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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爱狂夫 第六章

一向宁静的书房,此时简直是吵翻天!

黑心母女档要死要活的哭闹不休,白云冷著脸站在窗户旁,不发一语的冷眼旁观,而白仲刚端坐在大书桌後,有一口没一口的吸著烟,眼睛直视著桌上雪巧巧的照片,看不出他的情绪起伏,但夹著烟头的颤抖手指,泄露出他纷乱的心。

白雪无措地看著一室的混乱,他打了坏心肠的姐姐後,脸色不善的回头拿起莲蓬头兜头就胡乱冲著,而後随手抓下大浴巾,把她一包就往外一放,等他打理好自己後,就抱起她往楼下书房走,她根本连反对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坐在这里,白雪反而有些同情起坏心肠的姐姐,那一巴掌肯定很痛!

瞧她脸肿得半天高,嘴角还有血,看起来好不吓人!他下手真重……

一往他看去,她马上垂下眼,从进书房开始,他就一直不发一语的眯著眼看她,为什么要这么看她?他的眼神好奇怪……

他伤了她!他伤了他的小天使!原本的计画并不包括伤她,可他昨夜只管自己欲火的纡解,完全没有顾虑她的感觉,现在别说她怕他了,只怕是怕死他了!

这样的开始,比他原先预估的糟糕太多,没有想到他黑焰天也有昏头的一天!

对她的爱恋已深植入心,无法撼动!

「你别以为只有你黑家上得了台面,我告诉你,我们白家也是有头有脸的,更不是奸惹的,我的女儿哪是你说打就打,你以为你是谁啊?敢在白家撒野,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我今天绝不放过你!」

黑心肠的後母气得暴跳如雷,因为她发现从刚才到现在,白仲刚根本没有插手的打算,就只是一个劲儿的盯著桌上那张死人照片,任她叫嚷了半天。现在别说白仲刚,就连她儿子都一副置身事外的死样子,气死她了!

「随你!」黑焰天连看都懒得看那泼妇一眼,在黑家,像她这种角色太多了!就出刻薄的一张嘴。

「你当真没把我放在眼里?」黑心肠的後母火大的往前,扬手就要一巴掌下去。

黑焰天没躲,只是冷眼瞪著。

「住手!」白仲刚出声暍住,「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坐下!」

他的女儿这些年来过的是什么日子?白仲刚再一次责问自己。闹了半天,只为了双双挨一巴掌,那他的女儿呢?他的女儿失了身,她可曾问上一句?这就是他找来照顾女儿的人?他到底在做什么?

黑心肠的後母咬著牙,忿忿的收住手,退回她宝贝女儿身旁。对白仲刚,她可不想翻脸,她的下半辈子全靠他,这点道理她明白的很。

「到底怎么回事?」努力的稳住心绪,这才想起眼前的男子是最近闹得风风雨雨的黑家新一代主人,白仲刚不会愚蠢的以为,堂堂黑氏企业的新继承者,会突然没有原因的就跑到他家玷污他女儿,而白雪也绝不会做出丢他脸的事,所以这中间一定有什么缘由。

「令瑷再清楚不过。」黑焰天不想解释,毕竟他只是将计就计。

「雪儿?」白仲刚有路一错愕,黑焰天言下之意是雪儿勾引他?他不肯相信,他的白雪不会这样做的!

「我?我……」白雪看著脸上渐渐失去血色的酷爸爸,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哪里知道什么?却又惶惶然的不知道要怎么反驳黑焰天的话。

「他指的是双双。」白云没有回头缓缓指出白仲刚的错误。

「双双?」白仲刚将眼神转往继女身上,再次深受打击!原来连双双都有份,母女俩连手对付他的女儿,而他竟如此漠视的任由她们胡来?他突然无法正视白雪,他亏欠她!他亏欠他女儿,内疚让他瞬间苍老了十岁。

「你别胡说,我哪知道什么?」白双双抵死不承认,死大哥,到底在帮谁啊?她打算只要她不承认,谁也拿她没辄。

「你不知道你宴请我来作客?你不知道你买通厨师对我下药,好跟我来个生米煮成熟饭?还是你不知道,你同时对白雪下药,好让她一觉不醒,省的坏你好事?而这一切你为的只是要坐上黑家夫人的位置!」黑焰天言简意赅的直指事实。

「你……你别以为全推到我女儿头上就没事!我告诉你,我要告你,非告得你求爷爷告女乃女乃的,你等著!」黑心肠的後母一心发飙,没注意到女儿脸色已然大变。

「告我?」黑焰天冷嗤一声,「你太小看我黑焰天了,告我?我想你始终都没有弄明白,你以为会身败名裂,吃上官司的人是谁?」愚蠢至极的女人!

「妈……别说……别……」白双双惨白著脸拉住母亲,她真笨!怎么会蠢得以为,黑焰天可以被她玩弄於股掌间,他的话已说得够明白,只要他开口,她白双双将没有人敢再要她。

哪个名门会敢要出过这样一个丑闻的女子?那她一心一意,想嫁入豪门的美梦将正式破灭!这一想,她冷得连浑身的欲火都灭了。

「你发什么神经,拉什么拉?你妈我是在替你讨……」黑心肠的後母终於发现女儿不对劲儿的脸色,她慢半拍的看看自个儿的女儿、再瞧瞧一脸鄙夷的黑焰天,这才後知後觉发现事情的严重性。

「一巴掌是替你管教你女儿。」

事实上,一巴掌还便宜了这对母女,他一向以暴制暴。

「出去,你……出去!」白仲刚哑著嗓子,心痛不已,她们竟然无法无天到这种地步?在他家下药害他的女儿!这样的事实,击溃他长久以来的封闭情感,逼迫他正视雪巧巧早已离他而去,一下子太多的情绪纷沓而来……

一直背对众人的白云,此时转身,他木然的将还聒噪不已的母女俩,直接推出书房,当著她们的面,就这么把门关上、落锁。

「白雪是无辜的,你又怎么说?」白云平静的反问。

白仲刚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让白云代言,什么时候,白云也能独当一面了?看来他不但是个严重失职的继父,更是个失败的父亲。他还能说什么?他还有资格说什么?

「我娶她。」看来白家唯一够资格当家作主的人终於出声了,那他也不废话,有件事一直拉扯著他的神经,让他分神,他要尽快结束这里的纷乱。

「不要!」白雪惊呼出口,下一秒钟想起他的恐怖,才又怯懦的解释,「我是说……现在都什么时代了,黑先生也是被害人,没道理要他负责,他已经很可怜了。」这么说应该不会再惹怒他吧?这实在是没有道理,他哪里可怜?搞不好这一切都是他一手导演的,偏她没胆说出口。

回答白雪的出人意料之外的不是黑焰天,而是怪怪恐怖大哥——

「什么时代?你真是天真的可以!这个时代只要你是白家未出阁的小姐,就不容许你有任何一小点可以让人非议的地方,以双双的性子,今天一早怕是全世界都知道黑家的继承人在白家过了一夜。

你以为他们会说黑焰天趁白氏夫妇出国期间,到白家只为了吃饭、睡觉?

还是黑焰天被白双双迷昏了头,白痴的跑到她家不顾一切的要了她?」白云怒吼,冷眼旁观的外衣一卸下,他变得比白仲刚更像是个父亲。

「我……我想……」白雪看到白云翻脸知道自己该闭嘴,可是她更怕若保持沉默就会这么进了黑家门。她拉紧身上的浴巾,忍住身体一直传来的刺痛,想表达意见。

可白云一点也不想听她说。

「你想?多可笑!如果你真聪明的会用「想」这个字,今天这事儿根本就不会发生!而你居然还敢跟我提你想?」

白云突然逼近傻眼的白雪,恨声道:「你给我听清楚,你现在起再也不用想了!现下你没有选择,要真怨就怨你姓白名雪,黑、白两家绝不会为你赔上名声,所以黑焰天要娶你,你就得嫁给他!」这小笨蛋怕是永远都不明白他这个大哥对她的好。

「我要带她走,现在!」黑焰天对白家的内务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只要白雪。

「婚礼什么时候举行?」白云挡住黑焰天,非要把事情定案才肯放人。

「这星期日。」他果然没看错,这白云够资格当家主事。索性一切挑明了说,「婚礼所有的一切黑家会负责,白家只要在中午前拟好宾客名单,传给我,他们今天就能收到喜帖,其他的细节,就不劳费心。」

看著眼前的两个男人轻易的就决定一切,白雪知道真的没有选择了!其实就算嫁给他,在这么匆忙的情况下完成婚礼,外面还是会有人耳语的,只不过有了婚姻做挡箭牌,原本不堪的真实才可以美化成浪漫的梦幻。

而这浪漫的梦幻却会是她的恶梦!用眼角余光瞄他一眼,她就知道这恶梦指数绝对百分百,眼前她是没有办法反对他们所安排的一切,可是她总可以逃吧?

白雪才不在乎外面那些不相干的八婆八公,会传著什么恶毒流言,反正她压根儿不想和有钱人攀上一点关系,本来她是惦记著笨蛋妈咪托她照顾酷爸爸,可现下情况特殊,她不管了,决定远走高飞,让他来个没有新娘的婚礼,看他们奈她何?

不过如果被他带回家去,别说跑了,连走都有问题。

「我要待在家里,等婚礼举行。」这样应该合情合理吧?只要他们一答应,她就有把握能跑得无影无踪。

白雪努力的想引起他们的注意力,可惜一点也不成功。

「她的体质遗传了她母亲,对疼痛异常敏感,即便是打针这种小事,对她来说都是很难承受的,加上她是早产儿,怀孕对她来说非常不适合。」白云故意漠视白雪的动作,就当她不存在似的。

「我会注意。」黑焰天垂下眼,不疾不徐的回答。

疼痛异常敏感?什么意思?该死的!她的调查报告里为什么没有提到这一点?今早对他来说是天堂,但对她来说呢?原来她的哭泣不是矫情,是真的疼痛!他的情绪又开始起伏了。

其实没有人知道,这么多年来,白雪早把自己训练的比较不怕痛了,虽然先天不良,伹後天她可是很努力的想改良,虽然离正常人还有一大段距离,但是比起小时候来说,她现在可是强多了……

没让别人知道是因为黑心母女档有时会朝她捏上一把或掐上一下,为了怕她们欺负她上了瘾,因此她只要夸张的把五官皱在一块儿,她们就会乐得忘了再来一下。

抬头刚好看见黑焰天眼底一闪而过的情绪,白雪想,就用这当藉口吧,反正她也真的是痛得不想动。

「我现在真的不能动,让我留在家里,真的好痛!」她把表情做得恰到好处,委实可怜极了,任何人见著都要不忍。

可眼前的这两个男人硬是例外!

白云看穿她的意图,一点也不动摇今天赶她出门的决心。

看来,到现在她还是学不乖!他黑焰天岂是如此容易掌控的男人?

「就是知道你痛得不能动,所以我更要带你回黑家。」留在白家,那对母女会让她有好日子过?此刻他再也没有耐心耗在这里,於是口气不善的弯间:「你要乖乖听话?还是惹我生气?」

「我……」白雪被他逼近的脸震慑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无意识的向後缩。

「很好!」黑焰天一把捞起她,直往外走。

白雪被他不温柔的举动弄痛,全身疼痛的肌肉一经拉扯更是痛不堪言,眼看著怪怪恐怖大哥把上锁的房门整个打开。似在赶他们快走的样子。

「爸爸?」白雪怀著最後一丝希望,可怜的转向木头人似的父亲求救。

白仲刚被白雪的软语求救声给喊醒,起身想阻止,却被突然横过身来挡在面前的白云一记严厉的眼神,就定住他的身形。

白雪完全不能抗拒的,被抱离生长了将近二十年的家!

书房内静得可怕!

「一直是你在照顾她。」白仲刚羞愧的往後跌坐下来,难过的低喃著。

「我是她哥哥,不是吗?」白云嘲讽的丢下话就走,当这哥哥真是该死的痛苦!

白仲刚愣愣地看著雪巧巧的照片,泪终於落下,此刻他终於清清楚楚的明白,他失去了生命中的挚爱……

「不要!」白雪死命的拉著身上的浴巾,就是不放手!

「我叫你放手!」黑焰天此刻耐性全失,原本就不是好脾气的人,加上此时他觉得疲累,莫名的烦躁又一直搅和著,於是乎他开始吼叫,「你给我滚上去!」

黑焰天没有带白雪回黑宅,离开白家後就来到这家私人的妇产科,他该死的清楚知道她受伤了,可是从进门到现在半个多小时过去了,不论他怎么威胁恐吓,她就是死抱著从一进门就坐上的椅子手把,怎么也不放手,更不用说躺到诊疗台上。

想动手强迫她,可白云的话一直在他耳边响起——

对疼痛异常敏感……

「这位先生,也许小姐是不好意思。」

医师观察了半天,眼前的这对人儿,实在令他有点儿想笑,还好他今天没有约诊病人,院长临时CALL,他来的,说是有贵客,结果他还提早到,等病人等了十几分钟,要知道一向只有病人等他的份儿,哪有他这红牌医师等人的道理。

从一进门,行医多年的直觉告诉他,这小姐一定是第一次看妇产科,害羞自是难免,加上她进门时只围著一条浴巾,也许不幸发生什么事也说不定,而身旁这位先生一直怒目相向,她,只怕是更紧张。

院长特别交代他什么也别问,连诊疗室的护士都撤走了,不过如果他再不出声,他今天可能就要耗在这里了。

「不好意思?」黑焰天梢为压下怒气,他都忘了在他强要她之前,她还是个小处女。

不过,他没有任何放弃的意思。

「你是妇产科的权威?」

「权威有很多,我只是其中之一。」

「这些很多中刚好有位女医师?」这是他最後的退让。

「是有一位,不过她此刻应该在L.A.开医学会议,人不在国内。」

黑焰天思索了一会儿,再次间:「上不上去?」

「不要!」要她光果著身子,还要把腿架高,而房里除了她自己,另外两个又是年轻的男人,白雪说什么也不肯。

「那好……」黑焰天再次不温柔的捉住她,不过这次手劲儿自觉的放轻了些,他对著傻在一旁的医师指示,「打一针弄昏她。」

「放手!」他太可恶,欺人大甚!「放手!放手!我恨你!」

折腾了一整晚,加上一天的纷乱,白雪终於用尽最後一分力气。

啊!这下子也不用打那一针了。

看著自己一身的火红礼服,白雪怔怔的端坐在化妆台前,刚刚宴客时她明明累得都站不住脚了,可是现在她却睁著眼瞪著镜子里的自己,一点睡意都没有。

婚礼还是举行了,一切快得让她觉得根本像没有举行过似的,可那放大的结婚照以及自己身上的火红礼服,却又在在显示她真的结婚了。

这下真的糟糕了!这辈子她将与「平淡、幸福」的日子彻底绝缘,原本她还以为只要她在婚礼上答「不愿意」那黑焰天也拿她没辄——

可婚礼从头到尾,没有一个人问她愿不愿意,公证时新郎、新娘的章全是他用的印,那对章她之前连看都没有看过,证人对她来说更是陌生。

一脸木然的新人,贺客视而不见的笑脸和喜乐的气氛,让白雪觉得像是作戏般的怪异!

更别说双方的家人了!黑心母女档的嘴脸早在她预料之中,怪怪恐怖大哥今天倒是一反常态的多话,怕是喝醉了吧?酷爸爸今天也反常得很,虽然也是不发一语,可她就是觉得怪怪的……

黑焰天的家人就更奇怪了,虽一脸的笑意,眼底却净是凶残的杀意,彷佛彼此间有著深仇大恨,可若是仇人又为什么要笑脸相迎?

唉!全身上下痛死了,不想了!不想了!

白雪专心的卸起妆来,接著洗了个香喷喷的澡,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才从浴室出来,一瞧见坐在床沿的人影,白雪便直觉的往後退,急急的关上浴室的门。

他怎么进来的?都忘了,今天起他就是她的丈夫了;而今他坐在那里,该是要行使他做丈夫的权利,可是……可是她不想,那一夜的伤,到现在都还没有好,每天都还要上药……

白雪害怕的抵著门板,一番挣扎後,还是开门走了出来,因为她知道,他从不接受「拒绝」,尤其是她的。

黑焰天仿佛没看见她的幼稚行为,就这么坐著不动,等她自己靠过来。

「你……你……我,我……」好不容易站定在他面前,却慌得说下全话,白雪沮丧的不敢看他的眼,自动越过不发一语的他,乖巧的爬上新床。

如果她有勇气抬头,就会发现黑焰天的眼底装的不是,而是不该有的情愫。

白雪闭紧双眼,被动的感觉到床垫的下陷,他也上床了!才这么想著,浴袍的带子一下子就被抽走,冷冷的空气瞬间袭上身,她忍不住的把腿并拢夹紧。

「不准抗拒我!」他在她耳旁轻吹吐气。

这么近!白雪惊得没注意到他的语气虽然如往常般的霸气,却少了冷冽,多了一份温柔。

「我……不舒……舒服。」她拚命命令自己放松,同时小小声地表达出自己的意见。

「张开腿。」黑焰天再次轻声命令著。

他果然还是要……要……白雪红著脸,只能听话的把腿张开……

黑焰天的手指一探进她紧绷的身体,她猛地例吸一口气,反射性的往床头缩去——

会痛!

「别动!」黑焰天喝斥著,另一只手忙著固定她。

「不要!会痛!」她到底是哪里惹到他了?他干嘛要一直欺侮她嘛!她才不要乖乖听他的话,听他话的下场就是被他欺侮、谁要听他的!

白雪开始扭动挣扎。

「你总是学不乖。」黑焰天轻叹一声。

她一扭动,他的轻易地就被撩拨起来,今夜看来他别想好过了!他镇定的抽出手指,起身拉上薄被,覆住她的身子。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结束了?

白雪有些反应不过来,今晚就这样?一股凉意由伤处传来……他……他刚才只是帮她上药?怎么可能?他是喝醉了?还是在他的情妇身上发泄过了?

忐忑不安的等了仿佛一世纪之久,这才确定他今晚真的没有意思进一步,他身上传来的淡淡麝香,证明他没有醉酒,看来真的是因为情妇的关系。

白雪会嫉妒吗?事实上她高兴得很,心想这么一来,他就不会再碰她了!

一想到前两次的经验,她就忍不住发抖。

而现在有别的女人代替她,她其实是很感谢的,最好那女人还能帮他生个儿子,然後取代她入主黑家……白雪带著美梦,愉快的闭上眼……

黑焰天努力平息体内的欲火,今晚不碰她是因为她身上的伤,该死的从今晚起,他会亲自每晚帮她上药,以确定她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

还能忍耐多久?他不知道,但他清楚知道前两次他带给她的经验只有疼痛,等她伤好了,他会好好补偿她的,教会她领略之美,会是他极致的享乐。

如果白雪知道此刻黑焰天所想的,怕也会被吓得再也睡不著觉!

一点一滴的梭巡著身旁的可人儿,看她甜美的枕在她的天使枕头上,不知怎的,他决定要她醒来陪著他,今晚是他的新婚夜,虽然他不能碰她,可她能碰他啊!不该他一个人受罪。

黑焰天欺身向前,轻拍她睡得红咚咚的小脸低语,「醒来!」

不知白雪是太累了还是故意的,任他喊了几声,只见她翻转个身,脸为躲避打扰,更往天使枕头埋去,就是不醒。

黑焰天眯起眼,不豫明显地爬上他的脸,他突然一个用力,轻易抽走她的枕头,另一只手随後探进她微敞的胸口,毫不温柔地捉握住她胸前的柔软,甚至恶意的收紧手指。

不信她还不醒——

「啊!」白雪痛得拔尖声音,眼睛突然睁得大圆。

「醒了!」黑焰天没松手,反而掀掉之前才帮她覆上的凉被,让她完整的呈现在他眼前。

白雪倒吸一口气,刚才怎么会白痴的以为他只是要睡觉?自己还笨笨的真的睡了?上一次的经验突然灌进停摆的脑袋瓜,她惊骇得想摆月兑他的「掌握」。

「我不要!」无论她怎么努力,就是松不开他的手,这让白雪更急。

「别怕!我没想要你。」黑焰天邪肆一笑,安抚著身下的小人儿。

「真的?」为什么她总觉得不该相信他?

「只要你别再动来动去。」

「你保证?」白雪还是怀疑。

「我保证。」黑焰天轻易承诺。

「你自己说不做……爱的……」白雪不放心的红著脸求证,「那你就不能用……你……那里,碰我,碰我……这里!」还是说清楚比较保险,虽然这么说好丢脸哪!

黑焰天忍住笑,一本正经的回答他可爱的小妻子,「绝不碰你那里。」

他都不知道,原来冷肃的自己,也有调笑的一面,当然,这一面,只为她一人而存在。

「那……那……」白雪不解的盯著胸前的大手,为什么还不放手?这么被他握著,有些痛。

「我只保证不碰你那里,」黑焰天故意说得慢条斯理,「但附带条件是你要碰我这里。」他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的。

「什么!?」白雪不能置信的张大嘴,「你卑鄙!」就知道不能相信他!

「卑鄙?这话从何说起?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已经很大方的放弃的权利,而你居然不领情的说我卑鄙?」黑焰天倏地拉下脸,恢复成之前的冰冷,「要不要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卑鄙?」

纵然爱她,但他并不会因此而改变自己。

他在收紧手指,好痛!

「对……对不起!」白雪被迫道歉。

黑焰天这才松手。

才一松手,白雪管不住自己,反射性的就想滚出黑焰天的怀里,不过就像以往的每一次抗拒,最终她还是稳稳的待在他怀里,哪儿也没法儿去,终究是躲不开他啊!

「为什么你总是学不乖?」他总能轻易地看穿她。

黑焰天说得轻柔,白雪却听得心惊,几次经验下来,她明确的知道,他生气了,而且是生她的气,伹这怎么能怪她啊?人一感受到危险,下意识的自然就会避开,又不是笨蛋,还傻的贴上去。

白雪大气也不敢喘的僵住不动,隔了一会儿,才怯怯的打破沉默,「现在乖乖的听话会不会太迟?」还是鼓不足勇气正视他的眼。

如果白雪肯看黑焰天一眼,就会发现,他不但没有生气,眼底甚至於还藏著笑意。

看来,看他的脸色行事,她学得相当快,那呢?她是否也能如此迅速的吸收?不试试看永远也不知道答案是不是?

「握住!」黑焰天牵引著她的小手,包覆住他火热的中心。

「啊!」白雪轻叫出声,不敢挣月兑,事实上她也挣不开手,因为他的大手牢牢的压在她发抖的小手上,不能移动分毫。

「现在轻轻的上下滑动。」黑焰天再次指示,眉头微众,控制著渐渐火热的想望。

「我……我不……不会!」白雪被手里的灼热烫得结结巴巴,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要如何回应他的指示。

望著她布满身上的瑰丽,知道这命令远超过她的极限,这次他像个极有耐心的好老师,亲自引导她进入他的感官世界……

在黑焰天的指示下,白雪专心的执行他交付的每一个口令,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直到天际开始泛白,白雪再也没有体力应付他的要求,就这么趴在他滚烫的身躯上,沉沉的睡去……

而无法获得满足的黑焰天,静躺不到一分钟,便决然的将睡熟的白雪翻,将她安置好後,他面无表情的踩过冰冷的石地,进到浴室随便冲个冷水澡,回到床畔,只看了沉睡的白雪一眼,便穿上衣服下楼。

黑焰天没有敲门,直接打开星野的房门,对著一室的黑暗下达命令:「守好她。」

没等星野回话,黑焰天像来时般的迅即离去。

黑沉的夜,让渐露的曙光给随意的破坏,原来光的破坏力,跟暗是一样的彻底,甚至更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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