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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金厨师娘 第六章

书蔚走出公司大门,下意识的寻找丰田车,片刻后黯然的低下头,这时一个阴影笼罩在她身旁,书蔚抬起头,有些希冀,然后转成失望。

「褚先生?」这男人是公司合作对象的总经理,前途不可限量-

「书蔚,我来接-吃饭,-愿意赏光吧?」热忱的笑容伴随着一束花送到她手上。

瞪着眼前怒放的一大束红玫瑰,书蔚莫名的觉得俗气,她抬起头,机械性的微笑,「褚先生,谢谢你的激约。」这几天她都是一个人回家,突然觉得一个人也没有什么不好。

耳语声传来,书蔚注意到同事在盯着她跟褚致远,如果她拒绝了或许会更引起骚动。

「叫我致远。」他热切的说,「走吧!还是-另有邀约?」书蔚很想答应他,一顿浪漫晚餐加上数不清的甜言蜜语,或许还加上昂贵的礼物,她为什么要拒绝?可是却听到自己说:「致远,我今天刚好人有点不舒服,改天可不可以?」

书蔚故意咳了几声,柔弱无骨的小手攀住他的肩,一双媚眼看他,娇佣无力的说:「致远,你不会生气吧?」她不想跟他出去,本能地施展媚功。

远处一双被愤怒染红的眼,沉默的注视着眼前看似打情骂俏的-幕。礼亦咒骂自己真是犯贱,早知道她是这种女人,为什么着魔似的来到她公司,只想见她一面!

她显然-点都没有将他放在心上,仍如往常一般的周旋在男人堆中。忿忿地开中离开,礼亦的心燃烧着的不只愤怒,还有难忍的妒意。

美人轻声细语的要求,相信没有男人舍得拂逆她的意思。致远握住她的手建议道:「我带-去看医生?」握著书蔚的手不放。

「不用了,我巳经看过,现在需要休息。」书蔚把手抽出来,在他的脸颊印上一吻,呢喃着:「改天见哦,掰。」她转身便要走。

致远扯住她,「我送。」他因轻吻而心荡神摇,怎么也无法就这么放她离开。

她不想让他知道她家在哪,「致远,你真是个好人。下次再打电话给我啊。」书蔚朝他秀气的挥手,回眸的娇媚微笑中带着暗示,走路的模样直要把人的魂都勾去。她为什么要拒绝?书蔚自问着-或许她只是心情不好,总之跟「他」绝对无关!书蔚抬起头,注意到一台丰田急速驶离,不觉心跳加速。

不可能是他!他巳经这么久没跟她联络,那她还在希冀什么?

致远痴痴的望着她,好半晌才想起他原本是要送她回家。

女同事们更是张大眼睛,她居然拒绝让男人接送?张成0字型的嘴久久无法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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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蔚,-又不对劲了。」紫妍忧虑的说。

「是啊,前阵子-还胖了点呢,现在又瘦回来了。在烦恼什么?跟他有关吗?」丹芸问。

「是不是性生活不美满啊?」纤纤挤眉弄眼的胡说八道,「-跟-那位煞星现在怎么样了?」

三个人全知道礼亦自告奋勇接送书蔚的事,对她的改变自然联想到礼亦身上去。

书蔚尽量打起精神,不希望好友为她担心。「他不会再来了,我跟他已经完了。」察觉不对,这么说好象很暧昧似的。「反正我们本来就不合。」

「哦,那-最新-任的男朋友是谁?」纤纤嚼着花生,大刺剌的问。

没人再追问她跟礼亦的事?书蔚不禁有点失落,「没有。」她无精打采的说。

「没有?」紫妍惊叫,「-那些护花使者呢?在他出现后全消失啦?」

「当然有人追我,但我心情不好,没兴趣。」书蔚将前天才拒绝了褚致远的事说出来。

「这样很不对劲哦,小蔚,据我所知,他可是个小开耶!」丹芸拿着刀叉跟香鱼奋斗,不小心太过用力,叉子连着一小块香鱼飞了出去,引起一声诅咒,丹芸连忙过去赔不是,却绊倒椅脚,手里拿着的刀差点直接砸在男人头上酿成命案,怒吼声震天价响,吓得丹芸直赔罪。

确定丹芸不会有事,其它三人回过头,换纤纤发难。

「小蔚,丹丹说的没错-要不是真的脑子坏了才会拒绝小开的邀约,就是……」

「就是他的离开让-心情低落到反常,为什么呢?小蔚,-自己认为呢?」紫妍也温柔的问。

闷头瞪着自己的手指甲,书蔚注意到因为好几天没卸指甲油,指甲已经失去了光泽。她怎么会变成这样邋遢的女人?

迟疑了一会,书蔚说:「我不知道我最近是怎么了,但是跟他绝对无关。人总有低潮期吧?偶尔反常-下也是正常的,或许我现在就是……」

「小蔚,我们要听实话。」纤纤打断书蔚的话,直接的说道。

「是啊,小蔚,我们这么久的交情,难道-连心事都不愿意跟我们说吗?」紫妍加入劝说行列。

「我也要听!」好不容易回来的丹芸,坐下后便兴致勃勃的望著书蔚。

看到三个好友关切的目光,书蔚叹息,放下防备,悠悠说起自己的苦恼。

「我讨厌死厨师了,当然也应该讨厌他。可是他……很虽让人讨厌,除了先前几次不愉快的巧遇,他其实是……很好的。如果他有心,他可以很幽默和善,让人很容易喜欢他。我说的是喜欢跟他相处,不是喜欢他这个人。」书蔚加上-句,像要撇清什么。

喜欢他的陪伴跟喜欢他的人,这两者之间有分别吗?书蔚这么说是半承认了对他有好感,但三个人都没挑明说,因为她们知道书蔚也不会承认。

「耶你们怎么会闹的不欢而散?」丹芸好奇的问。

「因为我……告诉他,我厌恶厨师。」

「就这样?他也太没有肚量了吧!」纤纤提高声调,不敢相信男人竟这么小心眼。

「我好象说的太过分了。」书蔚承认,没发现自己在为他说话,到现在每当想起他那时愤怒的样子,她就荒谬的觉得自己似乎伤了他。

「那现在-打算怎么办?」紫妍轻问。

「没什么打算,他根本不该出现在我生命中,现在一切如常,我还应该高兴呢!」

「可是-并没有啊!」丹芸一边喝果汁一边说。

书蔚沉默了,「或许我只是一时不能适应吧,有人陪的感觉是很容易习惯的,我想,只要过几天就好了-们不必担心我,我没事的。」

真的没事吗?三人对看,并不作如是想。但感情的事谁也无法插手,她们也只能在书蔚身旁支持她,静待事情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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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星期平淡无趣的日子,书蔚决心改变。不1该说是恢复原先的生活。她厌恶前阵子软弱的像个白痴似的自己,为了生命中一小段插曲,弄得自己人不像人,简直可笑到极点。

从明天开始,她要重拾以前的光鲜生活,天天有人开名车接送、吃昂贵的餐点,接受数不清的名贵礼物。她可以慢慢挑选最好的一只金龟,确保自己来五十年可以衣食无虞、尽情挥霍。她不必付出任何代价,只需要与男人周旋。

书蔚走出公司大门,决定待会打电话给褚致远,将他编为第四十五号男友。

一辆朋驰可疑的停在大门口,书蔚本能的望了望。车子缓缓驶到书蔚身旁,后座的门开了,出现一个西装笔挺、风度翩翩的男人。

姜礼亦?!书蔚惊愕的看着他走近,忘了该怎么反应。他怎会出现在这儿?

礼亦一直维持笑容,手里捧着一束花,「给-,我亲自去选的。」

书蔚被动的接过一大束花,香水百合加上满天星,美得让她移不开视线。她抬头望向他,觉得他今天不太一样,不论是外表或是感觉,好象不是她认识的那个姜礼亦。

看他身上的西装,意大利手工缝制的西装,除非家里有点钱,否则是穿不起的,目光再溜向他抹上发油、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及脚上那双擦拭得闪闪发亮的皮鞋,最后看向耀眼得剌目的朋驰中,天哪,还有司机呢!他今天是怎么回事?书蔚有些疑惑。但是见到他,莫名的喜悦仍然盈满胸口。

然后,她想起了那一天的不欢而散,口气有些冲的说:「你来干什么?又要当我免费的司机?」

礼亦好脾气的笑笑,彷佛她刚刚说了笑话。

「小蔚,别闹脾气了,我知道那天是我不对,我没有风度,-愿意原谅我吗?」礼亦执起书蔚的手,忏悔的在上头印上一吻。

书蔚愣愣注视他的动作,直到因胡渣产生的剌痛感传来才回神,「你到底要干嘛?」她直截了当的问。

「我不想失去-,今天特地来向-赔罪。」礼亦再次施展迷人的微笑,深情款款的注视书蔚。「如果我说要请-吃饭,-愿意赏光吗?」

他不想失去她?是不想失去她这个朋女还是有更深的含义?书蔚的心乱了频率,这样的话该让书蔚怀疑他的动机跟目的,但她已经一星期没见到他,突如其来的惊喜让她的脑袋拒绝思考太多。

「可以,可是下够高级我不去哦。」她故意刁难。

礼亦温柔的牵起她的手,沉稳的嗓音让人安心。「放心吧,我订了最顶级的法国料理,只等着-、我去品尝。」他领她坐入车里,自己跟着进去,交代司机开申后,便转头望著书蔚,好半晌下说话。

他高大的身躯让宽敞的车变狭窄,书蔚有些不安,鼻息间净是他不容人忽视的男性气息,她抿抿唇,不甚痛快的问:「为什么这样看我?」害她觉得浑身都不对劲。

「在想-有多美,以及为什么我会这么愚蠢,竟然舍得一个星期不见。」

这样的话书蔚听得多了,但是由他口中说林来,不知为何就是让她芳心噗通直跳。

「反正都已经一星期了,为什么还要来找我?」她问,声音中带着点怨怼。

她望望豪华的轿车跟前座正经八百、甚至还穿制服的司机,问道:「你开名车、送我花,又要带我去豪华餐厅吃饭,是为了什么?」她可疑的盯着他瞧,见到他目光毫不闪避,自己反而不好意思扭过头去。

「因为我喜欢-!我用一个星期的时间确认了我对-的感情,这么大费周章也不过是希望-会喜欢。」礼亦握住她的手,迫使书蔚不得不看他,眼神温柔的让人醺然欲醉。「-还愿意给我机会吗?」

书蔚的手隐隐颤抖着,敛下眼,「那要看你怎么表现了。」这些话她同样算不出自己听过几遍,但是没有一次让她心跳这么剧烈。

没关系的,她告诉自己,只是吃顿饭,她不会喜欢上他,更不会给他机会的,因为毕竟他还是个厨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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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蔚在这样的气氛下醺然欲醉了。

她望着坐在对面的礼亦,媚眼迷离。他今天的表现实在是无懈可击,不但为她布菜、解说各道菜的来由,更殷勤的与她谈天,每每逗得她大笑。

此刻,他们正在享用饭后甜点,纵然书蔚常常置身在这样充满罗曼蒂克的地方,却从来没感受过如此愉快的气氛,她享受他的陪伴,微笑-直没离开她的脸。她说对了,如果他有心,是很难令人抗拒的,今天不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吗?

不过,他做这些全是为了她,反过来说,这也表示就算是他,也逃不过她的吸引力!得出这个结论,一抹女性自得的笑跃上她的脸庞。

将她愉悦自得的表情看在眼里,礼亦不动声色的从怀中拿出一个盒子,温柔的问她:「书蔚,-今天快乐吗?」

不假思索的点头,书蔚妩媚的朝他微笑。「谢谢,我很久没这么快乐了。」既然他为她耗费了那么多心思,她以温柔回报他也是应该的。

礼亦的嘴角有着细微的抽搐,一抹怒火闪过他的眼眸。他很快恢复镇静,诱哄道:「把手张开,我有东西要送。」

「送我什么东西啊,这么神秘?」书蔚笑问,把手伸了出去。

几秒后一个小盒子方方正正的躺在她手掌心,书蔚注视着眼前的盒子,突然想到毫不相干的事来。

上回叶廷璋送她的项链也是装在类似的小盒子中,只不过那却是分手的礼物,书蔚当时气愤的将它丢到山谷下,这时想起来不免觉得可惜,应该把它留下的,当掉也好嘛。

她回神,娇媚的倾身问:「这是什么呀?我可以打开来看吗?」这是他第-次送她礼物,书蔚珍惜的抚过盒子。

他不是她的金龟婿候选人,照理说她不该收他的礼物,这点原则她还有,但一想到这是他送的,书蔚便无法洒月兑的说不要。

「打开来看看喜不喜欢。」礼亦点头,眼里的嫌恶一闪而逝,她就真的这么拜金?也好,这样他就不会有任何罪恶感。

期待的打开小盒子,书蔚拿出里头的钻石耳环,第一次送她礼物就这么大手笔?这让书蔚意外,她望向他。

「为什么要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更昂贵的礼物她不是没收过,可是第-次就这么大方,实在令她有些疑惑。

「因为只有钻石才能表达我对-的心。」礼亦握住她的手,注视她闪着光芒的眼眸、她对接受礼物和甜言蜜语可真是驾轻就熟,想必在另一方面也……

礼亦愤怒的差点揪住她的小脖子。一个星期过去了,他以为自己可以将这个拜金女-在脑后,没想到她却固执的不肯离开他的思绪,他竟然天杀的放不下她!

但一想到在他无法忘怀她的同时,她却自在的像只花蝴蝶似的游走于男人之间,他就要发狂。所以他计画了今天,打算看看她是不是真如表面上那样的不知耻!若是的话,他再也不会浪费任何时间为这个不值得的女人伤神。

没想到他这么会说甜言蜜语,书蔚想道,可是……感觉还不坏。她安静的让他握着她的手,甜蜜的微笑洋溢在脸上。

「我有一个更大的惊喜要给。」礼亦神秘兮兮的说。

「更大的惊喜?我不确定我受不受得了,今天的惊喜实在是太多了。」她笑着埋怨。

「不,这个--定会喜欢的。」礼亦催促她起身,「我将它放在楼上,跟我一起去?」

楼上?书蔚想起这是附属在一家饭店里的餐厅,楼上指的一定是饭店的房间了。

「到底是什么嘛?」她撒娇着问。

「跟我去就知道了。」礼亦挽着她的手,「还是-会怕我?」他炯炯有神的盯着她。

「我怎么会怕你?」书蔚不假思索的回答,「好,我跟你去,希望这个惊喜值得。」

礼亦没有看她,野蛮的弯起一个阴狠的微笑。这个「惊喜」绝对值得!他在心中对自己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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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惊喜啊?这里什么都没有啊!」书蔚环视房间,举目所及除了-张双人床、电视和几张椅子,根本什都没有。他说的惊喜该不会藏在浴室吧?

「……惊喜就在-面前哪。」关上门,礼亦落了锁。转身面对她,开始不耐的月兑去累赘的领带和西装外套。一整天戴着这个鬼东西,让他快要呼吸困难。

「你是什么意思?」他的语气让书蔚开始警觉,瞪着他现在只穿著白衬衫的胸膛,一个念头在她脑中成形,「根本没有什么惊喜对不对?」她努力冷静的问。然而,在这样密闭的空间中实在很难冷静,尤其是对方正在宽衣的时候。

「没错。」礼亦停下动作,嘲弄的望着她,「原来-还不算太笨。」

他居然敢这样对她!书蔚不说话,直接起身往门外走,却被他的身体给挡住了去路。

「走开!我要离开这里、离开你这个神经病。」见他还是不动,书蔚气了,同时有点慌,他现在冷酷的表情跟刚才温文体贴的男人简直判若两人!她开始推他。「我叫你走开!」

一把握住她细致的手腕,礼亦粗鲁的将她往房里的大床上推去。冷酷的说:「都已经到这里来了,我会让-走吗?」他扬起恶意的微笑。

书蔚差点稳不住自己,她狼狈的坐在床上怒瞪着他,「你想怎样?」现在的他好陌生,眼里净是疯狂的光芒,他到底是怎么了?」

「我想怎样?当-跟一个男人走进饭店房间时,这个问题的答案-早该知道了不是吗?」礼亦愤怒的说,居高临下的俯视她,傲慢的说:「-是要自己月兑衣服还是我动手?」

他居然……居然想强暴她?见到他冷硬的眼神,书蔚开始害怕、然而她还是骄傲的挺直背。

「你要是不放我走,我就叫的让全饭店的人都听到!」

礼亦不为所动,「这里的隔音效果一级棒,-尽管叫。」他开始靠近她,像戏要猎物般的缓慢。

书蔚慌忙从另一头下床,想绕过礼亦冲到门口,没想到她还没下床,礼亦已经扑身将她压制在床上,形成暧昧的画面。

她真是错看他了!书蔚美目喷火,「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有着被背叛的伤心。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不就是-以美色诱惑男人为-奉献金钱所要付出的代价?我又为什么要例外?」他低下头盯着她,温热的嘴唇扫过她的唇、颈间,勾起她阵阵颤抖,「何必故作清高?我早就看清-了!」他轻蔑的说。

书蔚无法克制他的唇带来的怪异颤悸,「原来你自以为是正义使者,要来处罚我这个拜金、没有操守的坏女人?」他竟然是这样想她的?书蔚气愤又伤心,「就算我是人尽可夫的女人,我也不要你!听懂了吗?我要任何人,就是不要你!」她气愤的以言语伤害他。

吻至她颈间的唇停住,礼亦抬起头,漆黑的眼眸像深幽的潭水。

「告诉我,如果我是可以一掷千金的董事长,而不是-所厌恶的厨师,-是不是就会心甘情愿地献上-的身体?」他恶意的让与她紧密贴合,让她感受到他的亢奋。

书蔚倒抽一口气,既气自己对他无法掩饰的反应,更气他竟然认为她廉价无耻。不过她不会对他求饶。

「我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怎么样?」

礼亦愤怒的望着她,「很好,现在就拿出-的床上功夫,让我瞧瞧-在其它男人身上学到了什么!」这个想法刺痛了他的心,他不耐的将之-开,专注在眼前诱人的娇躯上。他吻她的唇,双手也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她应该咬他的!书蔚对自己说,可是她却无法对他这么做,因为他的话虽重重的伤了她,动作却是温柔多情的。

可是她不应该任这种情况下让他占有她!她不要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情况下付出她的身体。

书蔚慌乱的想着月兑困的方法,决定先假装顺从他,再趁他不备的时候月兑身。于是书蔚反客为主的将手揽上他的肩,顺服的张嘴让他侵人她的唇。

这么快就露出本性了?礼亦愤怒的想。然而他却无法粗暴的对她,只是饥渴的吻着她柔女敕的唇,双手忙碌的解开她的衣裳。

他在她身上亲昵的动作让她害怕,不懂为什么她顺从他之后,他反而更为生气?她可以从他紧绷的身体和探索的手察觉这点。自己身体怪异的感受也让她慌乱,书蔚静止不动,打算像书上写的那样,攻击他最脆弱的地方,然后迅速逃走。

「怎么了?愿意迁就我这个厨师了?」礼亦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定住身体望着她。

书蔚环住他,轻喃:「我喜欢你,抱我。」

她的话让礼亦兴奋的颤抖,随即又愤怒的提醒自己,这只是她-贯对男人的伎俩。他扯开她的衣裳,双手抚上她胸前的浑圆。

书蔚真真正正的颤抖起来,她害怕这种陌生的感觉。不再假装自己多世故,她奋力挣扎、努力抬腿踢他、张嘴咬他。更让她害怕的是,她震惊的发现刚刚说的话不全是谎言。

这果然是她想月兑身的小把戏,礼亦低吼着再次压制她的挣扎。

「-这个狡诈的泼妇,别想从我身边逃开!」

书蔚渐渐累得放弃了挣扎,怒瞪着他,「你宁可要一个不情愿的女人?还是你习惯强迫女人?」她不顾一切的激怒他。

礼亦不怒反笑,有趣的望着她。「想激怒我好月兑身?我没那么愚蠢-现在不情愿,等一下就会心甘情愿了。」他再次吻她,放在她胸前的手没有停止过动作。

书蔚绝望的闭上眼睛。真可笑,她的贞操居然会毁在这个美好的晚上,而侵犯她的居然是他!书蔚决心不理会他,把自己的感觉抽离,她绝对不会求他放过她、给他更大的满足感!尽管这么想,但在礼亦将手探人她的裙下时,书蔚仍然崩溃了。她忍不住怕的发抖,泪水浮上眼眶,但她倔强的咬牙忍住,不让它落下。

礼亦的动作顿住,抬头深深的凝望她倔强的美丽脸庞,看得出她眼里的泪水不是假装的,而她不住颤抖的娇躯让他知道她吓坏了。

将手从她身上抽离,礼亦温柔的盖好她的衣服,深深的叹息,她若是大哭、泼辣的反抗,他都可以无视。但她这副害怕的要命却硬是不肯示弱的模样反而让他心软。

或许她人尽可夫、拜金虚荣,但她的泪让他觉得这样做似乎太过分了。身体的灼热悸动尚未消失,却已经不可能继续下去。礼亦望着她仍发抖、却努力克制自己的模样,粗声说道:「别哭了,是我不对。」

她讨厌他、她恨他,他居然敢这样对她!书蔚在他为时已晚的温柔下泪水终于夺眶而出,气愤的指责。

「你太过分了!居然设下陷阱来……来做这种-脏事!」她脸上满是泪水,将她的妆给弄花的一塌糊涂,看起来应该会很滑稽的,可是礼亦却觉得现在的她看来格外可爱。

「像只小花猫。」礼亦轻点她的鼻尖,爱怜的递给她面纸。

书蔚白他一眼,不睬他递过来的面纸,不床到梳妆台前,惊叫一声,直冲浴室,哗啦啦的水声不断传来。几分钟后她才出来,素净的脸上充满怒气。「姜礼亦,你好过分,我发誓跟你势不两立!」

礼亦等她靠近床边,手一使劲,便将她带人怀中。

「我抱歉,但是-……实在是欺人太甚。」礼亦温柔的抚模她的秀发,「我过分,-也过分,我们就算扯平了好不好?」他第一次看到她这么真实的情绪反应,可见他真的把她吓坏了。

哪有那么简单就扯平的道理?书蔚才不打算这么轻易的原谅他。

「你居然为了……欺负我而大费周章准备这么多把戏,还虚情假意的说喜欢我,你真是可怕!」她指责。

礼亦不自在的挪挪身体,那些话……并不全是假话,但他不想让她的虚荣心更加旺盛。「-刚刚不是也说喜欢我、要我抱你?」他提醒她。

书蔚默默无言,「那是……情势所逼。」她的气焰全消,疲惫的躺在他怀里,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书蔚,」礼亦扶正她的身体,正色说:「我们相识到现在,除了接送-的那段时间,似乎没有一天是和平相处的。我们真正的和解吧!以后不要再提这些不愉快了,好吗?」

「你当然这么说啊,你刚刚的行为可是要吃上官司的呢!」书蔚哼一声,嘴硬的说。

礼亦烦躁极了,「-可不可以说一次真心话?我们都知道刚刚我并没有伤到-!」

他灼热的眼神让书蔚尴尬的撇开头,气势整个弱了下来。「那你到底要怎样嘛?」她问,嘴不自觉的嘟了起来。

礼亦啼笑皆非,「我希望我们不要再伤害对方了,和解?」

「随便你啦,我人在屋檐下能说不吗?」书蔚有些矫情的埋怨,想想自己这样枕在人家的大腿上好象不太对,挣扎着想坐起来。礼亦却制住了她的动作。

「你还想对我使用暴力啊?」书蔚问,有些讽刺。但即使在最可怕的时候,她也不认为他会真正伤害她。

「让我抱-一下。」礼亦说,静静的抱着她,「-有想过我吗?」

哪有人这样问的?书蔚的脸蓦然发热,转头含糊的说:「问人家之前,自己要先说。」他才不会说呢!书蔚认定礼亦绝不会说这种恶心八拉的话,而既然他没说,她也就不必说了。

「我想。」礼亦承认,他根本不必想她,而是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不知何时已经住到他心里去了。他轻抚她的发,「-没有话要对我说吗?」既然已经这样,除了认栽他还能怎样?

书蔚讶异之后是醺然的感觉,他居然说他想她?

她假装考虑一下,「我想你……」

礼亦的微笑还没成形,书蔚便又说了三个字。「……的手艺。」

脸色变得铁青,礼亦威胁的意味十分明显。「-是说我做的食物比起我这个人,更值得想念吗?」

他受伤的语气让书蔚想笑,她榄住他的脖子,可怜兮兮的对他说:「这个星期我都没吃好,都是你惯坏我的胃口,怎么办?」没辙的抱紧她,礼亦承诺着:「-可以用接下来的日子好好的补回来,不过……」他邪邪的笑,「可别吃太胖了,丰满的身材引人遐思,但过度丰满可就让人倒胃口了。」他作势测量她的身材,评论道:「危险边缘。」

书蔚生气的捶打他,眼睛瞪着老大。「你敢这样说我?」她转过头,头倚在膝盖上,好半晌不作声。

「书蔚-我是开玩笑的。」她颤抖的身子让他心疼极了。「我真的是骗-的,别哭好不好?」他真要对她求饶了,从来没对一个女人的喜怒这么在乎过。

书蔚笑得眼泪都流出来,-着肚子笑望着他,「没想到你也会被骗啊?谁叫你要骗我,这是小小的报复。」

礼亦回神,「-敢骗我?我要让-付出代价!」他故作凶狠的伸出魔爪。

书蔚笑倒在床上,求饶着:「对不起、对不起嘛。」

看她笑得这么开心,礼亦脸上也浮现温柔的微笑,他捧住她的脸,不由分说的吻上她。

书蔚静静的让他吻着,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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