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敏双眼呆滞的坐在她的小阁楼里。
从她吃完午餐,便认命安分的坐在她那张特大号的书桌前开始算起,她已经维持这姿势长达三小时又二十九分零九秒了!早已超过正常人体所能负荷的范畴,她隐隐觉得双脚发麻、腰酸背痛,更惨的是,她的大脑严重地不听使唤,呈现出一片令人沮丧的空白。
“唉——”余安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那颗起不了任何作用的头颅,无力地垂在摊了一桌子稿纸的书桌上。
突然,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划破了午后阁楼的沉闷。
余安敏倏地从椅上弹跳起来,双腿因为发麻而行动不灵活,一个跟跄,险些跌倒。
“不会是‘催命铃’吧!”余安敏迟疑地望了望搁在门边那具铃铃作响的红色电话,心里直发毛,深怕是出版社打来催稿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