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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斗阵 第十章

风光明媚的午后,楚亦昀一行人风尘仆仆地自扬州、苏州、泉州几个省分巡视产业回来,经过第一次与俞枫桦初识的地万,使他伫足不动地想起三年前的回忆。

“庄主,你又想起枫桦小姐了,是不?”身旁的月影能明白主子此刻的心情,三年前他也跟主子来过,虽然不是很了解主子感情路走的过程,但从其他人的口中,他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细节。

“嗯。”至今,楚亦昀还是会不能自拔地想起她的点点滴滴,为了实践对她的承诺,不论远行或是外出,他一律都会带着雪狼在身边,现在的雪狼已是他不可或缺的贴身伙伴。不过除了他和桦儿外,它依旧不让任何人靠近,连想尽办法要接近它的日向和月影也不行。

霍地,他的思绪被一道声音吸引了过去。

“喂,听说前面有两个长相一样的男孩,把老喜欢调戏妇人的街头霸王熊天劭耍得团团转。”

“真的吗?太好了,那种杭州城的败类该是要好好教训他的时候了。”

“不过,最令人啧啧称奇的是,他们年龄还不到三岁哦!”

“那有得瞧喽?”

楚亦昀看着两名陌生人离去,对他们的对话起子兴致,“我们也过去看看。”他很好奇,但内心却有一股跃跃欲动的兴奋感,像是有什么好事要发生般。

“是,庄主。”

一到现场,两位孩童的外表及身上的在裳让楚亦昀一振,因为俞枫桦曾做过同一款式的衣服给他,偶尔他会拿出来穿一穿,毕竟,那么新潮的衣服他不敢太过于招摇。

不止他,连日向和月影看到了也微微一怔,他们的长相就跟主子小时候一模一样,简直就是一个模具印出来的。

“小鬼,念在你们年纪小,只要快快滚出我的视线,我或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饶了你们的小命。”熊天劭认为,对付小孩子不必太过认真,稍微恐吓一下便

“哥哥,他说我们年纪小耶,”俞昀阳一副天真的模样说道,“可是干妈她们说,我们年纪虽是三岁,但我们却有十岁的心理、二十岁的智商,还有三十岁足以勾引女孩们外表的魅力,四十岁老人家应有的体力,有五十岁泡马子的技巧,六……”

“停,不要说了。”熊天劭受不了地想,要是再说下去,后面一定还会有更离谱的话,真不晓得他们的父母亲是怎么教育他们的,真是失败。

“所以,他刚才才说他是个瞎子嘛!”俞昀翔就事论事地道。

“我哪有说我是瞎子。”熊天劭拂然作色地咆哮如雷。

围观的老百姓听后更是窃笑出声。

看着一浪又一浪的嘲笑声,从未如此这么窝囊过的熊天劭,不敢相信他的面子就这样被三岁孩童践踏得体无完肤。

他脸色阴暗地说道:“我不能原谅你们,绝不。”

“哥哥,我们有叫他原谅咱们吗?”俞昀阳佯装努力地回想着。

“没有。”俞昀翔摇摇头,笃定地说。

一旁的众人包括楚亦昀在内,不免要替兄弟俩捏把冷污。

“纳命来。”语落,熊天劭迅速地出了拳。

这拳又快又狠,楚亦昀知道那个孩童绝躲不过此拳,便暗中扔出一颗碎石子打中熊天劭的脚踝,使他冷不防地跪倒在地上。

接着,雪狼跳上熊天劭的身躯压住他,不让他起身。

“哥哥,有狼耶!好漂亮的毛啊!”俞昀阳把刚才的事当作过往云烟,高昂兴奋地上前抚模着雪狼的毛。

“小心,别碰它。”楚亦昀赶紧出面喝止,但来不及了,娃儿已经模了,而且雪狼似乎还很享受娃儿的抚弄,最最令他惊讶不已的是,雪狼竟然救了才见面不到半个时辰的娃儿,“娃儿,你们叫什么名字?”

俞昀阳抬头瞧了楚亦昀一眼后,又低下头继续玩弄着雪狼的毛,“叔叔,我妈咪告诉我们要问人家的姓名,一定要先报上自己的大名,难道你的父母没教过你吗?”

“庄主,好耳熟的对话啊!”日向闷声笑道。

一旁的月影也好整以暇地跟着笑出声。

片刻间,远处传来一阵一阵的叫唤声,“昀翔、昀阳,你们在哪?”俞枫桦直觉地往人群多的地力钻,因为儿子们也只有这个本事引人注目。

熟悉的声音让楚亦昀心中一怔,会是她吗?还有,为什么远两个娃儿的名字会与他和翔阳山庄的名字联在一起?种种疑问在他的脑海中盘旋不去。

“妈咪,我们在这里。”俞昀翔出声明示自己的所在位置。

俞枫桦泼开层层的人墙,终于看见两个儿子跑向她,“我不是警告过你们,不要乱跑的吗?”她气得劈哩啪啦乱骂一通,只停一下车,回到原地竟看不见他们的踪影,让她急得到处找人。

“可是,你不是教我们,遇到有困难的人要出手相救吗?所以我们才会离开原地救了那个漂亮的‘妹妹’。”俞昀翔一边解释原委,一边指着路旁的小女孩。

俞枫桦顺势望了过去差点跌倒,人家小女孩也有十五、六岁的年纪,他们居然指称她是“妹妹”,像话吗?

她的一颦一笑,即使生气,都是他所认识的桦儿。忽地,楚亦昀轻唤着,“桦儿,你是桦儿吧?”

俞枫桦听到长久以来,梦中时常梦见的声音,紧紧扣住她的心,深深吸了一口气,她转头定定地注视着他,雾气不知不觉中已浮上了眼底,令她无意识地叫出来,“亦……昀!”惊讶与激动交替起伏着,她的双眸连眨都不敢眨一下,生怕美梦骤醒,“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在作梦吧?”

“你不是在作梦,真的是我,桦儿。”他打量着她,低垂的眼睫、美丽的额头、紧绷的脸颊和下颚的线条,还有绽放强烈光芒的瞳孔,鲜艳的光线将她漂亮的脸蛋清晰地凸显出来,而岁月也似乎不曾在她完美的轮廓留下一丝丝痕迹。

突然间风停了,所有的一切都回归静谧,他们两人就这样彼此盯着对方的眼睛,恍若周围无人般。

“妈咪。”

俞枫桦被两道稚音拉回神,她用舌尖舌忝了一下唇,蹲下道:“昀翔、昀阳,妈咪跟你们介绍,眼前这位就是你们思盼已久的爸爸。亦昀,头发分左边的是老大俞昀翔,而分右边的是老二俞昀阳。”岂毕,她含泪凝现着楚亦昀。

“爸爸!他真的是我们的爸爸?”兄弟俩齐声地问道。

“嗯。”她轻轻点了下头。

兄弟俩转过身,观望着一出世就不曾见过的父亲,“爸——”他们冲上前抱住楚亦昀低的颈子。

虽然叫法有点奇怪,不过他大致了解他们的意思,也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们的名字会与他如此的相近,原来他们是他的孩子,楚亦昀喜极而泣地想着,不仅妻子回来了,还带着两个这么聪慧的儿子回来与他团聚,他真是太高兴了,此刻无法用任何言语来表达他的心情。

“恭喜庄王,贺喜庄主。”日向、月影说道。

众人也为这场认祖归宗的戏码而鼓掌。

许久,楚亦昀才抬起头,双眼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桦儿,我们回去吧!”

“不,不行。”她兀自地猛然甩头。

“为什么?”他暗忖,这坎他说什么也不会放手了。

“你忘了,三年前你与琪儿结婚的事实啊?”

楚亦昀解释道:“我和琪儿并未结婚。”

“啥?!”

楚亦昀把舅舅的背叛及与黎琪儿解除婚约的理由全解释清楚,“所以,我和琪儿根本就还没成亲,翔阳山庄庄主夫人的宝座我永远只留给一个人,一个我的挚爱。”他缓慢地走向她,“那个人便是你——俞枫桦。”

“亦昀。”俞枫桦感动得双眼泛红,原来她误会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他见到她美丽的明眸蒙上一层水雾,心为之揪紧,“好了,别哭了,你只要答应我一件事情,我就原谅你。”

“什么事情?”

“嫁给我为妻,补偿我这三年来的相思之苦。”

她眼眶充满着几许的泪珠,嘴角勾起淡淡的微笑,毫不考虑地这:“好,我愿意嫁给你。”

他高兴地轻啄了下她的双唇,“我爱你,桦儿。”他将用其一生的爱来呵护

“我也爱你。”

唉!有妻子、儿子,他还夫复何求?楚亦昀拥着妻子,一人牵着一个儿子,打算一同回山庄办喜事。

至于车子,等有空闲时再来开回去好了,俞枫桦高兴地想。

途中,俞枫桦突地问道:“不知小楚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呀!早一年前就嫁人了。”

“真的啊!太好了。”

楚亦昀暗忖,总有一天他会告诉桦儿,欣儿和她夫婿相遇的有趣故事,那是一段惟美浪漫的爱情史……

俞昀阳问道:“妈咪,谁是小楚?”

“她是爸爸的妹妹,妈咪的好友,你们俩的姑姑。”

“姑姑!”俞昀阳倾身向前,对着俞昀翔道:

“哥哥,是不是神雕侠侣里面的杨过,老是喊‘姑姑、姑姑’的姑姑呀?”

“对,杨过每次总喜欢说‘姑姑、姑姑,咱们来一起练玉女神经吧’。”

“不是啦,是玉女心经。”俞昀阳纠正他,

“这时候,姑姑就会说“过儿,练玉女心经是要袒裎相见的’。”

“他们在做什么?”楚亦昀好奇地问,瞧他们表演的那么精采。

“别管他们,他们中武侠小说的毒太深了。”

“是吗?”他有点狐疑,牵起妻子的手掌,不禁忆起两句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微风中荡漾着他们一家人幸福银铃般的笑声

“亦昀,我已经决定要送你什么当情人节的礼物了。”俞枫桦面露欢喜之色,带着三个多月的身孕以极快的时速跑人书斋。因为再过两天就是中国的七夕,她可是绞尽脑汁才想出来礼物。

回忆起几天前,亦昀还一脸茫然的表情问她什么是“情人节”,她就不自觉地想笑,经过一番的沟通,他才明白。

待她冲进去,倏地有好几双目光齐看向她,尤其坐在案前的楚亦昀更是锐利。

“桦儿?”楚亦昀皱眉地盯着她。

“夫人……”各位堂主惊讶地叫了一声,望着精力总是那么充沛的庄主夫人,虽然这种戏码每天都会上演一遍,但在这种非常时期他们难免也会心惊胆战。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正在开会,所以……”她苦笑道,眯上一只眼,吐吐舌头,已有被挨骂的心理准备。

“今天的会议就开到这,你们下去吧!”首先打破尴尬场面的是一庄之主——楚亦昀。

“是,庄主,属下先行告退。”众人说完,纷纷行礼离开。

楚亦昀等其他人全走后,开口叫道:“桦儿,过来。”

俞枫桦低着头,认命地走过去。

他突然将她拉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惩罚性地捏一下她的俏鼻,“你啊!差点把我给吓死,知不知道?”对于刚才的那一幕,他还有点余悸犹存。

“对不起,我实在不晓得你们在开会,不然我是不会贸然闯进来的,没想到会把你吓成这样。”她像个孩子般地认错,卷起衣袖替他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

楚亦昀翻个白眼,没好气地道:“我不是指那件事。”

“那是哪件事?”也只有这件事惹得他不快,难道还有别的?她是真的不懂了。

看来得好好地帮她恢复记忆才行,他无奈地想。“我问你,以你目前的体质能在回廊上跑吗?”

“为何不可?”她应得非常肯定。

“你还好意思答得理直气壮。”楚亦昀嘲讽地说,“难不成你已忘了你有三个多月的身孕,不宜做太剧烈的运动吗?”他提醒着。

俞枫桦单手握拳,击了一下另一只手掌,

“啊!对喔,我的确是忘得一千二净。”她无辜地以傻笑带过。

“你,俞、枫、桦。”他的太阳穴浮出显而易见的青筋。

“别生气,你别生气嘛!”她拍抚着丈夫的胸膛,解释道:“放心,孩子一旦到第三个月是进入安稳期,不容易会流产的。像我在生昀翔和昀阳时,还不是活泼乱跳,大夫说这比较有助生产。”

“我不是生气,是因为你第一次怀孕我来不及参与,而这次你怀孕我倒有点初为人父的感觉,所以做任何事情都会紧张,怕自己做得不好。”

俞枫桦闻言,感动地勾住丈夫的颈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用心良苦。”

一听她哀伤的语调使楚亦昀大感不妙,大夫千叮咛万嘱咐他绝不能让孕妇太多愁善感,否则会影响胎儿的生长发育,而他竟然忘了。

他话题一转,“你不是要送我情人节礼物吗?在哪里啊?”

“经你一提……”她从怀中掏出一个卷轴,递给他,“喏。”

楚亦昀接过手,搞不懂为何妻子会送他这样一份礼物?

“快打开来看看,虽然我写的毛笔字有待加强,但心意到就成了嘛。”俞枫桦情绪似乎有点亢奋地催促着他。

顺了她的意,他拆开腺,正准备深内容时,“轰隆”一声巨响,由外传人他们的耳里。

“怎么了呀?”俞枫桦跳离丈夫的大腿,往外走去。与丈夫到了庭院中,她看见后山有一阵很大的浓烟一直往上冲。

“一定是那两个小家伙又把实验室给炸了,我不能再饶了他们。”她生气地想,这种情况已不知在这个月发生过多少次了。

“你不要太生气,小心身子,教训他们的职责,就由为夫的我来代替你。”

“你……下得了手吗?”他那么疼他们,不禁令她有点怀疑。

“不行也得行,妻令如山嘛。”

“那还等什么,走吧!”她最喜欢看那两个小子被修理的“英姿”了。

目标是后山实验室,她偕同丈夫往后山的万向走去。

春风轻轻地吹进畚斋里,把刚拆一半的卷轴吹开了,上头写的字虽歪七扭八的,但依旧可以看清楚写些什么——

爱妻七大守则:

一、太太绝对不会有错。

二、如果发现太太有错,一定是自己看错。

三、如果自己没看错,一定是因自己的错,才害太太犯错。

四、如果是她自己的错,只要她不认错,那她就没有错。

五、如果太太不认错,自己还坚持她有错,那就是自己的错。

六、千错、万错、都是丈夫的错。

七、总之,太太绝对不会有错,这句话绝不会错。

月月月

“妈咪、妈咪,你看,我和弟弟送给你的母亲节礼物。”

四岁的楚昀翔、楚昀阳兴匆匆地跑人后花园,后头跟随着两只雪狼的孩子,名唤隼星及银星。

来到古代后,两兄弟就从了父姓,虽受过二十世纪教育的薰陶,却不被古代的礼数所束缚,依然我行我素地叫着现代的叫法,不论怎么改都改不过来,连他们的父母也拿他们无可奈何。

“什么是母亲节?”楚亦昀不懂地问着身旁的妻子。

“母亲节是我那年代最伟大的节日……”俞枫桦向他解说“母亲节”的由手o

“喔,原来如此。”他了解地点点头。

楚昀翔与楚昀阳笑咪咪地说道:“妈咪,祝你母亲节快乐。”

“谢谢,你们做了什么东西送我?”俞枫桦口里问着,瞧他们笑得那么奸诈,心中有股不祥的预感。

连趴在凉亭旁做日光浴的雪狼也嗅到不寻常的味道,抬头看了两位小主人一眼。

“就是这个。”楚昀阳兴奋异常地从背后抱出一颗定时炸弹。

俞枫桦一看,脸色大变,惊呼一声,“我的天哪!”这种礼物她宁可不要。

仍不明就里的楚亦昀,她莫名其妙地问:“怎么回事?那是什么东西?”语音方落,他动手要去碰那颗形状怪异的圆球,却被妻子及待挡住。

“你最好不要去碰那颗东西,否则你会后悔一辈子。”她揉着倏然紧绷的额头,闭上眼说道。

“为什么?”

“你真的那么想知道?”她敢打赌,他听了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楚亦昀笃定地点点头。“嗯。”

半晌,俞枫桦才缓缓地道:“它是一颗足以摧毁掉整座翔阳山庄的炸弹。”

“炸弹?那是什么东西?”他一副听都没听过的表情。

她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这样还不明白,好吧!那说白一点好了,“就是会死很多人的意思。”

楚亦昀闻言,收敛起呆呆的神情,面孔变得严肃,抱起妻子跳离儿子们的范围内,“你们为什么要做那么危险的东西?”早知道儿子会顽皮到这种地步,他就不要顺了他们母子的煽动,在后山盖什么鬼实验室及武术道场。

楚昀翔和楚昀阳心想,他们怎么可能说得出,是为了试探母亲大人拆除炸弹的能力所做的?又不是想活活被打死。

俞枫桦感应到丈夫蓄势待发的怒气,“别生气,我有办法解决那颗炸弹。”她尽量安抚他,转头对儿子发出命令,“昀阳,把炸弹放在石桌上。”

楚昀阳乖乖地照做。

俞枫桦要走过去时,却被丈夫拉住,“放心,看我的,你也不想有人死吧?”话声甫落,她挣月兑楚亦昀的手掌,朝儿子走过去。

瞧了一下内在的设计,她发现这炸弹虽简单,但里面的线条多且错综复杂,一转错就会爆炸。

她命人拿了一把小剪刀,一一剪开不同颜色的电线,最后只剩下最重要的白色和紫色线,让她不知该剪哪一条。

楚亦昀见妻子额头冒着汗珠,自己又帮不上忙,只有在一旁干着急的份,任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妈咪,时间快剩下不到一分钟了。”楚昀翔提醒着,跟弟弟围在石桌旁看着母亲拆除炸弹的英姿,虽然有听过干妈她们以前如何的神勇描述,但仍想亲眼印证。

“你给我闭嘴,还不快说,到底要剪哪一条线?”楚亦昀受不了这种濒临死亡的折磨,开口对儿子吼问。

楚昀翔和楚昀阳互相看了彼此一眼,哥哥代表发言暗示,“妈咪那么爱爸爸,所以妈咪一定不会让爸爸死掉的,对不对?”

俞枫桦听出儿子的话中话,流露了解的笑靥,对儿子们眨了眨眼,“对。”

楚亦昀搞不懂他们母子说什么,只能在他们脸上来回巡视,想透过他们的表情来窥得话中的意思。

收起笑意,“卡嚓”一声,俞枫桦断然剪掉紫色的线,时间就在最后十秒停住了。

顿时,大家松了一口气。

“以后不准再玩这种危险的游戏,不然爸爸要把整间实验室拆掉。”楚亦昀恐吓加威胁地说。

“是。”两兄弟很齐声地点点头应道,但在身后却比个“X”的手势。

不过,楚亦昀和俞枫桦明白,他们兄弟俩嘴里说的是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根本把他们的话当耳边风,左耳进右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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