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隆的雷声在窗外响着,由雨带来的寂冷,一点一滴的慢慢渗进窗.新堂真启独自一个人落座在钢琴之前,皱着眉,彷-在决定一件-常重要的大事。
无声的大厅,衬着窗外倾盆的雨,新堂真启终於下了一个决定。他拿起手机,熟稔的拨了一组号码,果然,由话筒那端又传来语音信箱的讯息。他不在意的瞄了眼时钟,“我要离开日本,今晚十二点的飞机,公司就交给你了,兄弟!”
说完该说的事,他随即切断通话,紧接着打电话购买机票,和在台湾预定饭店,一切的事情结束後,他抛开手机,开始收拾行李。
在决定要走後,新堂真启便一直开怀的笑着。呵!终於摆月兑那群-着没事就会缠他的死党,和家中那两个貌合神离的父母,以及两个甚少联络的兄弟。一想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