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少男杀手 第四章
帮倒忙从今天起可以天天看到她只是她根本是领钱来看他上班结果，他反倒得做两份工作那A按呢？
打了个大呵欠，当青梅走入古奂的办公室时，仍是那副爱困的脸。
没办法，谁教她昨天没睡足十二个钟头，以至于她现在仍是处于“委靡不振”的状态中。
这其实也不能怪她啦！因为她真的是尽力了。
原本她的办公室应该在陈秘书原来的位置，但是，古奂认为她是新手，所以，将她的位置移到他的办公室里头。
原本她是有发出微弱的抗议声，但他很斯文的告诉她，这间办公室很大，够放得下她那张小小的办公桌。
她真的粉认真、粉用力的抗议喔！可一看到他那张俊脸，所有反对的话就说不出口了，结果，事情就演变成现在这样。
看著这间大大的办公室，很显然的，她还比她的老板早一点到。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再度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嗯——她先睡一下好了，就睡个十分钟就足够了。
只是她没想到她才刚趴下去睡，古奂就进到办公室。
看到她趴在办公桌上熟睡，他不忍叫醒她，就这么一直让她睡。
而青梅也真的是给足了面子，这一睡就睡到中午十二点多。
当古奂将事情处理到一个段落，抬头一看，才发现已经十二点多了。
他走到她的身旁弯下腰，看著她的睡容。
“青梅？”古奂放低声音唤道。
“嗯……”她发出了无意识的呓语。
“青梅，中午了，别睡了！”他请她不是为了工作，而是让她来睡觉的吗？看著她这副甜美的睡容，好像是这样。
“嗯……”
她应该睡得很熟吧！不然她怎么会眼皮连眨也没有眨一下呢？古奂在心里头想著。
看著她粉女敕的小脸蛋，她身上淡淡的乳香窜进他的鼻翼，他有些心醉神迷，忍不往低下头……亲吻她的额头。
青梅身子动了一下，眼皮也轻微的眨动。
“青梅，你起来了吗？”他吓了一跳，试探的问，她没发现他偷吻她吧？
“嗯……”青梅这才张开眼，“几点了？”她的声音还有浓厚的睡意。
“十二点多，该去吃中餐了。”
“真的吗？”她的小手揉揉自己的双眼，她差一点就将中餐给睡掉了！才第一天上班，她就做出这种蠢事！“那我们还不快去吃饭？”
还是他已经吃饱了？这样对她不公平喔！她这个辛苦的员工都还没有吃呢！
“好。”他点点头，“楼下有员工餐厅，你想在员工餐厅用餐，还是到对面的餐厅用餐？”
“楼下就好了。”她连忙将办公桌整理一下，“我要在楼下吃，因为我最近有点小穷。”她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我请你。”他心疼的伸手抚抚她的头，她不会三餐都没有准时吃吧？
“真的吗？”既然有人要请吃饭的话，那她就不客气了，“那我改变主意了，我要到对面的餐厅去吃海陆全餐，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吃那么丰盛的大餐了，真是给它想呆了。”
“给它想呆了？”他听不懂耶！
“意思是，想吃想到快呆了！快啦！我们不研究，赶快下楼啦！不然等一下我们一定会来不及回来上班的，我可不想被扣薪水。”
开什么玩笑，扣她薪水，简直是要她的命。
“不会的，我不会扣你的薪水。”古奂笑说。
“不管啦！等一下唐权见到我在上班的时候吃饭，他一定会损我的。”她很自然的拉起古奂的手，但是一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蠢事时，她连忙放开手。
她在做什么啊？竟然牵老板的手？这不是等于了……她对老板“性骚扰”吗？这话传出去还得了！人家她还是个清纯的美少女耶！
青梅的脸蛋瞬间红了起来，她的头垂得低低的。
她困窘的表情让他露出笑容，可他介意的是另一件事——“你很在意唐权吗？”他小心的问道。
刚才听到她提起唐权，他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唐权是他的好朋友没错，但是，他认为自己还没有那个肚量可以将青海让给他。
“在意唐权？”她抬起小脸，那是什么意思啊？他明明说的是中文，她怎么全都听不懂呢？
他很自然的牵起她的手问道：“你喜欢唐权吗？”手心竟不自觉的有点冒汗。
“我喜欢他？”这真的是有始以来最大的笑话，她自认为她自己正常得很，根本不可能会去喜欢那个风骚下流男。“哈哈哈……老板，你别开玩笑了，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啦！哈哈……”她边笑还边拍古奂的肩。
“为什么？”他想知道原因，说不定是青梅自个儿尚未发现自己已喜欢唐权。
“我都说唐先生是风骚下流男了，我怎么会去喜欢他嘛！”她又不是眼睛去给蛤仔肉糊到，瞎了眼睛才会喜欢唐权。
“真的吗？”古奂心里乐得很，他感觉此刻的自己就像十七、八岁的青少年一样，充满活力。
“是啊！我自认为我的视力好得很，左右都是一点二，所以呢……我才不会看上他呢！这样你懂不懂啊？”奇怪了，他怎么会问她这个问题咧？
“我懂了。”
“懂就好了！”很高兴他懂了，让她不用花很多很多的时间再去解释一遍，那会很累人的。
“那我们可以去吃午饭了吗？”古奂主动转移话题，而且，她的健康就是他的幸福，他当然得先喂饱她。
“当然可以，我都快要饿死了！”
“老板，我刚才看到了……”唐权趁著青梅去为自己泡一杯咖啡牛女乃走出古奂的办公室时，偷偷溜进他的办公室。
“看到什么？”古奂抬起头问道，看到他那张贼贼的笑脸，就知道准没什么好事。
“看到你与那个丫头一起去用餐。”唐权一副他抓到古奂的把柄了的得意样。
“这是大事吗？我记得我之前也常和陈秘书一起去吃饭的不是吗？”古奂仍一副稳如泰山的模样，他真不认为只是一起吃顿饭就有什么可以让人说嘴的。
“是这样没错啦！”唐权接口道，粉自动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但是，你牵了她的手耶！”
“很奇怪吗？”他挑了挑眉，唐权究竟想说什么？
“是不怎么奇怪，只是普通奇怪而已。”唐权耸耸肩道，一般只有男女朋友会手牵著手走路，而他们已经是进行到这个阶段了吗？
“你若真的这么闲的话，就请你分担一下我的工作可以吗？”古奂指著成堆尚未处理过的文件笑道。
“不、不，我很忙。”唐权赶紧挥挥手，“我只是想问老板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那个蠢丫头？”
“别这么说她。”
“她不蠢吗？我看是你太护她了。”他皱著脸，他真的不知道那丫头究竟使了什么魔力可以套住他们老板，居然将他们原本聪明的老板变笨了。“而且，我还知道她一觉睡到中午的事喔！”他一副抓到她的把柄的口吻。
听到他说这些话，古奂有些讶异，“你怎么会知道的？”
“啧啧……老板，你要不要付点‘遮羞费’啊？”唐权的食指与拇指不停的相互摩擦著。“我其实中午的时候有偷开你办公室的门——”
“你看到了什么？”
“你做的事我全都看到了，例如……你吻了那个蠢丫头！”唐权粉得意的说，一向都只有他把美眉，难得看到他的老板也会在上班期间一时把持不住。
“看到又如何？”古奂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你想威胁我吗？我以为我们还算得上是好朋友不是吗？”
“这个时候就变成好朋友了啊？啧啧……真的是不简单哪！”别想这么简单就打发掉他，那是不可能的。
“你想怎么样？”
“不想我将这种事告诉那个蠢丫头的话，你就得一五一十的说出你为什么执意要找个什么都不会的女人来做秘书？你又不是闲闲没事做，我相信你的工作份量已经够重了，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心力再帮那个蠢丫头善后。”
才几个小时而已，那个蠢丫头不知道做了多少的蠢事，甚至连他这个不常待在公司的特别助理都知道了……噢，他承认，他是有意探听的。
“这有什么让你觉得奇怪的吗？”古奂仍以不变应万变。
“老板，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就算你不说，你也知道你瞒不过我的不是吗？”那就别浪费他宝贵的时间，直接告诉他吧！
“我是瞒不过你，不过，你要答应不让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古奂严肃的叮咛著。
“这当然了！”虽说长舌是女人的权利，但是，他最爱听八卦了。
“我和青梅是在……”
他将他以前和青梅的事全都说出来，而唐权则是听得一愣一愣的。
“不会吧？你还真的是喜欢那个蠢丫头？我知道她长得不错，但是，为了那种芝麻绿豆大的小事花这么多的工夫来找她，你又不是每天闲闲没事情做。”女人嘛！路上随便抓就是一大把，干嘛这么费力去追咧？
“我是花了一点工夫来找她没错。”
“找她来帮倒忙吗？老板啊……你要不要考虑看看将她换掉，否则我想你就算每天加班到半夜十二点，也没办法将所有的事做完。”依照青梅那种像蠢蛋的头脑，他们老板真的是凶多吉少喔！
“若真是那样，那也是我自找的。”古奂并不以此为苦，只要能每天看到青梅，他已经很满足了。
“好吧、好吧！”唐权拍了下自己的大腿，“看来你还挺乐在其中的，那我这个外人也就不再多嘴了。”
原本他还想向古奂讨个七天的假期让他去泡美眉，但是看到古奂这么可怜，他一向锁在冷冻库的同情心竟然又回到他的胸口，让他不忍对古奂说出那种残酷的话。
“记得别告诉青梅，还有……”古奂的声音停顿了一下，“我很喜欢青梅。”他的表情绝对是认真的。
“了解，我会记得的！你和我说你很喜欢那个蠢丫头做什么？你这在警告我别和你抢是吗？”
“放心啦……那种凶巴巴的女人我才没有什么兴趣呢！我承认第一眼见到她时，是对她还有那么一点兴趣，可就算原本有，也被她的利牙给磨光了，唉——女人还是要温柔一点的好。”
唐权说完，从沙发上起身，正想开门离开，办公室的大门便被青梅从外头打开了。
“哟——风骚下流男，你怎么有空过来啊？是不是趁我没注意的时候想说我的坏话？”青梅不客气的把眼睛白的部分给他看，男人竟然会这么的长舌，真的是让人讨厌极了。
“你的坏话？我像是会说别人坏话的人吗？”唐权一脸受到侮辱的表情。
“像极了。”青梅粉不给他面子，直接丢三个字回答他。
“姚青梅，你给我记住！”唐权咬牙切齿的说道，哼！不是不报，只是时机未到，咱们走著瞧。
“我会记得牢牢的。”青梅还用力敲敲自己聪明的小脑袋。
“哼！”唐权扭头就走出古奂的办公室。
当关上门后，青梅小心翼翼的看著古奂，“他有没有说我的坏话？”她啜了口手中端著的咖啡牛女乃。
“为什么这么问？”他对她招招手，要她走到他的身边，伸手接过她手中的马克杯，也啜了一口。
“这是我的耶！你怎么可以喝我的？要喝不会自己去泡吗？”青梅哇啦哇啦的嚷著，她一向只有泡自己的份，从来就没有帮古奂泡过咖啡。“而且，我已经喝过了耶……”她有些不情愿的嚷著。
看著他将马克杯还给她，里头的咖啡牛女乃连半杯都不到了，他怎么这么会喝啊？
“我从来没有自己泡过。”而且也不喝咖啡牛女乃的。
“那你就得学啊！不能什么事情都要人帮你做得好好的，对了……你快说唐权有没有说我坏话？”这才是重点。他真的这么做的话，她决定用她的念力诅咒他、回家后还要钉稻草人、也要打小人，甚至要剪一张人形的纸，将它当成唐权钉在墙上射飞镖。
“没有。”他摇摇头。
“我告诉你哟！你别因为唐权是你的好朋友就包庇他，这是不对的行为！”青梅义正辞严的斥责他。
“我一点都没有包庇他。”可他一点也不生气。
“真的吗？”青梅眯起双眼问道。
“当然，还是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古奂看著她的小脸笑著反问。
“这……这……我当然相信……”她的话转得很硬，她又不是笨蛋，若惹老板不开心，她的工作可是不保，她才不会跟COCO过不去咧！
但古奂并不是笨蛋，他知道她一定不相信他所说的话。
“你可以去帮我泡一杯咖啡吗？”她泡的咖啡牛女乃有些甜，他不喜欢这么甜的饮料。
“咖啡啊？好啊！”她点点头。“没问题，不过，你也得学著自己泡才行。”
“一匙的女乃精及半匙的糖。”在她临走前，他交代著。
“这样会很苦耶！我帮你多加一点糖，这样才好喝嘛！”虽然会发胖，不过，她都认了。
瞧瞧，人家她可是将她身上的肥肉全都用衣服给遮起来，她微凸的小月复也善用套装的下摆给遮住了，根本就看不出来。
“我不喝加糖的饮料。”古奂拒绝她的好意。
“屁啦！那你为何又喝了我半杯的咖啡牛女乃？”她指控著，这个说谎的家伙，她回家也要对古奂钉稻草人。
“因为口渴。”他找了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尽责的秘书，请问你现在可以去帮我这个小忙了吗？”
“好啦、好啦！”
在帮古奂泡了一杯咖啡后，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青梅觉得自己就像是游魂一样，什么事都不用做，偶尔接一下电话，不然就是送送文件、打打字，感觉上她真的很闲耶！
她拿著笔，在一张空白的纸上胡乱的画著，等待著下班的时间来临，没办法，她真的很无聊。
不过，若是这样也可以赚到月薪四万块的话，那真的挺好赚的耶！
看了下墙上的钟，还有五分钟就下班了，她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五点一到，第一个冲出公司的大门。
站起身……预备……冲！她在心里头默念著。
她原本是准备冲的，但是脚步却停了下来。
她看到古奂仍旧坐在位置上，这样让她有些心虚，人家老板都还没有走，她就要冲出办公室，这样不是很过分吗？
“你……老板……你怎么还不走啊？”原本她是得叫他总裁的，但是，她觉得这样真的很不顺口，所以才老板、老板的叫，看！这样多亲切啊！
“下班了吗？”古奂听到她的话，这才抬起头，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看了手腕上的表。
“是啊！”他的样子看起来似乎很累耶！那为什么她会这么的轻松呢？
好吧！这么困难的问题就不研究了，而且，她也不适合去研究这么困难的问题。
“你先走吧！我还有事情要处理。”古奂对她露出一抹疲惫的笑容，“明天见。”
“哦……老板再见。”
她缓缓的走出古奂的办公室，每走一步心里就难受一分，老板都工作的这么辛苦，而她……唉——她根本就是都在混水模鱼咩！
古奂也知道她在混水模鱼啊！却没有说她、念她，这样她还敢这么早下班……她到底是不是人啊？
此时，她正受到良心严厉的谴责，这比骂她、揍她、扁她、踹她、踢她，都还让她觉得难受。
虽然心里是这么的想，但她还是走入电梯。
走到公司的大门口，果然……她真的是第一个踏出公司大门的人。
不管了，她深吸了一口气，企图将心里的那颗逐渐“苏醒”的良心给毒死，然后跨出古氏企业大楼的大门。
唐权说得真对，他真的是花钱请青梅来帮倒忙的。
原本陈秘书处事有条不紊，她帮他处理过的公事他都很放心，而青梅就不一样了。
她粗心大意，什么事情都是粗线条，她做的每一件事，他都要想办法帮她善后，她真的拖延到他时间了，让他在七点整还坐在办公室里头奋斗。
看著她可爱的字迹，他唯一感到欣慰的是他找到她，让她待在他的身旁。
只不过，这个粗线条的女人不知道要到何时才能了解他的用心良苦啊？
他叹了一口气，虽然现况还有些不完美，但是，他也该知足了。
公司里头的人应该全走了吧！整楝二十楼的办公大楼此时就只剩他一个人，格外显得寂寥。
七点了，她应该到家了吧？他心里头所挂念的全都是那个小人儿。
就当他想起身走到落地窗前，门被人敲了几下。
古奂皱起眉，难道唐权还没有离开吗？
“进来……”他沉声的说。
就看到门被打开，一个小小的头颅钻了进来，“我就知道你还在公司。”
看到是青梅，他的心头一震，她……“你不是回去了吗？”
他的声音有些激动，但是粗线条的青梅却完全听不出来。
“是啊！我是回家去了。”而且，她还到家洗好澡了耶！原本这么早的时间，她是打算上床“ZZ困”，但是，良心终究有点给它小小的不安。
所以，她又来了。
途中，她还不停的在心里埋怨自己做什么“良心不安”啊？她根本就没有做错什么事……她虽然不停的为自己做心理建设，要自己别太多事、别管古奂的死活，却还是没有用，双脚像是有自主意识，DD向公司走。
走到公司大门前，她抬起头，果然看到二十楼也就是最顶楼的灯还亮著，于是，她连忙买了一碗大碗的牛肉面及一些油菜，和守卫伯伯说了一声后，就这么上楼。
嗟！自己还真的不是普通的鸡婆多事耶！她在心里责骂著自己。
其实，这也不能怪她啦！因为她天性就是看不惯弱小被坏人欺负，更何况她此时还觉得自已是个坏蛋，好像欺负她的头头耶！
“那怎么又来了？”见到她来，古奂很高兴。
“你吃过晚饭了没？”她将她的椅子拉到古奂的办公桌前，并且将他桌上的文件全收拾好放到一旁。
“还没。”
“我就知道我来是正确的，当当……”她还伴乐，“你看，这是我买来给你吃的啦！可是花了我不少的大银耶！所以，你得吃完才行。”
她小手忙碌的帮他张罗著，自己则是准备了一双竹筷子，要与他一起共进晚餐。
“这是要给我的吗？”古奂真的很感动。
“是啊！难不成是买来给我自己吃的吗？我告诉你，我在减肥啦！我刚才就吃过晚餐、洗好澡了，我只吃卤菜就好。”省得自己又因为多吃他几条面条而良心不安。
“谢谢你。”他这句“谢谢你”说得认真极了。
青梅听了却浑身感到不对劲，“哎呀！你不要这么说啦！这没有什么的啦！只不过是一碗牛肉面和几小盘卤菜而已，瞧你说的好像我请你吃满汉全席一样……”她嚷著，有些心慌意乱，“快吃啦！面糊了就不好吃了。”
知道她关心他，他真的很高兴。
拿起筷子，他吃著牛肉面。
“我是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惯这个小摊子的牛肉面，不过，既然我买了，那你就得负责吃光光。”不然她可会为了她的大银泣血呢！
“我会的。你怎么回到家后又来公司？”他边吃边问。
“哎哟！还不是我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对了，竟然会觉得你一个人在公司很可怜，所以，就又来了咩！”问那么多干嘛！好烦喔！
“谢谢你同情我。”这是不是表示她心里有一点在乎他？
“你不要一直向我说谢谢啦！你只要将我的爱心牛肉面吃完我就很高兴了。”
也就不枉她这么鸡婆的从家里坐车到公司，又花可爱的COCO买吃的给他。
在古奂吃完青梅的爱心牛肉面后，他将东西稍微收拾一下，“走吧！”
“你要下班了吗？”她的双眼亮起来，八点了！这个工作狂终于要下班了。
“是啊！我尽责的秘书都从家里头来了，我怎么可以在办公室里再坐下去？你坐公车来的是吗？”
“是啊！”
“那我送你回去吧！”古奂贴心的说。
“好。”既然他决定下班，那她也不会这么内疚了，嘿嘿……两人下了楼，青梅坐上古奂的车子，随即车子平稳的驶出地下停车场。
“对了，我都还没有问你你住在哪里？”古奂摇摇头，觉得自己真的是很好笑，要送佳人回去，却不知道她的住址，那他要把车开到哪里呀？
“我啊！我住在……”她对他说出了一长串的住址。
“我知道了！”
她住的地方还挺好找的，只是，跟她一起的感觉真的很好，古奂不想这么快就送青梅回去，他想和她多相处一些时间。
“对了，你想不想去逛逛？”
“逛逛？”这么晚了，还有哪里可以逛啊？她在心里想著。
“嗯……我载你到百货公司去逛逛吧！你要不要先打通电话回去告诉家人？”
他将手机递给她。
“这样啊……好吧！”反正闲著也是闲著，刚吃饱就睡说不定她又会很快变胖，多走些路运动运动也不错。
古奂的车子驶入一家百货公司的地下停车场，下了车，便与她一同逛著。
这家百货公司正在举办珠宝展，原本古奂要带青梅去看珠宝，要是她喜欢，他就买下来送她，没想到她却对这种“价值不菲”的东西兴致缺缺，反倒是拉著他往楼上的电玩场及儿童区走去。
“你喜欢玩这个吗？”古奂有些讶异。
“没有啊！只是喜欢看人玩而已，我自己不玩。”她耸了耸肩，走到一台电动玩具的机器前，看著对方玩。
“为什么？”古奂好奇的问道。
“我自己玩又不会嬴，还不如不要浪费这种钱。”她主要的目的只是要多走几步路减肥而已咩！
看了几分钟，青梅觉得有些无聊，于是又拉著古奂下楼。
“好大的维尼熊……”怎么这么大啊！都快要比她还大了。
“喜欢吗？”古奂轻声的问道，手搂住青梅的肩。
青梅的注意力全都被维尼熊给吸引住，完全没有注意到古奂的举止。
“是啊！”她点点头，这么大抱起来一定很温暖！不过……那个价钱真的不便宜，要她花这个钱去买这么大只的维尼熊还不如杀了她算了。
“我送你！”
“这不好吧！这样很奇怪耶……”
“有什么奇怪的？就当是谢谢你买牛肉面来给我的谢礼吧！”由她的眼神，他就可以轻易看出她真的很喜欢这只维尼熊。
“不成、不成，那碗牛肉面才几十块钱而已，这一只要好几千块耶！我不能让你破费。”她可也是有她的坚持，虽然她真的粉爱粉爱COCO。
“但是，你特地从你家到公司帮我送面给我，这又不同了，这是心意的问题，不是用金钱可以衡量的。”他找个理由让她可以接受他送她的礼物。
“这样啊……”也对，他说得没错耶！人家说“礼轻情意重”咩！她的牛肉面虽然才几十块，但是，那也是她特地送去给他啊……所以，他的维尼熊她收之无愧才是。
对，就这么决定了，她决定厚脸皮的收下这个大礼。
“那就不好意思让你破费了。”她笑咪咪的说道。耶——她可以拥有这只大维尼熊了。
古奂露出笑容，唤著百货公司小姐。
“小姐，帮我结帐。”他从皮包里抽出白金卡递给百货公司小姐。
“好的，请稍等。”没多久，百货公司小姐便将信用卡还给古奂，并将大熊抱起来交给青梅。
“这么重？”是真的很温暖没错啦！但是，这么重，要她这么抱回去简直要她的小命嘛！“傻瓜，这么大的布偶当然重了。”古奂取笑道，与她一起下楼。
“我的手快断了……”青梅的眉头皱得紧紧的，早知道她就不要收下这只维尼熊了。
“我来帮你拿吧！”
“好。”有人要帮忙，青梅立刻将维尼熊递给古奂，“重不重？”
“还好。”差不多二十公斤左右吧！古奂心想。
“还好？我的手都快要断了耶！”难不成他是超人吗？若他是超人的话，那就顺便背她好了。
“二十公斤你的手当然会断了，你不多吃一点是不会长肉的。”他担心她太瘦了。
“才不要，我现在在减肥，我很胖呢！”一提到体重，这永远都是她心里头的痛。
“看不出来，我喜欢像这样的你。”古奂暗示道。
“是喔——我知道你在安慰我啦！我告诉你，我习惯了，不过呢？虽然我胖胖的，但是，有很多人追我喔！这是我一直都搞不清楚的地方，而且，我还有个封号叫‘阳光活力美少女’，怎样？像吧？”她粉得意的说。
“像极了。”他点头。看到她笑到眼睛都眯起来了，他也感染到她的快乐。
“所以了……你就不用说那些喜欢像我这样的话来安慰我了啦！我不需要人来安慰。”对咩！她不要去刺激别人就不错了，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慰。
唉！古奂在心里叹口气，看来她根本就不是个小女人，而是个小女孩，竟然连这种话都听不懂。
“你还想逛哪一楼？”
“我想回去睡了……”她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奇怪！难道她在公司睡的还不够多吗？
她记得她可是睡到中午十二点才起来的耶！怎么现在又想睡觉了呢？
真的是“没挡头”！
“那我送你回去吧……”古奂贴心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