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咻!打了个小喷嚏,倪小珂抹抹鼻子跨坐上她那辆高龄十岁的小绵羊机车,在将钥匙插入钥匙孔之前,习惯性的低头看了仪表板一眼。
瞪大了眼,她在心底喃喃的嘟嚷着:啧!是谁那么没公德心,在别人的机车上面吐槟榔汁呀?
咦?
伸手模模已经干涸的红色痕迹,她再仔细看看。这不是槟榔汁,而是行道树上果实掉落迸开后的汁液。
一只附近人家豢养的灰鸽从倪小珂的头上飞过,她觉得-像是个标点符号,往远处窜去,点缀了冬日阔寂的天空。
阵阵寒风吹得她拢紧厚外套的襟领,不禁在心里疑惑着。
才刚进入冬天不是吗?
电视新闻的气象预报明明说有道冷锋逼近,怎么一棵棵行道树都吃错药似的,以为春天已经来了而急着播种呢?
若不是学生时代的死党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