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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戏红颜 第五章

上官靖和上官谨谈了一上午,下午再与风长铭等多名将领把他们讨论的事向大家报告,直到晚上才把预防“汞病”的方法确定下来,并计划明天陆续实施。

当上官靖走出营帐后,才发现星儿高挂,早过了用晚膳的时刻,回到营帐没发现丁灵的踪影,于是他和同伴进城逛夜市,顺便喂饱肚子。正要回营时经过“水集”,临时决定洗个澡再回军营,却在大众澡池发现小甘。

“小甘,你一个人在这里吗?丁灵呢?”他看看四周,没见着丁灵。

一天没见到丁灵,他的心的确平静许多,不再有心理及生理的冲动,然而丁灵的笑脸却不断在他分神之际出现,成为挥之不去的幻像。

打算回营的小甘则恭敬的回答,“灵哥在您后方的六号房泡澡。”

上官靖是他尊敬的人,所以即使两人身上各只有围着小毛巾,他的语气依旧崇敬。

灵哥?听小甘的口气,好似他与丁灵已经相当熟悉了。这个亲密的称呼令上官靖有些冒火,想禁止小甘再这么叫丁灵。

勉强止住内心的怒火,上官靖让小甘先行离开,自己留下泡澡。然不知怎的,他心情非常浮躁,于是起身朝丁灵泡澡的六号房走去。

来到六号房门前,他敲敲门,却没等到丁灵的回应。

丁灵不会出事了吧!他开始紧张的用力敲门,甚至想把厚重的木门撞开。

睡得迷迷糊糊的丁灵恍惚听到敲门的声音,她以为自己在京城的家中沐浴,娘在门外唤她。

“什么事?”她小声的问道。

但是这声呢喃听在上官靖的耳里,却以为是她发出的求救声,他撞门的动作愈来愈猛,担心之情溢于言表。

“灵儿,你撑着点,我马上就来救你了。”

好吵哦!娘到底有什么事?

丁灵很想安安静静睡个觉,偏偏娘在门外叫个不停,她只好虚软的自水中站起,靠着石壁来到门口,打开一小缝。在雾气迷漫的澡室内,她看不到娘的脸,只感到一股冷气朝她袭来。

察觉到门由内打开,上官靖在雾中找到丁灵的脸,关怀的问她,“你还好吧!为什么刚才敲门你不开门?”他没注意到自己说话的口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嗯。”搞不清楚眼前是谁的丁灵随意应声,而后无力的靠在石壁上。

“小心。”上官靖见她一脸困意地靠向石墙,不由得伸手搂住她。

这……他觉得手下的皮肤平滑得令他全身一震,他立即用另一手挥开迷漫的雾气,隐约看见两个不该在丁灵身上的突起物……丁灵有?!

是他眼花了吗?他想确定的将手慢慢向前模去,在一片白皙胸部中的红点上停住。

好痒,丁灵感到胸前传来些微痒意,便向前倒去,整个人趴在上官靖身上。

丁灵是女人!

感觉到丁灵的胸部正贴着他的胸膛,且其中无任何遮蔽物时,一股热气顿时涌上头顶,他不再怀疑自己的眼睛。

“刚刚是谁在撞门呀?这位客倌,您是不是有事?”寻声而来的澡堂老板走向上官靖。

“没事、没事。”他马上进入澡间锁上门。还好白雾的热气挡住老板的视线,否则丁灵就要春光外泄了。

偏偏趴在上官靖身上的丁灵觉得睡不安稳,动动双腿寻找舒适的睡姿。

他原本以为她只有上身赤果,现在发现她腰下也是……这个事实立即掀起上官靖的感官刺激。

他很想离她远远的,但身体却不准他这么做,双手还不安份在她的身子上下抚模着。

感受到冷空气的侵袭,丁灵畏缩着身子,反手抱住热呼呼的上官靖。

顾不得自己热切的悸动,他抱起她走进浴池,任热水淹没两人颈部以下的部位。”她双手环住他的颈项,靠住他身上再度安稳沉睡。

望着丁灵恬静的睡脸,上官靖有着莫大的满足,他静静凝视她,而后月光下移至她雪白的胸部上。

灵儿,你好美。

他情不自禁的轻轻吻了她,双手不听使唤的在水中碰触温女敕平滑的女体。

这时候,仍在睡梦中的丁灵也回吻着他。

在梦里的靖哥对她好好哦!他按摩自己酸疼的部份,力量忽轻忽重,令她舒服极了。

她眨眨睫毛睁开眼,咦?靖哥真的在面前耶!她沿着他鼓起的胸肌向上模去,来到他的脸。“靖哥,我喜欢你。”一天没看到他,这是她最想说的一句话。

丁灵轻柔的表白,令上官靖内心的城墙完全溃决,他不再试图控制自己,原本轻柔的吻转为炽热狂烈,他的舌在她口腔肆虐翻搅,激起她来潮,喉间逸出嘤咛声。

她娇软甜腻的声音使他隐忍多时的倾巢而出,他抚上她丰腴的双峰,时重时轻的揉搓,指头轻捻逗弄着她未经他人碰触的粉红色蓓蕾,引发她不由自主的轻颤。

他的唇餍足的离开她,转而向下攻占她的,她受不了刺激的申吟出声,弓起身子让他更靠近她。

上官靖将手没入水中,沿着她平滑的月复部,寻找那神秘的幽谷。

丁灵睁着迷蒙双眼,对这种感觉既陌生又渴望,将她的理智粉碎殆尽,让她只想与他沉沦。她是属于他的!

在雾气不断冒出的澡池,原本平稳的水面慢慢起了小波浪,之后波浪愈来愈大,规律的溅出池外,一次又一次。

那属于处子的红色血丝也和着热水,一点一点溅落在地……

***

“灵姊,我们去城里逛逛。”上官茉这两天为了不打扰上官靖和丁灵培养“感情”,几乎都一个人在营区打发时间,这会儿她实在穷极无聊了,于是一早起床便来到上官靖的营帐,找到呆坐在床边的丁灵,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往城里市集走去,打算见识见识云城热闹的风貌。

然而昨晚睡不好的丁灵实在没有力气跟着上官茉跑,被捉住的手正传来阵阵的疼痛;同时她的双腿也酸疼极了,连走路都有困难,更别说到城里逛上一天了。

“茉儿,慢点,我跑不快。”丁灵满身大汗的停下脚步。

上官茉狐疑的看看她全身上下。灵姊看来好好的嘛!为什么跑不快,难不成……

一个念头闪入,她捉住丁灵东模模、西看看,“是不是我老哥欺负你?你尽管说,我去替你报仇。”

该死的老哥,居然敢要灵姊做些粗重的工作,看她双手瘀青多处,连手腕也有红肿,多可怜啊!

“走,我去替你教训他。”上官茉气冲冲的往回去,大有将上官靖碎尸万段的气势。

那算是欺负吗?昨晚的一切是真的吗?丁灵有些恍忽的想。

为什么她倒觉得那是一场美梦?等梦醒了,梦中的一切就不见消失了。

看茉儿气嘟嘟的模样,她想起靖哥今早离开营帐前说过上官伯伯已经知道她们来到云城的事了,上官伯伯很生气,打算忙完“汞病”的事就找她们算帐。

“靖哥没有欺负我,是我笨惹他生气……对了,茉儿,你爹已经知道你在这儿了。”

“什么?我爹知道我在这儿。完了,完了。”上官茉不安的走来走去。

要是被老爹撞到,她就惨了,本来还想叫老哥掩护她的,现在事情曝光,该怎么办?

忽然间,她灵光一现。有了,他的话老爹一定会听。

“灵姊,我去找救兵,你先回去。”上官茉快步冲向来路,朝风长铭的麾帐地奔去。

***

“我是上官长夫派来禀告的,请这位大哥通报将军。”上官茉被两名士兵拦在离帐一尺之远的地方。

“稍待。”一名士兵走近将军帐门,说了几句话,不久他领着她进入帐内,之后退出。

帐内只有一名身穿将军服的风长铭,他正瞧着手中的书卷。

没多久,他抬头审视上官茉,而后笑说:“茉儿,你长大了。”他招招手,示意她走近。

“风伯伯,你认得出我?”不会吧!她的伪妆术有这么蹩脚吗?上官茉丧气的边走边想。

她如同往常一般抱着风长铭的手臂坐下,小时候,她很喜欢赖在风伯伯家玩,不时向他撒娇。

“风伯伯,您怎么认出我的?”上官茉想了半天,找不出自己的伪装有什么破绽。

哈哈!这个小女孩还是很天真,风长铭微笑的摇摇头。“你爹昨天告诉我说你从京城跑来看我,要给我一个惊喜。”

“原来是老爹告的密。”哼!臭老爹。

上官茉露出可怜模样,拜托风长铭让她留在军中帮忙,她什么事都肯做,像照顾病患、整理药材等都成,就是不要叫她做女性化的工作。

“什么是女性化的工作?”风长铭好奇的问道。

“就是煮饭洗衣、缝补衣服之类的,那好累人哦!”上官茉回想起家中的辛婆婆要自己拿针缝衣的凄惨事迹,真是苦不堪言。

风长铭听了之后呵呵大笑。“好,那我就派你到药帐工作,但是你得听你哥哥的话,不许顽皮。”

“谢谢风伯伯!”成功搞定!上官茉得意的嘻嘻偷笑,忘了被自己抛下的丁灵。

***

此刻的丁灵无奈的站在路中间,她的双腿没力往前走,也无力往回走,只好坐在一旁的大石上,待气力恢复些。

可是她一坐下来,疼痛马上席卷了她,令她仅能闭着气息,一小口一小口的呼吸……

好疼啊!这痛几乎与昨夜当上官靖进入她身体的刹那间一样疼,而且疼了一阵子才会渐渐消退。

奇怪,娘不是说过那痛很快就会不见吗?

为何她却觉得等了一辈子那么久?

再说,娘给她的连环图里并没有男女在水里的图案,这会不会是痛很久的原因?

丁灵一点一点回想昨夜在澡堂发生那事后,她好累也好疼,整个人昏沉沉的,感觉上官靖帮她穿上衣服,抱起她走回营帐,还说了一些话……她记不得他说了什么就睡着了。

“丁灵兄弟,你坐在这儿看风景吗?”同是运送药品到云城的包鄞看到丁灵,亲切的向她打招呼。

“是呀!包校尉,你呢?是不是急着回去成亲?”丁灵朝他笑笑。

包鄞满可怜的,与他同行了十几天,常常见他被茉儿捉弄,却不敢吭气。

有一次,他不小心露了口风,表示运送完这趟药品就要与家里安排的女子成亲,茉儿马上糗他一句,“那名女子八成年纪也不小了,才会答应嫁给你这个已经快三十岁的老头子。”

当时包鄞红着脸看着她,又看看茉儿,半天说不话来,他红脸的样子好好玩,想不到快三十岁的男子居然为了十几岁小大人的话而害羞。

“丁灵兄弟,连你也取笑我。”包鄞也想起被末儿糗笑的情形。

事实上,他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末儿老爱找自己麻烦,只要他多看丁灵一眼、多跟丁灵说一句话,末儿马上成了刺猬遇上敌人般,拼命朝他射出尖锐的毒刺。

包鄞在丁灵身旁坐下,表示自己在云城逛了两天,已准备好干粮,待会儿就要起程回京城。

“你要回京,不多留下来玩几天?这么急着结束单身汉的日子呀!”丁灵调侃老实的包鄞。说实在的,她满欣赏包鄞安于平淡的个性,成亲后一定是顾家的好丈夫、好爹爹。

“耶?你真的是丁灵吗?还是末儿乔装的!”包鄞打趣道,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丁灵说出来的。原来自己也爱欺负人啊!丁灵暗暗自好笑。

“包校尉,我送你一程可好?毕竟前些日子我和茉儿一直受到你的照顾。”她起身作揖。

“好啊,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才能相见?”包鄞欣喜的吹吹口哨,唤来在不远树下吃草的马儿。

“我们都住在京城,总有相见的时候。”丁灵略微舒展四肢,感觉体力已恢复大半。

接着两人向东城门走去,边走边聊,并约定半年后参加包鄞的婚礼。

“保重。”包鄞翻身坐上马背,挥挥手后策马离去。

“哼!离情依依,真感人。”调侃的语气在丁灵身后响起。

这声音是靖哥吗?

她冷静的转身,只见坐在马背上的人的确是她目前不愿看到的上官靖。

上官靖气炸了!今早她冰冷的不理他,似乎当他不存在;现在她竟然趁自己不在,在东城门口和男人上演十八相送。

她到底把不把他放在眼里?

搞清楚,她已经是他的人了!

怒火上升的上官靖只想教训她,便弯腰将她搂起放在马上朝军营奔去。

好痛!随着马儿的奔跑,丁灵的双腿又再度酸了起来,月复部的刺痛疼进了她的心,差点痛得停住呼吸。

她挣扎着欲下马,可是上官靖紧箍着她回到营区,并无情的拉她入帐。

她缩起身子靠在床角,全身的冷汗直流。

有谁能告诉她得了什么病?为什么隔了一夜,身体会有如此大的改变?

这时的她对上官靖的指责充耳未闻,只听到自己有如雷声般的心跳声,她的思绪渐渐模糊……

直到上官靖用力摇晃她,她才吐出一句,“好痛。”而后被全身的痛楚所淹没。

“灵儿、灵儿……”丁灵不对劲的失神让他停止发飙,暂时把东城门的男人抛开,专心找出她嘴唇发白与冷汗不断的原因。

他轻轻将她抱至床上躺着,再柔柔的为她把脉……

大概了解病因后,他擦拭她的薄汗,让她休息。

都是该死的他造成灵儿不舒服!

昨夜他要了灵儿好多次,远超过她所能负荷的,今天她又不好好在床上休息,跑出去走动,使体内内力运行遭到阻碍而产生痉挛。

休息了一会儿,她的疼痛消退许多,心跳也和缓下来。

“还会痛吗?”轻触她冰冷的小睑,他的心也跟着降温。

轻摇头,努力吸着气的丁灵张开紧握的拳头,一点一滴放松绷紧的身躯,然而腿部一使力,那股刺痛感偏又再起。

“月复、月复部……”她没有力气把话说完。

“这儿吗?”上官靖隔着衣服按摩着她的下月复,他的手掌热热的,来回不断抚模,慢慢的疼痛逐渐退去,月复上的手也悄悄移离。

“靖哥?”虽然气上官靖刚才凶狠的态度,她仍然希望有他在身边,用他的大手安慰自己。小时候,生病的她总是爱有人陪伴。

她感觉到有一只手抚上她的额头,另一只则握住她的手。

“不要走。”她把他的手上移至颊边抵着,缓缓睁眼……靖哥不生气了,他的眼睛好温柔,好温柔哦!

真希望他永远都这么温和!

“靖哥,为什么我坐在马上会这么痛呢?”她的心中有着疑问。

闻言,上官靖愣了下,靠在她嘴边说道:“灵儿,你还记得昨夜第一次的感觉吗?”

“嗯。”恐怕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疼死人了。

“那么你可以把我想像成马。”说完,他在她额头上留下一吻,手环绕住她的腰,陪她同眠。他是马?这是什么意思?

想了半天,她的脸色一下子惨白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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