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的音乐一连串地从打瞌睡的小笨熊闹钟泻出,一只纤柔的手按上它头顶的帽子,乐声戛然而止。
安然收回手,在这个时辰醒来已成为习惯,闹钟不过是总也不会出错的提醒。掀被起身,寒冷马上袭上失去温暖庇护的身体,下意识拢紧身上的睡袍,套上满载冷气的拖鞋走向浴室。
漱口洗面过后,神志是全然的清醒。打开衣柜门,在排列成行的清一色上班套装里挑出V领背心、浅灰色的厚羊毛衣,衬着呢绒长裤,颈部拢上式样简单的围巾,再在外头套上件中长外套。对着洁亮清晰的镜面梳理过肩的秀发,看着镜中那个每天重复着的表情,心里亦是每天重复着的那个感觉。系腕表的同时习惯地瞟上一眼——八点十分。挽上皮包在门关处换上鞋子出门。
马路上车流匆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