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街买夫 后记
;;董妮
这是西荻国的故事。
继北原国袁氏六兄妹的故事后,三国中的西荻国紧接着登场。
各位大概也猜到了,这将是一系列有关淘金的故事,而且是妮子首度加入“采花”喔!
找一直觉得“采花”的设计很高雅,“橘子说”是活泼,“花蝶”是稳重;后两者我都去过,独“采花”直与之无缘,这回有幸加入,真可谓大快人心。
我好期待收“采花”的书书,书柜又可以更精采了,哈!
再来说说上回的怞奖活动吧!信件全数收齐后,妮子做了个整理,愕然发现……大家骂得好残忍,说我多事、无聊,在《痴心》里,就让匡云发和言芹嗳昧到死就好啦!何苦多费篇幅硬生生将他两人的交情扭转成友情。
他们不服,栽……好裒怨呢!亏得那一段我写这么辛苦,不过既然大家不服,那……改过来吧!
因此下面是《痴心》的番外篇——“陷阱一”,讨厌这味道的人,请尽管跳过去,当它不存在,喜欢的人敬请观赏。
就读匡云发和言芹暧昧到死吧,呵呵呵……
ps:日为多了篇“陷阱”,未免字数过多,排不进书里,因此这回的后记就短了点儿,返正后记也没啥儿好看的,不加看文精采,是不?各位——
陷阱一
“你是说……你对同心医馆的李姑娘一见钟情?”言芹讶吼,想起日前在市集上瞧见同心医馆办义诊,李姑娘便在那儿为贫苦病人煎药、包扎,一张银月也似的粉脸朴满仁慈与悲悯,瞧来就像个心地善良的女菩萨。
“嗯!”匡云发轻应一声,古铜色的峡脸上染着一抹可疑的红,“我想娶她为妻。”
“云发——”言芹笑咧了嘴,打自阎王爷手中将匡云发的小命抢回人间后,他对他便有了一份特殊的感觉,好像他是自己今生最大的责任。而今,匡云发有了心怡的姑娘,想成亲了,他莫名地感动,似乎,那生命中的重担有了最完美的结果。“你其是好眼光,她可是个好姑娘呢!你准备何时上李家提亲?需不需要我帮忙?我一定义不容辞。”
“找……”匡雩发摇头,虎目炯炯盯视着言芹喜悦的脸庞。“言芹,找若成亲,就剩你一人,你有何打算?”
是喔!匡云发成亲后,哪还能加现在般无时无刻不陪在自个儿身旁,自然是妻儿为重啦!想想真有些黯然,言芹微感失落,却仍强撑起笑颜。“我当然还是继续跟着主子走遍天下,寻访隐士贤人喽!”
“可是……”袁青电不会照顾他啊!“言芹,你留下来好不好?留在我身边,让我照顾你。”
“唉呀,你担心什么?我好歹也是个大男人,难道会连自己都照顾不来?”言芹伸手点了点他的胸膛,笑道:“别忘了,你就是那最好的证明,我照顾人的本领可大得很。”
匡云发笑不出来,言芹是很会照顾别人,可照顾自己……他怕他是没那心思、也没那能力——
受到匡云发成亲宣言最大影响的人不是言并,而是袁痴心。
“匡云发都要走了。”好哀怨的语调,想起这一路行来,先是嫁了个婢女,让她沮丧得快要死掉,加今,又去掉了一个匡云发,会不会再过几年,连言芹都离开啦?好寂寞,真希望身边的人永远不变,她厌恶极了离别的滋味。
“你不想他走吗?”袁青电一指勾起她的下巴,魅惑的唇飞快地掠过,企图偷吻,不意却只偷到一记浓烈的叹息。
“不想他走又知何?他终是会走。”眨眨雾滂滂的水眸,她不舍的快要掉泪了。
“你若不想他走,我就帮你留下他。”他扬唇,弯起一株邪气的笑。
“你有办法让匡云发不娶妻离开?”雾散、泪收,她笑得像那初升的朝阳般灿烂。
袁青电指指自已的唇,晶亮的黑眸里存着笃定。
袁痴心会意地跎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他唇角随即扬起一抹狡黠的笑。“我跟你保证,匡云发这个妻子绝对娶不成。”——
“言芹——”匡云发心脏险些儿麻痹。
就知道言芹没他不行,瞧瞧,他不过上同心馆跟李姑娘谈个天,一会儿没注意,言芹便给袁青电派下的艰矩任务搞得差点掉脑袋了。
“云发!”言芹一愣,反应更慢,呆呆地立在原地,等着拿他文弱的身子喂锐利的钢刀。
“谁敢伤他?”匡云发暴吼,身影电闪、扑入战斗圈中;右手剑、左手掌,如虎人羊群,瞬间破翻一名贼人、劈倒一个大汉。
血花漫天的同时,言芹霍然回神,踉跄地往匡云发方向奔去。“云发,你怎么来了?李姑娘呢?”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思挂念别人!匡云发简直要疯了,经功再展、双脚点着草尖儿掠到他身边。
“你不知道太平山上闹强盗吗?居然一个人跑到这儿来?”身随话落,他来到他身边,大掌迫不及待将他揽进怀里。“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言芹摇头,不过是奉袁青电之命上山请个人,谁晓得这太平山上一点儿也不太平,早知道便请官兵护卫了。可就算再来一次,他也不见得有那分心愿去调查太平山的底细,想到匡云发成亲在即,就要离他还去了,他便心慌得将那劳什子谨慎小心尽数丢进江洋大海里了。
“真的没受伤?”瞧他发散衣裂、一身的狼狈;匡云发真要心疼死了。
言芹用力一颔首,才想开口安抚匡云发忧急的心,却见他一双虎目爆凸得像要掉出眼眶。“云发,你……”
“你敢——”匡云发厉吼,大掌使尽全力将言芹住后一拖。
同一时间,一把大刀带着喝喝风聱砍下。
在言芹尚茫然未知时,臂上一阵火辣辣的痛突地爆开,疼得他俊俏的五官揪结成一团。“好痛——”双脚一软,他无力地跪倒在地。
匡云发目睹言芹臂上乍然开出的血花,体内的血液瞬间凝冻成冰。“你们竟敢伤他!”迸出齿缝的冰珠子、一颗颗掷地有聱。“我杀了你们!”
猛虎变威了死神,匡云发手中的剑舞威一片天罗地网,直似要割裂天地般,将眼前所有敌人尽数卷入,然后在层层剑网中变成一丝丝肉靡、回归尘土。
“云发!”没见过他这般威赫凛凛的模样,言芹不觉呆了。
匡云发一动也不动地站着,若非那起伏剧烈的胸膛显示出他激动的情绪仍加海啸般汹涌不绝,旁人真要以为他成了雕像。
言芹咬牙忍痛——地上爬起。“云发,你……还好吧?”他问,看到匡云峻脸惨白如纸,莫非受了内伤?“云发,你回句话啊!”一千揪着匡云发的衣袖,他只觉心脏快要被骇停。
匡云发一句话也不答,庞大的身躯隐隐发颤。
言芹呼吸一窒,顾不得手上的伤依旧鲜血淋漓,张臂将他还了个死紧。“划吓我,云发,别咐我,你到底哪里不对?你说呀!”
胸前倏然投进的力量令匡云发狂奔的心跳渐次和缓,圆睁的虎目转了两下,随即,一大片艳红的血迹映入眼帘。
“啊!”他被心痛攻击得踉跄了下,急忙撕下一截衣袖包裹住言芹臂上的伤。“我送你下山找大夫。”他揽腰抱起他。
“云发?”言芹伸手采触地的额头,“你真没事儿?”
他低头,瞄了言并一眼。“有事的是你。”
言芹这才记起自个儿臂上的伤,两道制眉微微一皴,“还好,只是皮肉伤。”
“只是皮肉伤——”匡云发急奔的脚步一顿,天知道他枞本舍不得言芹伤到一根寒毛,而那么大一道口子、流了那么多的血,他居然就只是皮肉伤!
“言芹,”匡云发低头,黝黑双眸锁住言芹苍白俊美的面容,瞧见那分虚弱,又是一阵心疼。“我不成亲了。”成了亲,离开他,久久、也许一年、也许五年才得见他一面,谁晓得他会不会把自己弄得少条胳臂、断条腿?那时他一定会心疼死。
“为什么?你不喜欢李姑娘了吗?”言芹讶问。
匡云发点头。“我还是喜欢李姑娘,但我更舍不得你死。”
“我怎么会死?”他笑。
匡云发一双眼儿盯着他臂上寸余长的伤口,越瞧,心越疼。差一点点他就失去他了,可恶!
“我已下决定,不成亲、不舍你而去,你不必再劝。”
“我……”言芹开口,才想叫他别傻了,既有缘起、必有缘灭,世上焉有永不分离之事?可口才开,想起身边没了这副可靠的胸膛,心莫名揪了一下,有些疼、有些酸、还有更多的不舍;他闭上了嘴,默然低下头,让匡云发抱他走。
且让他自私一回吧,再有下次,他绝不阻止匡云发的姻缘路,定倾全力玉成。
他不知此刻,匡云发亦在心里发誓:今生今世,再不放言芹单独一人,死也不放。
两人一路无言,缓步下了山,丝毫不察身后两只黑眸正闪着诡计得逞的异芒,注视着他们。
“我早就了匡云发这妻子是娶不成的。”男人说。
“就算不是李姑娘,改日匡云发还是会看中其他姑娘的。”女人抱怨。
“你以为我会给他这种机会?”男人嗤道。
“你其有办法?”女人害问。
“这世上没有我设计不来的人事物,你看着好了,言芹和匡云发这辈子是注定在我们身边纠缠到死了。”男人笑。他是袁育电,正编织着一桩惊世骇俗的陷阱等待言芹与匡云发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