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针灸记蔡小雀
那天,我去针灸了。
从小我就最怕打针,只要谁拿起针筒绝对是跟我有仇了。但是拜小时得过肾脏炎和其它大大小小感冒之赐,我的和手臂上实在不乏「战迹累累」,统统都是医生和护士在上头流血流汗(完全没有夸张,医生护士们「对付」完我以后,通常累到四肢无力了)卖力施打后的痕迹。
所以,我就更恨打针了。
长大后,只要能够避免我就怎么也不肯打针,就算感冒很严重,医生鼓励只要打一针就会好过些,我也宁可咬牙切齿说:「我吃药,即使会拖个两三天、三四天再好都没关系。」
其实我也不是真的针戳下去后就会哭的人,但我就是很讨厌打针,讨厌那种医生说:「不痛喔!只像蚊子叮一下而已,真的、真的一点都不痛……」(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