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偌大的市立游泳池内除了我像个疯子一样每日风雨无阻地非得游上几十趟不肯去上班外,偶尔也会见到几个和我一样的运动狂,连在这样寒冷的十二月天也会迫不及待地跳进冰冷的泳池里。
我在水里奋力地划着,像与生命里未知的挑战对峙着。我游起泳来的那种不要命的样子,被朋友们形容像是与那一池水有着深仇大恨。但是,真的,运动过后的那种轻微的虚月兑带给我很大的快乐。冲个热水后去上班,我就像个全新的人,蓄满了能量准备重新出发。
像我这样思想偏激但立场却不左不右的飘离分子,永远都无法融入四周任何一个小团体。我无法肆意地与女同事们批评某部门花枝招展的秘书或是今年最时兴的发型、服装,也无法与男同事一同咒骂老板的官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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