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沉默下去了好不好?方仪那贱丫头不是都快出院了吗?有什么大不了的问题非得劳师动众将我召来?”说话的是一个年约四十、贵妇模样的女人。她一头大波浪卷发染成桔黄,深红色的紧身西装外套衬出保养极佳的白皙肌肤,修长的十指涂着鲜红的指甲油。她不屑地挑了挑眉,轻轻拨弄着右手上的玉镯子。说话的对象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医生,他没有理会她的话,一径注视着自进门起就沉默地坐在沙发上面色凝重的袁至涵。
“说吧,林医生。我已经作好心理准备了。”袁至涵那张斯文的脸,因为连着一周的担心劳累,已显得疲惫不堪。
“身体上已经没有什么大碍,生活上也大致可以和原来一样,只是……”林医生看了看心神交瘁的好友,实在说不出打击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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