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魅狂情 第十章
这晚,承优龙心大悦,下令圣凌娥全面解禁,所有人民得以连着三天通宵欢庆。
同样的,圣凌府大开庆宴,靡音欢笑缭绕,美食美酒满席,唯一不同的则是气氛,不再像以前那般紧张沉重,而是完全性的放松。
「王爷,为您献上由西方运送而来的一座水晶音乐盒,只要打开盒盖便会响起美妙的水晶音乐,乐曲悦耳足以舒缓心情」
「王爷,这是翠白玉石,雕刻的人像为千手观音,人物极其精美,雕功极其细致」
各方前来的大臣、商贾无不乘机讨取承优的欢心,纷纷呈上大礼。
「好好好!全都收下,全部有赏。」承优开怀畅笑,向会场所有佳宾举杯。
「谢谢王爷。」
「别喝了,你会醉的。」坐在承优旁边,牧杏阻止婢女再端上酒饮。
「这点酒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承优仰头再饮一杯。
「你看你,已经喝的满身酒臭。」牧杏嘟嘴咕哝。
「来,妳也喝一点。」他抱她坐上大腿。
「酒好苦,我不要」
她手还未推拒出去,他使强迫性地将酒喂进她的口里。
「怎么样?」承优邪肆一笑,舌忝去她嘴角的残液。
「讨厌」牧杏又羞又气地捶下他的胸膛。
「妳的脸好红,好象苹果,好可爱。」他轻啃一口她的脸颊。
「不要这样!很多人在看耶」她左右闪躲。
「我堂堂一个工爷、有什么怕人家看的。」
他无视他人地大手直接罩上她的胸乳抚模,在她惊讶张口时,再次把酒送入她的口中,一阵激情的舌吻之后,这才甘心放开了她。
「好辣好呛喔」牧杏吐着舌头搧风。
「哈哈哈瞧妳跟猫咪一样!」承优爆笑。
「过分!又笑我是野猫。」
「妳是野猫,我是狮子,哈哈哈」
是啊,她是只流浪的野猫,而他是万兽之王,野猫怎配得起尊贵的狮子
望着台下那些名媛千金,牧杏可以感觉她们羡慕着她能被承优宠辛,然而,除此之外,她们也和兰一样嫉恨着她。
「在想什么?」他捏捏她的鼻头。
「没有。」她垂下睫毛遮蔽眼中的自卑。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她摇头笑笑。
「以后不许妳再有这种落寞的表情。」他板起脸来严厉的说。
「为什么?」她无辜地噘嘴。
「因为不好看,所以不许。」
「你好霸道喔!」
「我就是霸道不许!」他轻拍一下她的臀部。「在我身边怎么可以不快乐?」
「嗯」不知为何,她的耳根不自觉地发热起来。
「笑一个给我看。」
「快乐又不是一定要笑出来才算。」
「不笑就搔妳痒!」说着,他的手指悄悄爬上她的腰身。
「不要啦!我怕痒啊呵呵呵」
「记得,以后都要这样快乐的笑。」
「我很快乐啊」她感谢老天爷让她如此幸运地得到他的宠爱。
「承优王爷,立德在此向您请安。」向前走来的人以一种惊异的眼光打量着牧杏,对她清新月兑俗的姿色发出惊艳呼声,唇角勾起一抹意婬邪笑。
是他!立德将军!想起那天险些被他侵犯的情景,牧杏扯着裙角不禁发起抖来。
「不用怕,有我在。」承优清楚感觉到牧杏的恐惧,当然也看出立德对她的觊觎。
「嗯。」牧杏点头,躲进承优的怀里。
「承优王爷,诚挚献上臣子所收藏的珍品『琉璃品盘』,希望承优王爷笑纳。」立德低头叩拜,眼角余光仍不时瞟向牧杏。
「这种烂东西你也敢呈奉给我?」
承优随手把立德呈上的品盘丢回,晶盘应声在立德面前破裂,碎片弹起在他脸上刮出几道伤口。
「承优王爷,对不起,我马上再派人奉上更珍贵的物品。」在众多朝廷大臣面前丢脸,立德将军羞愤地直想钻入地洞。
「不用了!滚!」承优怒吼的声波顿时震动整个大厅,也震得所有来宾一阵心惊。
「是。」立德和两名随从低头作揖,狼狈地退下。
「哼!立德将军这个人渣败类就只会欺压善良百性,这回遇到恶人,总算得到搬应了怕!」牧杏高兴地拍着小手。
等等承优耳朵突然一阵刺痒。「妳刚说什么?妳的意思是指我是『恶人』?」
「你本来就是。」牧杏吐吐小舌。
「妳──」
依照平常,他早就大发雷霆,但看到她赌气嘟嘴的模样,他就什么气都使不上了。不过,还是要惩罚她对他无礼的言词,他又再灌她一次烈酒,而这回吻得更深更久。
「王爷,馨琳格格喝了药茶已经就寝。」这时,纪仲文走入大厅,向主人跪安报告。
「嗯,很好,你可以下去休息了。」
承优特令将纪仲文的工作交接给他人,以便专心照料馨琳,另外,为了确实掌握馨琳的病情,每两个时辰便要他报告状况。
「纪总管,真是辛苦你了。」
回报牧杏一个同样的会心笑容后,纪仲文退下离开大厅。
「纪总管真是细心,幸好有他不眠不休的照顾,馨琳才能月兑离险境。」
对于牧杏的话,承优没做响应,仅再取酒一口饮尽。
「他们两个终于可以在一起,真是太好了!」
这何话终于让承优起了极大的反应,他重捶椅把一下。「馨琳是格格,纪总管是下人,永远只是主仆关系,什么在一起?!他根本不配。」
「你明知道他们是相爱的,馨琳没有他不行,也只有他可以──」
他斥声打断她。「妳没资格对我说教!」
「对!我只是妳的奴婢,当然没资格。」她推开他起身。
「妳要去哪?」他勾回她坐上大腿。
「我想一个人出去外面走走。」她转过头去。
「不许去。」
「你怎么还是不改霸道的性格?」
「妳再说一次!」为什么她老是要激怒他?「别以为我现在宠你,妳就可以随意犯上!惹火我还是会要妳死!」
牧杏咬着牙,忍下快被折断腰肢的疼痛。
「走开!」这回是他将她大力推离。
再不将她推开,他难保自己不会因暴怒而伤害了她。
「哼!走就走!」牧杏气呼呼地走出大厅。
「过分!为什么老是这么专制、喜怒无常!高兴就把我当宠物逗着玩,不高兴就对我发火!」
牧杏踢着一颗小石头从迥廊来到花园。一阵混带花香的凉风拂过她的脸颊,顿时吹开她的心房,所有闷气一消而散。
其实他会这么霸道专制也是为了维持法纪,如果他不严行法规,怎么管理众人,怎么服人?
而且,他也不是真的这么不通人情;他收留被追杀的她,一再原谅她的顶撞,还答应她释放冯津,最后也免除了她和纪总管的罪
想想,她真不该这样骂他!
「回去向他撒娇道歉好了,毕竟是我先惹恼他的嘻嘻,其实他真的满好讨好的,我看先在他胸口磨蹭磨蹭,再抱抱他应该就可以了。」
牧杏兴匆勿转身走回城府,不料在转角处撞到一睹人墙,重心不稳地退了几步。
天啊!她怎么会在这里撞见老色魔立德?!「妳不是被赶出圣凌府?」
「妳以为我真的怕那个『魔魅之子』啊?叫我走就走,哼!我早就受够他的气焰,我非炸毁他的府邸不可!」
立德命令两名随从拿出预藏的火药和引线,开始布线。
「你们这群卑鄙的小人!」牧杏试图大喊引起巡兵注意,无奈声音就是无法大过府邸的音乐。
「说到卑鄙,妳也不差啊!想不到妳这个婢女居然聪明地躲到圣凌府里,还迷惑了穆承优,现在有他撑腰,妳可得意了吧?」
立德搓着肥厚的双下巴,色迷迷的两眼直盯着牧杏的身子瞧。
「上回不小心让妳给跑了,这回」立德透视牧杏娇媚的身材,口水差点流了出来。「嘿嘿嘿妳休想再逃出我的手掌心!」
「不要过来」牧杏退到墙壁扰。
「先把她绑起来,等一下带走!」
随从拿出麻绳开始捆绑牧杏。
「救命啊──来人,救命啊」
天啊!圣凌府即将要被炸毁,承优、馨琳、纪总管还有其它的人,不就都会被倒塌的屋瓦压死
「王爷,不好了,不好了!」
听到纪仲文的通报,承优眉头顿时紧锁。「发生了什么事?」
「我看牧杏小姐一个人在花园走动,结果撞见立德将军和随从正在墙角放置火药准备炸毁府邸,他们将牧杏小姐捆绑,可能杀她灭口」
闻言圣凌府即将爆炸,大厅所有大臣、商贩、名门淑媛再也顾不得形象,相互推挤夺门逃出。
承优抽起鞭子打下宴厅大门悬挂的一排巨型灯笼,灯座整个掉落发出巨向,吓得众人立即趴下。
「圣凌府是绝对不会毁灭的。」
承优迸射出的气势压下众人的惊吓。
「她在哪里?」承优急问。
「南边花苑。」纪仲文指向南边。
承优随即一个蹬脚跳上屋檐,以轻功疾速地奔往南边花苑。
「放开我!你们这些害虫、败类!你们会得到报应的!」
由于太过激动,被麻绳捆绑的牧杏不小心跌坐在地。
「嘿!妳这臭丫头怎么可以诅咒我?要不是我绑架妳,妳就会跟着一起被炸死,妳该感谢我才是。」立德婬邪地逗逗牧杏的脸。
「不要碰我!」牧杏对着立德吐口口水。
「呵呵!还好有带走妳,这么美的人儿要是被炸死了,多可惜啊!」立德反倒舌忝起被吐到脸上的口水。
「你们这些丧心病狂的人渣!」牧杏死命踹踢向前压来的肥大身躯。
「臭丫头,妳欠人修理啊!」
就在立德举手准备殴打牧杏时,一条长鞭甩中他的手腕,猛地将他拖行离开。
「承优王爷?!」还来不及感觉手腕的疼痛,立德抬头看见罩下的人影,整个人顿时僵住。
「承优」
和牧杏相凝一眼,确定她并无大碍,承优终于放下心来。
「你们活得不耐烦了!」
承优使力踩下立德手臂,立德的手应声断裂,痛得哇哇大叫。
「立德将军」两名随从吓得打火石全部从手中掉落。
「你们胆敢想要炸毁我的圣凌府!」长鞭接着甩中随从大腿,两人大腿顿时皮绽肉开,痛得跪地哀叫。
「你这老头居然敢在我的地盘掳人绑架,真是不想活了!」
承优一个用力,又踩断立德一根腿骨。
「啊──」立德凄厉地惨叫。
「她是我的人!敢再碰她一根寒毛,我准要你死!」承优愤而往立德肚子踢上一脚。
她是他的人?!这样满含占有欲的字句强而有力地撞击着牧杏的心房,引发她一阵又一阵的悸动。
「王爷您没事吧?」纪仲文领着大匹卫兵前来。
「没事。」承优走向牧杏为她松绑。
「把他们三个押进地牢,明早游街送由皇上判刑。」
「王爷承优王爷跷命啊」立德和随从急忙磕头求饶。
「押下去!」
下达命令后,承优搂起牧杏腰身走向寝宫,其它事情则留给纪仲文处理。
「以后不许妳再离开我身边一步。」他拉着她迫不及待地加快脚步。
「是你推我离开的」她怎么也跟不上他。
「我是怕太过生气会伤害到妳。」
她听出他刻意淡化的口气中所隐含的浓厚疼惜。「谁教你脾气要这么大!」
「以后不管如何,就是不许离开我的身边。」他干脆把她抱起来。
在听到地被立德掳走之时,他的心霎时像被烧红的钳夹紧扣,烫破数个伤口,差点窒息无法呼吸。此刻,他终于了解和心爱的人被迫分开的痛苦。所以,他发誓要永远把她留在身边,不许她再离开一步。
「这样我不就什么自由都没了?」虽然是抱怨,但她却甜进心窝。
「听到没有?」
「好啦!知道了!」
「妳道是什么口气?」
「我」
「一定要好好处罚你!」
「什么?!这也要处罚噢!」
这对牧杏来说真的是个严厉的「处罚」──
承优一连在床上要了她七次,整夜不曾将她放开,直到她承受不住了这才稍微停缓下来。
「求求你我不能了」她的身体发软无力,仅能呼出虚弱的娇喘。
「让妳休息一下。」他朝着她的耳窝亲昵地吹着热气。
「我不行了」她蠕动身子,推却着他。
「这点处罚哪算够。」他手指又再潜入她的腿间,继续挑逗。
「不要了啦」她试着撒娇,对他动之以情。「我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好不好?」
「不行,我还没有惩罚够。」他起狭长的眼眸,闪现歹毒的冷光。
「我知道你是故意装作冷酷的」她手指缓缓刷过他的脸庞,享受他胡碴微刺的感觉。「其实你的本性是善良的,并不如外界所说的那样残暴
「哼!别以为妳懂我,我真的是冷血残暴的『魔魅之子』。」他以冷冽掩饰他的感动。
闻言,她莞尔一笑。「你要是真的冷血残暴,第一次抓到擅闯进府的我,就该将我处死,不会一再地救我」
「那是因为不想让妳死得太痛快,想要狠狠折磨妳。」
她手指轻轻点着他坏邪勾起的唇瓣,娇柔地瞵着他。
「要是你真的冷血残暴的话,就不会释放冯津,也不会免去纪总管的死刑了。」
情不自禁的,她主动迎上一个亲吻。
在她还未发觉之前,他成功掩饰了心底那抹惊喜和羞涩。
「我是为了馨琳。」
「你要是真的为了馨琳好,应该答应让他们两个在一起。」她试着再说服他。
「我明天就要再调派纪仲文去边界。」他呼出比平时更冷的寒气。
「你好狠心。」她抡起拳头猛撞他。「为什么到最后你还是要拆散他们?你明明知道馨琳和他相爱,为什么不让他们在一起?」
「我没说不让他们在一起啊!」他大掌包住她的粉拳。
「过分!你」
呃!等等,他刚说了什么?
「你的意思是」
他挑高一道眉峰,细细玩味她惊愕的表情。
「哈哈怡!果其如我所料,妳反应这么激烈。」他咧嘴大笑。
「笑什么?这有什么好笑的?过分!居然这样逗我!」
他在她气鼓鼓的脸颊上偷了一个香。
「快说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她脸颊鼓得更圆。
「等等再说。」
「快说啦!」
「要我说可是要有代价的。」
「什么代价?」她气得双手腰。
「先吻一个。」
他一手穿过她的黑发,封住她的小嘴,深吻了许久后才甘心放开。
「可以说了吧?」她抚着胸口,差点喘不过气来。
「嗯。」他再贪婪地吻她一下。「要他到边界只是一个计谋。」
「一个计谋?」她晃晃头不解。
「我方才派人捎信过去跟皇上商量,请他配合演出一段戏码。」他再停顿下来吊她胃口。
「什么?为什么要演一出戏?」
在看尽她忍受不住好奇心折磨的着急表情之后,他得意地勾起贼笑,才又接续说道。
「我请皇上明日特地至奇焰树林逛玩,在树林等待被调派还界的纪总管经过,然后假装误食野果月复部绞痛。纪总管精通药草,一定能及时为皇上解毒,藉此际遇封给他一个官位,到时,他有了官衔,便可以同等身分迎娶馨琳。」
「你」这次冲上她胸口的是惊喜。
「别以为只有妳会算计人。」他惩罚性地拍她臀部一下。
「我」她抿抿嘴,不知如何反驳。
「之前的事我不再计较,不过,不许再发生。」
「嗯,不会了。」她举手向老天爷发誓。「看到你那个失望的样子我就好愧疚,对不起。」
「这个道歉我接受一半。」
他喜悦地抱着她在床铺上滚了几圈,最后让她压在他的身上。
「你怎么会突然答应让馨琳和纪总管在一起?」她问。
「不好吗?」
「当然好啊!不过为什么突然改变这么大?原本不答应,后来竟安排凑合他们?」
「我穆承优高兴改变什么就改变什么!」
其实,他是因为受到立德掳走牧杏的震撼,了解和心爱的人被迫分离的痛苦,因此可以体会馨琳和纪总管的心情,才愿意改变原本的决定。
「对对对!你是王,你最大!可以为所欲为」她不屑的吐吐舌。
他知道她在开玩笑。「再告诉妳一件我『为所欲为』的事。」
「什么?」她纳闷地看着他神气的脸。
「我已经派人向皇上呈报立德欺凌压榨玉霖镇镇民,还有企图炸毁圣凌府的恶行,他将会被皇上判刑并废除官职,没收所有财产及领土,而我则因为举发立德有功,玉霖镇将会成为我的奖赏,等公文一来,它就会合并列入圣凌的版图。」
「真的?!」牧杏惊喜地差点跳了起来。
「当然,我可是皇上面前的超级红人,和皇上情同兄弟,他一定会听从我的。」
「哇!太好了!玉霖镇的镇民从此不必再受立德将军欺压而可以自由生活了。」
「还有,明天我同时也要把妳送进皇宫。」
「为什么要送我进皇宫?!」
他对她厌了、腻了?不要她了?!她抚着因惊慌而差点停止心跳的胸口。
「别担心,一个月后我会娶你回来。」承优压平牧杏皱起的眉头。
「娶我?!」牧杏膛大眼睛。
「妳不愿意当奴婢,也不愿意当侍枕,我只好再麻烦皇上伺机赐对妳一个身分,到时我再娶妳回来。」
闻言,牧杏惊讶地整个人僵直不动,直到承优的手在她眼前挥动几下,她才回复过来。
「当然,哪个人会愿意当奴婢,愿意当侍枕啊?」她好强地噘起嘴咕哝,但嘴角却满溢着喜悦。
「那意思是妳愿意当我的福晋啰!」他吻下她嘟起的红唇。
「我又没说」虽然她没有表示真实的意愿,但幸福的甜蜜早已显露满脸。
「我的决定没人可以反抗,妳是非得当福晋不可了。」承优又是一贯的霸道。
「哼!」她别过脸去。
「敢再对我有这种口气,我可要再惩罚妳。」
「我刚才已经被你处罚过七次了,够了吧?」她手指绕着他的胸口画圈,试着耍赖。
「谁教妳又惹我生气。」说完,他扳开她的大腿,手指坏邪地开始揉弄她的。
「啊你」
「我说过,我会折磨妳到死才罢休。」
「你怎么这样!」
「我是王,爱怎样就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