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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难千金 第2章

李景浩将新娘轻柔地交给侍从,上马后,再由侍从手中接过。

然后,他双腿一夹,马儿如风驰电掣般向前奔去。

“大哥,你要为我评评理、主持公道啊!”凄厉拔尖的嗓音随着一抹翠绿的身影破门而人,来人挺了个肚子、红肿着双眸,泪珠犹在眸中闪烁。

“恒武这回又怎么了?”叶展骐拧起两道浓眉,无奈地放下手中账册,只向出嫁不到半年,却频频往娘家跑的小妹。

“他死性不改,又往花街柳巷里寻欢去了。”说到委屈处,叶秀榕瞬间泪流满面。

叶展骐在心里重重地叹口气。“这回是哪家的姑娘?怡红院?百花楼?”

“是怜香院,他的狐群狗党告诉我,怜香院新来了个标致的姑娘,叫小青,他花了一千两,就为了今晚开她的苞。大哥,你要为我主持公道啊!”叶秀榕涕泪纵横地哭诉。

“好了,别哭,怜香院里的小青,我记下了,我会和恒武谈谈的。”他飞快许下承诺,以免小妹将嫁后的委屈再度重述,闹得他一整个下午无法做事。

“哼!夫婿是你自己选的,当初也是你自己不顾众人的反对坚持嫁过去的,这么三天两头的回娘家哭闹,不怕别人笑话吗?”门口传来嘲讽的女声。

完了,叶展骐在心里悲惨地低语。一个女人已经闹翻天,两个女人更足以将他神圣的书房变成菜市场。

果然……

“你说什么?”叶秀榕恶狠狠地瞪向门边的身影。

“我说,”赵玄芙轻提罗裙,款步进屋,来到叶展骐身旁。“嫁出去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别一遇事,就一个劲儿往娘家靠,要叶大哥替你收拾。你说是不是,叶大哥?”她转向叶展骐,朝他露出个甜怯的微笑。

对,对极了。叶展骐表面不动声色,心里点头如捣蒜。

别提叶记有多少产业待忙了,这种夫妻间的家务事,偶一插手,也许大家还能坐下来好商量,但次数一多,破坏了情分,彼此都很尴尬。

“你凭什么教训我,我就算是泼出去的水,好歹也是自家泼出去的,我怎么做,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教训我,赵姑娘。”叶秀榕以手绢抹干了泪迎战,后面三个字叫得咬牙切齿。

她的意有所指令赵玄芙艳丽的脸蛋恼怒得通红。“我是为了你好才特地提醒你,省得别人知道了,还道叶家没半点家教。”

“那你们赵家的家教,就是教你专门落井下石,尽朝人说些刻薄话吗?”叶秀榕脸红脖子粗地反讽回去。

“怎么了?老远就听见你们两个的声音。”驼着身、拄着龙杖的叶老夫人微蹙眉头,立在敞开的书房门前,身后跟着两名婢女。

“女乃女乃,是玄芙啦!人家心里已经够难受了,她还在旁边说些风凉话。”叶秀榕奔向叶老夫人,又开始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玄芙?”叶老夫人看向赵玄芙。

“我只是希望她能够坚强一点。”赵玄芙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才不是,你问大哥,她说了好些难听话,连女乃女乃都给一道骂进去。”

“展骐?”叶老夫人看向孙子,眉头蹙得更紧。

“都是芝麻小事而已,没什么好烦心的,女乃女乃。你们坐着慢慢聊,我还有事,先离开了。”三个女人耶!不开溜怎行?

在所有人来得及叫唤之前,叶展骐已大步离开书房。

书房外,日正西落,晕黄的光辉温柔地洒了一地,也笼罩了他一身。

再过一、两个时辰,夜幕低垂,花街柳巷各家赌场、妓院、酒馆也将华灯高挂,热闹地开始营生。除非是生意所需,他极不愿涉足风月场所,但今晚是非去不可了。上回阻挡恒武的韵事,他已经恶脸相向了,这一回,他未必肯听他的。

他得和那个价值一千两的小青的鸨娘好好谈谈。

“我要你出面拒绝将小青交给谢恒武。”来到怜香院,一由鸨娘陪上座,叶展骐即开门见山道。“哟!叶公子。”打扮得花枝招展,正准备介绍旗下女儿的鸨娘愣了下后,作态地挥了挥手边的丝绢。“您要知道,这做生意,是得讲信用的,昨儿个小青初次露脸,公子们公开竞标,由谢公子拔得头筹,所有人都知道,小青今晚是谢公子的人……”

“我再加一千两。”叶展骐好整以暇地打开羽扇,神态自若。

鸨娘面孔扭曲,重重地倒抽口气。

那该死的丫头野蛮泼辣前所未见,让她无时无刻不后悔花钱买下了她,幸好饿了她四天肚子后,她总算虚弱得能让人乖乖摆布。

没想到光是第一次,就替她赚进了大把银子,想起白花花的两千两银子,她兴奋得全身颤抖。

“记住,是由你出面,你应该明白怎么做。”叶展骐倾身,微眯双眼道。

“您放心,您放心,我会和谢公子好好说的,小青今晚就是您的人了,您绝对不会失望的,咱们小青是我有史以来见过最柔、最媚的女孩,您绝对值回票价……”

“够了。”叶展骐怕地一声收起羽扇。

“是啊!是啊!春宵一刻值千金,小红,快给叶公子带路。”

看着眉飞色舞、乐得合不拢嘴的鸨娘,叶展骐眼底闪过一丝无奈。生意这档子事他是明白的,这世上有人买,就有人卖。

不过,他不是来买的,那个小青,算她今晚走运,她再乖、再媚,他都没兴趣开她的苞。

也许他可以问问她是如何魅惑住桓武,回去好传授给秀榕。

点着明亮烛光的厢房里,女人仅着肚兜和亵裤,难耐地将自己紧贴在墙边,冰冷的泥墙为她身上莫名纠结的渴望带来一丝解放,她愉悦地轻叹口气,但不一会儿,身上的燥热再起。

“啊……该死的,我是怎么了?我病了?我要死了?”杜芸青懊恼地紧抓住自己披散的长发拉扯、尖叫。

她怎么这么倒霉,被人下了迷药掳走,被卖到江南妓院,被饿到全身无力,被迫在一群男人前露脸,被迫净身,还被迫月兑去全身的衣裳,只留一件肚兜和亵裤。

更倒霉的是,她遇到的每一个人,没有人相信她是堂堂镇国将军府的千金。难道这辈子所有倒霉的事全让她给遇上了,所以现在她也可以死了一了百了是吗?

“爹、佑宁,芸青好想你们,你们的宝贝女儿和小姐就快死了你们知道吗?”数不清第几次,杜芸青埋首在被窝里痛哭失声。

原本打算趁今晚逃走的,还特别把他们送来的饭菜全数吃光以储存逃亡所需的体力,谁知道不但衣服被剥光了,还突然莫名其妙地得了这种怪病,令人身体燥热难耐、虚软无力,头脑也昏昏沉沉。

“啊……”

杜芸青愣了一下,才发现那声娇软的申吟正是由她嘴里发出,她瞪大的眼忘了流泪,感觉全集中在冰凉棉被挤压着的胸部和月复前。

那些平时一点感觉也没有的部位,此刻正翻搅着从不曾有过的悸动,令人既惊奇又害怕,既想反抗,又想要更多。

出于女性的本能,杜芸青以被子缓缓摩蹭自己的肚兜和亵裤,声声的娇吟不断由口中逸出,想停也停不了。

隐隐约约,杜芸青觉得自己不该这么做,但这么做好舒服,而且她病了,不是吗?

他错了。推门而入的叶展骐双眸发直地想。

小青柔得、媚得他浑身酥软,仅余一处坚挺,而他甚至还没看见她的脸孔。

“谁?”

沉溺在自己快感中的杜芸青后知后觉地察觉有人,一见着是男人,她尖叫一声,飞快地以被子将自己里得死紧。

这下,叶展骐看清她的脸孔了,灵动的双眸足以教男人溺毙其中,里头深藏的恐惧教男人升起想保护她不受任何伤害的,晶透的肌肤胜玉赛雪,小巧的鼻子、尖细的下巴,在在令人忍不住想伸手模一把、张嘴咬一口。

漆黑如丝的长发凌乱地圈住她小巧的脸蛋!白色被子颤巍巍地挂在她娇小的身躯上,露出一截如藕般白皙的小腿,那副落难的模样,简直惹他心疼至极。

莫怪桓武动心了,愿意花一千两开她的苞。

被看到了,她方才无耻的举动被看到了。杜芸青惨白着脸,惊恐地注视着在烛光包围下显得高大俊挺的男人。

“你是谁?”她抖着声音质问。

“我是叶展骐,你今晚的男人。”叶展骐转身将房门锁上,迫不及待地大踏步来到床前。

烛光将男人的容貌映得分明!剑眉英目、挺直的鼻、方正的下颚,活月兑月兑是个明朗俊俏的公子哥儿。

“你不是昨晚那个人。”杜芸青退到床边角落,背后冰冷的墙提醒她身上的赤果,也重新唤起因恐惧而被暂时遗忘的莫名躁动。

“我不是,但我会比他更温柔的。”叶展骐微笑着坐上床沿。

“你也想开我的苞?”杜芸青紧咬下唇、紧握双拳,强抑下几乎忍俊不住的申吟,力持冷静地问。“嗯!”叶展骐难得地感到难为情起来。他今天不是来买的,但他现在改变主意了。

他渴望拥有床上这个既显清纯又野艳的小娇娃,回想她只着桃红肚兜和亵裤在被上厮磨的模样和申吟,就教他浑身难耐,迫不及待地想将她压在身下,让她做同样的扭动。

“你出多少?一千两?”

“不,事实上是两千两。”叶展骐据实以告,月兑鞋意欲上榻。

“我出十倍的银两,不,一百倍,我出二十万两,只求你听我说,帮助我……”杜芸青匆匆忙忙地说,双眸盈满恐惧和恳求。

虽然寻花问柳,但这个人看起来不像坏人,他是她最后一丝希望了,求老天垂怜,给她一线生机吧!

叶展骐拧起浓眉,随即释怀地微扬嘴角。

时常听见友人舌粲莲花地说着烟花女子为了求新求变以留住恩客,偶尔会在床第间扮演不同的角色、编派不同的情境,以刺激双方的想象和愉悦。

他今天总算见识到了。

“你别怕,我听你说。”他柔柔地开口,除了身体激动的渴求,心里更好奇她想如何做。

“什么?”从来没有人要认真听她说,杜芸青眨了眨大眼,一时错愕。“你真的愿意听我说……”“我正洗耳恭听。”他含笑提醒。

可能获救的狂喜令杜芸青暂时遗忘身体上的不适。“叶公子,实不相瞒,我叫杜芸青,是京城镇国将军府杜将军的女儿。”她顿住,仔细观察眼前男人听了之后的反应。

原来她想玩妓女变小姐的把戏,这种游戏果然教人心痒难耐。叶展骐扬眉,双眼因期待而发亮。

这样算正常反应吗?杜芸青微蹙眉头想。

不过,至少他没有表现得一副她疯了的模样。

“皇上指婚予戍守西土的李景浩将军,十几日前,我在出阁途中遇劫,只身逃出现场,却又不幸遇上两个男人,我以为他们是过路的商人,想向他们求救,谁知他们竟下药将我迷昏,卖到这座怜香院里。”她小心翼翼地接续道。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叶展骐了解地点点头。所以,她不但要扮小姐,还要扮被劫的将军新娘。

“你相信我的话?”杜芸青因不敢置信而一脸狐疑。

“嗯。”叶展骐重重点头。她想玩,他怎么好扫她的兴。

“那么,你是愿意帮我了。”小脸乍亮,杜芸青简直受宠若惊。

“当然,我该怎么帮你呢?小青。”叶展骐怡然自得地笑问。

那笑,将杜芸青的注意力整个吸引了过去,被遗忘的莫名骚动瞬间被迅速唤起,甚至更加来势汹汹。他有一张厚薄适中、形状完美的唇,是她生了病的错觉吗?竟觉得那唇离她愈来愈近、愈来愈近。

叶展骐紧拥住自动凑上前来的娇小身躯,双唇毫不迟疑地印上她的,杜芸青轻叹一声张开红唇,他的舌头随即迫不及待地长驱直人,与她的丁香小舌紧紧纠缠。

更多的娇吟声由杜芸青嘴里逸出,她觉得好热、好空虚,同时又觉得好冷、好饱满。那个男人的舌亲昵地与她的舌共舞,为她带来震撼不已的悸动,那个男人的大手拉开被子,隔着薄薄的丝锻抚模她的全身,所到之处,皆带来如电击般的战栗,那个男人离开了她的唇,来到她的颈项间舌忝吻,那个男人……是个陌生人……

天啊!她做了什么?杜芸青浑身一颤,猛然惊醒,伸手想推,却因浑身虚软而使不上力。

“住手。”她低喊。

叶展骐埋首在她胸间,嗅闻她芳馥的女人香,轻啃着桃红肚兜外如凝脂般的肌肤。

“住手。”杜芸青再喊,两行泪不争气地溢出眼眶。

“怎么了?你哭了?”察觉不对劲,叶展骐抬头,因而氤氲的双眸,对上她因泪珠而益发晶莹的双瞳。

“怎么了?”杜芸青眨着眼、一脸茫然地重复。“我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对了,我刚刚还忘了告诉你,我生病了,可能就快死了。”

“可是你明明好得很。”叶展验不解,随即想起,这也是游戏的一部分。

“不,我全身都不舒服极了,我也不知该怎么说,一下冷、一下热,一碰到什么东西就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活了起来,脑子昏昏的,集中不了注意力,全身空虚,像需要什么来填满……”

“合欢散。”叶展骐冲口而出。

这下他懂了,原来她服了合欢散,怪不得有如此撩人相迎的一幕,怪不得虽是处女,却对男人的抚触有如此强烈的反应。

“什么?”她仍是一脸茫然。

“合欢散,一种药,用在鱼水之欢,以助人性yu勃发。”叶展骐解释。

杜芸青双颊乍时没了血色。

“我又被下药了……那顿晚饭……那么丰盛的一顿饭,我早该明白的,我又被下药了。”她喃喃,无法相信自己的愚蠢和倒霉。

“放心,我会帮你的,我答应了要帮你的。”叶展骐轻喃,再度将她搅进怀里,炽热的唇舌亲吻她的肩颈,一只手模至身后,顺利地解开她的肚兜。

杜芸青倒抽口气,差点因猛袭而至的强烈情潮而昏厥。

“叶公子……”她边喘边叫。

“嗯?”叶展骐微应,顺势将她推倒在床上,嘴里忙着吞噬眼前丰满的美食,一手揉捏抚弄,忙着照顾另一边。

“你不能……这么帮我……”杜芸青伸手想将他推开,纤柔细手却像自有意识般地缠住他略显凌乱的黑发,将他压得更紧。

“恐怕……我只能这么帮你。”他抬头。

“住手……这是要杀头的……”杜芸青奋力想移身离开他的唇,身体却像自有意识似的往他唇边挺了过去。

“那么,这样呢?”

“啊……”杜芸青娇吟,像被狠狠抛上云端,极端不安,却极端快活,极端快活里,却是极端的空虚。

那是她的声音吗?这样的冶荡娇吟,真是她的声音吗?杜芸青迷乱地以双手紧攀住他精壮结实的肩膀。

“喜欢吗?”叶展骐低哑着嗓音问,额头因极力克制的而布满汗珠。

“喜欢……”杜芸青双眼迷蒙失神,无意识地低喃。

她从没想过竟然会有这种事,他的手指在她身体上,为她带来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像灵魂被抽离了,不断升高、再升高,她惊骇极了,却又忍不住好奇自己能到什么地方。

一阵强烈的痉挛、一声长而似发自心魂的叫喊后,杜芸青整个虚月兑,身体像山高空被丢回地面般动弹不得,心情却满足而解月兑,理智也清晰不已。

“你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叶展骐亲吻她的唇角,湛亮的眼里有着受宠若惊。虽然明知是药作祟,但她快而强烈的高chao,还是让他感到自得不已。

“我……要谢谢你。”杜芸青低首垂睫、赧红着脸道。

她知道完璧的事,方才她并不觉得痛,现在也不觉得有流血,那表示她仍是完璧之身,他遵守了他的诺言之一,帮她解了合欢散的毒。

虽然用的是那种……羞死人的方法。

“谢我什么?”叶展骐移开笼罩住地整个娇小身躯的身子。

“谢谢你……你在做什么?”一抬眼,见他手脚利落地宽在解带,杜芸青捂住小脸惊叫。

“我在宽衣解带啊!还是,你比较喜欢自己来?”叶展骐拉开她的手轻笑道。

“为什么要月兑衣服?你想干什么?”杜芸青直直地坐了起来,一手抓起被子遮在身前。“既然我的毒解了,你去帮我弄套衣服,我们就可以马上上路了。”

“上路?”叶展骐拧起眉头。

“是啊!你答应了送我回京城的。”

叶展骐眉头纠得更紧。怎么,现在又要来那一套落难小姐的把戏了吗?但说真的,他兴致昂扬,甚至连宽松的长袍也遮不住,实在毋需来这一套让情况更刺激。

“我并没有那么答应。”不忍心破坏她的小游戏,他仍是配合地道。

“可你明明说过要帮我的,既然合欢散已经解了……”

叶展骐缓缓地摇了摇头。

杜芸青霎时有不好的预感。

“我不知道你服了多少药量,但合欢散的药力是没那么容易摆月兑的。”叶展骐一脸遗憾地道。

“你是说……即使我现在好好的,待会儿还会再来一遍?”她脸色发白地问。

“恐怕是的。”

杜芸青的心直直地往下沉。

“别担心,我会帮你的。”他倾身在她耳边轻轻呵气。

一股悸动倏地由四肢百骸窜起,杜芸青在心里痛苦地申吟一声。他说对了,那股教人浑身虚软难耐的可怕感受又开始了。

“那也用不着月兑衣服吧!”她紧咬着下唇,试图压抑那股突来的狂潮。知道解月兑后是怎样甜美醉人的感觉后,这样的骚动简直形同非人的折磨。

“不月兑衣服,不好帮你。”叶展骐微笑以告。

“你可以像刚刚那样……用你的手指。”杜芸青羞红了脸,愈说愈小声。

“我身上……还有比手指更能让你欲仙欲死的东西。”

“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但你不能开我的苞、不能和我行周公之礼,我是杜家千金、将军之妻,你忘了……吗……”光果的躯体硬生生截断她的声音。

“没见过男人吧!”叶展骐不怀好意地跪坐至她身前,拉着她僵硬的小手来到他胯下。

身前黝黑阳刚的躯体令杜芸青看得目不转睛,手下的坚硬壮硕令她惊讶得瞠目结舌,它甚至动了一下,像热情洋溢的小生命。

她想将手移开,但就像方才一样,她的身体不为她的理智所控,她的手像有自己的意识般,轻柔地握着它旋动。

“啊……”叶展骐禁不住低哑叫喊。

她也能办到,她也能令他要死不活的申吟。杜芸青双眸溢满惊喜与莫名的成就感。

“小青。”叶展骐拉开她的小手,将她推倒在床上,边粗鲁地亲吻她,边急切地想要褪下她的亵裤。

“叶公子……你不能……”杜芸青紧攀住他的背,身子不停的上下扭动,却是为了摩挲他温暖光滑的肌肤。

“我知道,你是杜家千金、将军之妻。”

“叶公子……”杜芸青喃喃,已分不清是欲阻止还是欲催促。

“小青,你需要我,我也需要你,就算要砍我的头,我也认了,要不到你,我现在就会死。”他道。

杜芸青失声尖叫,叶展骐飞快吻住她,开始了自古以来最原始的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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