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滴滴答答地下着细雨,初冬的冷风吹在脸上像刀割一徉,天气预报说今天寒流南下,气温陡降5到1O度。戚无艳拢紫绵羊毛睡衣的前襟,熟练地模出一根细长的路跎牌香姻,动作优雅地放在略显苍白的唇际,回手又去模桌子上的打火机。一只宽大粗糙的手掌罩住她的手,绕过修长的手指,取下打火机,“呛”的一声打开,帮她点燃香烟。橘红色的火光被金色的盖子湮灭,灰暗的晨光中映出一张男人的面孔,平凡的面孔,却有一双亮得不可思议的眼眸。
“一早起来就抽姻?”男人的声音透出一丝初醒的沙哑。
“嗯。”她淡淡应了一声,喷出的姻雾模糊了他的面孔,却模糊不了那双精湛的眼。他已渐渐适应了这种烟草的味道,不会再被呛得猛咳或流眼泪。三年多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