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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身难保 第三章

「昨天晚上和你走在一起的女人是谁?」

「谁?」贝靖岚真的有些精神不济,「昨天晚上几点?」

「七、八点吧。」他开车停红灯的时候,看到他与一名长相甜美的女人亲密的走出生鲜超市。

不知怎地,他就是觉得刺眼极了,有些不舒服。

他看到的是茉生吗?

「怎么?找到新的猎艳对象了吗?」以他仲孙煌的个性来说,应该是吧,更何况茉生长得挺漂亮的。

「不,我只是很好奇与你走在一起的,是不是你的女朋友而已。」

「奇怪,总经理,我总觉得你非常喜欢探问我的私事,就算真的是我的女朋友,也与你无关。」

「好吧、好吧,算我无聊好吗?」他耸耸肩,「今天晚上我要去参加一个宴会,你要不要去?」他递给贝靖岚一张邀请函。

「不……」她晚上想好好的休息。

「不怕我又被人狙击了?」

老天!

「好,我去。」她看了地址,「我不知道会场的路怎么走。」

「我去接你吧,给我你的住址。」仲孙煌拿了纸笔,「我会算加班给你的。」

「我是住在我朋友那里,嗯……就是你昨天看到的那一个。」她迟疑了下,才缓缓说道。

真的是人不可貌相。仲孙煌还一直以为京靖华没女朋友,没想到他竟然与女人同居,看来他没有像他想象中的这么保守嘛!

「无所谓,只要可以接到你就行了,晚上七点吧!到会场差不多七点半。」

「妳不是说仲孙煌等一下会来接妳吗?妳不先换西装,等会儿被识破……」茉生帮贝靖岚准备衣服,

「他不会这么早来,就像他上班……几乎每日都迟到。」

他说七点应该就是七点半吧,以她对他了解的程度来看。

「所以现在才六点而已,妳以为他会这么快就到了吗?」

「也是啦。」

「我出去一下,在六点半之前会回来。」

「出去?」茉生看了日历:「今天刚好五号,该不会是去帮妳妈送钱吧?」

贝靖岚不语,穿着着轻便的衣服就出了门。

茉生的眉头皱得紧紧的。她真为她这个好友感到有些不值。

贝靖岚从不喜欢谈论自己的事,关于她的事,她还是这几年与她混熟了,旁敲侧击好不容易得来的。

听她说贝靖岚高一的时候念的是有名的贵族高中--清悠,不过她是特别生,以武术天赋保送到那间学校的。

她母亲爱赌、喜欢玩股票,亏掉了她父亲的道馆,连同房子也一同抵押给银行,最后甚至还向地下钱庄借钱。

她父亲在地下钱庄上门追讨借款之时,气得中风,没一年光景,她就经历了转学、搬家,最后父亲去世。

念大学的学费好像也是她半工半读赚来的。

茉生常说,要不是她母亲生了贝靖岚这么孝顺的女儿,还有谁会理她啊!

像现在,每个月五号,贝靖岚就会送钱去给她母亲,如果不够钱的话,她还会先向她们借,再想办法还。

每个月五万……一想茉生就觉得有些咋舌。

拜托,就连上班族也很少能一个月赚到五万好不好!这根本就是要贝靖岚的命。不过她竟然答应了。

她与她母亲也没什么谈话,她通常钱丢了就走人,而她母亲眼中就只有钱而已……

「哎,可怜吶!」

「她……」依照贝靖岚给他的住址,他找到了茉生的住处。

由于离约定的时间还早,所以他就将车子停在路边,坐在里头等。

但,见到从出租车上下来的人时,他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她……应该是他那特助才是啊!但是现在却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脸上的细框眼镜摘下了,身上宽大的西装也没有了,她穿得普通而且随性。

一件白色的衬衫加上牛仔裤,显现出她修长的身段,在女人来说,她的身高算是高的了。

尤其是她那张脸,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起先他真的以为自己认错了,但是看到她直直的走入了大楼,他信了。

「哈哈……」

想到此他便觉得好笑,他遍寻不到的人儿,竟然女扮男装的在他身旁保护他!

他的嘴角浮现出了笑意,眼神变得温和。

原来他的小特助京靖华,就是贝靖岚啊!该死的……他怎么一直都没想到?

难怪他一直对京靖华存有好感,在意着「他」有没有女朋友,甚至于喜欢「他」在他身旁的感觉。

唉,他应该早一点发现这个事实的,他还一度以为他自己有同性恋的倾向咧!

找到了,真好!他终于再见到她了。

他的心就像十年前那样,再度的为她狂热着,不过还是有一些怨气存在着。

她竟然在他身旁这么久,也不向他坦诚她的身分,是她认为他与她的一切都过去了吗?都结束了吗?

他从来就没有结束过这一切,他也没说过要分手,是她!是她使出了那种烂招数,无缘无故的就从他的生命中消失了。

他曾经说他会爱她一辈子,但她呢?

是的,她欠他的,他是该全数讨回!

她别想全身而退了,就算她是在护卫着他的安全,就算等她功成……她以为她就能身退吗?

不、可、能!

他绝对不会再让她这么走了,他用他仲孙煌的名字起誓着。

「你在这里等多久了?」

就在他陷入沉思当中,贝靖岚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里。

贝靖岚用着担心的眼神看着他,就怕他早早就来到这里了。

「刚到。」他笑着,笑容颇具深意。

「喔,我可以上车了吗?」

「当然可以。」

仲孙煌下车帮贝靖岚开车门,他的举动让她觉得讶异。

嗯……大热天的穿著这么厚重的西装,真是难为她了。

不过也只有西装及她脸上那金边细框眼镜,能成为她的保护色吧,瞧!他不就笨的像头猪一样,要不是看到未变装过的贝靖岚,他根本就无法将两人联想在一起。

但,她跟在他身旁的主要目的是要护卫他的安全……他想起了前几日那颗子弹擦过了她的衣服,要是不小心射中了她怎么办?

一想到这他就全身发冷。

不行!他得想个办法才行。

不过,说实在的,他现在真的有点感谢他那多事的父母了。

「妳有近视吗?」他记得她的视力挺好的。

「呃……一点点。」贝靖岚扶着眼镜。

「一点点的话就别戴眼镜了,又不是到公司办公。」

没让她有拒绝的时间,他立即伸手取下她的眼镜。

那双眼,仍旧是清澈得像湖水一样!

「妳看妳瞇瞇眼了,既然近视度数不深,就别常戴眼镜了,免得度数加深。」

他会不会识破了什么?

但……应该没有啊,他还是像以往那样。

从仲孙煌的手中接过了眼镜,「我戴习惯了。」

「变瞇瞇眼就不好看了。」

他发动了引擎,车子缓缓的向前驶去。

「京特助,妳在忙吗?」

自从知道她的真实身分之后,仲孙煌便把她的工作量由原本的一百分减成了十分,让她有充分的时间休息。

他是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他要保护他深爱的女人,不愿再见到她睑上挂着疲惫的表情。

「总经理,我想我应该也没什么好忙的了。」

从话筒里头传出的声音仍是冷淡无比,「有什么事吗?我自认为能力不只是代订鲜花或者是挑选礼物而已。」

「这一点我当然知道了,请问妳现在在做什么?」他无时无刻都想见到她。

「吃饭,公司女同事为我准备了便当。」

「真好,要不要考虑分我吃?」

「粗茶淡饭的,我想总经理吞不下口。」

「我也是平常人,也有想吃泡面的时候。」他的声音有些可怜。

「如果妳用完餐了,能否进我的办公室一趟?」

「要解雇我了吗?」

「为什么妳这么想?」

她的想法真的挺奇特的,要是之前,他可能还会考虑,但现在……说要解雇她,不就是把她推到更遥远的地方吗?

再这么下去,他可能真的一辈子都见不到她了。

他为了她,可是做了很大的牺牲,既然找到她了,其它的女人对他来说也无意义了,找到最爱的,他留那些无用的做什么!

所以,他一一打了电话分手,而那些听到他无情分手字句的女人,莫不痛哭流涕。

「当工作量大大减少之时,不是老板对你特别好,就是准备要请你走人了。」

「所以妳把它想成后者吗?」

「难不成是前者?我以前的工作量多到甚至得带回家做。」

嗯,这么惨?

是他不对,他不应该因为她是个空降部队,而想尽办法欺负她,从今天开始,他保证会好好的改进。

「所以你觉得我不是该把你的作法想成了是要解雇我?」

「妳想的没错,不过妳忘了妳之前跟我说过的,聘请妳来的是我的父母,所以我无权解雇妳,可以的话,请妳进我的办公室一趟。」

「做什么?」

「谈事情。」他收了线,等着自己的桧木办公室大门打开。

果然,不到两分钟,贝靖岚已经出现在他的面前,而且自动的坐下。

「妳今日的气色看起来不错,昨晚应该睡的不错。」

仲孙煌笑着,纡尊降贵的帮她泡了一杯咖啡,因为得知她是贝靖岚,所以她才能拥有这么好的福气。

「少了成堆的公事,而且总经理大人还恩准我偶尔可以小眠一下,神清气爽地出现在你的面前是应该的。」

她啜了口咖啡,咖啡的味道让她有些怀念。

她记得以前他也常泡咖啡给她喝的,而且才加半匙糖而已,因为他知道她不喜欢太甜的东西。

现在……他的泡法就像以前一样,想到这点,她微蹙了眉。他应该要问她要加几匙糖的才是啊,他竟然主动的加了半匙糖,他这么了解她吗?

「我觉得半匙糖的甜度应该挺适合妳的,我记得妳平常对甜食似乎不怎么喜爱。」他主动说道。

他又看过几次她的饮食了啊……

「妳现在还住在妳朋友那里吗?」仲孙煌问道,转开了话题。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是这样的,我刚才接到了那个黑道千金打来的电话,她说上次只是警告而已,如果我再不对她的爱意作出回应的话,她就真的要取走我的小命了。」

「那你就回应她啊……」贝靖岚恶劣的说道。「这样不仅省得麻烦,也可以让你不用每天再见到厌恶的我了。」

看着她调皮的这一面,仲孙煌既无奈又生气。她到底是用什么心态看待他与其它的女人交往的?

「我没有说厌恶妳。」

要说他会厌恶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会发生,

「你口头上没说,我是从你的举止判断的。说吧!总经理你把我叫入你的办公室有什么事情吗?该不会纯粹要跟我聊你的那些风流史吧?」

「这当然不了。」他摇头,「我不会喜欢那个黑道千金,妳应该知道。」

「真可惜,辜负了人家一片的痴心好意。」

「我打算麻烦妳连我在家的时间都保护。」

「什么?」贝靖岚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扬高了声音,「那是我私人的时间。」

「怎么?妳们这些当人护卫的还有在分是不是私人的时间是吗?我以为保护我的安全是妳的责任。」

「是我的责任没错,但你总不能将自己暴露在危机中,而要求我二十四小时护卫你的安全吧!」

「京特助,我觉得妳这番话有失公允。」她看起来真的很不爽。

「为何?」

「针对妳说的我把自己暴露在危机中这一点,我是有必要说明清楚,免得让妳以为我在恶整妳。」

「我是真的这么以为的没错。」

诚实是种美德,她从以前到现在都这么认为。

「我自认为在家应该是最安全的,并没有把自己蓄意暴露在危机之中,妳觉得是不是?」

「……」贝靖岚沉默。

「可是呢?我又怎么知道对方会不会因为我的命真的太值钱,还进到我家追杀我啊?」

「反正现在说到底,你就是要我连你在家中的时间也保护你是吗?」

「没错。」

「我不睡沙发。」贝靖岚纵使百般不愿,还是妥协了。

「我怎么可能会让妳睡沙发?虽然我家的沙发品质还算可以,不过让客人睡沙发,怎么样也说不过去。」

「而且我有洁癖,我要自己睡一间房。」她声明,就怕仲孙煌要求要「随身」保护他。

「这当然,妳的要求算合理。」

真可惜,他就是想向她提出两个都是男人,睡同一间房也没关系,不过她既然这么说了,他如果还恶意的说这种话,难保她不会气极的转头就走。

「要套房,我不想与别人共享卫浴设备。」

她就是故意给他出难题,她压根儿就不想住到他家里去。

「喔……这一点妳放心。」

他笑着,笑容看起来得意极了,他那白森森的牙,甚至像某个电视广告一样,还会闪闪发亮。

「我的住所里头的房间全部都有卫浴设备,我保证妳不会与别人共享,这样可以吗?妳还有什么要求?」他见招拆招。

「我想就算我有什么要求,你都能一一解决是吧?」

「尽可能。」

幸亏那时他坚持每间房间都要有卫浴设备,不然这下子就不妙了。

「等我想到再告诉你。」她气恼的拍桌转身离去。

「这就是寒舍,希望妳看了会满意,」

「很好啊。」贝靖岚没多说些什么,「我住哪里?」

「妳……放心、放心,我当然有准备妳的房间了,我之前就跟妳说过了不是吗?京特助,请往这里走。」他领着她走过了一条长廊,来到了最后头的一间房间。

「希望这间房间能让妳感觉到满意。」他打开了房门。

里头的布置很简单,就床、衣橱和一张办公桌、椅子,原本他是想叫人再放一张梳妆台的,但是就怕吓跑了她。

「很好啊。」她耸肩,总觉得自己似乎没什么拒绝的余地。「我可以请问这问房间之前是谁住的吗?」

「这个啊……从来就没人住过。」

他走过贝靖岚的身旁,拉开了窗帘,窗外的景色优美,在市区要找到有这么棒景致的地方,想必价格一定不便宜。

「真可惜。」贝靖岚打从心底说道,「没有女人来住过吗?」

「没有。」他摇头,「这间房间我原本就不打算给女人住了。」

「难不成要给男人住?」

「是啊,现在是先借给男人住了……除非妳不是男人,呵呵……」

「你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这算是对我的一种侮辱吗?」

「并没有,只不过京特助妳太敏感了一点,神经别绷得这么紧可以吗?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晚餐想吃些什么?」

「随便,能吞得下肚,不被毒死就行了。」

对于吃,她一向都很随便,只是这阵子真的是吃的比较好,公司的女同事可能有打算把她当猪来养吧!

「这样的话,那晚餐就我来安排好了,为了庆祝我从今日起多了个『同居人』……」

「请说借住者可以吗?那个称呼我不怎么喜欢。」

「一同居住的人可以吗?」他解释着,「晚上我就叫饭店送来精致的排餐。」

「与其要饭店外送,还不如去外头用餐。」

「我可是为了要保护自己啊,在家里毕竟安全多了。」

贝靖岚听了只觉得很无力,她也不想再与他争辩什么了,她从以前就是这样,总是让他吃得死死的。

「算了,你高兴就好了,现在可以请你离开我的房间吗?我想小睡一下。」

「晚餐到了再叫妳?奇怪,在公事上我不是已经尽量减少工作量了吗?妳怎么还会显得如此的疲累?」这一点就真的让他不解了。

「回总经理的话,我只要看到你的脸就很疲惫。」

「哈哈哈……」她的幽默只有他能懂而已。

「原来是如此!不过很抱歉,妳以后可能得天天看到我,不只如此,白天及晚上都得看。」

「我上辈子应该没烧好香,这辈子才会走衰运。」

「换个角度想,也许跟着我能吃香喝辣的呢!」他算是在试探。

「吃香喝辣是没错,还能有子弹加菜,想想到底是谁才有这等的好福气呢?」

「不打扰妳了,好好休息吧!」

「怎么样?还合妳的胃口吗?」他想也知道一定不合,他用着刀叉将切好的一小块牛排送入口中咀嚼着。

「这个牛排的味道很重。」

她喝了一旁放着的红酒之后,又拿起了刀叉。

才浅尝一小口而已,贝靖岚就觉得头有些昏昏沉沉的,她摇了摇头。

「不舒服?」

「不……我怎么觉得我的头有点怪怪的……」甚至连视线都有些模糊了。

刀叉自手中滑落,仲孙煌此时也来到她的身旁。

贝靖岚双手支撑着桌面,「我……」

「妳只是有点累了而已,再睡一下吧。」

他低沉的声音自耳畔传来,贝靖岚知道他就在她的身旁而已,但为何声音听来显得很遥远?

而且她不是才刚睡醒吗?为何浓浓的睡意又向她袭来啊?

她的大脑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她闭起了眼,身子往一旁倒去。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仲孙煌快速的伸手扶住了她,抱着她到一旁的沙发上放下。

以她的身高来说,她的体重未免太轻了吧……她全身可以说连一点肉都没有了。

「抱歉,我不是故意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我只是想证明一件事。」

他不想再怀疑、再猜测,他只想证明而已。

纵使他认为她就是贝靖岚,但那也只是他认为的而已,没有确实的证据。

所以他现在需要的是证据来证明。

他的手移向了她的西装口袋,想从她身上拿到某些证件。

果然,探到了类似皮夹的东西,他将它拿了出来。

是个轻薄短小的皮夹,仲孙煌打开了它……里头放着两张千元钞票,以及几张证件。

证件是最吸引他的,他想都没想的便抽出了其中一张看着。

确定了,纵使心里头之前有再多的疑问,也在此时全都化解了。

贝靖岚这三个字仍旧让他的心受到了震撼。

身分证上头贴的是她十年前长发飘逸的照片。

她的长发……他的目光移向了她。

一头长发已经剪短了,甚至比他的头发还短。

在这一点上,她是背弃了她对他的誓言不是吗?太不应该了!

将她的东西放回了她的衣服里,他拨了通电话。

「喂喂喂……说话。」

「允武,你那个药没问题吧?」

「煌,原来是你啊!我的药当然没问题了,我用我的性命担保。」

几年不见的好朋友,电话打来就是要向他要一点安眠药,唉……就算他是医师也不能这样啊!

「你安眠药是你自己要吃的,还是给别人吃的?」

「别人。」

「谁?」

「贝靖岚。」他缓缓的说道。

「贝靖岚?」话筒的那方,杨允武的声音有些吃惊,「你找到她了吗?」

他记得那时仲孙煌几乎像发疯似的寻找她!

「找到了,她现在正吞下了你的药,躺在沙发上。」

「同学、朋友,你冷静一下,你该不会想对她做什么吧?』

如果贝靖岚被仲孙煌给剥皮抽骨、毁尸灭迹,那他这个可怜的人不就成了共犯了吗?

「放心,不会。」

「等等……你怎么找到她的啊?她又怎么这么简单就让你给下药迷晕了?我记得她好像是个武术高手。」

「这我当然知道,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所以我才会要你帮我拿药。」

「原来如此啊,不过你还是冷静一点比较好。」

「当然!我自有分寸。」仲孙煌这句话说完,不给杨允武任何响应的时间就收了线。

「唔……好痛……」

贝靖岚拍拍头,幽幽的从沙发上醒来,她总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很久。

餐桌上的东西已经全都收拾干净了,而仲孙煌则是坐在她身旁。

「妳还好吧?我们吃牛排吃到一半,妳就突然晕了过去,当个保镳身体这么不好是不行的,万一我在妳昏过去的时候出了什么意外,这可就糟糕了。

妳要不要考虑去做健康检查啊?我还在想,当保镳的人,身体怎么能差成这样呢?」

「谢谢,我好得很。」贝靖岚有些生气。

「餐桌上的东西我都收拾好了,妳晕了一个多小时,要不要再吃点什么?」

「不用了,我的头还有点晕,我还是进房间休息好了。」

她缓步走入房间,身体才刚碰到床铺,闭上眼……脑子就浮起了以往的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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