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诱佳人 第五章
“安安,你吃了没?”林依倩双手边绑头发,边走出卧室说着。
瞧见桌上牛女乃三明治没被动过,林依倩皱起眉,语气有些不悦,“怎么了?为什么还不吃?你不赶快吃,妈妈上班会来不及的。”
安安仍然坐在那儿一动也不动,仿佛没听见她说什么。
莫非……生病?林依倩心头一紧。
“不舒服吗?”她俯身模了模他额头,又模了模自己的,“没有嘛!”她安心多了。
安安一句话也不说,嘴巴噘得高高的,显示这小家伙正为某事不高兴。
于是她一把抱起儿子,以温柔疼爱的口吻说:“小宝贝,为什么不吃饭?谁惹你不高兴啊?”
“妈咪……”安安噘着嘴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什么事?”林依倩抚模儿子的头。“说吧,妈咪在听。”
“妈咪,我不想上学。”
“小朋友欺负你了?”
“没有。”安安摇晃着小脑袋。
“为什么不想去?”林依倩看着他,大概也猜到小孩子可能一时仍无法适应学校生活吧。’
“我想跟妈咪一起留在家里。”安安耍赖的吵着。
林依倩微微一笑,执起儿子的手,语气轻柔道:“安安,你听我说,从今天起,妈咪得像我们以前住在新加坡时一样天天去上班,只有下班回来才能陪安安。所以安安一定要去上学,要不然谁来照顾安安呢,是不是?”“妈咪,我不要。”安安根本听不进去,开始吵闹起来。
林依倩放下他,“安安乖,安安最听话了是不是?”她捺着性子哄他。
安安低头不语,小脸蛋露出一副小妥协的神情。
林依倩瞄了腕表一眼,再让小家伙闹下去铁定迟到,总不能第一天报到就迟到吧?可是这小家伙居然和她唱起反调,想着,她不禁有些火了,“安安,女圭女圭车快来了你知不知道?你再这样闹下去以妈咪要生气了……
这时,突然响起的门铃声吓到林依倩,同时也中断了她的话,她连忙朝门口走去,一头混沌的脑袋霎时想不清一大早有谁来……不对呀,若是访客,楼下那位尽职的管理员应该会先通知才对。
她想着,手还采不及触碰门把时,大门已经被打开了,只见邵君白挺拔高大的身躯赫然出现在门口,手里还拎着两份早餐。
“你……”林依倩一时愣住。“你怎么来了?”
“帮你们送早点过来。”邵君白倚在门框上,又问:“你吃了没?”
林依倩侧过身,让邵君白走进来,然后才回头把大门关上。
邵君白一进客厅,就瞧见安安趴在沙发上,他指一指孩子问道:“你儿子怎么了?不舒服”
林依倩无奈的摇头,“我快来不及了,他偏偏挑这个时候这个跟我闹别扭。
邵君白放好早餐,十足把握的对她说:“你去换衣服,我来摆平他。”
“你……”林依倩一脸惊讶。“你别愈帮愈忙,把他弄哭了,我可惨喽!”她担忧道。
“放心啦!看我的。”邵君白拍着胸脯向他保证。
林依倩犹豫了——下,“好吧”勉强点头答应他了。
二十分钟后,林依倩一身鲜黄色雪纺套装打扮从卧室里极晶,毫无瑕疵的极晶。”
话甫落,林依倩整个人愣住了,像被点了穴似的,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怪怪!他嘴上抹了蜜不成?甜死人不偿命啦!
深吸了口气,她有意忽略心中那分狂喜,对他开始下逐客令了,“圣诞老公公送完礼,是不是该轮到一下一家?”
邵君白立刻答腔接话,“真不巧,你这里正好是‘最后一家’。”
这样?林依倩又白眼又摇头,当她收拾好桌面,丢完垃圾,一抬眼,瞧见邵君白两手插在裤袋,一副优闲自在斜靠着门边看着她。说实在的,她无法当他是隐形人,更猜不透他究竟想干什么。
“你送来的礼物,我都吃到肚子里了,你还不走?你还想做什么?”,
“送你上班呀!”邵君白终于说出来意。
哦喔!这么简单的答案,我居然……居然百思不解,差点没抓狂,笨呀,还以为人家有不良企图,真是智商短路!
终于,她第一次对自己的智商产生怀疑。
“依倩?”邵君白唤着有些闪神的她。
让他这么一喊,林依倩才回过神,“嗯?”
看了表,“你好了没?”他催促她。
“好……好了。”林依倩被动的点点头。
邵君白率先朝大门走去,林依倩俯身拿起皮包紧跟在后,两人一块儿离开公寓。
林依倩一到公司后,在邵君白陪同下,她一一拜会邵氏企业各部门主管,同时也聆听珠宝门市部经理有关设计、宣传、销售等三项简报,直到近中午时,她才拖着略显疲惫的身子返回她的办公室。
她向丁秘书要了一杯咖啡,喝了几口后,身子往后一仰斜躺在椅背上。
没想到邵氏相关的企业还真不少呢!她甚至开始怀疑邵君白是不是铁人?如果换作是她,恐怕早就挂了。
她不得不承认邵君白确实天生就注定吃这一行饭,就拿新成立的珠宝部门来说,他完全是个新手,可在自己听过简报后,她不得不佩服邵君白用心的程度,除了设计技巧之外,有关珠宝常识和讯息,他不见得懂得比她少啊,看来,她的日子似乎不太好过喽!
“林小姐,你在打混啊?一个高八度的尖锐嗓音划破了寂静的办公室。
林依倩被这突如其来的嗓音给吓了一大跳,身上那些细胞逃的逃,死的死,剩下大概是跑不动的。
当她看清楚进来的人是谁,而此人正对着她又吐舌又眨眼的笑着时,她真希望自己手上有一根狼牙棒,可以一棒击昏对方。
“你想吓死我?”林依倩丢给她一记白眼。
邵君柔耸了耸肩,随手抓把椅子,在她对面坐下来,“喂,你刚刚在想什么?”
“你哥啦!”林依倩想都没想就月兑口而出。
“我哥?”邵君柔惊呼一声,“你在想我哥?”眼睛睁得比铜铃还大。
她看见邵君柔神情夸张,就知道这小妮子误会自己的意思了,于是赶紧纠正,“喂,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啦!”
“哦,不是那样?”邵君柔故意顿了一下,“既然不是为公事,那也就是私事喽。嘻……私事耶!”她贼兮兮的笑了起来。分明自己想歪了,如今反而变成了别人想歪了似的。”
“你——”林依倩被她反应之快,气得吹胡子又瞪眼的,“懒得理你!”
“不理我?”邵君柔故作惊讶状,“喂,你在台湾举目无亲耶,还敢树敌?”
“拜托,少你一个损友,我多一份安全,你懂不懂?”林依倩像避瘟神般的说道。
“什么?你说我是损友?”邵君柔不服气的大声抗议道。
“怎么?嫌这个封号太雅了是不是?想要更恶毒的,吗?”林依倩随即摆出一副“便宜你了”的神情。
“呵,损友还不够恶毒?”邵君柔一脸泄气。
唉!万万没想到一向为朋友可以两肋插刀的她,竟然被好友视为损友?天!教她情何以堪?呜……看采该找条“面线”上吊自杀算了。
“好了,别再胡扯下去。”林依倩打住话题,“你不会只是为了找我打屁吧?”打屁?怪怪,我是“贤人。”可不是“闲人。”“当然不是喽!”邵君柔马上澄清,“我是奉命来陪你一起吃午餐的。”-“奉命?谁呀?”林依倩问。,“我老哥。”.邵君白?林依倩蹙着眉,拜托!当我三岁女乃娃?吃顿饭也要人陪?她真不知该哭还是笑呢。
“他人呢”
“原本他想陪你一块吃饭,顺便带你熟悉一下公司四周环境,不过,内湖和汐止两处建屋工地好像出了点状况,临时召集各部门主管开会,所以他当不成护花使者了,只好让我先离席,过来陪你吃饭,怎么样?够赚人热泪了吧?”邵君柔俏皮的朝她眨眨眼。
不知道太意外,还是惊吓过度?林依倩此时竟呆愣在那儿。
那君柔见状,立刻起身,伸出魔掌摇醒她并说道:“我肚子饿了,先吃饭吧。吃过饭后,你时间多得很,再慢慢捧心感动吧!”语毕没让林依倩开口表示任何意见,邵君柔便拉起她的手,大步朝门外走了去。
林依倩下子班一离开公司,立刻搭车前往幼稚园接儿子,顺道在附近麦当劳吃过晚饭后,才搭车回家。
回到住处,她先帮安安洗过澡后,开了电视,让他一个人坐在客厅看着卡通片。接着她抓起休闲服,准备进浴室洗澡时,门铃声突然响起。
邵君白?没错!一定是他,能在不惊扰楼下管理员,并顺利上楼的人,除了屋主邵君白之外,她实在想不出还会有谁。
一开门,林依倩被门外的景象给愣住了,原来邵君白双手抱了一大堆玩具,模样像极了一可桂满礼物的圣诞树。他挪了挪挡住脸庞的那包玩具,露出微微笑容和她打着招呼。
“你干什么?反差别城倒了?还是跳楼大减价?搬这么多玩具?”
原本专心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安安,一听到妈咪提到玩具两个字时,那对乌黑漂亮的眸子瞬间亮了起来,再也坐不住了,一跃而下,三步并两步的冲到邵君白眼前。
“叔叔,约我的吗?”安安欣喜若狂的惊呼道。
“对,都给安安的,喜欢吗?”邵君白走向沙发,将玩具全放在桌面上。
“喜欢,好喜欢,”安安边点着头,边动手开始折起礼物。
“安安。”林依倩突然叫住儿子,“怎么可以随便拿别人的东西呢?”话甫落,那双正拆着礼物的小手,仿佛被点了穴,一动也不动了。
邵君白瞧安安满脸委屈,想玩又不敢玩,于是替他求了情,“别这样啦!我特地买来送他的,你不让他玩,难不成要我带回去自己玩?这样好了,这次你让他收了,我保证下次不买了,好不好?”
“下次?你再多买几次,我大概可以开一间玩具店了。”林依倩望着桌上那堆玩具,发出警告说:“拜托,别再买了。”
“万岁。”邵君白惊呼一声,旋即转身朝安安大叫:“妈咪答应了。”就像久旱逢甘霖般的喜悦,这一大一小索性坐在地板上,兴高采烈的玩起来。
而站立一旁的林依倩,看着他们父子开心玩腻在一起,顿时心中百味杂陈,她是不是太自私?剥夺了君白享受天伦之乐?该让他们父子团圆吗?但万一他将安安带走……她该怎么办?不行,她不能冒这个险,她输不起的……
由于林依倩太沉溺于沉思中,于是没察觉邵君白正凝视着她,甚至连他走近她时军然不知。
“怎么了,不舒服吗?”他体贴道。
林依倩回了神,摇了摇头说:“没有。”
邵君白看见她左手臂挂着衣服,“去洗吧,待会儿小家伙玩累了想睡觉,我来哄他睡。”说完,双手轻柔的推着林依倩的肩膀,就这样半推半拉终于把她送进浴室里。
这时的林依倩刚从浴室出来,她刚洗好澡,头发湿淋淋,手里的大毛巾正往头上搓揉着,而客厅里只见邵君白闭着眼睛,一个人斜靠在沙发上。
邵君白张开眼睛,“我抱他进房间睡了。”
林依倩见他神情略显疲惫,便问“你很累?”
“还好。”他转了转脖子。
“早点回家休息吧!”她好意道。
“下逐客令?”邵君白坐直了身子。
林依倩不语,继续用毛巾擦着头发。
“你儿子开始喜欢我了。”突然,他一副沾沾自喜的表情说着。
“哦。”林依倩愣了一下,难道父子连心?
邵君白自我解嘲的笑着说:“大概那些玩具帮我收买了他的心。”
“你别太宠他。”林依倩用手指抓了抓头发o
“你儿子真的好可爱。”邵君白似是羡慕的语气,“如果我们不分手,孩子也有这么大了,是不是??说着,他又轻叹一口气,“安安像他爸爸,对不对”
林依倩差点没被他最后一句话给吓昏过去。“你怎么这么肯定?”她一颗心悬得好高,好高……
邵君白一双亮熠熠的眸子定定的盯着她看,半晌才开口:“你不觉得他一点也不像你?”
林依倩闻言,在心中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她怕邵君白再追问下去,不知会如何?于是她火速转移话题,“杜薇知道你在这儿?”,
他耸耸肩,淡淡的说道:“我没告诉她。”
“你不怕她发现?”她瞥了他一眼。
“不喜欢我在这儿?”邵君白不回答,反问她o“我怕人家误会。”“误会?”移近她了坐了下来,“我看不是吧??他故意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她。林依倩愣了一下,“什……什么意思?”邵君白一笑,“你根本不是怕杜薇误会,你在怕我,你怕单独跟我在一起,为什么?”“我……我干什么怕你?你会吃了我不成?”林依倩因为心虚,所以嗓单比平常提高了些-,邵君白俯近她,用唇碰了她的脸颊,然后滑到她的耳际,用暖味的语气说:“我是想吃了你,最好能一口吞下。”
他一说完,趁林依倩还采不及反应前,迅速的拉近她,将自己的唇给印上去,紧密的封住了她那两片柔软的小唇。
正当邵君白吻得浑然忘我之际,林依倩不解风情、毫无预警的用力推了他一把,离开他的怀抱,慌忙的站了起来,惊讶叫道:“你……你怎么可以……”
邵君白坐直身子,一副无辜的模样。“我情不自禁嘛!”
“是吗?”林依倩瞪了他-眼,没好气的说道:“你经常对女人这样情不自禁?”.
“那要看什么样的女人喽!”他自命不凡的说。
“这么说,我受宠若惊了?”!瞪视着他,充满怒气说着。
邵君白没吭声,只是用那对深邃的眼睛盯着她。
“你到底当我是什么人?”她郁郁的起眉峰,“我不像你那些莹莹燕燕的女人,我玩不来她们那种游戏,我也玩不起,你明不明白?”
“这样说我吗?”邵君白一脸的无辜。
“我说错了吗?”林依倩沉沉的叹了口气,“我们这样算什么?杜薇呢?在你心目中,杜薇又算什么?我想,没有一个女人能忍受男朋友脚踏两条船的不忠行为吧?除非”她顿了一下,“她不爱这个男人。”
邵君白用一种若有所思的眼光凝视她好一会儿,才涩涩的问了一句一直想差别的话,“你呢,你还爱我吗?”
闻言,林依倩突然无言以对,静默了好一会儿和用询问的眼光看着他,反问道:“杜薇呢?她怎么办?”
她突来的问题令邵君白一凛,眉峰不自觉地拢成一团。
见他默认了,林依倩的心不由自主地一阵锐痛,这是嫉妒?还是失望?
“既然你们……我的答案重要吗?”林依倩用涩涩的语气说着,为了掩饰心中那份失落感,她欲旋过身,却发现她的手臂被一双结实有力的大手给握住了。
“对我来说很重要!”邵君白用力一拉,让她靠近他胸前。
她满眼惊骇的保证住了,也震撼,了她的心,一时间,客厅弥温着令人窒闷的沉寂,仿佛只听见了彼此的心跳声。
沉默半晌,林依倩推离了他,哀求着他,“不要……你不要这样诱惑我,不要……”
“依倩……”邵君白嗓音低沉的轻唤她。
“别说了,我们之间都过去了。如今你有你不能背叛的感情,而我更不会成为你和杜薇之间的第三者。以后除了公事之外,我们最好别经常见面,我不想造成杜薇的误解,更不想……”
“你本来该属于我的。”邵君白喃喃低语,声音充满艰涩和无奈。
林依倩心中一悸,揪痛的看着邵君白赤果果的剖白。
他仰起头,喉咙发紧的问:“你会嫁给……林伟寒?你会嫁他吗?”
林依倩怔了怔,没立刻回答他,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你会吗?”邵君白继续追问,他自私希望她的答案和他内心祈盼的一样。
既然了解自己无法扮演别人眼中第三者的角色,就不该给邵君白尚有一丝希望的机会,否则对他,对杜薇,甚至自己,都将是一种痛苦。于是她心一横,逼自己扯谎,“难道你不希望我能找个好男人嫁了。”
好男人?他不也是好男人?只不过……依倩说得对,该有好男人来疼惜她、呵护她,他不能自私将她藏匿在黑暗中,不见阳光。
“没错,是该有个好男人来照顾你们母子的。”邵君白语带苦涩的丢下这句话走了。
不知过了多久,林依倩才从沉思中清醒,然后缓缓的走回臣卜房。走出来,而邵君白正好送孩子上女圭女圭车返回公寓,一进门,看见林依倩遂得意洋洋,“如何?”
“看不出你对孩子还真有一套!”林依倩脸上浮现一抹诧异的神色。
“要不要拜师啊?我可以八折优待。”邵君白白简直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
呵!给他一点颜色,他竟然开起染房来?“你怎么说服我儿子的?”她颇感兴趣。
“这是我们大男人和小男人之间的秘密,怎么可以让你们女人知道呢?”邵君白故作神秘状。
什么嘛!瞧他一副防“谍”的模样,干什么?当我“匪谍”啊?林依倩忍不住泼他冷水,警告他,“记住,别教坏我儿子。”说完,她朝沙发椅一坐秘起早餐。
而邵君白索性在她对面坐下来,什么话也没说,黑黝黝的眸光始终逗在她的脸庞上。”
林依倩可不是芭比女圭女圭一一点感觉也没。倘若再让他那双火辣辣的眸子继续盯下去,恐怕她手里那块三明治不是被明不明白?”
“这样说我吗?”邵君白一脸的无辜。
“我说错了吗?”林依倩沉沉的叹了口气,“我们这样算什么?杜薇呢?在你心目中,杜薇又算什么?我想,没有一个女人能忍受男朋友脚踏两条船的不忠行为吧?除非”她顿了一下,“她不爱这个男人。”
邵君白用一种若有所思的眼光凝视她好一会儿,才涩涩的问了一句一直想差别的话,“你呢,你还爱我吗?”
闻言,林依倩突然无言以对,静默了好一会儿和用询问的眼光看着他,反问道:“杜薇呢?她怎么办?”
她突来的问题令邵君白一凛,眉峰不自觉地拢成一团。
见他默认了,林依倩的心不由自主地一阵锐痛,这是嫉妒?还是失望?
“既然你们……我的答案重要吗?”林依倩用涩涩的语气说着,为了掩饰心中那份失落感,她欲旋过身,却发现她的手臂被一双结实有力的大手给握住了。
“对我来说很重要!”邵君白用力一拉,让她靠近他胸前。
她满眼惊骇的保证住了,也震撼,了她的心,一时间,客厅弥温着令人窒闷的沉寂,仿佛只听见了彼此的心跳声。
沉默半晌,林依倩推离了他,哀求着他,“不要……你不要这样诱惑我,不要……”
“依倩……”邵君白嗓音低沉的轻唤她。
“别说了,我们之间都过去了。如今你有你不能背叛的感情,而我更不会成为你和杜薇之间的第三者。以后除了公事之外,我们最好别经常见面,我不想造成杜薇的误解,更不想……”
“你本来该属于我的。”邵君白喃喃低语,声音充满艰涩和无奈。
林依倩心中一悸,揪痛的看着邵君白赤果果的剖白。
他仰起头,喉咙发紧的问:“你会嫁给……林伟寒?你会嫁他吗?”
林依倩怔了怔,没立刻回答他,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你会吗?”邵君白继续追问,他自私希望她的答案和他内心祈盼的一样。
既然了解自己无法扮演别人眼中第三者的角色,就不该给邵君白尚有一丝希望的机会,否则对他,对杜薇,甚至自己,都将是一种痛苦。于是她心一横,逼自己扯谎,“难道你不希望我能找个好男人嫁了。”
好男人?他不也是好男人?只不过……依倩说得对,该有好男人来疼惜她、呵护她,他不能自私将她藏匿在黑暗中,不见阳光。
“没错,是该有个好男人来照顾你们母子的。”邵君白语带苦涩的丢下这句话走了。
不知过了多久,林依倩才从沉思中清醒,然后缓缓的走回臣卜房。
邵君白整个身子瘫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零嘴,正不停的往她那张号称“潘越云第二”的大嘴里送,双眼一瞬也不瞬的紧盯着电视荧幕,欣赏着汤姆克鱼斯主演的片子。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她盯着那具恼人的电话约五秒,才缓缓不情愿的起身去接,语气懒懒的问:“喂,找哪位?”
“君柔?”对方仿佛不敢确定。
“杜薇?”
“你哥在吗?”
“不在呀!”
“还没回来?”
“大概还在公司吧!”邵君柔说,下班前,她看见老哥还在办公室里。
“我打过电话,丁秘书说他走了。”
“试试行动电话吧!”邵君柔边说,边拿起遥控器,关掉LD的电源。
“我也打了一整晚,但就是不通,真不知道你哥在忙什么?”杜薇忍不住抱怨起来。
一整晚?邵君白翻了翻白眼。幸她下班时她到S0…C0晃了一圈,否则今晚她那对灵敏度极高的耳朵,恐怕隔天就得找耳鼻喉科的医生就诊了。
有道是“欢合,不欢离。”她只好硬着头皮睁眼说瞎话了,“也许忙着与客户应酬,一时无法抽身,只好关机了也说不定。”
见杜薇没反驳她的说法,邵君白暗暗松了一口气。“对了,听说你们珠宝部门从新加坡请来一位女设计师?”杜薇突然问起。
咦?她是情报人员?连公司多了个人也知道?
“是呀!”邵君柔吃惊应声道。
“你熟不熟?”
“你干什么?”请她设计珠宝?”邵君柔刺探道。
“你知不知道她跟君白……”怎么说呢?”杜薇一时不知如何启口是好。、
“你是指什么?”邵君柔故意装傻。
电话那端突然一阵寂静,一会儿,杜薇巧妙的转移了另一个话题,“你最近有空吗?”
“有事吗?”拜托!别找我挖独家新闻,邵君柔在心里祈祷着。、。“陪我选礼服好不好?”“好啊!做什么用的?”邵君柔马上答应。
“怎么?你哥没告诉你吗?”杜薇语气突然娇羞了起来。
哦,选礼服还得昭告天下?邵君柔不禁感到好知。
“告诉我什么呀?”她问道。
“我们要订婚了。”杜薇喜孜孜的宣布。
嘎!订婚?她有没听错?“你说……订婚?”邵君柔舌头差点没打结。是呀!“哥没说耶!”好家伙!居然吃三碗公?吃掉,而是被烫焦了……
因非常不习惯被人这么盯着,她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你在研究古玩吗?”
邵君白回了神,“什么?”
“邵先生,刚刚你那么认真,那么仔细的研究我这张脸,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告诉我,我这张脸究竟有何瑕疵?”林依倩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他没立刻回答她,只是站起身掩饰自己刚刚的失态。
半晌,他望着林依倩,用低沉又感性的嗓音说:“你是一件“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又问。“前几天决定的、,大概他还来不及跟你们提吧。”“什么时候看礼服?”“下个月我到新力口坡做第二波唱片宣传,等工作告一段落,我再给你电话。”好啊,邵君柔允诺。挂上电话,邵君柔无心继续看影碟了,没想到订婚这么重大的事,老哥居然……。”忘了说?看来今夜无论多晚,她都——定要熬下去,非等到老兄现身不可。于是她起身上楼,没一会儿下楼时,手里多了一条棉被和枕头,打算他老哥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