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的晚上,寂静无声又阒无人烟的陋巷里,一股诡异、紧绷的气氛正弥漫在四周,吓得那些出没在夜晚的虫鸟全跑光了;对于危机,动物总是最敏锐的,不似人类那般迟钝。
巷口,一个男人嘴里边哼着走调的“呼干啦”边踽踽而行,由他歪斜、踉跄的身形,可看出他今晚喝了不少黄汤下肚。
“有有缘……无缘大家来……作伙——烧酒饮……呼——哎唷!”
随着突来的叫声,男人跌了个狗吃屎。
“可……恶,害喔……跌倒……”他爬起身,用力踹着柏油路面,口齿不清的咒骂着。
突然一阵冷风吹起,令男人打了个哆嗦,他手不断地摩擦双臂想藉以驱寒。而这一阵冷风亦将他的神志吹醒了些,待他看清楚置身在何处后,更让他脑中残余的酒意霎时醒了七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