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她,是在二月冬末的一个夜晚,距离退伍的日子,倒数计时还有三十天。
这天,营里放假,没有女友可以缠绵温存,又不想太早回家,于是约了几个老朋友来个man'stalk,打了一个下午的篮球,接着又去电影院,趁着还有几十天的军人优待,多赶了几场电影,回到家已经将近十一点了。
整个屋子都静悄悄的。
经过阿拓的房间,门缝下泄出灯光,看来阿拓还在用功。
台湾的高中生是很可怜的,不到最后关头,一分一秒都不能松懈。
“阿拓,是我。”我出了用他的房门。“别熬得太晚,书要读,身体也得顾。”
“你离我房间远一点!”他从里头吼了一句。
哇咧,阿拓不知吃了几吨的炸药,火气好大!
“是,考生最大。”我自讨没趣地模了模鼻子回自己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