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大将军 第三章
“你很烦呃!”
“过来服侍我!”这一点他倒是很坚持。
映寒哀嚎一声。“拜托,你丢不丢脸啊,那么大了还要人家去服侍你。”
杰书无赖地看着她。
然后突然在映寒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霍然地将她拉到怀中,用一双强而有力的铁臂紧紧地箝制住她接下来地挣扎。
“你这个叫白映寒的奴隶,我是你的主子,我可以要求你做任何事情,甚至要你上‘我的’床也可以!”
“你如果不担心我再踢你最‘敏感’的部位的话。”映寒漾起最灿烂的笑靥,谁知道这会儿却撩拨起杰书早已为她绝丽姿色升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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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不会再让你有第二次的机会。”杰书说完,突然就用膝盖强迫分开她的大腿。
映寒惊呼一声。
她没有想到面前的男人竟然大胆到敢如此对待她这个在PUB里被赐封为‘麻辣’女王的自己!
他不想活了是不是!
而杰书却是另一个心思;他只想到自己乃是一名位于满清八大旗里拥有最崇高地位的王孙子,照理说没有人敢抗拒他的索求,而且他自幼被宠坏惯了,再加上又是军人出身,自然认为一切的事物皆可以用武力来夺取。
况且以他如此尊贵的身分,想要上他的床,为他暖被的女人不计其数。现在他看上了她,她应该要感激流涕才对,而不是在这里置喙他!
对!
他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
主意一落定,杰书想也不想的把嘴就要往映寒的唇上印去,映寒被他强大的力量箝制着不知道该如何
是好,只能用挣扎来表示她的抗议与拒绝。
“不要!放开我!”映寒声嘶力竭。
“这是你的荣幸!”杰书表情阴鸷地道。
啪!
一声宏亮的捆掌声划破了静谧的夜,惊起了肆谑的风。
杰书愕然地看着面前高举着手的女人。
她打他!
她打他!
从小到大没有人敢打他,她是第一个!
这时,映寒趁机挣月兑他的箝制,“这是给你的一点小教训,而这个——”她冲上前端起水盆,然后就往杰书的脸上泼去。“则是给你降火!”
“你……你……”他涨红了脸,生平第一次无法控制脾气,亟于爆发!
他朝映寒一步步走去,而映寒见状则是跟着后退,然后不小心地撞到了五斗柜,一把剪刀在她面前从抽屉中滑了出来。
她见状,想也不想地拿起。
“我警告你别再过来了!我管你是什么皇亲国戚、什么将军贝勒,反正你是不能威胁我做任何我不想做的事情!我也不想知道你之前都是怎么对待这些可怜的汉族女孩,总而言之,我不会让你的兽性得逞!”她眯起双眸恶狠狠地说。
杰书闻言,反而讥笑一声。“我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映寒从鼻子里冷哼一声。“是吗?我就看我能拿你怎么样!”
真是奇怪,打从一开始她就对他没好感,不单是为了他那拔扈的做事风格,把女人当做奴隶贱踏在地上,而且还使用强迫的手段不知道残害了多少位女性同胞,拉她们上床只为了满足他的私欲这一点是映寒更为反感,且最不耻;在她的原则里,她要那种天时地利再加上两情相悦之下,才会近而发展关系。
她不会去占别人的便宜,但他人也别想来让她吃亏!
杰书用衣袖抹去脸上的水珠,然后挑高一眉地看着袖上的湿濡。
“你拿水泼我。”他的口吻里似乎有着不敢置信的意味在。
映寒微抬桀骜不驯的下巴。
“对!而且如果你敢再靠过来的话,我还会在你的脸上划几道。”她挥舞着手上的剪刀。
“你很大胆。”说话时,他已一步一步朝她过去。
映寒见状,情急之下也顾不了什么了!虽然她从没拿过剪刀刺人,但她还是很“勇敢”地把刀尖朝向已经要来到面前的男人,然后在心中边念着:“上帝,佛祖,阿拉,请原谅我……”一边向他奔去。
本来她只是想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只在他的肩膀上刺一下罢了,谁知道她力道太猛,而且杰书也闪得太快,刀尖只往他的脸颊上划去,然后就见他一撮黑色的胡髭落了下来。
还有一滴朱红色的液体缓缓地从他脸颊上的一道血口子沿着颈子流下,印上他的华丽绸衣锦布。
映寒愕然地看着面前胡子被剪去一角,下巴还流着血的男人,而且他脸上显然已经铁青,一副打算要她付出代价,否则绝不罢休的样子。
所以,她当下决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她拔腿就逃!
虽然她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但也很懂得老祖先传下的一句至理明言:“识实务者为俊杰。”
可惜,她逃跑的速度究竟不快。
下一瞬间,杰书就已箝制住她的胳臂。
映寒下意识地欲意挣扎,想逃开这个“古代人”的箝制。
这时,她的衣袖突然应声而裂。
她惊愕地看着原来不堪两人拉扯,所以干脆一人一半以示公平的衣服,羞辱、气愤与难堪一下子就交杂在剑拔弩张的空气中。
“你……你……”映寒气得只觉得快昏了过去。
杰书一脸冷酷地看她。
“放手!我叫你放手!”映寒猛然一扯,想要把自己的衣服从面前男人的手中抢救回来,但此番举动却只让衣袖裂得更大。
“我要让你瞧瞧谁才是主子!”杰书丢下这一句话后,就霍然要将她拖上屏风后的四柱大床。
映寒见状,当然立刻知道他的企图。要她和这名又暴燥、又粗俗、而且该是已经做古的男人做那档在自己心目中应该是欢偷且一定要男女双方情愿的事情,打死她都绝不答应!
所以,她开始激烈地反抗,不顾一切地拒绝。
“你是我爱新觉罗杰书的奴隶,应该要让我高兴!”杰书面无表情地道。
“呸!你少做梦了!我白映寒不是任何人的奴隶,也不是你可以任意使唤的女人!你才要给我听清楚这一点!”映寒鼻翼翕张地说。
“你给我看清楚一点,白映寒!”杰书霍然地将她拉向铜镜前。“看到了没有,你肩膀上的字‘杰’那是我的名字,那是代表你是我的所有物!”
映寒顿时哑口无言。
过了一会儿,她才好不容易找到声音大肆咆哮说:“这是什么歪理啊!”
“白映寒,乖乖地月兑下你的衣服吧!”
登徒子!
没有错,他一定是古代时下的登徒子!
映寒又气又羞,却又无法阻止面前男人那一双肆无忌惮地巡梭着她耸起胸脯的深邃眸子。
“你月兑不月兑?”杰书仿佛在下着最后的通缉令,颐指气使地道。
映寒闻言,抬起桀骜不驯的完美下巴。“不月兑!”
冷峻的神色立刻蒙上杰书的脸。
他已经对面前的女人忍无可忍,被她挑起的怒火在转眼间变成熊熊地燃烧着自己的。
他二话不说,猛然就将映寒推倒在铺着红锦金缎的大床上,然后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接着就压在她身上。
映寒惊呼一声。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听到了没有!你这只猪,我警告你,你如果敢碰我一根汗毛的话,我会要你付出代价的!”她咆哮连连。
“代价?你就是我的东西,我做什么还要付你银子!”
“天杀的男人!放开我!”
映寒使出吃女乃的力气极力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但是女人的力气总究还是赢不了男人的,不是吗?
杰书凭着孔武有力的手臂,就是硬生生地拆开映寒护在胸前的双手,然后于之箝制在她的长发旁,接着用另一只手快速地扯开她的衣襟。
映寒只听见单薄的布料“嘶”的一声裂开。
她倒抽了一口气。
杰书赞叹地看着身下的女人;因为激烈地挣扎,所以如凝脂般的脸颊上晕化了薄薄的瑰丽嫣红,虽然一双眸子里充满了愤怒,但却仍不失水光般的灵动星芒,两排睫毛又浓又翘,宛若是飞鸟的黑羽,两瓣朱唇鲜红欲滴,教人看了就想一亲芳泽,而一头浓密的青丝则是随着搔头的掉落而如扇子般散开。
她和大清皇上的后宫三千佳丽比起来,一点也不逊色,甚至还超前太多!
这么一个俏生生的大美人,他怎么可能会舍得松手呢!
“你下流、卑鄙、无耻、不要脸……”一连串毫不文雅的字句从映寒的口中流泄而出。
杰书闻言,他的眉头纠结了起来。
但,很快的,他又毫不在意她话中的攻击,因为这时他正肆无忌惮地巡梭着映寒几乎全果的雪白胴体。
她的龊语已经变成耳边风了。
“我想对你怎么样就怎么样,因为我是你的主子。”他冷冷地说。
“我呸!”映寒碎了一声。
“我喜欢你这个调调够泼辣,而这让我有一种想要征服的快感。”他是个长年奔驰在战场上的镇国大将军,温柔婉约的女人引不起他的兴趣,反倒是像映寒这类桀骜难以驯服的野马会让他血液里与生俱来的占有欲沸腾。
映寒也不是三岁小孩,当然知道他的企图,所以她咬着下唇拼命地想要挣月兑他手上地箝制,。
但总究还是晚了一步。
“不要!阻手!”映寒咬牙切齿。
杰书并不理会她的抗议,继续着他的动作。
“我白映寒才不会让你得逞!你这只傲慢的猪!”映寒轻蔑地月兑视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我爱新觉罗杰书想得到的东西,没有得不到手的!”他冷冷地道:“我纤尊降贵地临幸你这个汉人奴隶,是你的光荣!”
映寒怒火填膺,直想扯下他那一张可恶的脸,摔在地上践踏三百次,才能消心头上的火。
但这时,有个东西更令她不得不转移注意。
她惊呼一声,他突然决定还是霸王硬上弓了……
“拿去,给你的赏赐。”杰书将腰际间所挂的玉佩拔下,丢在她的面前。她是第一个在床上让他有如此心满意足的感觉的女人,单凭此就已足够获得应有的酬劳。
他原想她应该要感激流涕,而且也准备好一副趾高气昂的神情面对,可是半晌之后仍不见面前女人的动静,她更甚至还表情冷漠地把玉佩摔在地上,再用脚毫不留情地踩过。
“爱新觉罗杰书,你给我记住我说的话,我会恨你!”
女人没有感情的声音冷冷地回荡在岑寂的空气当中,流连不去。
翌日。
这真的是个很糟糕的情形!
映寒只觉得头好痛,直想抓个人来吼一吼,发泄一下压力和怒气。当然压力的来源不外乎是她莫名奇妙地身陷古代,而怒气则是对那个自称是爱新觉罗杰书的贝勒爷,一想到他竟然强暴自己,心头怒火就熊熊燃起!
眼角的余光突兀瞄到他放在屏风上的衣衫,心头涌上一股想偷拿去丢人火坑中的,以报昔日种种之仇。
呵,谁叫她是个女人罗!
可惜,手指还来不及沾到衣角,就只见花厅的珠帘被人卷起,一名颀长的男子走了出来。
映寒先用眼角的余光瞄他几眼,然后两抹似飞鸟羽的秀眉缓缓地蹙了起来,接着是嘴角下意识地咧开,最后是迅速后退三大步。
杰书则是一脸无赖样地看着面前显然大受惊醒的女人。
“我怎样,不认得你的主子了吗?”他慢条斯理地说。
映寒咬着下唇,瞪大了双眸盯着面前的男人看;他是爱新觉罗杰书没有错,只是现在他的短胡已经从他的嘴唇下消失得无影无踪外,而且还要再加个小凹洞一路延伸到他性感的下巴上。
她情不自禁地大咽口水。
虽然说她见过不少现代酷男,但爱新觉罗杰书却也不失为俊男一族,甚至可以排名第一。
更难得的是,他还有多那一份独树一格的吸引力,而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一点让她迷惑,且夹杂着一丝丝无法言喻的感觉。
杰书见映寒一直盯着自己看,下意识地模了模自己的下巴。“很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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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寒闻言,急忙摇着臻首。“不,你这样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突兀地意识到自己已经打算不和他说话,将他当作隐形人,又咬住舌头不语。
喂喂,白映寒,你是怎么回事啊!映寒鼓起腮帮子,急呼呼地暗骂着自己。你可不要因为太久没遇上个好男人,所以有点饥不择食的感觉。再说,他也不是个称得上好男人的人,充其量他只是长得有点帅、有点酷、有点像古天乐罢了,但是你也不能因此就乱了心智、失了魂啊!
你要记住,如果他一天不改那个大男人的主权,那么你这个被选为新女性的航空之花就不能栽在他手上!
杰书见状,嘴角泛起一抹邪魅的笑。“怎么不再说下去了?承奉主子是你们这些做奴隶的工作,不是吗?”
又来那一套了!
她从鼻子里冷哼一声,还是不语。
“快点过来帮我更衣。”
没听到,没听到!映寒在心中这样告诉着自己。
反正从她撂下那句狠话之后,她就决定开始实施对他的惩罚;不和他说话,将他当作空气,眼里完全没有这个人的存在,这是她一惯冷战的模式。
而也不知道杰书是真不懂还是假装傻,他仍摆出一副主子的嘴脸,对映寒颐指气使地道:“还不快点!”
映寒按奈下心中冒起的怒火,径自做着她的事。
杰书似乎也被她恼了起来,他大步地走到她面前,抓起她的胳臂强迫她面对他,映寒马上强烈地反抗起来。
“天杀的!”杰书碎骂一声。“你到底怎么回事!”
映寒大力甩开他的箝制,表情阴鸷地看着他。
接着,就只见她大步离开,并且当着主子的面把内房门大力地甩上!
徒留下杰书一人,愕然地面对着一室尴尬的岑静。
映寒坐在月湖旁的石柱红瓦凉亭里。
她漫不经心地盯着池中悠然自在的鲤鱼们;她每次一遇上烦心的事情就会来这个位于贝勒府一角,由人工凿成日和月相隔的月湖旁沉淀下紊乱的心情。
本来想一时半刻之后就能打起精神,谁知今日却怎么也静不下来。
她不自觉地长叹一口气,单手托香腮,眸里透尽千忧万虑。
她要何年何月何日才能从这古代回到现代呢?她要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她的亲人和朋友呢?
一想到这里,她脑海里又不禁恼起那个自称是她主子的男人来,感觉上好像是因为他才害得自己落入如此窘境中。
况且,也是因为他的暴行,结果害得自己整整有一天不舒服,两条腿又酸又痛,几乎不能走路。
她希望自己这么做的冷漠能给他一点教训,叫他不能小看女人!
但万万更想不到的是,那个爱新觉罗杰书的脸皮也厚得可以。
他非但没有因为她的不敬而下令治她个死罪,甚至还一脸厚颜无耻地继续叫她侍候他,如果她当作没听见的话,他只会纠结起眉头并不说话,然后叫另外一个丫鬟进来使唤。
她这番的举动在贝勒府里却引起轩然大波。下人们开始在谣传她恃宠而骄,对一人在上万万人在下的主子竟然摆起不可一世的态度来,还有人更说她是狐狸精转世,打算把贝勒府闹个鸡犬不宁才会罢休……种种的谣言和流语在下人们口耳相传,最后只把她搞得快精神崩溃!
噢,她好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