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妻恶夫 第三章
那浑身充满着邪气的男人是本森大哥的弟弟?!真是让人无法相信。
他简直是撒旦的化身,那笑容似乎永远藏着阴鸷,心思更是深不可测,她到现在都还忘不了他冰冷寒心的笑声。
「他没对你怎样吧?」本森忧心忡忡的问。
依柔佯装轻松,事实上,她根本还未从下午的惊吓清醒过来,「没有啊,我不是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没少一根寒毛。」
「你确定?」他仔细的观察着她,想从她的表情看出些蛛丝马迹。
见他不相信,她干脆跳下床,在他面前转个圈,「怎么样?没多出一只手,是不是觉得很失望?」
还有心情开玩笑表示真的没事。他一直悬在半空中的心,这才放下,「你没事就好。」根据以往的经验,他必须提高警觉。
本森越来越不了解弟弟的个性,自从那件事发生后,他就整个人性情大变.....
不成,再待下去,他怕自己没能力照顾好依柔。为了对付他,任何残暴不仁的事,都有可能发生,他不想让依柔遭遇可怕的事情。
依柔发现本森发楞,出声唤他:「本森大哥,你还好吧?」他最近老是会突然的不发一语,这段期间,他们最常开头的问话,就是这句。
「不行,-不能再待下去了。」他猛然起身,主动拿出她的背包,帮她整理行李。
「等等,你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她动作迅速的抢回她的东西。
「不可以,你一定要离开这里,我不该带你来的,是我不对,都是我的错,你还是赶紧到维也纳去……」他说得语无伦次,神情慌张,跳月兑原有的行为规范,又自责又懊悔的道歉连连。
她听得一头雾水,镇定的稳住他,「本森大哥,你冷静点。」
「不、不,你不晓得他的可怕,这么多年了情况仍是没变,我怕拖累你,你还是快走。」
这时,她反倒安抚的抓住他,「没人会伤害我,没有人会对我怎样,你放心好不好?我会保护我自己的。」
她才不想因那男人而丧失跟本森大哥独处的机会,她想利用这仅存的时间留点美好的回忆给他。若他就这么赶她走,那她的计画不就白费了。
本森渐渐从激动中平复。突然,他拥住眼前的人儿,内疚的低语,「我真的很抱歉把你卷入。」
又来了。她再一次的纠正他,「嘿,我可不是那么容易--」
蓦地,门口传来声响,罗管家开门而入,他又恢复一贯的严谨,规矩的道:「少爷在餐厅等着两位共进晚餐。」
*****
「谢谢两位赏光。」
他们一抵达厅堂,那远坐在主位的男人,便笑容可掬的起身迎接,他绅土的帮她拉开椅子。
「谢谢。」依柔道谢后,不着痕迹的打量着站立在两旁面如槁灰的仆人,他们全训练有素的等待主人差遣。
厅中气氛诡谲,静得连针线掉落的声音都可听到。
从头到尾她都可以感受到那噬人的眼光,偏一抬头,总迎上那男人含笑的俊脸,但他眼底微透的寒光,总会令她不寒而栗。
她转头看向本森大哥寻求他安抚的眼神,却见他反常的闷声不响,只是低头吃着饭。
「依柔小姐是学音乐的?」
「嗯。我主修钢琴。」
「那正好,不如你待久一点,我带你参观我名下的钢琴工厂,顺便送你一架刻上名字的钢琴。」那男人提议道。
她尚未反应过来,本森就先替她婉拒了,「她马上就要离开,不会停留太久。」语气中夹杂着丝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呵,大哥,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她。把未婚妻保护得滴水不漏固然很好,但却会让人更想夺取。」他莞尔浅笑,说的极为轻松自然,却让人感觉神经受到压迫。
本森听了脸色大变,失态的推开椅子站起来,用力过猛而翻倒红色的酒液,浸湿了裤子,身后的仆人迅速上前熟练的擦拭。
「大哥,没事吧?」
「没事、没事。」他安抚着依柔,重新道明自己的来意,「我来只是想见见大家,没别的意思。」
「是吗?我还以为你来是准备为公司出一份力,毕竟我们康斯丁家族除了我们三姊弟,就无人能保护了是不是?外人正虎视眈眈的觊觎我们的一切,现在姊姊又生病,除了我们兄弟,好像别无他人可相信了。」
本森一听到他提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身形突地僵硬,「葛洛丽丝身体还好吧?」
「马马虎虎。」
「那她--」
他还想追问下去,那人却仿佛要逗弄他似的斩断话题。
「我都忘了,我好像还未自我介绍,我是康斯丁家族的老三,最不成材的一个,你可以叫我德雷洛,我还有个姊姊叫葛洛丽丝,不过她身体微恙,一直在疗养院里。」他边说边观察着本森的表情。一看见后者惨白的脸色,让他心情大好。
他的不按牌理出牌,让本森情绪不稳,而他就是想看他这种表情。
依柔不明白他们兄弟间的纠葛,却隐约看得出德雷洛一直在攻击本森大哥,他的言谈、行为或许有礼,但私底下的安排却有矮化他的现象。
例如,他以主人自居,还坐在主位,甚至连管家都是趾高气昂的对待本森大哥,她好为本森大哥感到难过。尽管德雷洛对她百般优待,但她就是没办法对他有半点好感。
餐后,德雷洛示意管家递上绒布礼盒到依柔面前。
「这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希望你喜欢。」
依柔惶惑的接下,请示本森一眼,然后轻轻的打开--里头放着一把钥匙。
她疑惑的看向德雷洛,「这是?」
「是我们厂里出产的跑车,全世界只发行一百辆。」
她想起来了。当时新闻曾大幅报导,而台湾只分配到两辆,引起达官贵人疯狂竞标。或许这礼物对他们家族来说不算贵重,但对她来说,根本承受不起,更何况她只是客串本森大哥的未婚妻罢了。
「我.....我不会开车。」她傻笑的推辞,盼他能收回重礼。
「我愿意教你。」他狡黠的对她眨眼。
她急忙拒绝,「不用,真的不用了,这么豪华的礼物,我承受不起。」
德雷洛但笑不语,眼底却有股风暴在凝聚,那是内心最恐怖的压抑,代表他个性的黑暗面。
他换个坐姿,只手撑着下巴盯凝着她,微笑道:「既然你不收下我的贺礼,那我只有另寻他法。」
依柔决心要帮助本森大哥,也同他虚伪的演戏,「你太客气了,只要有你的祝福,对我们来说就已经足够,我们真的不奢求什么。」她一脸幸福的搂住本森的胳臂,佯装亲密的和他对视。
「是吗?那我真要好好祝福你们。」德雷洛微笑的同时,脑筋飞快的计画着要给他们一个难忘的祝福。
晚餐结束后,德雷洛有公事要处理先行上楼,他们也相继回房休息。
回房后的依柔偷瞄着本森,而他痴呆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尤其跟他那个皮笑肉不笑的弟弟共进晚餐后,他就更形憔悴了。
见他一言不发,她体贴地安慰道:「不管你在烦恼什么,我都会祈祷你能早日解决。」
本森回过头,露出淡淡的笑容,「我知道你很关心我,只是现在我没心情跟你陈述事情的经过,对不起。」他落寞的垂首,似有难言之隐。
「没关系,你不想说就别说。」
「答应我,不要靠近德雷洛,我不想你受到伤害。」他担忧的对她警告。
她颔首,「我答应你。」
此时,有人敲门,本森起身回应,只见仆人小心谨慎的对他耳语一番,他脸上登时有了光采。
随即,他回房取了外套,对依柔交代道:「我出去一下,早上会回来,你自己先睡吧。」说完,他匆匆忙忙的离开,留下她一人。
她失望的目送他离去,说不孤独是骗人的,自她陪同他回到德国后,便常受到冷落。不知他到底在忙些什么,时常来去如风;偶尔留下来,又是满月复心事的模样。其实看他忧愁,她心里也很难过,只是她又不知从何帮起。
她真是没用,成天在本森大哥身边却什么忙也帮不上。
*****
「少爷,大少爷真的出门了。」罗管家据实以告。
德雷洛朗笑出声,「呵,中国有句话叫调虎离山,说得真妙。」他只要略施小计,便可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曾以为本森已经死心,没想到他还是乖乖的回来了。爱情真是伟大啊!他嘴角跃上一抹邪笑。
这次该怎么回报他曾给予他的无限痛苦?那些丑陋、恐怖的回忆,至今仍深锁在他心底,每次重现,都会让他有疯狂的自虐行为。
如果没有他,他的世界便不会崩坍。
那个贱种,呸!
他等这一天等得有些心浮气躁了,想不到他却自动送上门来,这真是上天给的恩赐,不是吗?一想到即将到来的复仇,血液就兴奋的奔腾。
罗管家十分清楚少爷的乖戾性子,得罪他的人下场必是惨不忍睹,他有些畏缩的道:「那接下来,我还要做什么呢?」
他笑容灿烂,语调轻松的道:「不用,不过等会要是听到什么声响,都无须理会,那不过是恶梦的开始。」
罗管家闻到主人身上噬血的气息,颤栗地看着他往阴暗的廊道走去……
*****
「谁?」睡梦中的依柔感觉有人进入房里,迅速的坐起身,望向发出声响的窗棂。微弱的小夜灯,模糊的照不清阴影中的面容。
「你是谁?」她再次问,语气中带有丝微颤抖,她畏惧的往床头靠拢。
「是我。」夜访者终于现身。
德雷洛缓慢的走近她床边,神情妖邪的凝视着那害怕的身影。
「你……」她吞咽一口唾沫,佯装镇定的问:「这么晚了,你……你来做什么?」
他微笑的嘴角散发出婬邪的味道,庞大的身体也爬上了她的床,「你猜?」
她自觉受辱,大声喝斥:「出去,不然我跟本森大哥说。」
「哈,去说啊,我还怕你不说呢。」说罢,他眼底的笑容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暴戾残忍的瞪视,「我就是要他后悔。」
德雷洛欺上她,扯住她晃动挣扎的小腿,仗势自己人高马大,一下子就把她压制在身下。
「不要……请你不要这样……」她粉红的唇瓣不停打颤,含泪的眼眶积蓄着大量泪水。
他没耐心聆听她的求饶,一只大手握举她的双腕箝制在她头顶,而空着的另一只手毫不怜惜的用力扯破她的睡衣,霎时露出仅着内衣、内裤的雪白女体。
「不要。」她尖叫,泪珠不停滚落。那双大手轻佻的由上而下抚弄她的肌肤,不停的肆虐着。
太美了,她细腻如雪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他忍不住亲吻她的颈项,-咬她的耳垂,最后不满意的撕裂她的内衣,低头含咬住那粉色的蓓蕾……
「我求求你,放了我。」她啜泣的挣扎扭动,但双手和双脚全被他制服,她只能像个活生生的祭品般任他处置。
他抬起头,充满暴虐、欲念的眼神,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她,「我喜欢看你美丽的胴体在我身下扭动,像只无辜的小动物般任我宰割。」
「我不要。」她哭嚎着。
「吵死了。」他微抬高身子月兑掉自己的衣服,随即又压上她,吻住她吵闹不休的小嘴。
「唔。」血腥味从嘴里扩散开来,德雷洛吃疼的放开她,血液从嘴角流出。
得到自由的依柔往后退身,惊惧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他眯起眼,野性的抹拭血液,低语:「你激起我的征服了。」他月兑掉长裤,露出坚挺的昂扬。
依柔惊愕地瞪大眼,一想到他的企图,她几乎双腿发软,跳下床想飞奔至门口求救,在即将碰触到门把时,身体突然被拦腰抱起,她挥舞着双手、双脚,不住的踢打。
他贴在她耳旁低沉的笑谵,「你太不乖了,我要把你绑起来。」他制住她,将她压放在床上,用撕毁的睡衣稳固的捆住她的双手,重新取得操纵权。
「放开我,求求你。」她不住的呜咽。
「就当你在作梦。」
他欺上她赤果的雪胴,轻吻她的额头、唇瓣、酥胸……在接近下月复时,她突然又激烈抵抗欲并拢自己的双脚。「走开,你走开。」
他轻松的压制住她修长的美腿,看见美褪尽头那含苞待放的粉瓣。他抓住她的双腿,忍不住低头舌忝吻,辗转吸吮那甜美的蜜汁。
「嗯。」她内心一窒,扭动的更厉害,羞愧又难过的啜泣。她从没有这么赤果的展示在陌生男人的面前,尤其这人还是她最厌恶的男人。
可耻的是,他肆无忌惮的舌尖激起她体内阵阵的涟漪,酥酥麻麻的让她无法思考,她感觉羞辱的闭上眼。
突地,他将一指硬挤进她稚女敕的幽径。
「啊--」她痛吟出声。
「嘘,等会就不疼了。」他意外的得知她竟是处女,一层纯洁的薄膜,抵挡他的入侵,他只能在花径外摩挲徘徊,不停的揉搓着,、试图让她放松。
「嗯……我不要,你放开我,你不是我所爱的人。」她挣扎推拒他的碰触。
「你所爱的人?是本森吗?」一提起本森,他双眼又充满仇恨的腥红。
德雷洛短暂的温柔瞬时消失,他粗暴的压制住她,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一举进占她的清白。
「好痛--」一种撕裂的疼痛从传至四肢百骸,麻痹了她的神经。瞬间她以为自己会就此死去。
「好疼喔,你走开!」她难忍疼痛的扭动身躯往上闪躲。
见她往上逃躲,德雷洛闭上眼,一把扣住她的俏臀,猛然刺进--
天啊!她好小、好紧,那温暖的紧紧地包裹着他。
德雷洛在她颈间喘息,直到,他终于按捺不住的开始深浅律动。
该死,她真的太紧了。他忍住高潮的来临,拚命拖延快感的时间。
他有过很多女人,但没有一个能让他如此忘我。
依柔无助的闭上眼,停止了抵抗,任他攫夺她的身体,她知道纵使再顽强的抵抗,也已经无法挽回她的清白。
快感已达临界点,他奋力一顶,将一股灼烫尽泄入她体内……
良久,德雷洛抬起头来,才发现依柔禁不住他热烈的索求,已然晕厥过去。
他失神的盯着她疲惫的脸孔,缓缓靠近她的唇瓣,蓦地像想到什么似的,又马上侧过头来。
「想不到本森竟然给了我一个这么大的礼物。」
暗鸷的绿眸在黑夜中发亮更显诡异,他仿佛已把灵魂卖给恶魔般冷酷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