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曙光从窗帘的缝隙中射人,躺在朗朗日光下的人儿,依然挣扎着做个缩头的鸵鸟,兀自不肯起身。
终至棉被也挡不住艳日直射脸庞,柳尔雅不耐烦地翻身咕哝。“怎么大清早的太阳这么大啊……”猛地两服睁开,一把抓起床头不知被摧残过几百次的闹钟,看清后随即发出哀嚎。“欠揍,你这死闹钟怎么没响啊!”
被掷在地的闹钟发出最后的微弱哀鸡为自己辩解,却因伤重不治死亡。
天可怜见,它有多么尽忠职守,却只能哀叹遇人不淑,才进门两天,就被赖床性超强的主人弄得支离破碎,末了还落了个怠忽职守的罪名,真冤!
躺在邻床的室友穆雪桐揉揉惺忪的睡眼。“干什么……天塌下来啦?”
柳尔雅旋风似地冲进浴室,嘴里咬着牙刷急嚷:“天塌下来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