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墙上的钟指在凌晨两点。
楚骞从睡梦中醒来,发现枕边依旧无人,一股郁愤堵上心口,瞬间了无睡意,捞起一旁的丝质睡袍披上,光着脚丫踩上冰凉地板,从卧室走到客厅,将一室寂静点亮。
将近四十坪大的房子,只有丈夫跟她两个人住,非常宽敞舒适,但是当丈夫经常早出晚归,几乎把家里当旅馆时,她只觉得这房子空旷得让人心慌。
结婚不到两年,降温的速度好快,他对她的热情全都转移到工作上,画起建筑设计图就没日没夜,应酬交际的对象上自业主、厂商,下至工务人员,甚至连事务所同事之间的人际关系也不能忽略,她被晾在一边,常常独守空闺。
除了寂寞,她也担心他的身体,应酬和熬夜压缩了他该有的休息,每次一生病就很严重,他不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