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微微光线穿透的房内,沉静得没有一点声响,只有电风扇以一百八十度的半圆轨道旋转,对着死赖在床上,不到最后一分钟不肯起床的主人持续不断地吹送清爽凉风。
温度适中的室温加上盖着软得像棉花糖的棉被,床上呈大字型的人儿继续享受着此刻的完美睡眠品质。
当时针及分针形成九十度直角的九点时刻,从闹钟的音孔中杀风景地传出一声又一声的Goodmorning响声才持续到第三秒,棉被里便伸出一只雪白的手,重重地赏了闹钟一掌,让扰人清梦的响声马上消失。
雪白的手在达成目的后,还来不及缩回棉被埋,一声娇女敕却带有极度威胁感的恐吼声立刻传来。
“魏雪漫,你又赖床!快给我起床!”
魏雪丽叉着腰,凶巴巴地瞪着床上的姐姐。她是魏雪漫每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