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狂少 第八章
直到当天,耘臻才知道,酒会地点就在尊景大饭店的一楼宴会厅。
她以为他小会带她出席公开场合,他们的关系可以一直保持低调,但她担心自己要面对的问题,终究还是来临了。
“我们要出发了。”低沉醇厚的嗓音从门后传来,惊扰她的思绪。
耘臻心头一凛,迅速回曹对美眸凝睇他。
“你要我做什事都可以,但能不能别让我出席酒会?”她轻柔的询问他,但语气近乎哀求。
伍耀衡合上房门,黑眸微眯,沉峻的视线从头到脚,打量她全身。
今晚的她香气袭人,乌黑长发典雅的挽在脑后,耳际上水钻耳链垂落着,更增添她妩媚动人的女人味,搭配她清丽月兑俗的五官,她简直是所有男人心目中的完美女神。
就只差还没换上美丽的晚礼服。
“怎么还没换衣服?没有喜欢的款式?”伍耀衡皱着眉头,迳行打开衣橱。
“我真的不想去。”
她微弱的抗议,伍耀衡置若罔闻,丝毫没有犹豫,他从衣橱里随意挑出一件鲜红色的晚礼服,丢向床沿淡淡地说:“就是这件了。”
耘臻勾起那件薄纱礼服。“但我不喜欢这个颜色……”
“我说这件就是这件,三十分钟后准时出现在客厅,”他粗嘎地命令她。
“但是我今天真的不方便……”耘臻支吾其词.面露窘色。我今天生理期来,人不太舒服。”
“是吗?你打算让我“检验”咯?”
一阵面红耳赤,毫无反驳余地,她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的音调平稳:“我说的都是事实,一没有欺骗你。”
“这场晚宴很重要,我不能没有女伴陪我出席。”浓眉一扬,递给她一个不容反喙的眼神。
伍耀衡走出房间后,耘臻摊开床上那件鲜红色的露背服,暴露的程度远超乎她的想像,她不由目瞪口呆数分钟之久。
很好,这颜式、这款式都挺符合她的情妇的身份。
悲凉的笑意浮上她的唇畔。她知道,出席今天这场酒会后,或许她的人生将面临另一个更大的冲击……
伍耀衡为她挑选的礼服,破坏她原先设计好韵典雅造型。
鲜红色礼服展露出她匀称的身十才,却也让她变得狂野不羁,失去原有的端庄雅致,像极了一名不折不扣的情妇。
叹口气,她将给发髻放了下来,微鬈的波浪般黑发像匹丝绒垂在背后,她成了明艳照人的妩媚熟女。
当她出现在伍耀衡面前,像只骄傲的小孔雀昂首阔步时,锐眸倏地眯起,炽烈的眸线胶着在光洁的果背上时,她才有反将—浑的感觉。
抵达会场,尚未下车,一堆媒体记者蜂涌而上,闪烁的镁光灯让耘臻睁不开眼。
见惯大场面的伍耀衡,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沉稳的握住她的柔荑,往饭店会场走去。
“伍总裁的女伴是哪家的千金?怎从没见过?”
“对呀!她很眼熟呢!好像在哪见过她。”
“不就是商家外头那个女儿?伍耀衡居然和她搅和在一块儿?”
“是啊,真的是商耘臻耶!怪了,我以为商怀熙和他才是一对?”
一进入会场,耘臻便感受到不怀好意的眼神,当那些蜚短流长、议论纷纷传入她的耳朵,像是另种羞辱和凌迟。
颤巍巍的柔荑紧握着他的厚掌,由他掌?山传递而上温度,给了她一丝稳定而温暖的力量。
“放轻松点,他们不会吃了你。”深邃的黑眸底掠过一丝鲜见的温柔。
“可是…”她仍迟疑。
“我招呼一下刚来的宾客,你四处去看看。”伍耀衡不忘叮咛她:“记得躲开不怀好意的媒体记者。”
“好,我会小心的。”她轻声允诺,模样像极乖巧的小女孩。
“我怕他们影响你的心情,破坏这个美丽的夜晚。”
旋身,伍耀衡往宾客云集之处走去,耘臻忘情直盯他的身影,唇畔漾起一抹轻柔梦幻的微笑。
伍耀衡今晚表现的像是个完美情人,体贴指数百分百,所有的话语都一再反覆叮咛她,语气中尽是满满的关怀和宠溺。
心情正逐渐好转的当儿,背后却冷不防传来一嚏悉的女音,语调里尽是浓浓酸意:“最近怎都投见你来向你爸请安?”
“最近我妈才刚开宅卫。我会只找时问向邕清安。”听得出她活中带刺,耘臻也制式化的回答。
“为什么你和耀衡一起出现?他是怀熙末来的丈夫,你存心抢她丈夫?”谭妹云脸一变,冷声质问她。
“商阿姨,我想您误会了。”低首,耘臻不想回覆她的质问。
“真的是我误会吗?你倒说说看,为什么你会和耀衡在一起?”
气氛顿时僵硬不已,弥漫剑拔弩张的气息,谭妹云就像只节节逼进的山猫,随时准时伺机而动。
“妈,你别难为耘臻姐了。”商怀熙巧笑倩兮的走了过来,柔声低语:“原来您在这,我到处找您都找不到呢!”
“你现在胳臂往外弯了吗?居然说我在难为她?”谭妹云脸色愀变,语调也气急败坏。“她在抢走你未来的老公!这也不要紧?”
“妈,我和耀衡哥都不是小孩子了,耀衡哥有他的选择。
“你和耀衡的亲事是从小就订下,现在外面的女人要破坏,你还不着急?”
“妈,我相信耀衡哥的选择,况且耘臻姐也不是外人。”
闻言,谭妹云脸色勃艾,觚声而恼怒的斥责她“好,既然你这么慢就随便你,看你有什么本事,能找到更好的金龟婿!”话翠,她立刻生气拂袖而去。
“原来阿姨当把我外人,没真心把我当成商家的人。”耘臻的唇畔漾起一抹凄楚苦笑。
“我妈妈她有口无心,你别放在心上。”怀熙的心里一阵歉然。
“该说抱歉的人是我。”看到怀熙是如此善良,她感到一阵羞愧。
从前她不了解怀熙,以为她是个浮华肤浅的千金小姐,今天她感受到怀熙那善良单纯的一面,让人觉得她纯洁的宛如天使。
“谢谢你,怀熙,我不是故意要……”
“没关系,耘臻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白皙的脸庞堆满笑意,温婉诚挚的对她说道:“长久来,耀衡哥哥对我只是兄妹之情,我的婚事也只是长辈间的认定,从没有承诺和约定,你没从我身边抢走似我的东西,我妈说的话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耘臻心头一动,怀熙的温柔善良教她窝心,也让她觉得感动。“谢谢你。”
“请帮我问候徐阿姨,你也要多保重自己,别累坏了。”
“我会的。”
商怀熙转身,纤窈的背影消失在大厅的人潮里,在她转身的瞬间,那张纯净美丽的小脸上似乎蒙上一股轻愁和落寞。
那样的表情,商耘臻也时常在自己脸上见到。
一整晚,伍耀衡都忙着和宾客寒喧,耘臻找了个空档到庭园透气。
她不明白为何伍耀衡执意带她出席这场盛会?向来思虑缜密的他,不可能懂得衡量这其中的轻重关系。
那,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做?他真的不怕蜚短流长。
耳畔已听不到任何曩声,她已走到庭墨一隅,芭蕉叶遮住她的身影,她折过身子想回会场,一个陌生的男人却挡住她的去路。
“你是商耘臻小姐吧?商怀熙的异母姐姐。”
“你是?”抬眸,美丽的小脸掠过一抹犹疑不安。
“这是我的名片。”
接过他递上来的名片,端倪半晌,耘臻脸色骤变,“对不起,我还有事……”
“别急着走嘛,我不过想采访你几个问题。”
“为什么今晚伍耀衡会带你一同出席酒会?难道他和商怀熙小姐的关系有了什么变化?”
“整个社交圈都知道,伍商两家交情匪浅,联姻几成定局,你这样是不是有横刀夺爱之嫌?”
“我没有……”瞠大双眸,她瞪视眼前这名无礼的记者,转身欲走,多作回应只让他有大作文章的机会。
“徐子琴当年和商敬祺间的韵事,闹得沸沸扬扬,虽然商先生后来认了你这女儿,但听说你们母女俩的生活一直很不如意……”男记者不死心,举步追在她的身后,像连珠炮似的追向她。
“这位记者先生,我不接受采访,请不要过问我们的私生活。”听到他提到母亲的名字,耘臻霍然转身,语气也显得严厉许多。
“嘿,我知道令堂目前在永安医院养病,如果你不希望我直接找她采访的话,那你就接受我的专访,如何?”
“你……”美颜上一片惊愕,紧咬下唇,纤弱的肩头止不住的颤抖。
秀眉凝蹙,心底一片惶然,她感到愤怒也感到无助,深怕这个痞子真的会去打扰正在休养中的母亲。
“你想问什么?”粉笔紧拧,憋着气反问他。
“在进行专访前,麻烦你先让我拍几张照片。”话一说完,他立刻从背包里掏出一架专业级的摄影相机。
“你别太得寸进尺……”从小到大,耘臻最讨厌面对镜头,更何况他随意按几下快门,她的私生活就得曝露在众人眼前。“我不要接受访问了!”她懊悔起自己的莽撞。
耘臻转过身,仓惶而逃,藕臂卸被那记者用力一揪,她疼得发出一声惊呼,连眼泪都飙了出来。
“你别想走,我劝你还是乖乖配合我,我会帮你们写点好听的。”他一心想抢独家,像个不折不扣的流氓。
“不要,你放开我……”耘臻大惊失色,皓腕被他的力道扯得快要月兑臼。
在她疼痛难当的当儿,一对幽沉的冷眸注视着这一幕,伍耀衡对狗仔向来深恶痛绝,开口时声音中饱含愠怒:“他叫你放开她,你没听见吗?”
他闻声抬眼,那对冷若寒冰的黑眸,令他全身掠过一阵寒颤,“呃!是伍先生……”他干笑了两声,因心虚而慌张起来:“伍大总裁来得正好,不如和商小姐一起接受我的专访……”话一说完,那名记者将手中的专业相机对准他们,
双瞳进射出足以杀人的凌厉目光,伍耀衡箭步冲上前,二话不说就,夺走他手中的相机,火速抽出底片让它们曝光,将相机狠狠往地下一砸,一台名贵相机就此支离破碎。
“伍先生,你真是个蛮横不讲理的恶霸!”一见到自己心爱的相机,成了飞溅四处的碎片,他心疼得几乎要收声大哭。
“你胁迫她接受你的专访,虽说贵社向来就不是品味高尚的杂志,但你的手段未免也太不入流了些。”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一定会把你的傲慢无礼、目中无人,全都给写出来!”
“悉听尊便。”停下脚步,他冷笑数声,嗓音幽魅得像从地狱里传来。“在那之前,你会先收到我律师的存证信函。”
“你妨害采访自由,还揍了我,我们杂志社一定会讨回这个公道!”话毕,他像只打输架的野狗一样,夹着尾巴落荒而逃。
夜色深沉,四周一片静谧,而她那细微的啜泣声打破片刻的宁静。
“你还好吗?”
“对不起,我不该不听你的话,一个人跑出来晃……”
“他有没有伤害你?”无视于她的眼泪,他粗声问道。
“你明明没有打他,如果他乱写,会不会影响你的企业形象?”晶莹的黑眸漾上一抹深切的自责和内疚。“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不关你的事,我们回去吧!”
“可是……”
“我露过脸就算对公司有交代了。”坚亢的嗓音里有抹强硬,深沉的眸光直视绝美的容颜。
耘臻的背脊一凛,心像落入深入见底的湖底,他的表情是那么的冷冽,让她有种深受打击的感觉,望着漠然的他,红唇微启,欲言又止。
最后她紧抿双唇,跟随伍耀衡离开会场。
车厢内,弥漫着一片低迷的气压。
耘臻始终不敢开口说话,自责和罪恶感不断在内心翻涌,她紧揪柔荑,心情紊乱,不晓得该如何平复。
不安的偷睨了他一眼,俊脸始终紧绷,他不发一语,他全身上下进射出一股寒气,态度始终深沉。
下车前,耘臻接过伍耀衡递过来的手帕,拭净脸上残留的泪痕,一路无言的回到屋里。
回到房里,或许是因为哭得累了,清亮的眼眸始终浮肿,喉头像被什么东西梗咽住,始终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我很累了,想要休息了。”她转过身,轻挽起一头微鬈的长发,淡漠的语气掩饰她的沙哑和难过。
“你还好吗?”低哑的粗嗓中,隐含着一丝不忍和疼怜。
他眉峰紧蹙,停驻在她面前,那张绝美的容颜上尽是斑驳泪痕,更让她有几分纤弱、楚楚可人的韵味。
“我很好。”连忙抹去眼角的泪水,她那偷偷流泪的模样,却不慎被他看到。
“你不生我的气吗?”
“我只气自己让你落单,才会让那可恶的文化流氓有机会靠近你。”他愈说神色愈见凛冽,整个拳头也紧绷的抡起,倘若那名记者现站在他面前,他必定会毫不犹豫的挥拳相向。“你不必担心他会写出不利于你的报导,明天我会请律师直接到杂志社去斡旋:我不会让他动到你一根汗毛。”
“我并不是担心我自己,我不想因为我的关系,而害得怀熙影响对你的观感,或是误会你。”
“你真的那么想将我推向她?”伍耀衡浓眉一挑,近乎挑衅地:“就算她真误会我,那又如何?我没有选择伴的权利?”
“但,毕竟你们是社交圈公认的一对,不是吗?”轻昂小脸,羽睫上仍有木干的泪痕,她的表情那么无辜澄澈,看不出有一丝伪装的可能。
她脸上那份善良诚挚的表情,却让他隐约觉得恼怒,心像被一条无形的绳索给绞住。
“所以你迫不及待希望我和怀熙结婚,你好早日摆月兑掉我,是吗?”伍耀衡的双瞳一转为出沉,坚硬的身躯不自主也绷颤起来。
不,她根本不是这个意思,为何他总要曲解她的意思……一对水漾凝眸怔视着着他,心底涌上一片凄楚,她伸出柔荑,想抹去他紧皱的眉峰,却被他一把揪住皓腕,冷冽的暗眸底掠过一抹邪魅的光采。
“我不想伤害怀熙,她是个善良的好女孩。”
“即使我真和怀熙结婚,你的去留也由我掌控,你没有选择的余地。”眯着锐眸,粗厚的掌手里紧揪着她的柔荑,他的力道让她微微发疼。
“你不能这么做,这么做会伤害怀熙,也伤害你自己……?商耘臻瞠眸,语气中有抹惊惶和诧异。
“你不想伤害怀熙,所以你就可以被伤害?这个逻辑会不会太好笑?”黑眸沉了沉,胸口中有股闷气直冲胸口,害得他又气又恼。
“我没有关系,只要怀熙能够……”
他根本没把她的话听进去,气愤的揪住她的皓腕,将她的娇躯揽入怀里,薄翼的唇轻落耳际,粗嗄的嗓音似在宣示什么!
“真好笑!当初你接近我,目的不就是想伤害怀熙,现在你居然为了她而想要摆月兑我……”
“不是的,我没有想要摆月兑你……”
他眉心凝蹙,不想再听她说,况且他发现自己该死的不想让她离开!
占有欲像桶泼洒而出的热油,迅速在他体内燃出的火苗,他的厚掌伸进她的衣领,握住满掌的温软,扯下那紧覆在上的两个柔软。衬垫在那晃荡的乳波上烙下几个深痕,唇再回她小脸上游移,啄吻那美到极致的五官,最后落向她丰润的红唇。
粗砺的指尖抚上她的大腿,探入浓密的芳丛里,发现那里今天异常的濡湿。
“你的生理期来了?”敛下黑眸,他的嗓音粗嘎中带着些许嘶哑。
羞涩的垂下粉颈,轻轻点头的同时,整个芙颊跟着涨红了。
“你今天说你不舒服,指的就是这个?”挑起浓眉,他似笑非笑的问道。
她羽颊一颤,脸庞更加绯红,羞涩的别了开眼,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我想要你。”他沙哑的低诉,性感的喉结不自然地上下滚动。
“可是、可是我今天是……所以我们不能做那件事。”绝美容颜上有抹仓惶,美眸圆瞅地瞪着他,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谁跟你说女性生理期,不能做那件事的,嗯?”深邃黑眸闪烁着邪魅的光采,似乎正盘算要对她做一件很邪恶的事……
“书上这么说,高中时老师也这么教……”那对美眸惴惴不安的睇向他,心跳得好快。
“所有的女人都知道,这是常识……”
“这套规则并不适合套在每个女人身上。”伍耀衡俯身,吻咬她的颈际,温柔地对她问道:“现在还会不舒服吗?”
“嗯,还有一点。”她赧红着小脸,怯生生的回答。
黑沉的锐眸带着笑意,温暖厚实的大掌轻轻抚上她平坦的小月复,缓商耘臻呼吸一窒,羽睫轻颤,他的指尖像有神奇魔力,原本强烈收缩的下月复部,现只剩下微微的抽痛。
“谢谢你,我已经好多了…”她不自在的轻挪身子,想要拨开的同时,双掌已然抚上她柔皙平坦的小月复。
“很舒服是吗?我的按摩还是有效的咯?”伍耀衡轻笑,挑眉瞅视着她,低沉的嗓音像是柔风吹拂耳际。
瞬时她羞红脸,垂眸敛眉,心慌意乱的不敢抬眸回视他,他的手劲和力道都恰到好处。下月复涌上的愉悦感个问丁往昔的,带给她种暖洋洋的感觉,也让她体认到伍耀衡另一面的温柔。
星眸微闭,她从眼缝儿偷觑他的表情,他的脸部线条完全放松,表情专注而温存,商耘臻从没见过他如此细腻的一面。
“我知道有个好地方,能更快纡解你的不适。”他饶富兴味一笑,有力的双臂将她拦腰抱起,往豪华浴室走去。
“这里是浴室。”商耘臻浑身一颤,心跳得好急,细腻的嗓音也变得不自然。
伍耀衡邪佞一笑,没回答她的话,突然打开热水开关,将水量开到最大,拿起莲蓬头就往她的私密处冲刷而去。
“啊……你把我全身都弄湿了!”美眸圆瞠,她责怪的瞅了他一眼。
娇身全都被他给弄湿了,薄纱礼服也完全贴合在白肌上,显露出玲珑有致的身材,看起来虽格外狼狈不堪,但全身湿透了的商耘臻却另有股魅惑男人的性感风情。
但这小女巫却不知自己的模样,根本是在挑战正常男人的最大极限,纤细的双臂欲遮掩胸前的美好风光,那饱满的双峰在刻意的压挤卞,反倒更加满溢而丰硕,彻底勾引一个男人犯罪。
那对清澈不染纤尘的美眸,无辜像是末解世事的孩子,纯真的朝他眨着粲亮的双眸。
“还好我早就拿掉了内衣。”他咧嘴得意的笑,顺手将莲蓬头挂回固定架上。
“你!”美眸圆瞠瞪着他,雪白的芙颜上染上一层淡淡绯红。
“怎么了?我看你生理痛不舒服,想要给你一点特别的,减轻你的疼痛和压力,这样不好吗?”他话中有话.顿令人玩味。
“我全身上下,连头发都湿了。”嘟起樱唇,埋怨的瞅着那双深炯的黑眸,声音轻柔带着一丝怨怼。
伍耀衡黑眸一眯,饶富兴味的凝睇她大发娇瞠的模样,不知从何时起她的美丽和娇俏牵动着他的心,面对她的时候,他的眸光不再锐利,一颗心也少了往日的冷冽和防备。
这个小女人的身上,有着无穷的精力和诱惑力,她的一颦一笑、一个微妙的举止都能牵动他的心,她是个迷人且特别的女人,早在相见之初,她的羞涩清丽就吸引他,牵动他的思绪。
一直以来,他以为她接近他的目的,是为了让怀熙难堪,可方才听她说话又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
此刻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眼前的她太过诱人,尤其雪白胸脯上的乳蕾,就像道教人垂涎的饭后甜点,呼唤他来舌忝拭、来品尝。
将半果的娇躯揽在怀中更紧,大掌覆上她的柔荑,指间不经意逗弄酥胸凸起的两粒小红点。
她咬住红唇大水冲刷着他们的身子,水气迷蒙双眸,眼前一片模糊,她闭上眼感受他那火热的唇、细腻的抚触……
湿答答的衣服紧贴在彼此滚烫的肌肤上,他轻易就掀开她身上已褪去一半的礼服,凝如玉脂的肌肤、玲珑姣好的曲线,在水流的激化下更显剔透,美不胜收。
黑染迅速染火,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胸口,柔滑白皙的玉肌像丝绸般滑腻,饱满顶峰上两颗诱人小红莓上,凝结两滴欲滴的小水珠,他一时玩心大起,伸出中指弹掉它们。
“呀!”分不清是他过大的力道,还是花蕾过于娇女敕敏感,耘臻禁不住蹙起秀眉,哦吟出声。
“原来女人生理期间,真的会比较敏感。”粗嘎的嗓音夹杂一丝深沉的。
“那也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她轻晃臻首,芙颊晕红,为自己轻易就被他挑起的感到羞愧。
“哦?那这样也是?”说时迟那时快,他拿下才刚放好的莲蓬头,将它探入她温润的大腿之间,激昂的水压疾疾往充血的冲刷而去。
惊呼一声,下意识想退却,但他不给她退缩的余地,反将她的双腿拨得更开,让水柱完全喷到她的里去。
“很舒服,对不对,嗯?”他的黑眸异常炯亮,呼吸浊重深沉。
原以为强劲水压会造成的不适,但水柱的温度和冲力,温暖着她的身子,下月复的不适和疼痛不仅得到纡解,全身不自禁放松下来。
“热水可以舒缓疼痛,或许你会舒服一点。”
“你怎么知道?”她娇瞠的瞅了他一眼,嗓音低柔的问道。
“这是常识。”他低笑啐道:“以后,只要生理痛就告诉我。”他继续抱着她,表情稀松平常,手劲出奇的温柔。
耘臻的芳心好似破什么触动,暖意漾上心头,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伍耀衡如此温柔细腻。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踌躇半响,她才迟疑的问他。
她很清楚,伍耀衡强迫她成为他的情妇,为的是不甘那被她刺伤的男性自尊,但若他的目的只为报复,他没有理由对她这么好……
“男人对女人好,当然是有自的的,况且你现在是我的女人,又怎能让你太难受?”锐眯一眯,低沉的嗓音里有份不自然的粗嘎。
“是这样吗?”敛下美眸,纯净的脸庞有抹落寞神采。
“当然。”他不自在的别开眼,神色变得有些阴沉。
见他神态微快,耘臻识相的不再追问,偌大的浴室里充斥的只有水声,直到他再俯首,以白牙轻咬浑圆的粉红凸点,美好的滋味令他不禁一再发出喟叹……
她芙颊潮红,星眸微闭,在水注冲袭下神智更加昏蒙了,数不清自己到过几次高潮,只记得后来她不断在他怀中尖叫、啜泣,直到全身瘫软无力,整个人像团棉花依偎在他怀里。
伍耀衡见状,轻笑了几声,亲昵的糗了她几句,接下来他也没有让她失望。
他站在莲蓬头下,温柔的为她洗涤娇躯上的每一处,残留在身上的体液被他用沭浴乳抹去后,莹自无瑕的美好胴体上,布满的是淡淡的红色吮痕。
她甚至连一根指头都没有动到。
沭浴完毕,他拿条大毛巾裹里住她的娇躯,很快吸干她身上残余的水渍,轻轻的抱起她,走向卧室的软床。
呵!这阵子他让她太过劳累,害得她抱起来像根羽毛。
从现在开始,他是不是得想办法喂胖她?他不禁莞尔一笑。
“你不怕会惯坏了我……”赖在他的怀里,耘臻觉得自己好累好累,在意识彻底模糊之前,勉强撑起朦胧双眸,娇媚的对他笑说。
闻言,侧躺在床的伍耀衡,薄毅的双唇不禁饶富兴味的勾起。
这小女人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一举手一投足间却表现出诱人的熟女风情,然而清澈的美眸里,却时常流露不染尘世的无辜,像个纯真无瑕的小女孩,两种极端的女性风情在她身上,揉合出一股格外迷人的甜美风情。
这是否是他始终抗拒不了她的原因?
在沉睡中的她,容颜依然美丽绝伦,教人着迷,他低首,灼热的唇印在她的眼脸上,一路舌忝至小巧挺直的鼻粱。
“别怀疑,你是个值得被娇宠的女人。”他将那纤盈娇躯搂入怀里,一起陪伴她迎向未来的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