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元一八一二年六月
西班牙沙拉麦卡
白发苍苍的外科医生疲惫地擦拭额头,留下一抹血渍,审视著躺在手术枱上的男人。“你确实把自己搞得一团糟,上尉,”医生说道,带著明显的苏格兰口音。“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你千万不要用你的胸膛去挡炮弹吗?”
“恐伯是没有。”杨麦格爵士僵硬地低语。“在牛津,他们只教授学术课程,不教人生实务。或许我当初应该去念军校。”
“对我而言,能否取出所有碎片,实在是一大挑战,”医生口气愉快地说,令人毛骨悚然。“喝些白兰地吧,然后我就得开始干活了。”
一个酒瓶凑向麦格的唇,他强迫自己尽可能喝下那浓烈的酒液,希望自己能够喝个烂醉并完全失去意识。
麦格喝完之后,医生割开残存的外套与衬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