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的秋天是很令人厌烦的。炎热的太阳变成了一种强迫性刺螫,迫的人打从心底想要发火。而有时一阵阵阴森的秋风吹来,也是搞得头皮发麻。
这个学校实在是不合我的胃口。校区太小,没有什么特别的社团。同学嘛,不知道为什么班上多是些有钱人家的小姐少爷,个个幼稚傲慢得不得了。我从高中时代就习惯作个独行侠,所以也不爱跟同学们认识。倒是几个二年级的学长跟我颇搭得来,常常一块儿去打打麻将、泡保龄球馆和撞球场之类的。几次下来,有几个班上的无聊男子也加入了进来,变成一个小型的流氓集团。言不及义,好行小惠。嘿,原来大学生活也可以这样搞。
不过大多时间我还是会乖乖去上课,毕竟爹娘的钱可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我习惯坐在教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