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东山,灰蒙蒙的天空逐渐转白,一抹银色亮光泄洒入窗,带着清晨的味道唤醒沉睡中的人。
眼睑尚未掀动,他便自然地寻向那股热源,嗅取他记忆中的味道。
他闭着眼在柔软的凹槽磨蹭,顺着美丽的弧线漫游而上,鼻端先碰着软脆的耳骨,再以火热的吻揭开这一天的序幕。
他知道妻子的耳后有一颗细黑的痔,总是沙缓地笑说:“人家说,耳后有痔,若非聪明即是孝顺。”
妻子往往桀惊地回应,“我是很聪明没错。”
“哦,那么言下之意,是你不够孝顺?”
妻子反驳,“胡说,我是既聪明又孝顺!”
对于妻子的争辩,做丈夫的他往往含笑以对,外加一个温柔的吻。
深情的嘴唇印在妻子左脸小小的窝痕上,丈夫说:“再这样下去,我将永远离不开这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