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喘息声在屋内回响着,在价值不菲的艺术台灯照射下,男女交缠的身影昭然可见。
欢爱的热度像是能溶化人的脑袋一般,白晶珃只觉得浑身发烫,从俩人的身体相接处开始,热度不断上升,直到她再也分不清哪里是自己的体温、哪里又是男人给予的体热。
她乌漆如夜幕的长发披散,随着每次的撞击而飞起落下,将她女敕白的身体衬得更加莹白胜霜,平素冷澹的眸子被此时此刻的狂烈热度填满,让她再也无法强撑起冷漠面具。
房里,不远处的穿衣镜忠实地反应出这一切,本该清冷如水的眸子满是迷乱,她转过头,拒绝看到这般荒唐的自己。
她该是高傲清冷的,但为什么现在的自己却臣服在男人身下,成为他的欲奴?
白晶珃不愿多想那早已揭示的答案,只能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