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小野猫 第五章
二个她她是谁?
白天,她谨守礼教;
晚上,她冶艳轻佻;
究竟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呀?
趁着冷绣茵在会议室跟一干工作人员讨论电玩测试内容时,他借了电话打给那位慷慨又的石豪勇先生。
'喂!请问石豪勇先生在吗?'
电话通了,接听的是个女人。'请问有什么事?'那女人声音听起来颇为高傲。
'他托我办此事,我想告诉他结果。'
'你直接告诉我就行了。'
'请问你是?'他努力维持礼貌。
'我是他的妻子。'
'原来是石太太呀!你老公呢?'
'他不能接电话,有事直接告诉我就好。'
'他发生什么事了?'该不会是死了吧?江镇青暗忖。
'你很罗唆喔!到底说不说?'
他本为就只想打探'军情'而已,哪有什么好说的?'我要亲自跟他说。'
'他现在在加护病房,昏迷不醒,要怎么说?'
'那就什么都不用说了。'他喀的一声挂掉电话,脑海中马上被层层的乌云笼罩,看来石家的家族之争愈演愈烈了,冷绣茵逃得过这场争斗吗?她和石家到底有什么关系?
他真的不懂!
§§§§§
深夜,车辆稀少,暗无人声,该是个好眠的夜晚。
但江镇青睡不着,他的脑子里老是浮现休德暧昧的暗示——
在马尔地夫……快乐时光……再加上一个叫肯诺的男人……
若事情真如他所想的地么不堪,那么休德和肯诺岂不就是和年仅十四岁的冷绣茵玩三人行的性游戏?
天哪!他烦躁的翻了个身。
他一点也不愿意相信纯真伯冷绣茵曾在年纪轻轻的时候,沉溺在变态的性游戏中,她看起来不像那样的女孩呀!
但她的确不是处女,而且她的反应一点也不青涩,甚至可以说是相当热情,简直就像……很有经验?
但她却向他泣诉,说她忘了她的第一次?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的心很沉重、很苦闷,很不甘愿,他认定纯真的冷绣茵不该和休德那种不良份子扯在一块儿,她是属于光明的,与她匹配的应该是像他这样的坦荡荡的正直英雄才对。
突然,他听到不寻常的声音,那声音很像人的喘息声,而且是从隔壁冷绣茵的房中传出来的。
他猛然坐起身,赤着脚走出去,冲进她的房间。
在银色的月光下,她在浅蓝色的床上娇喘地扭动着身子,颤抖的低语,'不,不要!你死了,这是我的身体……我不是荡妇……不……能再重演了!'
她作噩梦了?
江镇青怜惜的走近想叫醒她,却看到她突然睁开双眼望向他,眸中有着不该有的渴求及,接着她朝他伸出双臂,'抱我,求求你。'
他不敢置信的听着她妩媚及性感激情的声音,看着她做出挑逗的动作,身体情不自禁的产生了反应。
冷绣茵自床上缓慢坐起,褪出一边睡衣露出香肩,眉儿飞扬、神情yin荡,'亲爱的,我好想要你喔!来,再让我上一次天堂。'她伸出玉手向他做出邀请的动作。
江镇青猛吞口水,看到她撩人的伸出玉腿下床,一步步走向他,并解开他身上一颗颗的钮扣,她嫣红的唇诱惑的嘟成弧形,蜜般甜的香舌调皮的探出樱唇徐缓的滋润唇瓣,让他真想一口咬下去。
而他……真的做了,他急躁的将她一把纳入怀中,需索的进攻她朱唇,迫不及待的褪去她的衣裳。
而她也像等不及似的,用力的拉扯他的睡衣,喘息的低吟,'天哪!好久了,我好久没尝到男人的味道了。'
而他,早已欲火焚身,根本没有心思多想。
'绣茵,你真棒。'他拦腰将她抱起,入在床上。
她手眷恋的紧紧缠住他的颈项,'青,叫我的文名字莉娜,我喜欢你在床上时这么叫我。'
他当然乐意服从,'莉娜,你好美。'他急切的将自己烧烫的身体熨上她雪白的娇柔躯。
两人同时愉悦的低喘一声……
她上了天堂,全身剧烈的颤抖;他登上了高峰,在一声低吼之后,把一股暖流迭进她温暖的田地,然后乏力的伏在她身上,发出满足的喘息。
这种契合是他今生再也找不到的,她是他的女人,她为他激狂、为他yin荡,而他则快乐的倘佯在幸福中。
她一把将他推开,自他身下坐下起来,打量他的全身上下、像在看货品似的,'你的体力不错,很有冲劲,如果技巧再练好一点,那就更棒了。'
他一听,笑容在瞬间冻结,迅速回复理智,他冷静的评估情况,脑筋快速的转动着。不对!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她用手指划过他背部纠结的肌肉,'你一个晚上能做几次?'
这绝对不是纯真的冷绣茵会讲的话!
'你是谁?'她是被附身?还是多重人格?
她轻笑,'我是渴望你的女人。'朱唇转瞬间又印上他的肩膀,舌头在其上湿濡的画着圈圈。
他却没有一丝亢奋的感觉,'绣茵呢?她怎么了?'
她稍稍使力,用贝齿在他肩上咬了人痕迹,'你只在乎她?那我呢?你不怕我吃醋?'
江镇青实没有处理这种事的经验,只好一切凭直觉行事。他转身抱住她,'怎么会呢?我也很关心你啊!你们两人共用一个身体,我当然是同时爱你们两人,也想要知道你们两个的情况罗!'
她点了一下他鼻子,'好会讲话!告诉你,好在睡觉,不到天亮是不是会醒来的。'
他突然感到好遗憾,刚才跟他交欢的只是冷绣茵的身体,而不是她的心!
'她不知道你跟我的事吗?'
她摇摇头,扮了鬼脸,'她是个胆小鬼,凡事只会逃避,尤其像这种最快乐、最舒服的事,她更是避之唯恐不及。'她重重的吻了他一下。
'但她昨天不是跟我做了吗?'他惊骇的想,莫非昨天也是'莉娜'?
'小女孩终于长大了,谢谢你让她那么快乐,也让我苏醒过来。'她摩挲着他的、他的月复部、他的男性。
他几乎没有反应,因为他的心思完全不在那档子事上。
'你是怎么出现的?又是怎么消失的?'
她不满的扫了他一眼,'别老问我这些无趣的事,我们来做舒服又快乐的事吧?'她爬到他身上,蠕动着诱惑他。
江镇青觉得自己的欲念又开始蠢蠢欲动,但理智上他却不想,'我没有心情,今晚就算了吧!'
但她却直摇头,'不行!我还没玩过瘾,如果你不想玩,我只好去找别的男人陪我了。'
他惊恐的问:'找谁?'
她盈盈一笑,'我今天看到休德了,他变得更壮,技巧也一定比六年前更好。'她期待的眼神在飞扬。
但他绝不能让这事发生,'不准你去找他!好!我就陪你玩,玩到你筋疲力尽为止。'
'耶!'好欢呼一声,'你太棒了。'
接着,他俩便陷入了肉欲的漩涡,他们到底该算是一对情侣,或算是三人行?
§§§§§
他被压榨得筋疲力尽,除了休息之外,已经没有力气再做些什么,他知道'绣茵'也是一样。
但他却被踢下床。
江镇青惊讶的睁开眼,只见床上的性感天使正怒止瞪视着他,'你趁我睡觉对我做了些什么?'
他俩做了什么不是很明显吗?两个成年人赤果果的躺在一张床上,难道会是单纯的睡觉而已?
'真绝情,把我累成这样,也不让我多睡一会儿。'他闭上双眼,并不介意躺在地板上。
'你是说我们昨晚又……做了?'她的语气除了惊讶,还带了些许的厌恶。'为什么我一点也不记得?'
他知道为什么,却不想多费唇舌,于是决定让自己当一头坏心的种猪,他疲惫的睁开眼,'你睡得太沉,叫都叫不醒。'
她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所以你就硬上?'
江镇青咧嘴笑了,半撑起身子,'别这样,宝贝,我们都很享受呀!'
'这是不可能的事!'她愤怒的伸出腿准备下床,岂料玉脚才一着地,马上酸软的瘫下,她惊骇莫名,'我……怎么了?'
她这种虚弱的情况让他的男性自尊蓦然间高涨不少,感觉体力恢复不少,亢奋开始在下月复聚集,他亲昵的轻拍她光滑的,'这是正常啊!表示你娇柔弱的身体过度承受了我给你的快乐,休息一会儿就会恢复了。'
她气得一脚踢向他的脸,'什么好得意的?你这头种马!'
江镇青抓过她的脚踝,顺势将她的身体拉向自己,接着顺势压上她的娇柔躯。
她马上使劲的推拒,'放开我,不准再对我做这种事了,我讨厌它。'
江镇青制住她的双手,'说谎,你明明很喜欢的。'他绝不会弄错'绣茵'的反应。
但她听了后却更用力的挣扎,'不要再说了,这不是真的,我不是荡妇。'
'你不是荡妇。'他附和的低吼,'你是我见过最纯洁的圣女。'他硬是吻住她的唇,想知道'绣茵'对这档事的厌恶到底到了什么程度?
她只是一味的挣扎,嘴巴得空时就嚷:'这是不对的,这是有罪的,神不会容许这种堕落……啊……不可以,我不能……放了我……我不要进地狱……啊!'
但她身体的反应却是愉悦且欢喜的……
他心神荡漾的与她交欢,心里却愤恨的发飙,他绝不原谅那把'绣茵'教育成认为'享受是罪恶的'观念的某人。
终于,两人双双从天堂飘落人间,他的身体满足了,却心事重重;而她在稍稍恢复了力气之后,马上从他的身体下钻出。
'不要再对我做这种事了。'她背对他而坐,仍是娇喘不已。
'为什么?你讨厌这种事吗?'他仰躺着,一派佣懒的问道。
'对,我讨厌。'
'说谎。'他连想都不想就月兑口而出。
'是真的。'她把头埋进双臂之间,'这样是不对的。'
他想了好一会儿才问,'你为什么认为我们做的事是罪恶的呢?'
'这还用问!这不是人人都知道的常识吗?'她沮丧的回答。
她的常识实在与众不同,那个'莉娜'完全是相反的典型,或许'莉娜'的出现是冷绣茵反抗这种'常识'的结果吧?此刻,他真希望他有他堂兄心理学上的专业知识,让他能将她的特异行为拼凑出一个答案来。
'应该有人教你吧?是谁呢?'
'我……我不知道。'
又是不知道,她曾经丧失记忆吗?
想到这里,江镇青的口气不由得严厉起来,'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的?'
'我没装。'她双手抱住头,轻轻晃着像是在回忆,他没有打扰她,良久良久之后,冷绣茵转头看向他,眼眶里蓄着挫折的泪光,'老江,我的脑中一片空白,为什么?我是不是病了?'
他不忍心瞧见她痛苦的模样,坐起身将她纳入怀中,语气温柔似和风,'没有的事,你只是观念错了而,只要稍稍调整一下就好了。'但他心里着急得只想把她绑到医院,让他堂兄帮她做个彻底的心灵改造。
'那……要怎么调整?'冷绣茵一脸迷惑的看向他。
江镇青愣了好久,他又不是心理医生,根本不晓得如何'调整'她的心态。他只好干笑道:'我帮你请个教师好不好?'这位教师当然是他堂兄江英宗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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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艳福不玫嘛!'
在医院旁的庭园里,江英宗戏谑的捶了江镇青一记肩膀。
江镇青却哀叹一声,'如果只是几天还好,要是一直如此,我实在应付不来,那个'莉娜'的需求实在太大了。'
江英宗偏着头沉思,'我想莉娜之所以会产生,应该不只是为了应付一个男人而已。'
江镇青闻言震惊的说:'你是说绣茵她……她……'他说不出口了。
'她曾被轮奸,'江英宗很冷静的接口,'而且还被教导成要愉悦的享受这个过程。
'怎么可能?绣茵不是这种人。'打死他也不愿意相信这个残酷的事实。
'就因为她不是这种人,所以才会有莉娜的产生。'
但莉娜就绣茵啊!他没办法把她们两人彻底的分开,因为他很喜欢冷绣茵的纯真,又放不掉莉娜的性感。
江镇青颓丧的坐在椅子上,'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他喃喃自语的说。
江英宗在他身边坐下,'会造成这种结果,通常是因为……性虐待!'
江镇青痛心的看向堂兄,'如果没搞错的话,当年她才十四岁啊!'
'人是可怕的动物,'江英宗点点头,然后又小心的加上一句,'尤其是亲人,更容易造成这种结果。'
江镇青闭上沉重的双眼,脑海中浮现出可能的凶手……是冷绣茵的亲生父亲、的亲兄弟、冷漠的亲生母亲,还是心怀嫉妒的某位姨娘?
唉!豪门的争斗真可怕!
它残忍的折断了纯洁天使的双翼,更毫不留情的在她身上留下污点,此刻他只想拯救她,洗涤她的身心,还她一身洁净。
'我该怎么做?'
'支持她,其他的就由我来处理。但我要问你,你想要合并两个人格,还是……杀了绣茵,或者毁了莉娜?'
江镇青的心头一震,虽然他不清楚治疗过程,但从堂兄所说的话上也能了解几分,可他哪里舍得毁弃其中任何一人啊!
'我不希望她们任何一个人死去,而且这不该由我决定。'该做决定的应该是她母亲或是冷绣茵自己。
'合并的结果谁也不知道,主人格是确定会存在的,但副人格却不知道会占多少。'
江镇青认真的看着江英宗,'堂兄,我相信你。'
江英宗颔首,'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想,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每晚满足'莉娜',白天则就要找命说明'绣茵'接受的快乐。'
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开始怀疑起自己的体力到底还能负荷多久?看来,他得我买些补品,替自己好好补一补才行。
'对了!阿青,她有避孕吗?'
他哀怨的看向他堂兄,忍不住讨厌起他堂兄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坏习惯,没事提那些他房间忘记的问题干嘛?
'没有对吧?'江英宗根本没等他点头,'如果你想跟她生小孩倒是无所谓,如果不想,我劝你还是多注意一下。'
他想跟她生小孩吗?老实说,还真有点想,虽然江镇青知道这是不对的。
'就让老天决定吧!'反正也有夫妻努力了数年,还迸不出个子来的,不是吗?
江英宗不以为然的敲敲他的头,'你只到想你的自己,那个莉娜或绣茵的想法就无所谓吗?你是不是该问问她们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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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如此,所以当夜……
'你要我采取避孕措施吗?'
在他身上诱惑蠕动的'莉娜'露出甜一笑,'什么是避孕措施?'
看来这个'莉娜'也满欠缺某种生活常识的。
'就是避免让你生宝宝的方法。'他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决定认真的谈事情。
她头一偏,露出疑惑的神情,'我会吗?肯诺说过我不必担心那些问题,因为我还不够大。'
他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别的男人!'这公让他心里燃起熊熊妒火,他真的难以接受别的男人曾经无情的蹂躏过'绣茵'身体的想法。
'你嫉妒?'开心的呵呵轻笑。
跟放荡的'莉娜'在一起,一些他不敢在正经的'绣茵'的面前说的肉麻话竟可以轻易出口,'没错,我嫉妒,我不许你在我面前提起别的男人的名字,也不许你以后让别的男人碰你。'
她一副幸福模样的看他,'你想独占我?'
尽管'莉娜'出现时才十四岁,但很显然的,那时候她已经有了少女情怀,会憧憬爱情的想法了。
'如果是呢?'他无愧的迎视她的眼眸。
她马上一脸幸福的将脸贴上他的脸,语气激动的说:'青,我也想独占你,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我实在高兴了,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
江镇青的身体一僵……那冷绣茵怎么办?
'你喜欢我吧?我可以给你快乐,我会用身体来取悦你,不像绣茵那个胆小鬼只会口是心非,一点情调都没有,而且她还很会打人,你一定很讨厌这样子的她吧?'
听起来,'莉娜'像是在蛊惑他抛弃冷绣茵。
'帮我,青,让我成为这个身体的真正主人,好不好?'她诱惑的用手指描绘着他的唇形。
他的反应是全身僵硬,'莉娜'要他杀了冷绣茵——他甜美纯真的天使?
'你为何不回答?'她低埚的伸出舌头在他耳垂滑动,留下湿粘的痕迹。
但他却不为所动,因为,他的心在瞬间被冻结了。
'你该不会爱上那个胆小鬼了吗?'她突然严厉的扳过他的头,'我说没错吧?你白天爱她的方式比对我温柔多了,你是不是爱她比爱我多一点?'
他扯高嘴角装出微笑,'我两个人都爱,谁也不多,谁也不少。'
'说谎,你对她就比对我温柔多了。'她嫉妒的抗议。
他拍着她的背哄道:'这有什么好计较的?我又不晓得你喜欢温柔的方式,我一直以为你喜欢我粗鲁一点啊!'
她噘起了嘴,'我不要差别待遇,你对她温柔,同样也要对我温柔。'
'这容易。'他点了一下她的朱唇,'怎样?要不要我采取避孕措施?'
'那会不会比较不舒服呢?'她非常烦恼的问。
照常理来说,会不舒服、不方方便的是他,但他愿意为'绣茵'牺牲。
'不会。'他说很坚决。
'那……怀孕会很不舒服吗?'
'会很难受,而且身材会变形,生孩子时还会痛死人。'他实话实说,大概已经猜得到她的回答。
'那我不要怀孕。'她马上斩钉截铁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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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镇青再度筋疲力尽的倒在她的床上沉沉睡去。
清晨,他再度被醒来的'绣茵'一脚踢到床底下,可他一声也不吭,习惯性的在地板上躺平身子。
'你双对我做这种事!'她尖锐的声音透露出深深的厌恶,'你这只败德的猪猡,就只会趁人睡觉时做这种下流事。'
上苍哪!他何无无辜,他是被逼的耶!难道她要他眼睁睁的看着'莉娜'去找休德、肯诺,或者是到街上随便找个男人上床,舒服的快活吗?
他不由得无奈的叹了一口长气。
'以后不许你再做这种事,否则我就把你腌了!'她严厉的提出警告。
江镇青可不认为她真会这么做,所以还是很放心的躺着休息。
'你听到没?'他的反应让她气得想下床再补他一脚,没想到她的玉腿方一着地,马上又酸软的屈膝瘫倒,无巧不巧的倒在他的身上,落入他的怀里,而江镇青也顺势伸出手臂拥住她。
'绣茵,你要我采取避孕措施吗?'
她立刻震惊的撑起身子,'避孕?'
他睁开双眼,正经的看着她,'你要为我生宝宝吗?'
冷绣茵马上爬起来,用看待罪犯的眼光直看着他,'你这个污秽的罪人!'
他马上不赞同的摇摇头,'我是个好人。'
冷绣茵才听不进他的话,'把纯洁的灵魂硬拉到这世世代代受苦是不对的事,而你竟然蛊惑我这么做,你真是罪大恶极!'
他无辜的坐起身,干涩的发言,'我认为生命的诞生是神圣的。'所以他在心底多多少少希望她能为他生儿育女。
但她还是没能听进进他的话,'我要腌了你!'她暴吼,突然站起身,踉跄的跨出房门,那气势看起来不像玩假的。
江镇青警觉的站起,快手快脚的穿戴衣服时,耳朵已经听到厨房里菜刀的撞声。
他晃出房门下了楼,好整以暇的登让请罪。
冷绣茵选了一把长柄菜刀,然后恶狠狠的转身朝他挥舞,'躺到桌子上去!'
笑话!谁会乘乘的躺在餐桌上让人俺割?
他当然摇头,装出害怕的假象,'绣茵,你一定不是认真的吧?那很痛耶!而且我很可能会因此而流血过多致死,你不会那么残忍吧?'
冷绣茵犹豫了,'可是书上说不会死的,不然那些太监怎么能活?'
'那是因为他们有喝某种现在已经失传的秘方。'他胡乱扯淡,知道缺乏常识的她很唬,'如果我因此而死,那谁来做你肚子时孩子的父亲?'
'什么孩子?'她显然受惊不小。
'我们两人已经不晓得做过多少次制造孩子的动作,你的脖子里当然有可能会怀有我的孩子。'
她脸色刷地变苍白,双手剧烈的颤抖,然后'锵'的一声,手中的菜刀坠地,她脸含凄苦,眼睛含泪的朝他硬咽道:'孩子?'
她的双手缓缓的移向小月复,痛苦的抓紧。
她那副德行好像怀他的小孩是天底下最罪恶、最痛苦的事,这让他感到非常不爽快,不由得连语气也变残酷了,'是的,我的小孩,杀掉一个生命是罪恶的,上帝知道了是不会原谅你的。'
她摇摇头,'我没有想杀他。'
这句话让他开心不少,虽然那孩子是他硬扯出来的,但也不能说不可能啊!他咧着嘴吵哑的低语,'对,绣茵,你不能杀了我们孩子,当然更不能杀了你这孩子的父亲,那也一样有罪的。'
冷绣茵的眼中猛然爆出亮光,她迅速窜到地面前,紧抓住他的衣襟,'老江,既然不能抹煞我们的罪恶,那至少要这罪过减轻。'
他实在很不满意老被也称呼为老江,他事实上并没有多老嘛!
'你答应吗?'她摇晃他的肩膀。
江镇青被她滑腻的雪白肌肤吸引住目光,更为她汹涌澎湃的ru房心醉神迷,一时分心漏听了她的话,脑袋只觉轰轰作响,他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双手趁势攀上她的背……他又想吃她了。
冷绣茵大吼:'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结婚?
这两个字让他惊骇得张大了嘴巴,僵硬的脑袋一时无法接受自己要娶这个有点疯癫的女人为妻,她不会为他洗衣、煮饭,更不会轻声细语的安慰辛苦工作的他;她能做的不过是为他生生孩子和没拿菜刀追杀他;到了晚上,还会换'莉娜'出马,榨干他所有的体力……
多么悲惨的婚姻啊!
江镇青情不自禁摇摇头,心想,如果她正常一点,没有极端的两种性格的话,他倒是勉强可以接纳她做他妻子的人选。
冷绣茵一拳拳揍向他肚子,'你竟敢摇头!'
江镇青咬牙忍了下来,'至少求婚时,你也该温柔些。'
冷绣茵哪里顾得了这些小节?她愤恨的咬牙切齿道:'不跟我结婚,我们就同归于尽。'
那他当然是选择结婚罗!'我们什么时候订婚?'他觉得这种情况实在好笑极了,他这一代英雄竟被一个疯女逼婚?
'不用订婚了,我们直接上法院公证。'她拉着他直往门口走。
他则抵死不从,右手抓住墙角,定定的稳住脚步,不动如山。
'太快了,我还没准备好。'他想使用斤战术,他尚未做好心理准备耶!
'在你让我怀孕前,你就该先准备好。'她更使劲的拉扯。
'你不应该这样拉我去法院公证,至少应该先通知你妈,再让我告知我的父母,然后安排好婚宴,去买结婚戒指、订婚纱、预约拍照……'
'不用那么麻烦,这件事要速战速决。'
他还是猛摇头,'你也不能这样子出门,你看看自己,全身光溜溜的,你想果奔给大家看吗?'
这次她终于清楚的听进他的话了,她蓦然低头,发觉自己全身赤果,春光全都被他看光了,两抹飞霞迅速掩上两颊,她放开拉他的手,遮住自己最重要的第三点,忿忿的转身,'可恶的老江,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又是老江?他恨恨的暗骂,真难听!
'我说啦!可是你听不进去呀!'事实上,他根本没说,他也很享受她提供的清凉秀。
'你给我站在这里等,我换好衣服就去法院。'她匆匆奔上楼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