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舒翰鹰永远在天山南麓等你,直到天山成为平地,直到塔克拉玛干沙漠成为大海,我的心,水远不变……”
男子深情的誓言,在她心中回绕着,低喃着、五年来,这声音始终没有褪色。
心中止不住隐痛,纤手抓紧了膝上的藏青披风。
很宽大的一件长披风,属于男子的,暗青布面陈旧,却洗得干净整洁,上了细细的补丁,显然多年来一直被小心翼翼的收藏着。
秋练雪素手轻轻抚过披风上的补丁,美眸泛着水光。
“娘,娘,念姨要吹她新谱的笛曲呢!娘赶快和小蓝去听!”粉雕玉琢的小男孩投入她怀中,漂亮的蓝眼闪着快乐的光芒。
她纤手梳理着男孩头发,男孩眨着眼睛,不解地望着怔怔出神的母亲。
那湛蓝眼眸,和“他”如此相似……
她望着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