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一九七五年台北
“娶我,否则离开我。”严峻冷静的道。
严峻一如她的名字,既严谨又冷峻,可惜她身为女儿身,否则她会是钟禹齐的最佳工作伙伴。
钟禹齐摇摇头,“你明知道我不能娶你,这是你早知道的。”
严峻知道,早在钟禹齐找上她的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了,但是知道是一回事,心里想的又是另一回事。
“我知道,所以我说娶我,或是离开我。”
严峻不否认自己在下一个很大的赌注,她更不否认自己在内心期盼“爱”能使钟禹齐改变初衷。
“你……”钟禹齐显然有些无奈,“为什么要逼我?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
“本来是很好,可是事情有变化,逼得我不得不改变当初的协议。”
严峻说得潇洒,但她内心绝非如此洒月兑,尤其是在钟禹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