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罗牌
讨厌冬天。
回到宿舍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围在脖子上快卷得人透不过气来的围巾扯下来。
“束岑,你又去上自习了啊?”星期天都上自习的怪人,不过成绩却很一般。
“不是,”总算把围巾扯了下来,她慢吞吞地答:“我去火车站了。”
“你的远远走了?”
什么她的远远?怪怪的称呼。不过她没有纠正,何必多事,“嗯。”
然后突然看到床上那一大摊花花绿绿的东西,睁大了眼,“你们在做什么?”把扑克牌这么一张张地散开在她的床上,不是替她铺床吧?
“算命啊,隔壁的小三过来教了我们一种很准的算法,束岑,要不要替你和你的远远算一下?”
“不用了吧?”要是人的命运拿扑克就可以算出来,那还有必要活着吗?她还是不说,和讨厌冬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