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站在湖边的树影下，水光照着她苍白的脸孔。

他背对着她，深沉而压抑的双眸，清澈中混着忧伤的呆滞。

她上前一步，月华将她的脸色洗得益发苍白。

「壹，为什么……要我走？」

「-本来就不属于这外面的世界。」

绿罗不解的问：「如果我不属于这外面的世界，你十年前为什么要带我离开那个地方？」

壹青聪叹了口气，「我不知道。」

绿罗望着壹青聪由月光勾勒出的剪影，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他敷衍的话和不负责任的态度犹如刀刃，在她的心上划出一道道的伤口。

壹青聪没有对绿罗做任何解释，那是因为他不打算把自己都无法接受的事实告知绿罗──她只是一个虚拟人，由程式创造出来的「人类」。

他是妖怪，和人类有明显的隔阂，也曾经极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