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大丈夫 第十章
李赐景——“天名财团”的总裁,此时正冷静地坐在手术房门外;而陈芳兰则频频拭著眼泪,仍不能接受宝贝女儿被刺的事实。
“都是你!”陈芳兰不断地对著震宇吼道,“要不是因为你,芷苓今天怎么会这样?
你现在居然还有脸待在这里?给我走!走啊,我不想见到你!”
震宇无动于衷地绷著脸,双手抱胸,直视著开刀房门口,任凭陈芳兰如何的叫骂,他就是不走。
陈芳兰愤怒地冲上前,“你到底走不走啊?你不要以为用这招我就会心软,不可能的,你给我听好,我永远都不可能答应你和芷苓的事!”
震宇深邃的黑眸闪了闪。他根本不在乎陈芳兰的言语攻击,芷苓能否平安地月兑离险境,才是他现在所有的冀望和期待!
手术房的灯熄了,医生自里头走了出来。
一直注视著开刀房的震宇立即迎了上去。
“医生,芷苓怎么样了?”他紧盯著医生的脸,想找出一点蛛丝马迹,“她没事吧?”
主持开刀的院长,拍了拍震宇的肩膀,对著李赐景道:“李总裁,令千金的伤势并没有伤及内脏,手术很成功。你们放心吧!她再休养一阵子,就可以出院了。”
陈芳兰焦急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真的?芷苓真的没事了?”
“李夫人你放心,刀伤的部分已无大碍,只是……”院长犹豫了一下。
“怎么样?”陈芳兰慌乱地问,“是不是会有什么后遗症?”
院长摇了摇头,“那倒不至于!只不过她的身体比较虚弱,这些日子得多加调养,还有……最好能让她远离外力的伤害,这样对病人会比较好。”
院长见多识广,这些话说得十分婉转。李赐景夫妇何尝不明白院长话中的含义,两张老脸难堪得就要挂不住。
“周院长,劳烦你费心了!”李赐景干涩地道。
“李总裁言重了!这不过是我们份内的事,算不上什么。等麻药过后,你们就可以看她了。”说完,他对众人点了点头便离去。
陈芳兰抿著嘴想走到椅子边,但转身看到震宇,一把无名火又直冲了上来,她再次咆哮道:“你还待在这里做什么?快走啊!”
震宇双手抱胸,倚在墙边平静地道:“我要亲眼看到芷苓没事了才走!”
陈芳兰瞠圆了眼,走到震宇跟前指著他的胸膛大骂道:“你这个无赖难道还害她害得不够吗?芷苓不需要你的关心!要不是为了你,芷苓今天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现在居然还大言不惭地说这种话?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震宇黝黑的眼底闪著痛苦的歉疚,他紧抿著嘴,“我承认我不但对不起芷苓,还伤了她的心。”
“既然如此,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想搏取我们的同情?你别痴人做梦了!等我将何广华的事解决后,下一个就轮到你!”
震宇轻扬起嘴角,“随便你,我不在乎!”
“你……”陈芳兰瞪大了眼,不敢相信震宇竟敢向她挑衅?
“芳兰,”李赐景终于开口了,“别无理取闹了!”
“我无理取闹?我又怎么无理取闹了?”陈芳兰转而瞪了丈夫一眼,“这个男人害惨了咱们的女儿,从刚才到现在,我就不见你替芷苓出气。怎么?芷苓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难道你还要继续闷不吭声吗?”
“芷苓受伤我比谁都还要难过!”李赐景难得对妻子说话的语气重了些。“只是,我们应该对事不对人!伤害芷苓的是广华,不是这个男人。”
“他也是罪魁祸首之一,月兑不了责任的!这个男人处心积虑地接近芷苓,还不就是想从咱们这里弄一点好处?哼!这回我非要他吃不了兜著走,看他下次还敢不敢异想天开,做这种白日梦?”
“芳兰,你的个性怎么还不改?”李赐景有些动怒,“难道你不知道芷苓是为了谁才愿意受这些罪?若不是怕你会伤害震宇,芷苓又怎会甘受广华的威胁,答应这门亲事?”
“李赐景,你现在是在怪我吗?”陈芳兰气极地道,“这件事难道你没有半点责任?
如果你早点告诉我广华是这样的人,难道我还会硬将芷苓嫁给他?”
李赐景深叹了一口气,如同以往般,以沉默来面对陈芳兰的歇斯底里。
陈芳兰毫不放松地骂道:“反正你的心早已跟著那个女人走了!我和芷苓在你眼里,充其量不过是隐形人罢了!芷苓是很可怜,从小就得不到你的半点关心,但她幸好还有我这个妈替她打点一切,否则她岂不比一个孤儿还惨?”
震宇闻言皱起了眉头,缓缓地开口说道:“李夫人,也许我不该开口,但是……我想你的做法太过主观,而且从不曾试著了解芷苓内心的感受,如此看来,你也有失做为一个母亲的责任。”
陈芳兰陡地瞪大了眼,“你是什么东西?轮得到你来教训我?”
想起芷苓的脆弱,震宇心底又是一阵刺痛。“芷苓是人,不是你的傀儡,更不是你的附属品,你不该一直试著控制她所有的一切!你扪心自问,在你的安排下,芷苓从小到大是否真的幸福过?快乐过?”
陈芳兰气愤地反驳道:“你说的是什么话?她当然快乐!芷苓从小便享尽了荣华富贵,集所有的宠爱于一身,怎么可能会不快乐?我从小便将她捧在手掌心上,小心翼翼地呵护她、保护她,我将所有的爱全放在她的身上,她怎么可能会不幸福?再说,你这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种话?”
“你的爱对芷苓而言,未免也太沉重了些。”震宇叹了一口气,“对于一个只爱自己的母亲,一个只自私地在乎自己感受的母亲,芷苓所承受的压力又有谁能了解呢?”
陈芳兰的老脸突地抹上一片苍白。“你……你胡说些什么?”
震宇垂下眼,遮住眼底的不舍。“事实上,她一直渴望得到的,不过是平凡的父爱、母爱以及一个温暖的家而已。那些金钱上的物质享受根本抚慰不了她心底的创伤!我想这些你不是不知道,只是做不到罢了!”
“你……你住口——”陈芳兰不断地摇著头,“从小到大,她就是我惟一的生活重心,我的所作所为全是为了她的幸福著想……”
“幸福?”震宇摇摇头,“芷苓在你处心积虑的权力斗争下长大,别说根本享受不到半点真正的亲情,就连基本的自主权都完全被剥夺了!你希望芷苓得到幸福?也许方法错误了吧!”
“不!我从小便栽培她,凡事也由著她。你……”陈芳兰浑身忍不住激颤不止,仍不愿承认震宇带给她的巨大冲击,“芷苓是我的心肝宝贝、是我的一切,我可是将全部的希望都放在芷苓的身上呀!”
震宇沉沉地看了陈芳兰一眼,突然为她感到悲哀,“芷苓有自己的理想和未来,不需要背负其他人的包袱过日子。”
陈芳兰苍白的嘴唇微张,呼吸急促地不断摇头,面对震宇针针见血的指控,再也答不出一句话来。
李赐景看著一身傲骨的震宇,打从心眼里欣赏他。“芳兰,他说得对!孩子大了;
有自己的想法,你该由他们年轻人自由发展,不该再插手了!”
“你说什么?”陈芳兰蓦地抬起头,再度对丈夫发起纪来,“你的眼里向来只有芷青母女,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芳兰……放手吧!”李赐景的叹息声益发地沉重,“你怎么还不知醒悟呢?如今芷苓已经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难道你非得不见棺材不掉泪?”
“住口!你给我住口!”陈芳兰合著泪吼道,“你懂什么?咱们芷苓只有我关心她、在乎她,我充其量不过是爱护芷苓过了头,而你呢?你却是个道道地地不负责任的父亲!
你没有资格说这种话!”
面对妻子严厉的指控,李赐景只能无言以对。
没错,他不但因为偏爱芷青而忽略了芷苓,而且直到现在,他对另一个女人的爱亦从未消逝……陈芳兰又转向震宇咆哮道:“你走,我不想看到你,更不要听到你那自以为是的胡言乱语,你现在马上给我滚开!”
“李夫人,”震宇仍紧盯著手术房。“我不会走的!芷苓需要我,我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离开她。”
“你什么意思?”陈芳兰颤抖地指著震宇,“你想威胁我?你以为我会因为你眼芷苓的关系而放过你吗?”
“随你怎么说!”震宇扯了扯嘴角,“你决定怎么对我,我都不在乎。然而芷苓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她为了我这么委屈自己,我欠她的实在无从弥补起。我知道你不会赞成我和芷苓来往,但是,我绝不会在她最需要我的时候再次弃她而去!”
陈芳兰瞪大了眼睛,“你——”
震宇的目光深远,声音粗嘎地道:“芷苓用尽了生命来爱我,而我却傻得直到今天才知道一切,如今,我也愿意为她舍弃我的全部。关于我们之间的事,我不奢求你的谅解,但我会一直待在她的身边守护她,直到确定她得到了真正的幸福为止!”
为了芷苓的幸福,震宇心中已有了另一个决定。
如果芷苓非得嫁给一个门当户对的世家子弟,那么,亚文或许是个最好的人选。他相信,亚文绝对会是个好丈夫,他一定能给芷苓幸福的未来。
陈芳兰的胸膛起伏不定,“这是我的家务事,芷苓的对象我会替她物色,用不著你来插手!”
震宇突然瞄了陈芳兰一眼,沉声道:“然后再将她推向另一处痛苦的深渊?”他摇著头,“不!我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听见震宇的话,陈芳兰一脸苍白地跌坐回椅子上。
她握紧泛白的拳头。难道……她真的做错了?
想起自己处心积虑,一辈子用心计较所得到的究竟是什么?年轻时和别的女人争风吃醋,但丈夫的心却仍是向著别人;而她一手促成的婚姻不但没有让芷苓得到幸福,反而让她差点失去了性命……她忍不住抬眼看著沈敛的震宇。
难道他说的是真的?莫非她对芷苓的教育方式真的成了她的负担?她是否一直用了错误的方法去爱芷苓,才会造成今日这种种的后果……若她真的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这两个人,就算她拥有了全世界的财富和权力又如何?
活了五十几年,对于自己和女儿的未来,陈芳兰第一次陷入了迷惘的思考。
一个月后的某天夜晚,一辆银白色的高级轿车缓缓停在市区内一栋老旧不堪的宾馆前,车里步出了一位美丽的女子,一袭亮眼的白色裙装配上耀眼的容貌,直教天上的明月羞愧得躲进云里。
男子也下车了,他挺拔的昂藏身躯,就像只器宇不凡的狮子般,而无意中散发出来的气势也教人望而生畏。
“震宇,怎么带我来这里?”芷苓斜眼瞄著俊逸非凡的震宇,她白女敕的肌肤似乎吹弹可破,只有眼角下仍看得出一抹淡淡的瘀痕。“这就是你所说的意外惊喜?”
震宇扬起嘴角,眼底漾起一抹温柔,他挽著芷苓的手向楼上走去,“没错!这就是我要给你的惊喜。”
“我听说你将这里连同旁边的旧房子一起买下来了,你打算重建这里,是不是?”
芷苓跟著震宇走上楼,窄小的楼梯依旧有著扑鼻的霉味,但她此刻的心境已然不同于从前。
“没错!”震宇打开当初两人一起被关的房间,“你可记得,这里是你我订情的地方?我想……为了弥补我对你的所有亏欠,咱们得从头开始。”
望著已然重新装演过的房间,芷苓不免惊讶地眨了眨眼。这里的每样家具都像是精心挑选似的高雅月兑俗,就连窗帘、地毯也全都重新置换过。
她微皱起眉头,斜瞄著震宇,不了解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震宇笑了笑,带著芷苓走进房内。他先替两人倒了杯早已冰镇好的香槟,再和她一起坐在床沿。
他将芷苓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柔声道:“等到重建后,我打算留下这层楼,做为向你赎罪的礼物。”他轻嗅著芷苓的发香,“你喜不喜欢?”
“赎罪的礼物?”芷苓枕在震宇的肩头,小口地啜著香槟,挑著俏眉道,“你做的错事这么多,我怎么知道你是为了哪件事赎罪呢?”
“为了每一件我所做错的事。”震宇嘴角扬起笑意,“喏!今后只要我再做错任何一件事,你就罚我来这儿思过,在这个牢房里,我是你的专属奴隶,任何事都会任你支使、供你差遣,你说好不好?”
一个专属的爱情牢房?芷苓红著脸睨了他一眼,“真的?这可是你说的,不许黄牛哟!”
震宇呵呵地笑出声,大掌轻抚著芷苓的臂膀。“我怎么敢呢?若是我负了你,我想,就算你妈不杀了我,你爸也会砍了我的!”
芷苓皱起俏眉,不解的嘟起小嘴,大眼滴溜溜地直瞅著震宇。
“真不知你是用了什么方法,才一个多月,竟然就让我爸一心向著你、凡事力挺你,对你都比对我还好。我看他大概忘了,我才是他的亲生女儿哪!”
震宇温柔地拥著芷苓。
“女婿是半子,你没听过吗?”虽然陈芳兰现在对他仍嫌淡漠了些,但对于他和芷苓的交往已不再出言反对。
由于何亚文已经正式接掌了“华亚集团”,他们两人许久前企画的跨足电子业一事,已经大致有了底定。因此,就算不用到李家的人脉及资金,他也绝对有信心能让事业再创高峰,给芷苓一个可期的未来。
听见震宇大言不惭的话,芷苓红著脸哼了一声,用手指戳著他的胸膛道:“少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了,人家又没说要嫁给你!”
震宇挑起了眉,“不嫁给我?难道你真想孤单一辈子?”
“我才不会孤单呢!”芷苓扳起手指数著,“喏,有好多人正等著我点头耶!除了杨院长的儿子、国济实业的小开……还有……”她斜瞪了震宇一眼,“华亚的何亚文哪!”
震宇讪讪地笑了笑。想起他将那个想法告诉亚文后,亚文惊骇万分的表情和好半晌都合不拢的嘴。
“那时候我认为,与其把你交给其他的男人,不如让亚文娶你,至少还可以保证你后半辈子的幸福。”
芷苓冷哼了声,“说得也是,人家亚文长得英俊挺拔,不但足智多谋地救了我,如今又接掌了‘华亚集团’。哪像你……脾气又强又倔,就不知道圆融点好办事。”
“说到办事……”震宇涎著笑脸,拿下芷苓的酒杯,缓缓将她推倒在床上,“咱们可真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办事’了!”
芷苓嘟起小嘴,推著震宇的胸膛嗔道:“人家才不要哪!你对我又不真心,到头来还要把我推给别人,真是坏透了……”
震宇堵住芷苓接下来的话,火热的双唇辗转缠绵地在她的唇上磨弄著,想起这些日子她所受的苦,心底不禁一阵翻涌。
“对不起!我知道就算这一个月来我日夜守著你,对你说再多的抱歉,也无法弥补你所受的苦的万分之一……但我发誓,今后我柯震宇将用尽生命来守护你,绝对不会让你再受到任何一点伤害,相信我!”
“嗯……”芷苓感动万分,“我相信……”
震宇月兑去身上的衣衫,露出一身傲人的胸肌。他温柔地用牙齿拉下芷苓的衣带,一路舌忝吻至她丰软的胸前,伸舌挑逗著下的蓓蕾,“苓……我的小美人……”
震宇轻挑的舌忝吻令芷苓浑身难耐地微弓起身子。在她养伤的这一个多月来,震宇别说是吻了,就连碰也不曾碰过她哪!如今他温热的舌再次勾起她心底深处的感动,那不断逗弄的纯熟技巧,终于惹得她娇吟出声。
“好久了……是不是?小美人。”震宇将芷苓的衣服褪去,让她的上身完全,看著她的身子终于回复以往的白皙光滑,他的大掌不禁怜惜地轻缓抚模著,“你可知这一个多月来,我有多么自责?只要想起那天对你的伤害,我……”他喉头梗了一下。
“震宇,”芷苓揽著震宇的颈项,红唇在他颈间游移著,“事情都过去了,我没有怪你,真的。”
“对不起。”震宇抿起了嘴,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原谅自己那天失去理性的作为,然而,再多的道歉及弥补,仍无法让他心底的自责减少一些。
芷苓猛摇著头,抚著震宇的脸道:“我真的不怪你了嘛!更何况,比起何广华……”
“别提那个混蛋!”一想起那个杂碎,震宇心里便一阵气愤难平。他紧拥住芷苓,声音沙哑地道,“我这辈子从来没有那么冲动到想杀人!记住,以后不管遇到任何事,都不许你再这样委屈自己,听到了没!”
“震宇,”芷苓紧紧地拥住他,“不会了,我以后不会再做这些让你伤心的事了,相信我!”
震宇将脸埋在芷苓丰软的双乳间,嗅著她清幽的香味,“你发誓?”
“我发誓!”芷苓抚著震宇宽大的背,“我发誓会爱惜自己,不再让你担心;我发誓日后会和你坦诚以对,你我之间再也没有秘密存在;我发誓我会一辈子爱你,一直到永远!”
震宇深深地吐了一口气,跪在芷苓身侧,深情地吻著这个教他万分不舍的小女人。
狭小的房间内,除了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外,只剩四片唇热切地舌忝吻的声音,两人交缠的灵舌引出了彼此浓烈的情意。震宇吻得热情而专注,他要将自己对芷苓的爱,借著这缠绵腓恻的热吻,深情的表现出来。
“嗯……”芷苓吻得一口气直提不上来。
“苓……我的小美人。”震宇自她的唇一路吻至月复部,他顺手拉下芷苓的底裤,不停地诱惑著芷苓最脆弱的地方……“啊!”芷苓浑身微微发颤,她感觉到震宇的手正温柔地抚慰著她,唇上的吻是如此的体贴,舌尖所传递的讯息是如此明显。她知道,震宇是非常深爱著她的。
“美人……这样好不好?”震宇抬起头来,解开自己的裤腰带,将自己隐忍已久的巨大渴望释放出来。
“不……”芷苓蓦地睁开双眼,粉女敕的两颊泛著醉人的红晕,“不可以……”
震宇不断粗喘著,声音沙哑得可怕,“苓,我发誓,上次那件事在我有生之年绝对不会重演,相信我!我绝对不会再伤害你一丝一毫!”
芷苓缓缓摇著头,柔声道:“我知道。但是,我要的是另一项承诺。”
另一个承诺?震宇不解地紧皱著眉。“你放心,你是我的女人,是我柯震宇惟一的妻子。我会努力让你的母亲认同我,也会尽我的能力让你一辈子幸福……”
芷苓轻扬起嘴角,她的手仍轻轻地摩挲著震宇的昂首,“不是这个承诺……经过了这些事,你还是不肯说你爱我?”
震宇陡然瞪大了眼,“你是从哪里学来这招的?”
“你不说?”芷苓仍是轻轻地上下滑动著柔软的小手,“你是不是不爱我?”
震宇涨红了脸,半晌后他才蓦地低吼一声:“我当然爱你!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谁比我更爱你?”
芷苓笑开了眼,轻轻放开手,她终于亲耳听到了这三个字,她觉得好满足。
就在瞬间,震宇便急遽地挺腰而入,激烈地占有这个他生命中最挚爱的女人。“我爱你!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相信我!今生今世,我柯震宇都不会负了你!”
“我知道;我知道……”激情狂放中,芷苓随著震宇无私的给予,在这只属于两个人的天地之中尽情放纵……房内翻云覆雨的巫山之情正热烈地上演,在震宇释放出欢爱的种子后,芷苓仍紧紧蜷缩在震宇的怀里,嘴角含著如沐春风的温暖笑意。
房内的爱意弥漫不散,而缭绕在两人之间呢哝的情话,更是浓烈得怎么也化不开。
芷苓知道,因为震宇的存在,她的人生如今终于得以圆满。有震宇的爱一生相随,她已经能够看到光明灿烂的幸福未来,正在向她热情地招手。
爱情,已然长久停驻在她的生命中-
本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