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这样炼成的 往事不堪回首
悠悠的离去,让我失去了最纯最美的爱情。
小娜的离去,让我对爱情彻底地绝望。
后来,阿建和老孙也知道了我和小娜分手了,但是他们什么也没说,想必他们也知道我很难过,不想再增加我心里的痛苦。这才是朋友!还有一个人知道我和小娜分手的事——詹姆斯,他很赞同我的选择,而且陪我度过了那一段失落的日子。我的绿色“毕加索”和他的红色“道奇”经常出现在三里屯一带的酒吧……
詹姆斯把我调到市场部,负责全国的销售网络,这个工作很适合我(经常出差),我可以借机会出去走走,散散心,而且薪水涨了近一倍。
后来的1年多,我走遍了中国的很多省市,我才明白960万平方公里是个什么概念!中国的锦秀河山的确让人惊叹,但是对我触动最大的,是那些生活在贫困地区的人们。如果你不是亲眼所见的话,很难想像居然有人贫穷到那种地步。看看他们,想想自己生活中的不顺心、不如意,简直就是无病申吟。就在那个时候,我迷上了摄影,用相机记录下眼前的世界,我拍了很多反映他们生活的照片,还获过一个不起眼的优秀奖,当时自己还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开个人影展,后来幻想成为现实,不过不是在展厅里,而是在詹姆斯的家里。不管怎么说,也算圆了我的艺术梦。记得那天,我去广州出差,刚找到自己的座位,空姐走过来对我说:“你是金辉吗?”
我点点头,“你是……?”
“你再仔细看看。还没想起来吗,我是刘琪呀!上小学的时候,我还因为对你骚扰,被贾老师好一顿批评呢。”她说完之后哈哈大笑。
“哦,我想起来了,原来是你呀!”我当时一定脸红了。
“几年没见你都长这么大了!小时候的事你还记得呢!”我接着说。
“我当然记得了!一想起我就来气,我当时已经保证不会再亲你了,可你还是告诉老师了,害得我被老师骂,回到家又被我妈骂,这件事给我的童年留下了阴影,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我当时也是没办法,怕你说话不算数,只能报告老师,我也没想到她会批评你呀!算了算了,别提这些丢人事了,你后来转学了吧?”
“一会儿再和你说,我得去工作了”,她说完就走开了。
看着她走远了,我暗暗发笑,多么天真的童年啊!
飞机起飞之后,她就一直忙碌着,过了很久,她招呼我过去。
“你还好意思说,都是被你害的!后来总有同学在背后笑我,我还哪有脸在学校呆下去,只好转学了!其实我只是觉得好玩,没想到你这么恶毒,居然会告诉老师!”
“打住吧,过去的事就别提了!你变化真得挺大的,我还真没认出来!你现在也在北京吗?”
“是呀!我初中的时候就回北京了,我父母是知青。”
“哦,你和以前的同学还有联系吗?”
“说不上联系,不过倒是在飞机上见到几个同学。马大伟你还记得吗?就是以前坐最后一排,胖胖的、家住四楼区、总爱欺负小同学的那个?”
“我有印象,他当时还抢过我的翁美玲帖片!他也在北京吗?”
“是的,这家伙现在不得了,是司令的警卫员!”
“不是吧,他是司令的警卫员?天那,这是什么世道呀!他上学的时候跟地痞似的,没想到如今他负责领导人的安全!”
“还有张波、吴桐、马明,他们都在北京,张波在市公安局………对了,你也在北京吗?”
“是的,来了好几年了,我在XX(中国)公司。”
“也不错嘛!你结婚了吧?”
“没呢。”我摇摇头,苦笑了一下,我最反感别人问这个问题。“你一定结婚了吧?”
“没有!我这性格你也不是不知道,谁敢娶我呀!不说了,我得去工作了!”
我回到座位上,回忆着童年时的故事,一张张曾经熟悉的脸,此刻都在我脑海中浮现。
转眼就到广州了,下飞机的时候,我把名片递给她,“你们在广州停留多久?”
“下午就走。”
“回北京之后我们再联系吧!”
“好的。”她笑了笑。
出了机场,我刚要上车,接到了她的电话:“你走了吗?”
“还没有,刚出机场。”
“那你等我一会儿,一起吃饭吧。”
我告诉司机在停车场等我,我去见一个老同学。
过了一会儿,刘琪出来了,我们在一家餐厅坐下。
“我不会耽误你工作吧?”我问道。
她看了看表,说:“没事,时间赶趟儿。”
“你怎么会来北京呢?”她问道。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出来见见世面。”
“她和你一起过来了吗?”
“你指的是谁?”
“还能是谁,别装了,你在B省大学的事我都知道,B省大学有我的线人,说你俩在学校像夫妻一样。”
我笑了笑,我想她指的是悠悠。
“我表姐也在B省大学,她叫赵淑燕,上小学的时候她比咱们大一级,不过你一定不会记得她,她长得比我还难看呢。”她笑着说。
我想了半天也没想起这个人。
“有一次,我们通电话,她在电话里说:你的仇人也在B省大学,就是那个金辉,他还是那个样子,独来独往,身边没有什么朋友,他现在没有小时候帅了!后来她告诉我:金辉交了个超漂亮的女朋友,两个人整天形影不离,简直像夫妻一样!”
“我还以为你们结婚了呢。她也在北京吗?有机会我一定要见见她,看看传说中的超级美女。”她笑着说。
“她如果还活着,别说结婚了,我们可能连孩子都生了。”我简单地说了悠悠的事。
刘琪愣住了,轻轻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没什么,事情过去很久了。”我说。
我们都沉默着,局面很尴尬。
这时候,广州分部的隋总打来电话,问我在哪儿,告诉我明天的会改在下午开,我看了看表,还有3个小时,但是我还有一大堆材料要准备,所以只好和她告别。
“不好意思,明天的会改在今天下午,我得马上回去了,回北京之后我们找个机会好好聊聊。”
“成!服务员,买单!”
我抢着买了单,随后我们走出餐厅。她轻轻地挽着我的手,她大概是想以这种方式安慰我,也许是为了刚才提起了我的伤心往事表示歉意。
我们下了楼,分别的时候,她拍拍我的肩,我居然低头吻了她(额头)。
我当时为什么会吻她?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原因。是为童年时对她的伤害进行补偿?是因为他乡遇故知心情激动?还是因为很久没碰女人,一时冲动?算了,人一生总会做几件连自己都不知道原因的荒唐事……
会议一直开到晚上9点,把我累得半死,我舌战群儒,通过事先准备好的材料,回绝了广州分部关于增加配比的过分要求!回宾馆后,我向詹姆斯汇报了当天的会议情况,老大很满意!他问我是否有必要调整广州分部的管理层,我认为没有必要,劝他暂时不要调整,并帮他分析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3天后,我回到北京,给刘琪打电话,手机关机,想必她还在天上,发短信告诉她:晚上如果回京,我请她吃饭。
晚上9点多了,接到她的电话:“我在大巴上,半小时后到市区,你在哪里?”
“行,你先想好吃什么!”
我问清楚她下车的地点,然后开车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