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虹
编辑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人正站在一间由村藤和毛草所搭盖的印尼传统小杂货店前,望著五千块卢布的冰棒和两千五百卢布的健怡可乐,挣扎犹豫著。
这天天气异常的热,丝毫没有印尼雨季时期该有的凉爽。
身上电话响起的时候,我用著别脚的印文匆忙向老板说了声谢谢,什麽也没买的步出小杂货店。站在印尼咨里岛的乡村街头,隔著和台湾两千多公里的距离,用著许久没有开口的中文和编辑开始对话。
三天前,我人还在白天摄氏三度的日本九州,昏天暗地打包著我那总共十五箱的行李,终於搬离住了两年的学校宿舍。搬出旧的住所,距离新住所的入住日期却有三个星期的空档。
在这三星期中,我可不想住在一天一千台币的胶囊旅馆中,却连开电脑写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