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声,虚掩的门板猛地被推了开来,他像阵狂风闯入她房里,略带稚气的脸孔苍白而惊慌。
像是早已预料到他的到来,她端坐在床沿,一样苍白的面孔却异常地平静而冷漠。
对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表情视而不见,他只是瞠大着布满慌乱的双眼,四处搜寻着他想找的东西,然后他看到了搁在床榻旁的矮几上那只残余着些许药汁的空碗。
一股寒意倏地由他脚底往上窜起,冻结了他全身的血液,也冻结了他所有意识。
他看起来就像她亲手在他胸口狠狠刺进了一刀。她面无表情地凝视着他,仿佛他对她而言只是个陌生人。
时间随着房里气氛的凝滞而停摆,足以教人窒息的沉重弥漫着。
好久、好久,宛如一辈子那么长的沉默后,他开口了,“为……”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