酝酿,一种春天,
以初初绽放的杜鹃,
先行发酵。
而你是──
那酒,
轻易地,
醉倒了我的那一盅。
──三月诗
那日午后,自学校坐车回家,阳光浅浅的,有时露脸,有时蔽在云后。
我斜躺在寥寥无几的公车上,双手使劲互搓着,想把一向冰冷的手指搓热。
病中倦懒,小小的感冒令人莫名沮丧。
赫!那是什么?!
当公车停在红绿灯前,我轻瞥窗外,居然瞧见了人行道旁的矮树开了花!
是杜鹃哩!
一朵又一朵,一丛又一丛,红的、粉的、白的,是那么从容地开绽在仍未过完的寒冬,且整日乌烟瘴气的台北盆地。
我的眼睛为之一亮。
一时兴起便下了车,找间看得见杜鹃的小咖啡馆坐下──
忽然间,我想起那名年轻的恋人。
「喂!有没有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