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皇后大道东的车来车往,我有点纳闷。
“阿葭,帮陈太执一包祛湿茶。”爹向我叫嚷。
我抬起头,像机械人般走向药柜,第三行第八个抽屉,第五行第二个抽屉,第六行第七个……一个个随便拿一点分量的药材。
有些药材是要切碎的,我放到爹面前,爹看一看我,就走开了,继续用牙签剔牙齿缝的剩莱。
我又机械人似的走近那把闸刀,把药材放上去胡乱地切碎。
爹收了钱,走到门口丢下一声:“我去跟阿坤下棋!”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又只剩下我一个看铺。
我站回柜台内,缩低身子,把头枕在玻璃柜台上,又开始一个沉沉闷闷的下午。
通常在下午,顶多有街坊来买香皂、盒仔茶之类,他们懂得拿了货放下钱就走,许多时甚至连找赎也不必,所以我要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