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它只是薄薄的一片,却令她无法忘记它的……不存在。
每当午夜梦回,从不断重复的恶梦中哭着醒过来时,罗浥薇才明白自己有多在意自己的处女膜已经不存在的事实。
对于自己的处女膜情结,她亦觉得十分可笑与荒诞,毕竟她是生活在思想新潮、行为开放的九○年代,本身又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硕士生,实在不该有如此古板与守旧的观念,偏偏她的心就是保守、传统得可以,所以她才会被这个桎梏所束缚、困扰多年,一直挣月兑不开,也摆月兑不掉。
记得她曾在报纸上的医学报导专栏看过有关于处女膜的介绍是这么写的:处女膜是位在y道入口处,厚约二至三毫米的环形肉片。它不算薄,却也不算厚,至少它不够厚到足以在承受巨大的外力时仍毫发无伤,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