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路大略走了一遍。
当跨出“出塞关”的那一步,她终於体会到了“春风不度玉门关”的悲凉。
越过世界最高海拔的唐古喇山铁路车站,也走过阿里地区这个世界上最艰难神圣的道路。
与天一起见证世界上最澄净的天池湖水;听过神山上最凄美的动人爱情故事,也克服了路途中最难熬的高山症症状。
然而,最精采的部分,莫过於种族的文化交流。
她与苍鹰的后代塔吉克族人策马驰骋在世界第一高原——帕米尔高原。
她和将马当成双翅的哈萨克人坐在毡包里吃下女乃疙瘩和女乃茶,一起大声朗笑。
大漠驼铃叮叮响。
途经塔克拉玛干沙漠时,她更没错过仰躺在那片暖如丝绸的沙丘上,看着火红夕阳狂妄地放了一把火,烧遍天与地。
那片荒凉得像是灰烬般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