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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爱,不怕玩很大 第七章

正所谓情势比人强,一旦成了定局,不论情况如何,除了勇敢面对以外,并没有其他更好的选项。

因为面对,就有机会发现问题所在;也因为勇敢,才能冷静的发挥智慧解决问题。

秉持着这样的精神,姜采璃在尹家待了下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也许是对费贞编造的谎言发挥了作用,使得费贞和安寺隽那壁垒分明的“两造人马”得以缓兵,姜采璃的日子过得还算平静。

虽然这种平静只是表面上的,费贞和安寺隽一不小心还是会擦枪走火,只是姜采璃看了许多回,也渐渐习惯了,不但不再心惊胆战,更从旁观中揣摩如何笑里藏刀、杀人不见血的要诀,她想,这也算是另一种脑力激荡吧。

既来之则安之,转换心情之后,她发现身边还是可以找到许多美好的事物,比如这个淳朴的田园小镇、这幢盖在山腰古色古香的尹宅、后山那片生意盎然的果园等等,哪怕是一片落叶的拾掇或一朵花儿的绽放,都足以让她这个久处尘嚣的都市佬惊艳得想欢呼。

其实这儿真的没有什么不好,好山好水又吃好住好,她呢,好歹能过过千金大小姐的瘾,也可以满足一下那种被宠爱、呵护的感觉。

这段日子,安寺隽对她的殷勤体贴,真可说是无微不至,虽然一切都是假的,但过程中她还是可以让自己更轻松些,难得有个帅气的美男子如此温柔多情,她应该乐得好好享用这样的“资源”吧?

事实证明,这男人果然很“好用”!

比如——

“隽哥,我想出去散散步,顺便买点东西,你陪我去,好吗?”

“当然好。”这么有礼貌的一声“隽哥”,当然没什么不好的。

只是,回到尹家之后,他总是只能步履蹒跚地跟在她身后,也必须费好大的劲儿才能将颈子上挂着的、背上驮着的、两只手臂吊着的“那点”东西卸下来。

诸如此类状况,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也逐渐增多。

姜采璃兴致高昂地跟着工人去采果,跟在后头背果篮的人是他;她不慎感冒生病了,在她身边递水喂药的人也是他;她不时陪伴尹爷爷四处走走散心,负责推轮椅的人还是他;哪怕是福嫂忘了买啥酱醋,自告奋勇说要跑腿的是姜采璃,但奔走的人还是他。

这天,为了姜采璃心系的一本杂志,安寺隽陪着她逛遍了整个水镇,苦寻不着,最后索性驱车到市区,赶在书局打烊前终于买到。

回尹宅的途中,已是星月满空,月色自蓊郁的林木间筛落,与路旁的灯光交映,整条山径显得格外静谧幽美。

“好漂亮!我怎么不知道原来这儿的夜色这么美?”

相较于安寺隽呵欠频频,姜采璃就像个孩子一样兴奋,只差没有手舞足蹈,最后还提议说要拍照。

“拍照?”

“嗯,正好我身上有带相机,风景这么漂亮,不拍起来多可惜,而且……等我走了,也算是一种纪念吧。”纪念什么?她不是一直叫苦连天吗?怎么说到要离开,她心里竟然有种微刺戚?

“嗯……”唇一抿,安寺隽也若有所思,半晌后,他转头对她咧嘴一笑,“看来你已经开始舍不得离开这儿了,该不会是因为我吧?”

“你、你臭美啦!我是要拍照存证,提醒自己以后一定要小心,记得千万别再误入歧途!”她回他一个鬼脸,换来他纵声大笑。

笑罢,安寺隽接着说:“既然你想拍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你要带我去哪儿?”发现他的车子不再往尹宅的方向开去,反而绕往山上,姜采璃纳闷地问。

“去了你就知道。怎么,怕啦?”

“有什么好怕?认识你最大的收获,就是再也不知道什么叫害怕了。”她朝他努努嘴,再度逗得他大笑。

“喂,你开车不要分心好吗?”可是,望着他那因粲笑而更显生动的侧脸,开始分心的人却是她。

他笑起来真是该死的好看,就像全世界都被他完全掌握着,是那般的率性、狂放……

“到了。”直到安寺隽开口,才终于唤醒姜采璃几近迷失的心魂。

下车后,她马上发现自己的神魂又再度飘飘然飞扬起来。

“这是哪里?这、这儿怎么……这么美!”站在洒满了月光,仿佛镀了层银粉般的草坪上,花草的清香窜入鼻端,让她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气,频频叹呼。

前方那幢位于山顶,静静躺在山岚中的白色小屋,更是让她移不开目光。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这是安寺隽特别买地自建的,是属于他个人的秘密基地。

“秘密基地?干什么?你该不会是……拿来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她眯起双眼,故意这么说。

见不得人?求个清静好顺利如期完成拼图算不算呢?安寺隽摊手耸肩,不置可否的笑笑,抢在她继续发问之前道:“你不是要拍照吗?还是说,你对我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比较有兴趣?”

“呿!”一个杏眼圆睁,姜采璃立刻掉头,开始忙碌起来。

安寺隽当然也没得闲,屋里屋外穿梭不停,帮忙跑腿、取景,最后竟然也成了镜头下的“场景”之一。

“对,再左边一点……笑啊,笑得灿烂一点啦!”

在姜采璃的吆喝和指示下,他只好听话的搔首弄姿。

“喂,够了没?要不要干脆来拍写真集啊?”

这一招果然有用,安寺隽才动手佯装要月兑衣,她便赶紧喊停。

“外头有点冷,还是进屋去吧。”安寺隽连忙收拾东西,然后迳自往屋子走去,姜采璃只得快步跟上他的脚步。

屋里,放眼望去的陈设让姜采璃忍不住再度发出叹赞,特别是壁炉前的那块柔暖的毛毯,在这样的夜里格外让人想躺在上头打滚一番。

“你还真懂得享受。”迳自坐下的姜采璃捻抚着毯子上细长的绒毛,欣赏着上头那艳而不俗的图案,想到他在此或坐或卧的那种慵懒模样,忍不住这么道。

“难道不该这样吗?人生苦短,能让自己过得更好,又为什么不?”安寺隽在壁炉里生起火之后,也窝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是啊,能够的话当然是这样,不过就怕有时候不是自己能做得了主的,那个时候,人生就不是苦短,而是变得很漫长、很漫长,过程中头要接受一层又一层的考验,就像闯关一样,闯得过这一关,又等着下一关。”

就像她,必须面对家中那一张又一张的缴费单,同时也要提防那些总是不时找上门的债主们。

枕在双臂环抱的曲起双膝上,姜采璃的侧脸显现的是抿成直线的唇,刻意扬起的笑容显得有点僵硬。

“想不到你是这么悲观的人。”安寺隽更想不到的是,她那抹噙在嘴角的苦涩,竟让他的心也跟着被牵动了一下。

“才不呢,我要是真的悲观,日子可能早就过不下去啦。”

有感而发的她,忍不住开始游说着自己无法悲观的原因,包括不务正业的父母和懂事上进的弟弟,以及无从推诿的庞大经济压力,话题提及她尝年因为差点被迫辍学而放声痛哭的时候,她更是不禁有些哽咽。

安寺隽注视着她,望着那被壁炉里渐炽的焰光映照的小脸,那儿少了点戒备,自然流露出迷茫和无助,这一刻,他忽然有种冲动,想拥抱住她,想紧紧圈住她那让人既不舍又心疼的纤弱肩头。

他对她感到不舍?他心疼她?

原来……这就是他心头那种被牵动的感觉?

此刻,姜采璃也察觉自己过度激动,连忙甩了头,语调转为轻松,“这就叫人各有命,虽然我没有很好的家庭背景,但是我也没有因为这样就放弃自己啊,我相信只要努力,总还是可以改变什么的,喏,我后来也靠着半工半读顺利毕业了,没有人给我靠,我就靠自己吧!”

“谁说你没人靠?有我在,我让你靠!”心头的冲动直接化为行动,安寺隽伸出长臂一把揽住她的肩头,不自觉加重的力道,使得她整个人就这么跌入他怀里。

姜采璃起抬头,望进他那对充满温柔的炯亮双眼,一股暖流也瞬间流过她的心窝。

他说要让她靠……他这如山石般坚固的胸怀,真的能让她永远倚靠吗?

如果不能,那么,他怎么能对她说出这种过度浪漫的誓言,让她继续编织华丽的美梦?

一旦梦醒了呢?

既然明知道只是一场梦,那么自己醒过来,应该会比被人戳醒好吧?

“喂!现在讲求环保,要节能减碳,你这台发电机不要动不动就猛放电好吗?”姜采璃作势推开他,同时故意扮了个颇杀风景的鬼脸。

“我是发电机?那你的意思是……你有被电到的感觉罗?”

“我……”

“欸,你不用否认,我听得很清楚,你的心跳得好快,不信你自己模模看。”安寺隽抓着她的手按住她的胸口。

他这么一按,她心窝处卜通、卜通跳得更加剧烈了。

虽然他没有直接碰触她的胸脯,可是她知道,此刻自己那像波浪一般起伏的胸脯正落在他眼里。

“还不放手?”姜采璃想挥去他那只压在她手背上的大手,却换来他更猛烈的压覆力道。

“你在紧张什么?”她的推阻,勾起了安寺隽某种顽固的意念——除了声称演戏时的亲近之外,难道她给他的永远只有推却?

“我……”她在紧张什么?偷瞄着自个儿那已经不堪压迫而有些变形的浑圆,再看看他紧紧压覆的手掌,她的脑子里开始不由自主地跃过时空,回到那紊乱的一夜。

曾经,他是如何用那大大的手掌将她的女敕丘搓圆捏扁,那种疼痛中带着强烈酥麻的快感,是如何让她放浪得不可自拔……想着、想着,当画面出现他如何霸在她两腿之间亲吻、狎玩,她不禁开始将两腿夹得更紧一些,仿佛当时的情境已然重现,她的腿问就要湿成沼泽。

她紧张,当然紧张,紧张着自己的想入非非,紧张着自己会因不堪羞愧而暴毙!

“我现在不得不怀疑,你说什么为了尹家,为了爷爷,所以要我跟你演戏,其实你……你根本是想藉机揩油!”姜采璃终于顺利甩开他牢牢贴在她胸口的那只手,然后站起身朝他横眉竖目。

“我藉机揩油?不对吧,明明吃亏的人是我。”安寺隽应得理直气壮。

“你吃亏?”

“没有吗?那这阵子帮你跑腿、打杂的人是谁?我一直觉得好像变成是你在使唤我。”

“有吗?”她赶紧装傻。

“当然有,而且你还使唤得很自然的样子呢!”他跟着站起身,来到她面前,以指控的口吻道。

“既然你也觉得自然,这样不好吗?人家不是都说自然就是美?”姜采璃刻意以轻松的语调道,充满慧黠的眸光瞅着他一脸哀怨的模样,藏在嘴角的笑意也逐渐加深。

自然就是美?确实,自然一点真的很好、很美……看着她那自然生动、娇俏可人的脸庞,安寺隽再度失了神,聚焦的眼神顿时无法移开。

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他发现这小妮子真的是愈来愈大胆了,不过,看见她面对他时不再显得怯懦,而且还能够这么自然真实地表现自我的一面,他心里竟然感到宽慰。

“怎么不说话了?生气啦?只是要你帮忙做点事,你应该不至于是那种小气鬼吧?”迳自解读他沉默的原因,姜采璃皱皱鼻子,摇了摇头,颇不以为然的样子。

所以,他生气的话就成了小气鬼?还有吗?还有什么损人的花招?心中暗暗失笑的安寺隽不动声色,任由她继续发挥。

“其实也不是我想使唤你,喏,你整天都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有什么事,最直接的当然就是找你,这就叫善用资源啊!还有,你别忘了自己跟我现在是什么样的关系,热恋中的男女朋友,难道不都是心甘情愿为对方做任何事吗?你不是一直要我进入状况?还是……你不喜欢这样子?那好啊,我们其实可以不用再继续下去的,这样你就不用怕再被人使唤了,你说对不对?”姜采璃眼巴巴地望着他,满脸期盼。

“不、对。”安寺隽挨近她脸庞几分,迷人的唇在她面前缓缓开合,“我没说我不喜欢这样。”“那、那……”那她该再说些什么?

“相反的,我很喜欢你——”刻意暧昧的拖长尾句,捕捉到她明显转为急促的呼吸之后,他的唇角勾起满足的微笑,然后才慢斯条理地把话说完,“喜欢你终于有点长进,知道要让自己赶快进入状况,只是,我觉得你好像还是不够聪明。”

“什么意思?”什么跟什么嘛!说话一定要这样停顿吗?清楚感受到自己因为人家一句“我很喜欢你”而心头怦动,姜采璃为他接续的下文而暗暗羞愧不已。

“你这样算善用资源吗?好吧,被你当成资源,我是没意见,可是你也不应该这么浪费吧?好歹我也算是抢手货,现在既然成了你热恋中的情人,你居然只把我当成派遣工,用来跑腿、打杂,这已经不只是浪费,简直是暴殄天物了。”虽然他是可以姑息她那点心眼,但,他这个男主角总不能老是唱独脚戏。

安寺隽再度搂住姜采璃的纤腰,让她的低呼声消失在他坚实的胸膛里。

“就像你刚刚说的,热恋中的男女朋友应该要心甘情愿为对方做任何事,所以,你是不是应该让我证明一下自己的用处?除了打杂、跑腿以外,我应该还可以为你做很多、很多其他的事。”亲昵的拥抱,温存的耳语,他要让她再度融入剧情中。

“什么其他的事……喂,离我远一点,你这样……很痒耶。”由于他俯低的脸庞紧紧贴着她的,他唇边新生的胡碴搔着她的粉腮,不但让她觉得痒,也搔得她两颊飞上红霞。

安寺隽不但没有理会她的抗议,紧紧环抱住她的大手更开始不安分的游走,罩着她的俏臀轻轻抚模,嘴唇也不断地轻轻点着、碰触着她的脸颊、鼻尖,像一只游走花丛的蝴蝶,以寻芳之姿从容自在的恣意流连,最后才停驻在她的唇上。

“你确定?你真的希望我离你远一点?”他的唇贴着她的,迫使她吞吐着属于他的气息,也让自己汲取她的香甜滋味,一口接着一口。

姜采璃说不出话来。她真的希望他远离吗?这一刻,两人的唇不住磨蹭,他们感受着彼此的温热和柔软,聆听着对方急如擂豉的心跳声,眼里只有彼此……这种相依相偎的亲密感,是这般让人心荡神驰啊!

“我发现自己好像总是对你情不自禁,万一、万一我……我假戏真做,真的爱上你了,你说该怎么办才好?”安寺隽充满柔情的深眸忽然一暗,俊容带着困惑。

说?她能说什么?天知道他现在嘴里说出的这个问题,也一样在她内心喧嚣不已啊!仰望着他真情流露的模样,姜采璃原本还想挫挫他的锐气,一颗心倏地软化了。

“你呢?你对我是不是也有一样的感觉?”

“我……我不知道。”这会儿她的心跳得好快啊!

“你不知道,我知道。”

安寺隽抽出环抱着她的那只手,托起她的下巴,唇轻轻夹扯着她的下唇,然后吮了又吮,吮完了下唇后换上唇,最后以舌尖描绘着她整个芳唇。

她忍不住逸出细微的哼吟,他那极尽暧昧的挑逗,让她再度领略那种浑身窜麻的酥软感觉,种种缠绵的记忆瞬间鲜明的重现,只是,比起那次的纷乱,他此刻温存多情的字句让她感受到的,不仅仅只是感官的快意,还有一种让人心醉的缱绻柔情。

姜采璃忘情地腾出手臂环抱着他的颈子,然后闭上眼,伸出小小的舌尖碰触着他的。

“就像这样,这样就对了,这样才像……”像他那样情不自禁。舌忝吮着她粉色的舌尖,他嘴里的字句显得模糊。

可是姜采璃还是听清楚了,而且心陡地一沉。

像?像什么?

像一场热恋的戏码?原来,这一切只是演戏吗?包括他刚刚说的什么“真的爱上她”的I[II?

当他的舌尖正要往她嘴里钻的时候,她忽然放开环抱住他颈子的手,捧住他的脸庞,然后踮起脚尖,噘起嘴,快速凑向他的唇。

她给了他一记重重的亲吻,发出啵的一声之后,又快速地推开他。

“你……在干什么?”感受到她的力道之猛,安寺隽愣住了。

“亲你啊!”还怀疑喔?姜采璃夸张的朝他挤眉弄眼,企图化解自己那无法克制的尴尬,“你不是要跟我玩亲亲吗?要亲就亲啊,我亲你也是一样,反正就是演戏嘛,怎么样?我这样演够像了吧?”

“像……像吸盘。”只是演戏吗?回想着她紊乱的呼吸和心跳,安寺隽努努嘴,以带着戏谵之意的表情掩饰眸底闪烁的火苗。

“你说什么?什么像吸盘?”

“就是吸盘紧紧吸住以后再月兑落的样子,你没见过吗?”

“你……”居然把她美丽的小嘴形容成吸盘?可是,再回想方才的那记声响,姜采璃差点忍俊不住。

姑好不容易克制住笑意,却听见他又继续说下去。

“我想想,也许不止像吸盘,还像开瓶器,咻一声撞过来,然后重重的啵一声!”他抚着自己的唇,做出开瓶的动作,一副委屈的表情,“而且还是那种有锯齿的。”

“你、你……”噗哧一声,再也忍不住的姜采璃终于爆出笑声,然后边笑边对着他张牙舞爪,“那你还敢要吗?来啊!”

救人喔!频频闪躲的安寺隽又是摇头又是挥手。

这倒是让姜采璃玩心大起,摆出一副扑杀的姿态开始追逐,屋里充满一串串的笑声。

“居然问我敢不敢?看来你跟我这个亲密爱人好像还不太热,那怎么行?”安寺隽像抓小鸡一般,将她娇喘吁吁的身躯紧紧箝制在怀里。

“什么亲密爱人,都是演戏,假的啦。”这句话挂在嘴边不是第一次了,可是,这时候姜采璃说着、说着,不知为什么:心里头忽然有种酸酸涩涩的感觉。

“谁说的?假的也有可能变成真的,如果你真的很想要的话,为什么不努力一点呢?”

“努力什么啊?我才没有在想什么……唔……”

他快速覆来的嘴堵住了她的,让她所有的抗辩化成了一声低吟。

安寺隽亲吻她时原本抱着几分戏谵,却在品尝着她的柔软香甜后,已然欲罢不能。

“璃……”在将舌伸入她嘴里的前一刻,他情不自禁地唤着她。

姜采璃吐出难耐的低吟,任由他那温润的舌长驱直入,在她嘴里翻搅,勾缠她的舌,吸吮得她浑身都麻了,筋骨也都酥了。

他的胸膛是这么的温暖,他的臂弯是如此让人渴望依靠,特别是他的那声轻唤,是那般的亲昵,何等的依恋,让人无法抗拒。

即使她明知一切都是假的,但,胸腔里跃动的那颗心不是假的,血脉里债张的热血更不是假的,有些无法具体诠释的感觉也假不了。

比如那种被他牵引而追随的目光、比如受他影响而浮沉的心神,以及对他亲密接近的渴望……

是的,她想要的就在眼前的这一刻,深深陷入他的怀里,承受他的温柔,就算被烈焰灼烧也无所谓,只期盼着那种光和热的圈围。

即使无法摒除羞愧感,姜采璃也不得不正视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声音,她是真的已经爱上了安寺隽,所以矛这么情难自禁,这么如痴如醉。

她醉了,也情愿为爱成痴。

姜采璃勾缠住他的颈子,回应着他的热吻,吮着他在她嘴里搅弄的舌。

她的主动,是月兑缰的指令,也是策马的力量。

安寺隽抱着她,在不断亲吻、吸吮的声音中,与她双双倒落在那张毛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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