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男主厨是我的 第七章
“喝、喝……”两只小狗兴奋地对着田翼拿出来的饭盒直呵气,好像闻到全世界最赞的美味一般。
“快吃吧!”田翼拍拍它们的小头颅,低声劝进。
小土狗们大概饿惨了,田翼一把饭盒放下,它们即刻扑上前,狼吞虎咽地吃起他供应的美食。
“那是我带回来的小狗!”气冲冲的萌萌跑来,就是看到这样的景象。
“喔!”田翼耸肩,看向她带领的大队阵仗,有服务生、女仆、同学……
等大队人马。
她是怎么了?带一堆证人,想看他拐骗小狗得逞后,来一顿烧烤土狗吗?
“小花、毛毛,我这边也有好吃的。”萌萌赶忙叫唤。
原来她有替它们取名字了?看来她真的很喜欢它们啊!蹲在旁边的田翼点点头。
萌萌没理会他的目光,接过身后侍者的瓷盘,弯下腰,把盛着淋上薄荷酱的羊小排送到它们面前。
两只小狗抬头,稍微停顿一会儿,又继续吃田翼供应的昨晚剩菜。
“耶?怎么不吃?这很好吃的。”萌萌傻眼了,切切絮絮,提醒两只小狗别错过美味。
“大概是我做的东西比较合它们的胃口吧!”看到小土狗如此赏脸,田翼模模它们的小头颅,笑眯了眼。
两只小狗忙得连头都抬不了,“吨呜”一声,继续努力吃饭。
“你竟敢抢我的狗?我在学校养了一个多月才带回来,还让司机送去兽医院,喷除虫剂,都弄干净了你竟然坐享其成?”萌萌看到两只小狗只爱田翼的食物,恨得磨牙。
早知道她在学校就不拿田翼做的饭菜喂它们,它们肯定吃出他的味道,现在才会不理她。
呜……超级可恶啊!
“我哪有抢?它们爱吃剩饭,我也没办法。”田翼扬起眉梢,着两只士狗的头,嘴角却不由自主浮现得意的笑。
哦厚!真有种,竟然不理她?这两只小乖狗替他出了一肚子的气。
“算了,它们都吃惯了,现在要教它们吃别人煮的,也不可能了,就让你养它们吧!”气到快内出血的萌萌没办法,她养它们一个多月,已经有了感情,要把它们丢掉也不可能,就这样吧!
“吃惯什么?”他好像听到关键的句子。
“嗯哼……”萌萌面颊一红,立即转身走人,当作没听到他的问题。
“喂!喂!”你说清楚啊!
“啊啥?”没听到!没听到!什么都没听到!萌萌跨大步往前走,把所有
的人全甩在身后。
她绝对不会告诉他的。
美丽的女人是有行情的。
自她从高中毕业之后,爷爷便名正言顺地接连替她安排了四、五场相亲宴,不管用什么名目掩护,就是让美丽的她四处亮相,出现在各家经济实力相当的世家子弟面前。
而今天更直截了当,让难得回台的父亲商兢业陪向,殷勤灿笑地跟她介绍眼前这个叫克力斯.伊凡的长发美男子。
他,前途不可限量。
他,是最有希望接掌伊凡家族事业的继承者。
他,是商行集团目前极力争取的合作对象。
就是如此,她才会莫名其妙接到一年难得见一次面的父亲的邀约电话。
“很久没见面了,一起吃顿饭吧?”
只有她才会喜孜孜相信,并慎重打扮,期待与父亲相见……再搭上一个前程似锦的优雅男子……
其实,就是相亲。
噢!她几乎都忘了,商家向来重男轻女,养出美丽女儿的唯一目的,就是要企业联姻,辅佐集团取得在商场纵横的有利筹码。
常驻上海工作的父亲返台,或许有一百个理由,但探亲、叙旧绝对不在这些选项之列,她太高估自己的存在价值了。
“商小姐平常做什么消遣?”相貌俊逸的克力斯?伊凡以不甚标准的中文,谦和有礼地跟她攀谈。
“没什么特别,通常就逛街、吃饭、看电影、买东西。”看到相亲对象后,萌萌就像消了气的气球,垂着头,乖巧地切着瓷盘中的牛排,再小口小口地送入嘴里咀嚼。
其实,她是懒得应酬眼前的阵仗,反正父亲都来了,交给他处理就行。
她不在乎再来会怎样,反正长辈再怎么中意他,也不可能把她打包,丢到礼车上,让人载走。
她才懒得管毫无瓜葛的相亲对象怎么想她呢!
“一般女孩子在放学后,都是这样的。”眼底闪过一阵阴霾,商兢业慈爱地捏捏女儿的脸颊,用热络的笑意圆女儿过于平庸的嗜好。
怎会如此老实?
他不记得商家的子孙有这种基因?或许是源于她那个相貌清丽,却不善书本的母亲?
商兢业突然有点想不起当年跟他交往的卖花女孩长相为何?
萌萌是她过世之后,才带回商家的,他根本不记得年轻时的露水姻缘,会多个连争取自身利益都不会的女儿。
据说萌萌的母亲是县府登记在册的三级贫户,在极度贫困的状况下,病死在租贷来的老旧屋舍里,留下不会哭、不会说话的女儿。
住进育幼院一段时间之后,被明查暗访的商家老太爷发现,喝令律师速速把她带回家。
这当然又是一桩丑闻!
他们对恣意妄行的第三代长孙商兢业没辙,只有拚命收拾他遗留在外的子女,让这一房的血脉不至于断绝。
但,如果他连自己的正妻携子自杀都不闻不问了,就更别说其他女子……
他不是那种长情的人。
当然,当初跟她们在一起时,他是很快乐的,只是过去就过去了,既然她们没本事让他继续留恋,他找别的女人也没错,反正他也很小心的,跟她们没有婚约关系。
就算到时情人吵到祖宅的大门口,打算搭棚绝食抗议,他不回台湾,谁也不能把他怎么样,这算他跟女人对战久了的教战手册,只是会把族老们气到七窍冒烟,感叹子孙不肖罢了。
更何况,除了女人之外,他在工作上可圈可点的表现,族长们是有目共睹的。
女人,是他唯一的缺点,族老们看在他的成绩上,只有捺着性子,帮他把子女收齐、养大了。
“是啊、是啊!”萌萌装乖,频频点头。
“嘿……”他爱怜地模模她的长发,仿佛与女儿的关系有多亲密,任谁也看不出他们一年见不到一次面。
当然,如果这桩相亲有下文,他会记得跟长子交代,督促女儿学好几项才艺,好讨未来夫婿的欢心。
只是萌萌才十九岁……
这时候,把她嫁掉似乎早了点,对家族事业也不会有太大帮助,还是让她多玩玩,懂事些儿再说吧!商兢业在心里估量着。
“我刚到台湾,对这里不熟,如果商小姐能尽地主之谊,陪我四处走走,那就太好了。”克力斯?伊凡没漏看父女情深的大戏,但一双火光电眼,始终放在萌萌身上。
如果依眼前这小女人的绝丽,倒是值得男人流连忘返,就不知谈吐怎样?
他急于评量她的一切,再决定要不要夺取。
“可以啊!我最爱逛百货公司了。”灿然一笑,萌萌迅速把克力斯?伊凡的“陪”,定义在逛街这项休闲活动上。
“噢!”克力斯?伊凡的语助词里掩不住失望的口气。
萌萌当作没听到,灿笑如花。
“既然你们处得来,那我这个老头也不必留在这里碍眼,还是你们年轻人多聊聊天,培养感情吧!”狡猾的商兢业对女儿使个眼色,要她看着办,懂得保护自己后,就预备脚底抹油了。
他商兢业的女儿不会连这点小事,都要他这个当老子的人担心吧?
“好啊!”萌萌没肝没肺地猛点头。
唉……她才念大学一年级,脑袋根本没“结婚”这两个字。
如果是男友,眼前这个相貌堂堂的男人似乎是老了点……她的脑海不自觉浮现田翼的脸蛋。
如果是没个正经的懒骨头样儿,她倒能够接受。
这些日子以来,她也习惯跟个痞子一块玩、一起疯,感觉很好,她逛街,他帮她拿购物袋,两个人在樱花树下翻滚……
他把她亲得迷迷糊糊。
她也把自己的口红全涂在他的嘴上。
他放纵自身的精力在她的身上,她也藉此得到难以言喻的快乐,这样的经验真的很好。
嗯……这些事,都是超级混蛋才干得出来的,但她却觉得感觉很对。
或许,等到适婚的年纪,她会遵照族老们的旨意,嫁给门当户对的对象,但是现在她只想跟那个王八蛋粘在一起,开开心心享受青春。
她不急着改变身分,当有钱人家的少女乃女乃,而相亲对象多像个白马王子也不干她的事,反正只要她还不用嫁人,对象的条件有多好都与她无关。
“我晚上会打电话给你的,再见。”商兢业拍拍女儿的手背,迅速离开高档餐厅。
好不容易回台一趟,还有很多饭局在等他哩!哪能一直坐在餐厅当介绍人?
“知道了。”跟感情淡薄却又极度知道应对进退的父亲挥挥手,萌萌露出无所谓的笑容。
早习价是这样的状况了,她不介意,只要别七早八早把她推去“和亲”,这种疏离的亲情关系,她也能接受,因为商家的每个小孩都这样过,不单单她一个。
“你是去相亲吧?还敢去相亲?”
看到穿戴华丽、表情冷淡柔雅的萌萌从私家车内走出,在厨房奋战的田翼,手拿着锅铲,火速冲出来,凶神恶煞地直抵她面前,两眼射出千万伏特,火气甚大地瞪着她。
“怎样?”她斜睨他一眼。
她上哪儿去,哪时轮到他来指教了?
“你每天跟我在床上翻来滚去,什么招式都玩尽了,现在还敢问我『怎样』?你要我说出来,让大家评理吗?”火气甚旺的田翼往前一踏,鼻孔喷气,用吃人的眼神看她。
“噢!”原来是吃醋了?
没想到这个下流胚子得知她相亲,马上翻脸,她楞了会儿,不想回答,迅速往屋子前进。
这架要是在外头吵开了,那她大概也不用做人了吧?
“你说啊!就算是牛郎,也要拿钟点费,我是你的什么东西,你最好现在就跟我说清楚!”体内炽火高张的男人,紧追着她。
今天没得到一个结果,他绝不善罢罢休。
“这还用问吗?”姿态优雅的萌萌尽快移动脚步,闪避问题核心,“你是我们商家聘雇的专业厨师,这大家都知道吧?”
喝!就只是这样?田翼张大眼,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她。
傍晚时分,商宅里人来人往,搞不好出差的兄长会夹着嫂子回来,一百征人也会抱着公文,十万火急跑来找人,他还在这里跟她缠七夹八,啰唆没完,他是想怎样?
每次回来都吵架,他是打算不闹到人尽皆知,不甘心吗?又不是她自己想去相亲的。
萌萌恼怒地回瞪他。
两人就站在通往主宅的小径上,大眼瞪小眼,好像在比赛看谁的眼睛大。
不知过了多久……
“你们俩杵在这儿干嘛?厨房里的那锅红烧肉不要了吗?”女管家恬静的嗓音打破两人僵滞的气氛。
“喔!我忘了炉子上有东西。”田翼转过身,看着和蔼的妇人,尴尬笑着,然后丢下萌萌,往主宅的后门方向跑。
“我、我也……”萌萌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看向女管家,不断干笑。
“肚子饿了吗?”女管家温婉一笑,模模她的头,就像看到自家的孩子般的温柔。
“嗯!”窝在徐若芬温暖的怀里,萌萌开心的点头。
“先去洗手,等会儿就开饭了。”
“好。”温驯地答应,萌萌转过身,就要往前方跑,乌亮的秀发在晚风中飞扬,煞是美丽。
难怪那个放纵不羁的男子为她钟情了!徐若芬含笑点头。
“妳啊!不要太欺负人喔!”女管家突然开口,叫住顽皮的女娃,眼底充满责备,“到时把人气跑,要追回来就费力了。”
唉……芬姨帮他说话呢!面子真够大。
萌萌气鼓鼓地转身,决定倒着走,两手交叉在胸前,提振自身气势。
“哪有啊?是他自己跑来找我吵的,我可什么都没说。”萌萌嘟起小嘴,如要鹿般的眸子充满委屈。
“知道了。你快去洗手,准备吃饭吧!”徐若芬轻柔地叹口气,不再多说。
依目前互不相让的态势,他们还有的吵呢!
但,操心又能如何?还是看戏吧!
“鲁啦啦啦啦……”
在按摩浴缸里,萌萌开心地哼着不成调的旋律,舒服地泡了半个小时,脸上敷着玫瑰的保湿面膜,长发盘在头上,早用浴帽包住,里头已均匀抹上红石榴护发霜。
她喜欢泡澡!
在热水里,她可以消除一整天的疲劳,净化身体的能量,等她从水里起来,整个人便焕然一新。
她就是个水当当的小公主啦!
等泡得差不多,“哗啦”的一声,她倏然起身,浴缸里波纹荡漾,包上超大的浴巾,将面膜与护发霜全数洗去,再小心翼翼擦拭脸上的水珠,才看到镜中气色红润的自己。
唔!超美的。
她嘟起水漾的红唇,在镜面上轻“嘟”一下,才喜孜孜地走出浴室。
“嘛!在里头窝那么久,我都以为你掉进马桶里了。”突然,田翼爽朗的嗤笑声连带巨大的臂力,迎面而来,打横将她抱起。
埋伏在浴室外,等待算帐的男人,没料到会截到一条美人鱼,真是太愉快了。
“呜啊!你怎么进来了?出去!出去!”没想到田翼竟然躲在门外,接收洗得水当当的自己,她慌乱地拉住大浴巾,窈窕的娇躯像活跳的鳗鱼,在他的手臂中不断挣动。
“你是我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进来?”他锐利地反问,一颗头立即埋进她的颈间,深深吸嗅她身上特有的芳香。
很好,很可口。
他选择这个时间出现,是正确的!他伸出舌头,蓄意从她的耳垂情色地舌忝感至她的。
啧啧有声的声响,让她的脸颊瞬间涨红。
“你、你……干什么啦?我很累,要休息了。”身子一抖,萌萌开始有点结巴,赶人的语气不像平时那么雷霆万钧。
噢!天哪、天哪!气势、气势!她的气势咧?
现在,她的两脚无法着地,整个人就挂在他手上,像只活跳虾,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这个该死的男人,一定要趁她没防备时跑出来吗?现在她身上只包着一条浴巾,声音这么虚弱,怎么可能把人骂跑?
“刚好我今天也很累,我们一起休息。”田翼的嗓音淡漠,但他的眼神却万分火热。
毫无疑问的,可口的小女人已点燃他心中的欲火,瞬间燃成一片火海。
“不行!我明天还要出门,你别乱亲!”她伸出手,挡住他贪食的嘴,不让他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还要出门?你今天已经出去一整天了。”田翼很不满,把美人鱼抓到藤椅上,打算好好审她。
跟他上床后,竟还跟其他男人相亲?真的很欠揍。
“没办法,你以为我爱去啊?人家来者是客,对台湾又不熟,我爸要我陪他四处走走,我能说啥?”萌萌打个呵欠,觉得当导游也是很累的事。
尤其她又穿高跟鞋,到处走来走去,脚好酸……
“那个男人是谁?还要出动你作陪?”他心底滔天的酷意,无法止息。
“有钱人!”转动骨碌碌的大眼,她故意挑个他欠缺的条件,挑衅地把那三个字弹出舌尖。
呼呼!气死他喔!嘻嘻……
“哦?有钱。”他点点头,分毫无误地接收她的意思。
“怎样?”就是要打掉他嚣张自负的模样。萌萌忍不住在心中窃笑。
听说男人很讨厌比不过别人,尤其是情敌,现在就是验证她“听说”的时候了,对不对,就看这一次了,嘻……加油。
“我比不过他,你很乐?”田翼眯起眼,抵住她的额头,低声反问,但磨牙的声音已出现了。
“哪有?你们各有擅长,你会做菜、煮菜,他会赚钱、花钱,你们的才能真的差很多,根本不是同一国的,无法比较。”萌萌继续往他的痛处踩,开心地扳着手指细数。
“就只有这儿不同吗?”田翼撇撇嘴,不动声色地探情敌的底。
“还有、还有,你短头发,他长头发,你……”不识相的萌萌似乎说上瘾,喋喋不休,认真数算两人的不同处,但她的小嘴却突然无法张开,因为他堵住她的唇,用力吸吮。
“咿……唔……”她被吻得昏天暗地,直到被吻得浑身无力,瘫在他身上,动弹不得,他才放开她。
“找个导游陪他,再配台名车,保证他乐得台湾的东西南北都分不清,要你这种吃饱睡、睡饱吃的小猪陪他做什么?带他参观专业养猪场,看人家怎么把猪养得又肥又好吃吗?”火大的田翼把半个娇躯压在身下,掐高她的下额,轻柔而刻薄地提点。
“什么猪?听你在胡说八道!”萌萌气得柳眉倒竖,两只小手抡起拳头,便往他身上招呼。
两人开始打情骂俏,缠成一团,把隔天要当地陪的事丢得七八里远。
“不是这样吗?你的确又肥又好吃啊!”说着,他还意有所指地推了一把她腕俏的女敕臀,另一手则用力扶着,挤向他膀间的男望。
萌萌的心跳瞬间加速,腰间虚软。
“屁!乱讲!乱讲!”她扬起小手,慌乱地槌打他厚实的胸膛,但裹在胸脯上的浴巾瞬间滑下,露出高挺的胸脯。
“我哪有乱讲?”他一把揪住她的椒乳,用力描弄,“这里的肉也又肥又好吃。”
语毕,他还语带双间地伸出舌头,在她的注视下,舌忝舌忝樱红的。
“啊!你这个大色鬼。”萌萌涨红脸,轻声尖叫,胡乱地拍打着他,却无法让他离开。
“对,我看到你,就会变得这么色,你不是早习惯了吗?”田翼的双瞳已转为浓睛,男性的昂扬已经挺立,抵住她腿间的柔女敕,雄纠纠昭示“它”已经蓄势待发。
“听你乱讲!谁会习惯?”身上的浴巾被他一脚踢开,她跨坐在他的腰际上,全身,玲珑的身段完美地呈现在他的眼前,抵着因粗重喘息而起伏剧烈的身躯,禁不住发出无可抑止的娇喘声。
“是吗?”扶住妸娜腰肢,他顺利进入温暖的甫道,“你能告诉我,有多少仆人可以像我这样,让你吃得死死的?”
说着,他还蛮横地推动她的女敕臀,催促她律动。
“才没有!”简短否认后,她就再也说不出其他话。
她咬住下唇,深切感受到被紧紧包夹的男望在她体内晃动而产生的剧烈摩擦。
腿间的蜜潮不断淌出,令她能顺利包裹住他的男望。
占据舒适的藤椅,两人进行肉搏战。
“你随便抓个仆人过来,就能跟他这样玩?这样摇?”让她闪避无门,他拖住她的双乳,强悍地彰显自己的存在窜。
“哦……不、不……”萌萌眼神迷乱,几乎忘记自己的存在,被箍制住的女敕臀狂放晃动,汗水不断自额头滴落。
一股疯狂而难解的燃烧着两人的灵魂。
“只有我一个人可以这样玩你?也这样让你玩?”醋劲大发的田翼不揪着她发毒誓,绝不甘愿。
“对……对!”她仰着头,随他的坚挺而摇摆娇臀。
体内被填满的饱胀,让她发出满足的娇吟,窈窕的身躯继续随着他的粗喘呼吸起落。
春情无限,这个夜晚在两人高高低低的喘息交织下,谱成一篇激昂的诗篇。
夜,还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