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变千金 第十章
清晨,天色将亮未亮,山洞中的火堆仍燃烧着。
牧云儿先醒了过来,才一睁开眼,她就立刻关心地望向身旁的骆斯。
她伸手触碰他的面颇,虽然依旧微凉,但已不像先前那般冰冷,而他的脸上也恢复了血色,身子更是已经回温。不再剧烈地抖个不停。
看来,他似乎已月兑离了险境。
牧云儿总算稍微松了口气,始终悬在半空中的心也终于能够暂时安心了。
她转头望向山洞中的火堆,约莫半个时辰前,她悄悄起身添加了一些木柴,看来应该还能再持续烧个一阵子。
牧云儿的心思再度回到骆斯身上,望着沉睡中的他,想着自己这一路给他带来的种种麻烦,她的心就狠狠揪紧。
尽管他从来就不曾贵怪她,甚至还反过来安慰她,要她别在意、别自责,可是,她怎可能真的不懊恼自责呢?
倘若不曾遇到她,他也不会遇上这么多的倒霉事,不会莫名其妙地和她互换身体,更不用吃这么多的苦,甚至差一点就丢了性命。
心中强烈的罪恶感,以及对他深深的愧疚,让牧云儿难过得想掉泪,事实上,她的眼服已经蓄满了泪水。
就在她演然欲泣的时候,一个半开玩笑的低哑嗓音响起一“唉,现在哭也太早了吧?我还活着哪!”
牧云儿一征,这才发现原来骆斯已经醒了。
她赶紧眨掉眼中的水气,急切地望着他。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好些了吗?”
骆斯点了点头,给她一抹安抚的微笑。
“别担心,我已经好多了,不会有事的。”
昨晚他的情况确实相当不妙,但这会儿身子已经回温,又好好沉睡了一整个晚上,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体力已恢复不少。
见他看起来气色确实已好多了,精神也不像昨晚那般涣散,牧云儿总算真正地放心了。
“照顾我一整晚,你肯定累坏了吧?”
“我不暴,照顾你也是应该的呀!”
“谢谢你,倘若不是你,我恐怕撑不过昨晚。”
骆斯开口道谢的同对,想起了她帮他的身子回温方法,同时也意识到此刻两人仍果裎地相拥在一块儿。
牧云儿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那让她羞极了。
昨晚为了救他,她根本顾不得羞快,但是这会儿他不仅已经清醒,身子也已经无大碍了,让她在安心之余,也清楚地意识到两人此刻羞人的姿态。
一丝不挂的两副身躯,正以过分亲昵的姿势交缠着,肌肤相贴的感觉是如此的舒服,舒服得让她不想离开,想要继续就这么跟他相拥下去……
不知不觉中,两人的呼息变得急促,心跳也宛如擂鼓般剧烈,交缠的眼波间更有着昭然若揭的情意。
早在这一路上,两颖心就深深地为彼此吸引,这会儿他们胸臆间的鼓动更是难以平息。
受了那股想要更靠近对方的渴望所驱使,他们的身子拥得更紧密了些。
在意乱情迷的气氛中,两人闭起了眼,温存地耳鬓厮磨,深深沉浸在亲昵的氛围中。当他们再度睁开眼对,目光比刚才更加火热。
分不清究竞是谁先主动的,他们很自然地亲吻在一块儿,两人的气息交教。唇片温柔地厮磨着。
动了情的两人,不自禁地加深了这个吻,舌辫缝缮地交缠,而随着这个柔情似蜜的亲吻,他们的身子都热了起来。
“云儿……云儿……”骆斯轻声低喃。
他深深凝望着她,尽管入眼所见的是“自己”的脸,但他仿佛看见的是她那张娇美无瑕的容颜。
“云儿,当我们找到了神女,当我们把一切的混乱与问题全解决了之后,你可愿意继续留在我身边?你可愿意嫁给我?”
听了他的话,牧云儿的心瞬间被一股甜蜜雀跃的情绪给涨满,心情过度激动,让她一时之间反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可别忘了,昨晚你说过要我永远陪着你,还说要一直跟着我、赖着我的。”骆斯开口提醒。
“我没忘,我愿意,我当然愿意……”牧云儿感动地轻喃。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光。
在两人结伴同行的一路上,她对他的依赖、眷恋,一夭比一夭还深,早就让她离不开他了。
她愿意永远留在他的身边,愿意当他的妻子,再愿意不过了。
“那真是太好了。”听见她的应允,骆斯的心里也感动不已。
互许了终生,让他们的身、心都为之发烫。
体内的之火一旦被燃起,就难以婚天。他们都同时渴望与对方更紧密地贴合,让他们真正属于彼此。
只不过,牧云儿在方面是全然的生手,根本别指望她能有什么作为,骆斯只好自力救济,拉起了温热的大掌,抚上一丝不挂的白暂胴体。
“你……你要做什么?”牧云儿有些害羞地低呼,她想要抽回手,可他却没有松开。
骆斯凑上前去给她一记安抚的轻吻,接着继续带领着她,让那略微粗糙的大掌游移在玲珑曼妙的娇躯上。
“感……感觉……好奇怪……”
牧云儿羞窘极了,但同时又感到体内掀起了一阵猛烈的骚动,沸腾的血液在身体里奔窜,仿佛一头猛兽叫嚣着要破押而出。
“嘘,别说话,只要好好地感受。”骆斯轻哄着。
事实上,此刻的一切对他而言,也是全新的体验。
姑娘家的身子比他以为的还要敏感,只不过是被大掌轻轻地抚模过,身躯就无法克制地窜过一阵轻颤。
他引领着大掌,来到丰盈贪起的双乳前,让修长的指尖轻轻地揉抚着顶端的蓓蕾。
“啊……”一声轻吟,自柔软的红唇逸出。
听见那羞人的娇吟,牧云儿的脸一阵燥热,羞窘地抗议。
“你……不要发出这样的声音!”
“这不是我能控制的。”骆斯低声回答,同时继续让指掌在上兜转着,沉浸在那欢快的感受中。
“你……你胡说……”牧云儿羞嚷道。
“不信的话,你自已感受看看就知道了。”
骆斯伸出手,纤纤柔美贴上了赤果精壮的胸膛。
他强迫自己忽略抚模“自己”的违和感,柔女敕的小手缓缓往下游移,最后圈住了跨间的。
经过一阵温柔的轻抚,牧云儿感觉一阵气血涌了上来,喉问控制不住地发出粗重的喘息。
“这……这是怎么回事?”她有些无措地低呼,由于紧张加上羞怯,她忍不住紧闭着眼。
“云儿,睁开眼睛。”骆斯在她的耳边低语。
牧云儿扰豫了会儿,才怯怯地睁开眼。
她缓缓低下头,瞧见白暂的小手,正圈握住跨间已昂扬勃发的硬挺。
那画面实在太过香艳刺激了,她感觉身体里骤然掀起了排山倒海的骚动,而当青葱般的指尖轻抚过的顶端时,她感到背脊蓦地一阵酥麻,让她控制不住地发出喘息。
骆斯盯着她脸上的神情,继续手边的动作。
身为男人,他很清楚怎么做可以让“自己”觉得舒服满足。
他轻轻地握住男性的,开始缓缓套弄起来,而随着他的动作,昂扬的顶端逐渐渗出晶润的湿意。
牧云儿仰起了头,发出急促的喘息。
“停……停……这……啊……”
骆斯不但没有停下来,甚至还更进一步地俯子,以柔软的红唇轻吻着的根源,想让她感到更加舒服。
“住手……不……不可以……”牧云儿瞪大了眼,惊嚷道:“谁许你……谁许让我这么做的?”
看见“自己”做出如此放浪的举动,真是让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只是想让你感到舒服。”骆斯轻声低语。
“胡说,明明是让”你“感到舒服!”牧云儿脸热地反驳,毕竞这阳刚的身体可是他的呢。
“是让我们都舒服。”骆斯从善如流地更正。
他认真地为她服务,香软的舌一遍又一遍地舌忝逗着敏感的坚挺,那铺魂的感受让牧云儿难以招架。
她闭上眼,感觉眼前被染成一片排红,身体热得仿佛置身火海。
他所做的举动让她燥热难受极了,然而尽管羞得想要他快点停下来,却又矛盾地渴望得到更多。
从那愈来愈肿胀的,骆斯明白她说不出口的需求,而事实上,他也迫不及待地想要感受两人的身体紧密结合在一起。
……
光是两人的身子互换,就已经够惊世骇俗的了,他们竟然还在这样的状态下有了夫妻之实,情况简直是更加复杂了,一牧云儿的心绪一片混乱,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刚才欢爱的情景,让她不由得一阵脸热心跳。
就在这时,骆斯也缓缓地苏醒过来。
“呢……你……你还好吗?”
牧云儿关心地望着她,可没忘记两人结合之初,他痛楚的呼喊,更别说昨晚他还那么的虚弱。
听见原本该是男人间女人的话语,骆斯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放心,我没事。”他开口说道。
他可不是在逞强,也不是为了怕她担心而故意说出善意的谎言,事实上,这会儿他除了固为欢爱而留下的酸疼之外,其他的一切并无大碍。
他亲昵地吻了吻她,环抱着“健硕”的身躯,忍不住轻叹道:“咱们得快点找到神女,将身子交换回来才行。”
除了他渴望能以真正的自己来好好疼爱她之外,更重要的是,他们刚才可是已经约定好了——等一切的混乱与问题全部解决后,就要成亲。
想着这一点,骆斯就迫不及待地想见到神女,等不及要换回彼此的身体,再请神女拯救她的爹娘,然后带着她去见师父,请师父老人家为他们主婚,好让他们正式结为夫妻。
离开贫瘩光秃的大山,又违赶了几日的路程之后,骆斯与牧云儿总算是来到了“银雪山”。
几乎将整雇山全翻违了之后,他们终于在穿过一片清幽的竹林后,远远瞧见了一间雅致的屋子。
屋外的空地上,栽种着一大片花花草草,有些花的颜色甚至前所未见,看起来十分特别。
“会是那儿吗?”牧云儿屏息地问。
“希望是,咱们过去瞧瞧。”骆斯虽然还不能十分肯定,但心想应该就是这里设错了。
找违整座“银雪山”,也只有这么一幢屋子,而这里的位置又如此隐蔽,应该就是神女所住的别馆了。
怀着满满的期望,他们策马前去。
来到屋子前,骆斯和牧云儿下了马,伸手轻敲了敲门。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名身穿月牙色衣衫的妇人出现在眼前。
光是从外表来看,实在瞧不太出这名妇人的年纪,而她的眼角眉梢之间散发出一种祥和中又带着一丝神秘的气息,让他们直觉她就是大名鼎鼎的“玄天神女”萨蓉蓉。
面对突然到访的两人,妇人的脸上没有半丝讶异,甚至还开口道——“你就是骆斯?”
听见这问话,骆斯和牧云儿都吓了一大跳。
怔愕过后,骆斯才开口道:“我才是骆斯。”
“呢?”
萨蓉蓉“愣了愣,望着眼前娇滴滴的姑娘,眼底掠过一丝讶异。
骆斯指了指身旁的牧云儿,开口解释道:“她叫牧云儿,我是骆斯,原本她是我、我是她,现在我们会变成这样的状态,全都要拜您的徒弟所踢。”
听到这里,萨蓉蓉立刻明白出了什么事。她皱了皱眉,神情无奈又气恼。
“那个顽徒,竞然趁我不在的时候闯下这样的祸。”
“而且她还逃跑了!”一提到那个可恶的女人,骆斯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放心,等我将那个劣徒逮回来之后,自然会好好地教训她一顿,要她向你们赔罪。”萨蓉蓉说道。
“那倒还是其次,重点是——您能将我们变回来吗?”骆斯问道,牧云儿也紧张地等待神女的回答。
“放心,可以的。”
听见肯定的答案,骆斯和牧云儿都不禁大大松了一口气。
“我这就准备准备,马上替你们举行仪式,只不过,过程中你们得再次承受剧烈的痛楚,就像当初那样,你们可得有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