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君入窝 第六章
第三章
怎、怎怎怎怎怎么会……
她明明只是来找个人的啊,怎么会这样,被莫名其妙地嫁掉了?!
在红绸盖头的覆盖下,窝窝白着一张小脸,瞪着脚上那双用珍珠妆点的红色绣花鞋。
窝窝想尖叫、想逃跑,但是她敏锐的耳朵听得出来,这间房间里站了满满的人。
绝对是为了要防止她逃跑的!
怎么办啊,事情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咬了咬下眉,窝窝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弄得头毫脑胀,无助地几乎要掉下眼泪。
“呜……”一声轻轻的哽咽,默戥飘出了红绸盖头。
少夫人,这大喜的新婚之夜,你不应该哭的。”站得最靠近窝窝的安儿出声提醒。
“我也不想啊,可是……”等等,少夫人?
一句话,让窝窝紊乱的脑子突然请醒了过来。
她来的地方是莫府,而莫湛风是莫丞相的独子,她曾经不止一次,听到莫府里的奴仆喊莫湛风为“少爷”。
而现在的她,人也在莫府,然后这些奴仆喊她——“少夫人”?!
难不成,她嫁的人是……
窝窝还不用开口问,她的鼻子就已先一步告诉她答案——
是苍哥哥的味道!
咿呀!
喜房的门开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让窝窝熟悉的气味。
她好懊恼,刚刚在拜天地的时候没有闻出来,都怪那个一直压着她的头鞠躬的大婶,身上的脂粉味太浓郁了啦,害她刚刚一整个典礼都在头毫目眩的状态下进行。
“恭喜少爷,贺喜少爷。”一屋子的奴仆,对着进门的人连声道喜。
而跟着进门的媒婆,手上提着一篮花生枣子,一张大红嘴笑得都要咧到耳朵边了。
“恭喜莫少爷、少夫人,来来来,这把花生祝你们……”
“出去。”
“咦?”她身为媒婆的工作还没有结束耶。
“我说出去,你们……也一样。”轻轻冷冷的声音,是对着房内一堆的奴仆说的。
“呃,是的少爷。”安儿回过神,赶紧将喜房内的一千人等全赶了出去。
“少爷,”最后要关上门之前,安儿回过头说:“夫人有交代,您在……就寝前,要将暧炉上煨着的汤药喝下去。”
大家都出去了。
窝窝的耳朵,听不见其他的声音,可是她的鼻子,却清晰地提醒她,房内还有一个人。
“觉得很疑惑吧。”轻轻的笑出声,即使看不到脸,他也知道,她现在的表情,一定像只误闯禁地的小兔子。
“我……”唉呀,好亮。
蒙着脸的红绸盖头突然被取下,满室的亮光让窝窝眯起了圆滚的眼。
“莫湛风,真的是你!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莫名其妙地嫁给你了?!”看看他一身的大红蟒袍,跟她身上艳红的凤冠霞帔根本是一对的!
“为了不让你再突然跑走,我只好直接娶你进门,好把你拴住!”修长的指,轻轻挑起窝窝光洁的下颚,逼迫她抬起头看他。
“把我……拴住?”麸缩了一下,因为窝窝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怒气。
“我明明就叫你隔天早点来的,不是吗?而你,也承诺过我。”沿着下颚,长指渐渐抚模上用胭脂点缀的粉颜。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垂下眼眸,她觉得很心虚。
虽然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她一睡睡过了十年的光阴,但其实是在那之前,她就已经有要离开他的念头。
“是吗?无妨,反正你离开了十年,是事实。”
“莫湛风,你……生气了?”虽然他的脸上挂着笑,但她直觉他似乎心情欠佳。
“你说呢?窝窝。”灵敏的小东西,很少人能看穿他笑容下隐藏的真正念头。
“我知道,是我不对没遵守承诺,还没跟你说一声就消失了十年,不过,我也是不愿意的啊,所以你就……”咦,他为什么要月兑衣服?
拉去以玉石点缀的锦带,大红的蟒袍跟着落地,然后解开衣结,素白的单衣跟着覆盖在蟒袍之上。
“窝窝,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想问我,而我也很多事想问你,但是,今晚就先不要再提了。”走回床榻边,他帮窝窝取下华丽精致的凤冠,以及固定发髻的宝钗,让一头滑腻的黑发,遮盖小巧的脸庞。
“怎么,你累了?”她突然想起莫湛风的身体不好,想说他一定是因为婚礼的折腾累坏了,所以,窝窝急急忙忙牵起他的手,将他拉回床榻上。
“我不累,只是想早点躺在床上。”要是现在就累了,那接下来还玩什么?
“我就知道,你的身体真的很差。”怎么会这样呢?都已经从小补到大的身体,却还是这么虚弱。
“那窝窝,你快上来陪我吧。”拍了拍绣着鸳鸯的枕,莫湛风这次笑得很无邪。
“等等!”突然想起了什么,窝窝循着味道找到了放在一旁的暧炉,拿出温热的汤药。
“来,快喝吧。”刚刚她有听到安儿特别嘱咐要莫湛风在就寝前喝,想必一定是让他安睡的补药。
“窝窝,你知道这是什么汤药吗?”他娘特别准备让他在洞房之夜喝的,能是什么?
“不就是补药吗,你从小到大喝过那么多药,我怎么知道这又是哪一种?”
“你真的是……”接过药碗,但他不是马上以碗就口的喝光它,而是将药汁放回桌子上。
“莫湛风,你又耍赖不喝药了,怎么你光长个头却不长性子?你再这样,我就呀——”突然凌空的身子,让窝窝尖叫出声,也下意识地攀紧温热的躯体。
“我娘真是太小看我了,不用那碗药,我也可以。”将打横抱起的娇躯轻放上宽大的床榻,顺手扯下固定纱帐的系带,莫湛风笑得很邪气。
“可以……什么?”不自觉吞了一口唾沫,窝窝那一半小善的直觉让她紧张了起来。
“把你吃干抹净!”他现在的神情,就像捉到猎物的猎人。
“什么?不行不行不行……”她只是半只兔子……不对,是流有兔精血液的人,不是真的兔子啊,不能吃她不能吃她不能吃她——
突然,窝窝睁大了双眼,傻愣愣地看着叼住她嘴儿的莫湛风。
呜哇哇哇哇,他开始吃她的嘴了啦,怎么办怎么办——
可是,她怎么不觉得痛,反而,还觉得满舒服的……
“闭上眼,窝窝。”贴着粉女敕的嘴,莫湛风出声提醒她。
闻言,窝窝乖乖地闭上了眼睛,却也让他的吻,更加地深入。
刚开始,他只是轻轻地衔着、舌忝着粉女敕的眉瓣,但这样的触碰根本不能满足他,所以他开始孟浪了起来,不只是吮着粉眉,甚至强硬地撬开贝齿,探入窝窝的口中,艰取更多甜美。
“嗯……嗯。”不解人事的窝窝根本不清楚他现在的举动,但是本能却带领她,青涩地回应他的。
只是吻着她的眉瓣似乎已经不能满足他,沿着细女敕的颈子,邪佞的长指探入了五彩嫁衣的领口。
“咿呀……”被堵住的小嘴发出轻微的抗议声,对于他的触碰所产生的感觉,窝窝感到非常惊恐。
扭动着娇躯,窝窝想逃离让她感到不安的举动,但这样的行为却引来莫湛风更放浪的侵略。
“窝窝,我劝你最好别再扭动了,你会让我更疯狂的。”这该死的小东西,要不是怕会伤了未解人事的她,他也不必隐忍着强大的。
“可是……你做啥模、模我的……”窝窝脸上的潮红已经不只是因为胭脂了,圆滚滚的眼睛惊慌的看着搁在自己嫁衣内的大掌,支支吾吾的说不清半句舍。
她发现自己蜕变成女人的模样不过才一天,却要在连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身体的时候被另一个男人模透……,让她觉得——好害臊!
“模你的什么?”莫湛风笑得好无辜,但嫁衣里的手却没闲着,惹出一连串破碎的申吟。
“就我的……啊,不要、不要……呀——”
咽!
窝窝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他就这样撕毁了她的衣衫,让她细女敕晶莹的肌肤及金线滚边的艳红兜衣全暴露在他眼前。
“你怎么把它撕破了?!”呜,这件嫁衣的刺绣很美的,她本来还想问问事后可不可以给她这件嫁衣,好让她能细细临掌上面细致的绣样。
“不撕了它,怎么吃了你?”明明刚刚她还娇羞不已的想阻挡他侵略身子的放浪,却在衣服被撕毁后不遮掩自己,反而是捧着那些碎布指责他的不是。
这个窝窝就是这点可爱,永远都搞错事情的重点。
“把我吃了……呀呀呀,不行不行吃了我!”突然意会过来的窝窝试图遮掩自己暴露的身子,想挣扎离开。
呜呜,让他看到了一身细皮女敕肉,他一定会更想吃了她啦!
“要上哪儿去?”一把拉过纤细的脚踝,顺便月兑去那双艳红的珍珠绣鞋。
“我又不是呆子,才不会慢傻让你吃了……呀!”绣满七彩祥云的丝裙也被他扯破了啦。
“窝窝,你变得很美。”小时候的她就长得很俏丽,长大后的她,更是让他惊艳。尤其是现在全身只剩兜衣跟小裤的她,更是美到让他想立即占有她。
“我不美不美啦,我身上没半两肉,一定不好吃的……”吓!
不顾窝窝的挣扎,莫湛风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如狂风暴雨般的亲吻及啃咬,在女敕白的肌肤上烙下或深或浅的印记。
“莫湛……啊,不要啦!啊……”窝窝被吻得七荤八素,被他模过的地方泛起了一阵又一阵颤栗,让她的小脑袋更是无法思考。
……
洞房夜,纱帐内,男人的粗喘与女人的娇吟共谱出令人血脉贲张的乐曲。
这夜……还长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