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死!
身材高大的男子低咒一声,脸色阴沉地站在自己的房间里。
虽然他是这间房间的主人,但此刻也只能站在自己的床前,恶狠狠地瞪着那个躺在四百支纱埃及棉床单上,娇容艳红,意识混沌不清,却仍然美丽得不可思议的女人——
套在制服外头的白色围裙早已月兑下扔在地上,白衬衫上的扣子解开了好几颗,露出胸前一大片白皙的肌肤,裙子也因为那双漂亮长腿不断地相互摩擦,撩到了近乎让人血脉偾张的位置,而向来规矩绑在颈后的马尾已经松开,发丝像黑色绸缎般散在雪白的床单上。
“救我……”仿佛意识到他的注视,她气喘吁吁地开口。
他凝视着她那双原本明亮澄澈的双瞳,现在却因为药性染上一层蒙蒙胧胧的光,眸光流转媚得像是要滴出水似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