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赎罪情妇 第五章

才到家门外,车子尚未停妥,突然,就见一道俏丽的身影疾奔向他们。

竹野内阳一见到来者,脸色倏地变得很难看,就连停车的动作也变得有些粗鲁,煞车力道之大,差点儿让聂星撞到车前的挡风玻璃。

“阳——你好坏,怎么放人家鸽子,一个人跑来台湾嘛!”

樱子看着他下车,又紧跟在他身后,嘴巴还喋喋不休地说:“后来又偷偷调派了那么多兄弟来台湾,而且居然还叫他们别让我知道。”

她追着追着,突然看见跟在他身后的聂星,一股危险意识陡地在她心中升起,她立即皱起眉瞪着聂星问:“你是谁?”

聂星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她的一脸凶相。

竹野内阳原以为聂星会受欺负,但想不到的是,她居然一反往常的软弱,口出惊人之语!

“我是这间屋子的主人。”聂星冷冷的对她说。

“什么?”樱子惊呼了一声,立即转向竹野内阳,尖声问道:“她是谁?你为什么要住进她家里?”

竹野内阳仍没理会她的追问,转向另一个弟兄说:“给大小姐安排一间房,让她先去歇会儿。”

“不,我不休息,我要问清楚。”樱子怪声怪气的嚷嚷。

“我也没意思要拨房间让你住。”聂星觉得看樱子很不顺眼,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竟对她回嘴道。

“你……我更不想住这里。”樱子冲向她,举手就要赏她一耳光。

哪知竹野内阳的动作更快,立刻将她的手截了去,“别为这种女人生气,乖!去歇会儿。”

“我……”

“坐了三个多小时的飞机,你应该累了,快去,嗯?”他目光一沉,嗓音却变得低柔轻飘,仿似有着百般的纵容。

“好嘛!去就去。”离开前,她还不忘对聂星投注一道锐利的冷光,意思好像是在警告她离他远一点儿,否则她一定会让她好看。

待她上楼后,竹野内阳才转向聂星道:“什么时候胆子变得这么大了?以前那种胆小的个性呢?”

“自从我哥不在后,我就得学着成长!即使再怕,我也不会再畏畏缩缩了,否则,凭我那胆小的模样,又要如何救回哥哥?”

她望着他,尽管面对他的奚落,她也要大胆回视;尽管知道救回哥哥是难上加难,她也不能放弃。

“哦?小女孩长大了。”他走近她,墨般的黑眸闪着兴味盎然的邪恶光华,

“今晚,我是不是该去你房里睡?”

“什么?”聂星蓦地张大眼,心跳声也随之加剧,“你干嘛要睡我的房……我不要,你去你自己的房里睡。”

她吓得转身就要逃,竹野内阳却很快的抓住她,“去哪?”

“很晚了……我该回房了。”她怯怯地看着他。

“也对,时候是不早了,该洗个澡睡觉,走吧!”他牵住她的手往楼上走去,而聂星也只能心惊胆战地跟着他。

一来到二楼他的房门外,聂星便定住脚步,仓皇地说:“你的房间到了,晚安。”

她真的好怕,怕他有什么不诡的意图,因为,自从发现天鹰帮就是他的灭门仇家后,她就不曾看他笑过,此刻,他居然笑得这么诡异。

“嗯……晚安。”他挑起左眉,抿着唇点点头。

听到他的话,她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身正要走,但他却猿臂一勾,将她用力的卷进他房内,反身踢上门。

“你……你要做什么?”聂星吓得看着他渐渐逼近的身影,原本心底的慌乱已变成强大的惊恐。

竹野内阳定住脚步,带了一抹放肆的笑痕凝住她的眼,直摇头,“喂!你玩够了没?你该不会天真得连‘情妇’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吧?”

“情妇?!”她错愕的低呼。

“对,就是我的女人。”他倏然走近她,将她勾进怀里,俊逸的笑脸邪魅得勾人。

聂星的身子又开始打颤,被他钳在怀中动也不敢动,既已答应他,就算是再害怕,她也要表现出镇定的样子。

“我……我不知道情妇该怎么做?”她别开脸,脸儿突变得嫣红。

“瞧你脸都变红了,所以,你绝对不会对情妇的职责一无所知。”他转过她的脸蛋,直盯着她那张冰冷的小脸,一瞬间,他不禁自问,他是不是把她给逼得太紧了?

但又旋念一想,她不过是他的仇人,他没必要对她有什么妇人之仁。

“我……我还没有心理准备。”他的眼神看似无害,实则充满了锐利的光芒,勾起她心底的层层恐慌。

“这不需要什么心理准备。”竹野内阳对上她的眸子,陡地一拉,就将她的唇凑上自己的。

“唔——”聂星身子一紧,全身绷得像块石头,小嘴更是抿得死死的,抵死不让他溜进她的嘴里,而一双小手则抵在他的胸前,消极地推挤着他。

竹野内阳抓住她的小手,强劲地压制在她的身侧,另一只手则紧扣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有丝毫退缩的机会。

“呃——”聂星不自在地扭动着身子,想与他隔开一段距离。

竹野内阳撇撇嘴角,非但不让她得逞,还将她压在自己的双臂与胯间,手开始不怀好意地探索着她曼妙的身躯。

“不要——”

终于,聂星的小嘴得以自由,可当她启唇大喊的同时,竹野内阳也倏地让舌头长驱直入,邪魅的恬舐着她的贝齿,尽情的与她的舌嬉戏,撩拨她所有的感官。

聂星吓了一大跳,张着嘴觉得无所适从,舌头在他的勾挑下根本不知道该往哪儿藏,甚至紧张得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咳……咳……”从没和人接过吻的她,只觉得这么做着实让人难以忍受,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情人喜欢接吻呢?

“傻瓜!”

竹野内阳哭笑不得的直拍着她的背脊,就在聂星的急喘逐渐顺畅的时候,他的手指却转往她的衣领,隔着胸衣握住她一只温热软绵的丰满。

“啊——”聂星的身子一僵,双唇也吃惊敲打着颤,他……他怎么可以碰她那儿?

“你这里真软,柔绵细滑的,真是好模。”他眯起眼,望着她那涨红的脸孔和无措的眼瞳,勾起的嘴角充满讪意。

“不……不要这样……”聂星哭叫着,感觉到好害怕、好恐惧,这种侮辱已经在她内心深处造成了伤害,为什么他要这么对她呢?

望着她眼底的泪水,竹野内阳眸底的恨意却逐渐加深,“不准哭!做我的女人有那么困难吗?”

“好疼……”她的双腿逐渐发软,强烈的心跳声直敲击着她的胸膛,泪水怎么也止不住。

“你给我过来。”竹野内阳眼神一暗,抓住她的手,将她扔在床铺上。

“哎呀——”聂星一个不平衡,整个人跌落在床沿,发丝散乱地披在脸上,沾着黏腻的泪水,形成一种狼狈样。

竹野内阳坐在床畔,撇嘴笑说:“既然你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做我的女人,那么你说,我该怎么实现我的承诺才好?”

他的眼中牵出一抹饶富兴味的浅笑,说出去的话却足以让聂星陷入哀痛。

她目光凝滞,整个人陷入怔茫,泪水又开始不争气地在眼眶中凝聚,只能哑着嗓音对他说:“别……别对付我哥……我听话,求求你……”

竹野内阳的星眸微微一闪,似笑非笑的勾人目光露出一丝光痕,“你已经确定不再反抗了?”

聂星看着他,抖颤地点点头。

“不过……不过我也不稀罕和一个木头。”他的眸光恢复冷淡,眼底掠过一丝冷芒。

“我不知道你究竟要什么,但是,我一定会尽力配合……”

“很好,既然你已经答应,那我就不必做一个辣手摧花者,你现在就放聪明点,自己月兑了衣服吧!”他双手抱胸,好笑地望着她。

“什么?”她的脸色蓦地发白。

“听不懂?莫非你还要我再说一次?”

“不……不用了……”她赶紧说,深怕一个得罪他,又不知会激得他做出什么事来。

“那就快点,我和女人上床时,从没有这么麻烦过。”他扬起眉加深笑意,深幽的眸光掠过一抹邪肆的笑意。

“好……我这就月兑……”

她含着泪望着他,浑身颤抖得厉害,手好不容易抓住上衣的衣摆,她一咬牙,将上衣从头顶褪去,瞬间,她的上身就只剩下一件米白色的胸衣。聂星害羞地将小脑袋垂得低低的,困窘的只差点没掉泪下来。

“这样才乖。”他掩去眸中的冷光,定定地锁住她那弧线优美的胸脯,伸出手就着她丰满的柔捏起来。

“把也月兑了。”他眯起眼,冷冷地下着命令。

聂星无法反抗,只好以颤抖的手伸到背后拉掉勾环,慢慢地……当落下后,那雪白娇软的两团山峰便诱惑地荡漾在竹野内阳的眼前。

他伸出手,整个罩住她的丰满,嘴角噙着一弯诡异的线条。

聂星闭上眼,身子逐渐绷紧,一抹红晕悄悄地覆上她的双腮,此刻的她,既害羞又恐惧,内心深处更有着浓浓的委屈。

“放轻松点,像你绷成这样,怎么会舒服呢?”竹野内阳的嘴角漾开一抹轻笑,另一只手探进她裙底,直接模索上她白皙柔女敕的大腿。

“呃——”她低喘了一口气,双手抓着他的大手,阻止他再继续前进。

聂星双颊微赧,难过地说:“别……慢慢来……我好怕……”她水漾的眸子含满了恳求,她不是不愿意,只是希望他再给她一点点时间。

她仿佛坠入一股前所未来的战栗中,茫茫无助、不知所措,她不禁恨起他的吻居然会在她的身上制造出这种魔力!

“为我敞开,听话。”

他的雄性味道直接窜入她的鼻息,瞬间,她只觉得身子周遭全都弥漫了他粗犷的气息,使她整个人变恍恍惚惚的。

“对!就是这样,别再退缩了。”他的吻逐渐加深,不断吸吮着她的口中蜜津,狂肆地予取予求。

“你当真是青涩得没让男人碰过?”竹野内阳带着笑意问。

在他大胆的挑逗语气和灼烫的暧昧眼神下,聂星已羞涩得满脸臊红,“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没关系,我可以慢慢教你。”他一张带笑的脸慢慢贴近她。

“呃——”她的身子猛地一震,狼狈地低呼了一声。

“怎么了,那么激动?”他调笑地咧开嘴,眸光似火般地凝在她的脸上,右手却忽地拉下她的底裤。

“别——”

她羞涩得难以自制,整张脸发红又难堪,肺里的空气更像被掏空了般,呼吸也不禁急促了起来。

“啊呀……”她深吸了一口气,呼吸一乱,差点儿岔了气。

“怎么样?已经尝到一场欢乐的快意了?”他幽深的眸子变得更暗沉。

“放过我。”一股羞愧的泪水委屈地从眼角滑落,在他恣意的玩弄下,她的心早已碎成片片。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突然发出了敲击声,而且愈来愈急促、愈来愈粗鲁,不一会儿,敲门的人就开口了,“阳,快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快开门啊!”

原来是樱子,由于换了个地方,她怎么也睡不着,于是心想,干脆来找竹野内阳聊聊天,说不定……说不定他正需要女人呢!

以前在日本时,她就常以身体勾引他,尝过几次他雄壮威武的能力后,她可是心痒得不得了,可偏偏这个大少爷对她总是似有意、似无意,尤其是最近,似乎与她更加疏远了,让她想不透他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樱子,我睡了,明天再来吧!”竹野内阳爬了爬头发,不耐烦地说道。

聂星趁他分心之际,赶紧从他的身下溜了开来,躲到角落去,抖着手穿戴衣物。她好害怕,如果这时候他把门开了,让那个跋扈的大小姐看见她在里面,那么,她当真要因羞愧而死了。

“可人家睡不着嘛!”樱子开始施展浑身解数,隔着门板挑逗他。

“睡不着就数羊,进我房里你不见得睡得着。”竹野内阳的口气变得粗暴,不单单是因为她坏了他的好事,更气她从日本缠来台湾,令他烦不胜烦。

“阳——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说话?”樱子不依地直跺脚,声音故意压得低低的,叹得酥人心肺。

“你乖,先回房睡,我等会儿再去看你,这样总成了吧?”竹野内阳心想,再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只能拿出无往不利的绝招先安抚她离开,如此一来,聂星也才有机会躲开她。

“真的?你可别唬我喔!”樱子开心的咧开嘴,她就知道只要对他撒撒娇,她便可顺利的达成目的。

“行,快回去吧!”

“好,等你喔!”樱子弯起唇,露出一抹自得意满的笑容,开心的返回自己的房间。

“你——”他指着聂星,“也出去。”

两行清泪还挂在她的脸上,她带着一副无助的模样朝房门走去。

“等等,以后我就去你房里。”竹野内阳突然喊住她。

闻言,聂星浑身震了一下,不再多说半句话,含着泪雾迅速的冲出了他的视线。

竹野内阳倏然眯起眼,望着她消失的方向,眼光逐渐变得浓浊,却毫不费心掩饰心底强烈的无奈与愤怒。

***

“阳,人家难得来台湾一趟,你知不知道哪里有好玩的?带我去嘛!”

翌日一早,在餐桌上,樱子突然站起来绕过餐桌的另一头勾住竹野内阳的臂膀,撒娇地说。

“我对台湾不熟,来这儿除了办正事外,哪里也没去过。”他面无表情地说,回绝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我才不信呢!你来了那么久,怎会连一个好玩的地方都不知道?爸说了,他不过是要你来为他的好友上炷香,你居然有本事把水沐帮的菁英全给调了过来,真不知道你在搞什么玩意!”樱子噘起小嘴,看来,她是有意拿水沐椿来压制他了。

竹野内阳挑起眉看了她一眼,却不置一词地把眼光重新调回桌上的早报。

樱子见他这么冷静,心里更气了。“什么嘛!你就会不理我,昨天答应要陪我,哪知道你只是敲敲门,看了我一眼后就离开了,你耍酷啊?”

“你闹够了没?你要我去看你,我也去了,要不然你还要我怎么做?难道要把义父给请过来,拿他来逼我就范?”狠狠地注视着她,他清冷的眼光留下了毫不留情的刚毅线条。

“你……你怎么这么说,我来找你的事爸也知道,他还要我好好盯着你,看看你究竟在做什么?”樱子对他皱皱鼻子,摆出了一副大小姐的模样。

樱子想,只要这么吓唬吓唬他,他必然会对她逢迎拍马屁,不敢再这么目中无人了;不过,说穿了,她喜欢的不也是他那股傲气和不羁的狂野性格吗?

竹野内阳扯出一抹笑,摇了摇头,“你以为我对义父的了解没有你深?”

“你这是什么意思?”樱子突然定住动作,愣愣地看着他。

“义父绝对不会要你这么盯着我的。”

“你……你怎么知道……”樱子鼓着腮帮子,不服气地瞪着他。

“如果我猜得没错,这趟来台湾,一定是你自个儿偷溜出来的,完全没告诉义父对不对?”他挑起眼,拿起桌上的三明治咬了一口。

“是……是又怎么样?可你也不能不甩我啊!”

樱子抿着嘴角,眼神突然恶毒地往楼上一瞟,“我想,你跟这间屋子的女主人一定有某种暧昧不明的关系,我说的没错吧?”

竹野内阳手持牛女乃杯的动作一顿,接着佯装听不懂似的将一杯鲜女乃全数灌入喉中。

“你为什么又不说话?你最近老是这样陰陰沉沉的,你是故意的吗?”樱子突然大吼了一声,指着楼上,“是为了她对不对?就是为了那个女人对不对?昨天我就看你们两个眉来眼去的,一副很诡异的样子,我告诉你,如果你真选择她,我就不惜毁了她——”

“啪——”的一声,竹野内阳突然往桌上重重地一拍,桌上的餐盘、牛女乃杯顿时发出一阵清脆的哐响声,当然也吓得樱子赶紧住了嘴。

“我的事我自有分寸,用不着你管,不要以为你是我义父的女儿,我就得凡事听你的。”竹野内阳也光火了,心底的愤怒完全爆发出来,并拧着一张脸,狠狠地瞪着她。

“阳……”樱子真的被他吓着了,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地看着他,“你也知道,人家喜欢你,你来我们家那么多年,我也只爱过你。”

“这完全跟爱不爱没关系,你尽管回去告诉义父,我是为了报十五年前的血海深仇才向他调借了这些人。去,你回日本告状啊!”

他双手叉腰,吐着气走向窗口,看着外头翠绿的花草和幽蓝的蓝天,试着平稳住自己的脾气。

“你……你是为了报仇……”樱子终于稍稍地松了一口气,“这么说,那个天鹰帮的大小姐就是你的仇人了?”

“没错。”他回答得很干脆。

“那么……那么你是不会爱上她?”樱子开心地问。

“对——”他猛然转过身,“我怎么会爱上仇人的——”突然,他的目光正好对上从楼上走下来的聂星,只见她苍白着一张小脸,一对脆弱又无助的眸光直凝望着他。

樱子随着竹野内阳的视线转身一看,一见到聂星,大小姐的火爆脾气又提了上来,讥讽的开口,“哟……女主人终于醒了,还真会赖床呀!”

聂星敛下眼,不予反驳,其实,她是整夜没睡,刚刚在楼上时就将他们之间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了,之所以不下来,只是希望他们两个能早早用完餐,赶紧离开这里。

但没想到的是,他们居然会把话题扯到她身上,就算她爷爷曾经做错事,可她已经愿意承受了,他们又何必把她的自尊踩在脚底下?

忽然,有一股剧痛在她心底蔓延开来,鼻根泛酸的感觉使得她忍不住又流下泪来。

她好恨……好恨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没出息!既然要承受,就必须有心理准备接受更多、更大的压力,何苦为了他们的几句话又难过得掉眼泪呢?

“哼!才说你几句就哭,你以为流几滴眼泪就会感动我的阳吗?”樱子走向竹野内阳,亲热的勾住他的手臂,“告诉你,他是我的男人,你一辈子都别想沾惹他。”

“为什么……你既然已经有了她,为什么……”“还要我做你的情妇”这几个字她问不出口,因为她已看见他眼中警告的利光。

他是怕她说出口,不小心破坏了他与樱子之间的感情吗?

“我去上学了。”她不想再面对他。

蓦地转身,但才走了数步,就听到竹野内阳在她身后问:“怎么不吃早餐?”

“我不饿。”她发出幽幽的一声叹息,然后快步走出家门,想借着晨风拂面的凉意洗涤刚才那些伤人的言语。

哥哥……你究竟在哪……你现在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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