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君情怯 第二章
气死人了,要不是她的DiO50又中途熄火,害她耽搁了二十多分钟,现在也不会错过超级市场的限时抢购,啧!
何翩翩抱怨连连,气愤难平的离开超级市场,走向停车场。
不一会儿工夫,她就觅得她那辆已濒临报废边缘的Di050,掀开坐垫,取出口
罩和安全帽,没好气的戴上。
叭——叭——叭——身后突然扬起惊天动地的喇叭声吓了她一大跳,这无异是火上加油,她杀气腾腾的回畔,破口大骂:「有没有公德心啊,在人家背后乱按什么喇叭!」活该,谁教这个倒霉鬼来得不是时候,正好给她当炮灰。
嘿!白色CEFIRO3.0,挺阔的嘛!
何翩翩验明车身之后,更为光火。
驾驶座上的龚季洋由于车内隔音效果极佳,根本听不到何翩翩的咒骂,见她动也不动,便又按了一次喇叭。
何翩翩气极,双畔透着骇人的杀气示意他降下车窗。龚季洋有点搞不清楚状况,想了一下便照办。
车窗才降落,何翩翩再版的漫天怒骂便夺窗而入——
「你有没有公德心,在停车格里乱按什么喇叭?」
这才搞清楚状况的龚季洋无辜至极的苦笑道:「小姐,没公德心的人是妳吧!这里分明是汽车专用的停车格,妳却占着不走,我不得已才按喇叭提醒妳的。」若非整个停车场,就只剩这个停车位空着,他早二话不说开车走人,才不会留在这儿和这个恰北北的女人瞎耗。
好男不跟凶女斗一向是他奉行不渝的座右铭。
「借停一下会死哦!如果机车那边还有停车位,我才不屑停到这边来呢!再说,我马上要走人了,你就不会再等一下吗?还是你眼睛月兑窗没看到我已发动了机车?
再不然就是故意的,天啊!你一定是故意的,真没有同胞爱,以为自己开百万名车就跩啊!」发泄够了之后,她便跨上Di050沿着他车身右边的信道前进,赏了他一团乌七抹黑的机车废气。
嘎——
「啊!我的车——」
龚季洋一听见右边车身外传进来不妙的怪声,便脸色大变的下车,绕过去一看,果然出现清晰可见的「一条龙」
至于罪魁祸首的何翩翩,早就逃之夭夭,不见踪影。
「该死!倒霉透了!」
龚季洋只有望车兴叹的份。
他究竟招谁惹谁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停车位,才想把车停好,就遇上一个蛮不讲理的恰北北,无端臭骂他一顿之后,连要走人都还要送他「一条龙」当临别赠礼,简直岂有此理!
「下次再给我遇到,绝对不轻易放过妳。」
龚季洋咬牙切齿的低咒。
何翩翩直到确定对方没有追上来,自己已平安月兑险,才放慢车速慢慢骑。
「好险,万一给逮着了就惨了。」
其实她并不是故意要赏那个倒霉男一条龙的,而是地上正好有一块大石头,她为了闪躲那块大石头,一个不小心把机车把手转了过大的角度,又不小心用力加了油,所以才会加速「贴」上那个倒霉男的车身,和他的车身做口亲密接触」
因此错不在她,一切纯属巧合,怪只怪那个倒霉男今天运气欠佳。
经过一番心理自审,何翩翩宣判自己无罪,心情很快又恢复大晴天,快快乐乐的寻找她的实验伴去。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不过那个倒霉男长得还真是出色,此段孟翔还对她的胃口,正是她最喜欢的典型。
可惜邂逅的方式不对,白白错失难得的良机,真是可惜,唉!
算了,她相信下一个男人一定会更好!
「台北的帅哥到底都死哪里去了啦!」
眼看后天就要开学,自已的实验伴依然未果,何翩翩不禁泄气得朝空旷无人的大草坪怒吼发泄。
好耳熟的怒骂声哪!躺在喷池边缘平台上小憩的龚季洋,被无端入耳的嗓音扰乱了原有的宁静。
他在陰凉的树荫下,睁开了佣懒的双眼,想确定心中的疑惑。
噪音是从离他不远的斜坡上,一座凉亭里传下来的。
那背影——,果然是昨天在停车场遇见的那个恰北北。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呵……」龚季洋得意极了,决定好好的想个好计谋,吓吓这个恰北北,以报一箭之仇。
背对着龚季洋的何翩翩,压根儿就没有发现身后不远处的斜坡下,有个图谋不轨的男人正在打她的坏主意,兀自沉浸在自已的懊恼之中。
「算了,在这里急也不是办法,不如趁这个空档来演练一下勾引男人的技巧。」
急性子的她,和往常一样,熟练的跳上石桌坐定,大剌剌的翘起二郎腿,瞪着石椅当脚垫,假想自己是坐在PuB吧台边的高脚椅上。
「嗯!姿势一百,接下来就等着临时演员路人甲上场。」何翩翩兴致勃勃地玩起守株待兔的游戏。
嘿!运气不错,路人甲正朝她这边逼近中——廉价白色短袖衬衫配上剪裁普通的黑色长裤,左手提了一个夜市拍卖就买得到的人造皮公文包,相貌平平,二十多岁入,有点神经质,一看就知道是某某公司业绩不怎么好的业务员之类的少年郎。
「唉!勾引这种一脸衰相的男人:实在太侮辱本大小姐的无边魅力了。」何翩翩极其委屈的重重一叹。
不过这个时间会经过这个公园的理想练习人选实在不多,比起那些已退休、成群结队来慢跑、打槌球的阿公、阿爸级老男人,还是强了一些,所以她就将就一下巴:于是乎,何翩翩便从背包取出随身镜,拿在手上对准阳光,大玩反射光线的把戏。
那个恰北北到底在干什么?
本来想挨到她身边吓她一大跳的龚季洋,因她那一连串的奇怪举动而暂缓了脚步,留在原地研究她的怪异行径。
尤其是那一闪一闪的把戏,最是吸引他的注意。
她拿了个镜子在那边大玩反射光线的游戏,到底是为了什么?
龚季洋的疑问在反射的光线照到路人甲脸上,使得路人甲停下了脚步,看向何翩翩时得到了解答——
「你在看我吗?」何翩翩以暧昧的口吻对那个路人甲调戏道,还对他拋了一个媚眼。
路人甲呆愣了一下,眼睛睁得比先前大了些。
我果然魅力无穷,呵!何翩翩在心中得意洋洋的窃笑,按照计划进行接下去的动作——双肩自以为性感的扭动了几下,原本覆盖住双肩的小外套便褪了下去。由于她在短外套下只穿了件小可爱,所以当外套褪下,春光便放肆的外泄。
对!就是电影上经常演的那种镜头。
此时,她口气更加撩人的朝那个路人甲勾引道:「没关系,你可以再靠近一点。」
哪知那个路人甲却不解风情的赏了她一句:「神经病!变态!无聊!」
然后便加快脚步,逃得无影无踪。
「该死!不识货的丑虾蟆!」何翩翩气极,跳下石桌,对着早已远走的路人甲大放马后炮。
躲在一旁的龚季洋终于搞清楚她在做什么,用力捂住想爆笑出声的大嘴,省得被那个恰北北发现,白白葬送掉难得遇见的娱乐。
老天!原来她是在勾引男人啊!好菜的技术。他实在好想看看这位菜大姐的芳容,只可惜因为逆光的关系,加上角度的问题,没能如愿。
不过,她说的话怎么好象在哪里听过,挺耳熟的?
正当龚季洋百思不解时,路人乙出现了。
「好!再来一次!」何翩翩迅速穿好小外套,重新坐上石桌,摆出一样的性感POSE,再一次玩起镜子反射的把戏。
这个恰北北挺有创意的,居然会想到用镜子反射来引起猎物的注意,有意思!
只是,他怎么觉得这个动作好象也很眼熟,似乎在哪儿看过?
先不管那些,看戏要紧。龚季洋提醒自己把注意力向路人乙集中。
路人乙穿著高中制服,一看就知道是个学生。
嗯!长相是爱国了一点,但总算勉强算得上是个少年家,尤其这种血气方刚又其貌不扬的小鬼最容易钓。何翩翩飞快的评定路人乙的等级。
同样的,路人乙也因她的反射游戏停下了脚步,看向她。
她自然又自信满满的如法炮制——
「你在看我吗?」
谁知这个路人乙的反应比路人甲还气死人,居然抢她的台词说:「这位大姐,妳接下来该不会是想说:「没关系,你可以再靠近一点」吧?」
充满戏谨的口吻。
「你怎么知道?」没想到这个丑小鬼还有一点智商。
「广告词嘛!」路人乙不屑的哼嗤,又说:﹃还有啊,妳用镜子反射引人注意的伎俩,是不是学另一个钻石广告的?就是三个年轻女人用项链、耳环和戒指调戏对桌男人的那一个,对不对?」
「谁说的?」何翩翩打死不肯招认。
可恶!居然给这个丑小鬼识破了天机。
路人乙一副看扁人的态度,大声的嘲弄道:「我说这位大姐,妳就别死鸭子嘴硬了,给妳个良心的建议,想钓男人的话,再回去修行个几年吧!太逊了!」
说完,路人乙便聪明的以光速逃离现场,以免被脑羞成怒的逊大姐纠缠不休。
「站住,有种的不要跑!」早已火冒三丈的何翩翩没能及时拦劫路人乙,从地上捡了石头丢他又没命中,火山因而猛烈爆发,足以媲美「天崩地裂」那部片子。
路人乙偏远远远的拋来一句:「逊大姐,再给妳一个忠告,想钓男人之前,先想办法做个让男人无法一手掌握的女人吧!」
「臭小子,你给我回来!」何翩翩气得想杀人泄恨。
岂有此理,侞臭未干的丑男级小毛头居然敢损她!
喷池边的龚季洋早已偷笑得肚子好痛,为了不发出声音,忍待全身发抖,差点儿断了气——原来如此,难怪他老觉得她的动作和台词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原来是昨天晚上在电视上的两个广告看过。
拜那个路人乙所赐,他全想起来了。
回想起那个钻石和保养品广告的情景,再比较方才那个恰北北所演出的两幕精彩好戏,龚季洋忍不住笑得更加人仰马翻——当然是低声窃笑。
「该死!我就不信我何翩翩会运一个丑男也钓不到。」
胰?何翩翩?意外入耳的名字让龚季洋停止了爆笑。
不会这么巧吧!这个恰北北就是丁家那个何翩翩?
他认真的思索半晌,回神时,路人丙已进入他的视线范围——一个五十出头的慢跑阿伯。
不用说何翩翩已经坐回石桌上,准备进行第三次钓男行动。
龚季洋决定先不管那无关紧要的问题,好好欣赏即将发生的一幕——何翩翩一样先用镜子反射,引起路人丙的注意。
幸运,路人丙如她所愿的驻足,并露出惊艳的神态。
总算遇到识货的丑男了。何翩翩倍受鼓舞,加把劲进行接下去的动作。
「你在看我吗?」送上秋波外加狐媚的浅笑。
路人两老实的点点头,看得两眼发直。
何翩翩得意至极,用自以为风情万种的姿态褪下小外套,并一面娇爹着:﹃没关系,你可以冉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这回进行得真顺利。
为了增加性感的魅力,她刻意把右手往桌缘一搭,将重心微微右倾,企图卖弄更多的风情。
哪知事与愿违,当她把重心右倾时,一个不小心用力过快过猛,害得右手支持不住滑出桌缘。
结果可想而知,她遵循地心引力法则,重重的滚落地上了。
「唉唷,好痛啊——」
何翩翩直抚着摔疼的小屁屁连声低咒。
哈——在何翩翩跌个七荤八素后,龚季洋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甚至还笑得在平台上翻来翻去。而那个路人内早已不知去向。
敢取笑本大小姐?何翩翩以最短的时间寻获不要命的龚季洋,杀气腾腾的凶光早已瞪向喷水池畔那个不知死活的死男人。
又是他!当何翩翩趁着龚季佯笑得不知令夕是何夕的空档,疾速逼近他时,赫然发现,这个该死的臭男人居然就是昨天在停车场遇到的那个倒霉帅哥。
这可怎么办?要过去教训他好,还是悬崖勒马、及时逃跑,省得被他认出来乘机向她狠狠地敲诈一笔?
等等!
她根本不必怕他认出她,因为她昨天带着口罩和安全帽挡住了她的芳容,所以这个臭男人绝对没那个天大的本事能认出她来。
所以她决定放胆上前去教训他。
「你很乐嘛!」。﹃阿!?妳——」
说时迟、那时快,在龚季洋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之前,何翩翩已力大无穷的将他推落喷水池中。
璞——通——「这就是嘲笑淑女的报应。」顺利报复成功,何翩翩很聪明的迅速逃离现场,带着痛快的笑声飞快扬长而去,以防他小人的追上来。
是她!?龚季洋因那意外的一瞥而呆楞在喷水池中,久久没有动静。
怎么可能!?
何翩翩心情愉快的回到和三个姊姊合开的店——赖着不走。盈盈、纤纤和楚楚她们三个人不知道来了没?她一面想,一面掏出大门钥匙。
正准备开门时,大门先一步被打开——「翩翩,妳回来啦!」第一个探出头的是大姊任盈盈。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何翩翩心里明明很高兴,却碍于瞥扭不老实的个性,而硬装出一副冷淡的样子。
「刚到不久。」二姊董纤纤柔柔的回答。
「哦!」何翩翩反应依旧冷淡,爱理不理的往店里走。
几个姊妹从小就了解也习惯了她的瞥扭不坦率,所以对她的行径都不以为杵。
「对了,有妳的国际快递。」三姊应楚楚摇晃着手上的邮件。
她们四个是同一天被丁家收养的异姓姊妹,从小一起长大所建立的深厚情谊,让她们比一般姊妹更加亲昵。
「国际快递?」何翩翩楞了一下。
会是谁寄来的呢?她接过邮件,段孟翔的署名赫然人眼。
是他?难道是——何翩翩精神大振,迅速的拆开包装。
「天啊!怎么会是他!?﹄目睹文件首项上的彩色照片时,何翩翩宛如突遭五雷轰顶似的失声尖叫。
「他怎么了!?」三个姊妹异口同声的追问。
毕竟能让个性超级瞥扭不坦率的四妹翩翩如此大惊失色,毫不掩饰地表现出真正感情的情况并不多,足见此事铁定非同小可。
「完了——真的完蛋了——」何翩翩才没那个闲工夫搭理三个穷极无聊的姊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不幸世界中。
三个姊妹见小妹不理人,便自力救济的趁她发呆时,夺走她手上那份文件,争相一探个中乾坤——「哇塞!好帅好有型的男人哦!」盈盈第一个抢到照片。
保守的纤纤也赞不绝口的道:「这个男人长得好有女人缘,一定有很多女人在倒追他。」
「才不止这样,你们瞧,他的身材好修长高挑,比例好好,尤其那双腿好长啊!
从这张照片判断,这个帅哥少说有一百八十公分高。」任盈盈书是读得不怎么样,但看男人的眼光和审美水准可就令人刮目相看,堪称四姊妹中最犀利的一个。
这全拜她特爱看超美形男同志爱的漫画所赐。
「怪怪,真不得了,这个男人不但外型得天独厚,连脑袋瓜也高人一等呢!才二十八、九岁,就已经得到英国牛津大学的博士学位,并在牛津大学任教哩!」应楚楚愈看手上的资料,眼睛瞪得愈大。﹃我说翩翩,妳什么时候认识这么一个重量级的大帅哥?」
「够了!别再说了,已经玩完了!」何翩翩愈听愈懊恼,愈听愈悔恨交加。
太可惜了,这种内外兼俱的男人,正是她梦寐以求的实验伴哪!
应楚楚当没听到她的怒吼,继续往下看——「天啊!他还是咱们政大这个学期新聘的客座教授呢!」
「什么!?」何翩翩再也忍不住跳了起来,冲向应楚楚,想把那份资料夺回去。
应楚楚比她快一拍闪了过去,大声的宣告最新发现,﹃哇拷!他还是个高级午夜牛郎哩!」
「真的!?」何翩翩兴奋过头的高声尖叫,﹃快拿来!」
经过一番争夺战,气喘叮叮的何翩翩终于把资料抢到手,聚精会神的把内容看了一遍。
果然是她最钟爱的典型,完全符合她的「三好」条件。
「该死!真是太可惜了——」何翩翩愈想愈捶心肝。
「翩翩,这个男人该不会是妳锁定的最佳伴吧?」应楚楚从她的种种反应判何翩翩想找一个「三好」男人当伴,亲身体验,写一份初体验报告的事,是她们四个异姓姊妹之间的最高机密。
「本来应该是,不过现在已经不是了——唉呀!别再问了,我都快烦死了。」
何翩翩没好气的嚷嚷。
「究竟是怎么回事?」听她一说,三个姊姊更加好奇。
望着六只充斥着非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眼睛,何翩翩虽然不想说,也只有勉强开口,否则这三个姊姊绝不会经易放过她。
而愈让她们纠缠下去,只会议她心情愈差,为了自己好,还是老老实实的招供比较实在些。
于是她把和龚季洋约两次相会说了一遍。
「在停车场那一次,我戴着口罩和安全帽,所以他可能不知道是我也就算了;
但是今天下午在公园那一次,他一定看到我了,不可能忘记的,你们说在这种情况下,他怎么可能还会答应我的邀约当我的实验伴?」每多提一次,何翩翩就扼腕一次。
「我倒不觉得事情有那么悲观。」应楚楚神秘兮兮的说。
何翩翩懒懒的长叹一声:「省省吧!」连她这个政大出了名的才女都想不出法子来了,还能有什么转机?
「听听看楚楚怎么说嘛!」盈盈兴致勃勃的催促楚楚。
对盈盈这个少根筋的大姊而言,三妹楚楚和四妹翩翩的聪明才智其实是不相上下的,只是楚楚一向偏爱以暴制暴,而翩翩喜欢斗智,所以在外人眼里看来,才会有何翩翩是四姊妹中最聪明的错觉。
「对啊,楚楚,妳就说出来听听嘛!」在聪明才智的评价上,董纤纤对两个妹妹的看法和大姊盈盈是一致的。
何翩翩还是一副不屑的表情。
事实上,她也想听听看楚楚是不是有什么出人意表的好点子,但是她那不老实的个性,硬是让她说不出口。
应楚楚就爽快多了,在两个姊妹的怂恿下,滔滔不绝的提出自己的见解:「我觉得翩翩只要变个装,改变形象就可以瞒天过海了。」
「变装?」盈盈和纤纤一样呆,反应不过来。
「例如换个发型,把长发剪短:改变穿著和打扮,让整个人的形象改变,也就是改头换面。我相信今天下午在公园,他就算看到妳也只是匆匆一瞥,印象应该不会很深刻,再加上妳又完全改变外在的形象:他就算有眼熟的感觉,也很难把两个形象气质截然不同的人联想在一起,你们说有没有道理?」楚楚对自己的推断非常满意。
「有道理,值得一试哦!」盈盈和纤纤连连点头附和。﹃翩翩,妳自己觉得呢?」
「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我就免为其难的试试看吧!」
何翩翩看似打鸭子上架,百般不愿,心里头却斗志高昂、志在必得——对!我干嘛这么快就死心,这个龚季洋非弄到手不可!
虽她那副色性大发的神态,三个姊姊都懒得说她。
还是一样不坦率,啧!